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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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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作者:曾九】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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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21 13: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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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黄昏,WY城中心商务区,喜来登大酒店二十八层的豪华套房里,刚刚出浴
的楚芸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发,一边系着浴衣的带子,一边焦急地看了眼
床头的时钟,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冤家,打电话来的时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
了半个钟头了,他倒不露面了。」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机,看了看发出的短信。号
码、酒店房间号都无误。她恨恨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写字台前。

  骂归骂,楚芸还是无奈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调出了文
件,心神不定地处理起了手头的工作。明天还要谈判,老板可能需要的资料,她
必须提前准备好。

  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楚芸刚刚安静下来的心被打乱了,怦怦
地跳了起来。

  果然,厚实的木门「笃笃笃」响了三声,停顿了片刻,接着又响了一遍。楚
芸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甜蜜。多么熟悉的暗号啊。

  她关上电脑,悄悄地走到门边,从门镜里朝外望了望,后退半步,无声地打
开了门。

  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的帅哥旋风一样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楚芸赶紧关门。

  门在他身后刚刚砰地关上,帅哥已经张开双臂,把娇柔的楚芸拥在了怀里。

  楚芸不敢出声,一手用力抵住他墙一样压过来的胸膛,一手急忙锁上了门保
险。随着咔地一声闷响,她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软在了那双坚实
火热的臂膀里。

  一双厚实的嘴唇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楚芸柔软的樱唇。

  楚芸嗯嗯地闷叫着,搂着那粗壮的腰身,拼命把他往里间的卧房拖。

  两个缠绵在一起的身体磕磕绊绊地终于进了卧室,那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扑,
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楚芸这一下真的软了,全身好像被这个火炉一样灼热的躯体融化了。她忘情
地张开樱桃小口,伸出粉嫩的香舌,与对面伸过来的厚实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两
人毫无顾忌地吱吱亲吻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脸憋的通红,丰满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她双手紧紧地
握拳,抵住那厚实的肩膀,拼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一道缝隙,扭过脸,大口地喘息
着娇嗔道:「你要憋死我呀!」

  那帅哥眉宇间闪过一丝哀怨,长出了口气,喃喃地说:「真想和你一起死在
这儿算了。」

  楚芸的葱葱玉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若有所失地说:「博铭,别这么说。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来了吗?」

  那个叫博铭的男孩好像也回过神来了,轻轻捏了捏楚芸小巧的鼻子道:「不
如我现在就把你绑了,咱们私奔到天涯海角……」

  楚芸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假装嗔怪地说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让
人家好等……」博铭并不解释,嘿嘿笑着,一只大手轻轻撩开楚芸松松系着的浴
衣,悄悄向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摸去。

  楚芸呀地一声惊叫,抓住那只侵入的大手,啪地拍了一巴掌,说:「不许放
肆!去洗干净了再来!」

  博铭顿时眉开眼笑,答应一声,转身进了浴室。转眼间,一堆衣服就堆在了
浴室门口,里面哗哗地响起了水声和欢快的哼唱。

  楚芸赶紧起身,理了理浴衣,看了一眼时钟,走到写字台前,把电脑仔细收
好。浴室里传来博铭的大呼小叫:「喂,大小姐,快来呀,哥哥我想死你了!」

  楚芸下意识地看了看厚重的房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朝着半开的门缝低声
道:「喊什么喊,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里啊!」

  她话音未落,浴室的门呼地大开,随着甜丝丝的蒸汽,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冲
了出来,坚实的臂膀不由分说把楚芸修长的身体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
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博铭全身赤裸,还带着潮乎乎的水汽,只腰间系了一块浴巾。他一手搂着楚
芸的纤腰,一手轻轻地扯开了她浴衣的带子。楚芸眼中涌起一片柔情,伸手拉过
被子,盖住博铭裸露的身体。

  博铭坏坏地一笑,把被子掀到一边,顺势拉下了自己腰间的浴巾。

  楚芸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纤纤玉臂却不由自主地揽住了博铭的腰。博铭得
寸进尺,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了楚芸小小内裤的蕾丝花边。

  楚芸忙双手捂住下身,俏皮地朝博铭挤了挤鼻子。然后双肩一抖,褪下宽大
的浴衣。在博铭热切的目光中背过手去,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搭扣。一手抽掉小小
的胸罩,一手顺势抱在了胸前。

  博铭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了。这么多年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芸的这
个动作。他始终也没有弄明白,她眼睛看不见背后,怎么会那么轻巧地把那小小
的搭扣勾上又解开。

  他曾经趴在楚芸光裸的背上试过无数次。瞪着两只大眼睛,他也要费九牛二
虎之力才能完成这两个动作。每次看到楚芸的这个动作,他都会血脉贲张,下面
立刻就竖起了大旗。

  这次也不例外,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膨胀了。他受不了了,忘乎所以地把手
再次伸向了那纯白真丝绣花的小内裤。

  他脑海里闪出一丝犹豫。这是他们俩之间多年的默契。从他们第一次开始,
楚芸身上的每一丝每一缕,都要她自己亲手除下来,绝不允许他动手。他也曾尝
试用强,结果不但没有成功,还每次都惹得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于是,他只好乖
乖地服了这个软。

  可现在不同了,眼前这个娇柔的美女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妇了,他再不下手可
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狠狠心,勾住柔滑的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

  楚芸下意识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这次居然一点也没
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羞涩地用白嫩的小手捂住裸露出来的萋萋芳草,还配合地
抬了下滚圆结实的屁股,任他把小小的内裤拉到了脚下。

  玉体横陈,虽然博铭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看到着令人窒息的美妙图景,
但他还是又一次抑制不住地血脉贲张了。他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一双热呼呼的柔唇热切地迎了上来,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再次你来我往地纠缠
在一起。压在下面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也悄悄地分开,给他让出了位置。

  他毫不客气地屈膝拱了进去,一条硬梆梆的大家伙当仁不让地挺了出来。楚
芸的呼吸急促起来,两条玉臂环住博铭的腰,越搂越紧。

  不过博铭的大家伙并没有马上去找那神秘的蜜穴,而是轻轻往上一挺,顺势
搭在了细腻平坦的肚皮上。楚芸轻轻骂了一声:「大坏蛋。」就羞涩地闭上了眼
睛。

  博铭抬起屁股,让胀的生疼的大家伙在柔滑的肚皮上蹭来蹭去,一只手不老
实地伸进了楚芸分开的胯下。等她发觉已经来不及了,小蒲扇似的大手在已经变
得分外敏感的私处来回摸了两把。

  楚芸急得在他后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嗔道:「要死啊!」博铭嘿嘿一笑,把手
伸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看看看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楚芸睁眼看到他湿
漉漉的指尖,羞的满脸通红,呸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理他了。

  博铭把手在自己屁股上擦擦,搂住楚芸光裸的后背,伸头就吻住了噘起来的
小嘴。同时,厚实的胸膛紧紧压住身下那丰满柔软的胸脯,腰一伸,不急不慢地
磨蹭了起来。

  楚芸被他弄的意乱神迷,嗯嗯地哼着,嘴被吻的密不透风,两条腿不由自主
地攀了上来。博铭见火候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硕大的龟头老马识途般的顶住了
已经像花瓣般张开的肉唇。

  突然身下柔软的身体僵住了。压在下面的楚芸急急地松开手,拼命地推博铭
的胸膛,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不行不行……」

  博铭一下愣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手一松就让那个滑溜溜的身体溜掉了。

  楚芸忙不迭地从旁边的椅子上拽下自己的包包,手伸进去胡乱摸索了一阵,
掏出一个花里胡哨的小袋子,塞到博铭手里道:「戴上。」

  博铭一看就泄了气,是个安全套。他把套套攥在手里,盯着楚芸的眼睛问:
「为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用这个的……」楚芸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这两
天是危险期……」

  博铭打断她说:「有了正好,反正你马上就……」楚芸悲戚地一笑,温柔地
说:「博铭,别说气话,我知道你是个负责的男人。你要是真疼我,这次就委屈
一下……」

  博铭一下就没了脾气,赌气地狠狠撕开了包装,抻出一个表面布满纹路的超
薄套套。一只玉葱般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接过套套。

  楚芸故作轻松地说:「让我来服侍大坏蛋吧。」说着欠起身,不再羞涩,温
柔地握住暴胀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把套套套了上去。

  做完这些,楚芸伸展双臂,搂住博铭的后背,主动把樱唇送了过去,高耸的
乳峰也有意地扫过对方赤裸的胸膛。博铭暗叹一口气,静下心与身下的美女深情
地长吻起来。

  不知不觉间,女人修长的美腿悄悄缠住了男人粗壮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
着蜜汁的蜜穴奉献给了对方。敏感的大龟头触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家伙嗤地滑进了早已春水横流的秘洞。

  博铭一下什么都忘了,胯下的大家伙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腰
一挺,整根大肉棒冲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着,他提臀挺腰,不顾一切地抽
插起来。

  楚芸在博铭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那一下下猛烈的冲击好像在
不停地给她注入力量,她的手脚缠在对方身上,越来越紧,指甲几乎都抠进他后
背厚实的肉里,身体也配合着他的抽插不停地扭动。两个赤条条的裸体紧紧地缠
绕在了一块。

  博铭搂着身下这个赤条条的火热身体忘情地抽插不停。而压在下面的楚芸,
却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流下了一颗硕大的泪珠。

  两个白花花的酮体在宽大的床上紧紧纠缠、翻云覆雨。亢奋的低吼、动人的
娇喘不绝于耳。足足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压在上面的厚重的身体才一阵战栗,死
死压住身下的娇躯,一动不动了。

  死一般的寂静了几分钟,突然又像火山爆发,两对嘴唇再次咬在了一起,吱
吱地亲吻不停。也不知缠绵了多少时间,最后,两人都像被抽了筋一样,松开了
双手,软软地瘫在了床上。楚芸悄悄地把头枕在了博铭宽厚的胸膛上,呼哧呼哧
地喘息不定。

  良久,博铭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撸掉灌的满满当当的套套,看也不看,随
手扔进垃圾桶。然后顺手从地上抓起被子,拉起来盖在自己和楚芸一丝不挂的身
上。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抬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对博
铭探询的目光,她莞尔一笑,俯下身给了他一个轻吻,匆匆地进了浴室。

  她小心地戴上一个新的浴帽,打开淋浴,哗哗地冲洗起来。虽然用了套套,
她还是仔细地冲洗着下身。温暖的水流冲击着光裸的皮肤,给她一种无比舒适的
感觉。她的思维好像一下就恢复了运转,不禁暗暗地叹了口气。


                (二)

  博铭和楚芸原本是一对情真意切、人人羡慕的情侣。他们是在美国普大认识
的。当时楚芸刚从ZX国来上大学,而来自星洲的博铭正读MBA。在一次亚洲
同学聚会时相识。

  共同的文化背景使他们无话不谈,很快就相见恨晚、出双入对、如胶似漆。
成了学校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为了等楚芸,博铭不顾家里的反对,又连读了两个学位。两人虽未公开谈婚
论嫁,但他们的心目中已经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的终身所托。他们已经开始憧憬
楚芸MBA毕业后两人共同生活的远景了。

  为此,博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了父亲,同意他留在美国,为家族打理
在美生意。他还买了房子,打算楚芸一毕业,就正式向她求婚。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楚芸临毕业时,父亲突患急病。楚芸急匆匆赶回家,见
了父亲最后一面。父亲弥留之际,拉着楚芸的手,把她托付给了自己的老友,也
是生意上的老搭档,ZX国赫赫有名的西万集团的掌门人沙瓦。老父亲用最后一
口气,当面把她许给了沙瓦的长子克来。了却这桩心愿,他就撒手西去了。

  楚芸当时真是欲哭无泪、有苦难言。

  沙瓦是ZX国异军突起的政商豪门西万家族七兄妹中的老三。

  西万家族起于贫寒,大哥颂韬先服务于警界,后投身商海,在短短二十年间
打造了庞大的商业集团,横跨电信、金融投资、IT、房地产等行业,成为ZX
国首富。

  十年前,他又把西万商业帝国的掌门位置交给弟弟沙瓦,他自己挟雄厚的财
力投身政界,从部长一路做到了ZX国的内阁首相,成为万众瞩目的政界明星。

  他的几个兄弟姐妹分头掌管家族企业。楚芸的父亲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和沙
瓦共同创建了金融服务咨询公司,并成为西万集团重要支柱的。

  楚芸理解父亲的苦衷,和西万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相比,她的家族实在是太微
不足道了。虽然父亲已经将生意都交给了哥哥打理,但也许只有和西万家族联姻
才能保证自己的家业不致败落。

  可父亲也应该听听她自己的意见啊!他就这样托孤许婚,连说句话的机会都
没给她,就闭上了眼睛,却把她抛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

  沙瓦家也是欢天喜地地接受了她这个未来的儿媳。因为他们是从小看着楚芸
长大的,她的美貌、聪明和气质远近闻名。楚芸猜测,父亲患病前两家可能就已
经谈妥这个事情。只是父亲的病来得太急,让他连和自己提前打个招呼的机会都
没有了。

  办完父亲的后事,楚芸急忙赶回了普大。可她的任务只是办理结业手续,拿
到文凭,尽快回国。家里没有给她留任何余地,甚至连回去后的工作都给她安排
好了:去西万家族的核心企业AS电信任财务部主管。

  如果是别的事情她也许还可以抗命,但这是父亲的遗命,又事关家族兴衰,
况且还有孤独的老母亲渴望的泪水,她完全被解除武装了。她没有选择,只有牺
牲自己,可博铭是无辜的。

  留在美国的计划是泡汤了,博铭也必须一刀两断。楚芸在回美的路上踌躇了
一路,最后决定,只能面对现实,快刀斩乱麻,彻底斩断情丝。

  班机降落在纽瓦克机场,博铭来接机。见到楚芸,高兴的像个孩子,拉着她
又是抱又是亲,弄得她差点改了主意。

  可很快博铭就发现了不对劲。楚芸见到他,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呆呆地坐
在车上,面沉似水,一言不发。无论怎么问她,她都只是摇头。

  博铭原想把楚芸直接接到家里,给她接风。可楚芸坚持回自己的宿舍,博铭
只好依了她。一进宿舍,博铭把行李一扔,搂住楚芸就把她往床上压。

  楚芸急忙靠住墙,双手撑住博铭宽厚的肩膀,决绝地说:「博铭,我们分手
吧!」话没说完,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扑簌簌落了下来。

  博铭当时就傻了,呆呆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楚芸,愣了半天他才歇斯底里地叫
了起来:「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怎么了?谁逼你了?」

  面对博铭连珠炮似的追问,楚芸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
她动情地抱住博铭的头,哭着说:「什么都别问,这是命……对不起,博铭,我
对不起你……让我下辈子偿还你吧……」

  说着,她颤抖着双手,一个一个地解开了博铭的衣服扣子。然后一边不停地
亲吻着他火热的嘴唇,一边默默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那次以后,楚芸果断地切断了和博铭的一切联系。无论他的电话、短信、电
邮都一概不理。他找到学校也是一律拒之门外。她火速的办完了毕业手续,连毕
业典礼都没有参加,就匆匆地飞回ZX国了。

  回到ZX国后,沙瓦家立刻给克来和楚芸办了隆重的订婚仪式。两人的关系
正式确定了下来。不久以后,克来向楚芸提出,让她搬来和自己同住。

  楚芸原想用母亲搪塞一时,谁知一向保守的老母亲竟然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
了。楚芸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这样注定了,也只好答应,两人同居已经一年多,
沙瓦家早就在给他们筹备婚礼了。

  原以为木已成舟,早前那一段情已是过眼云烟。没想到博铭是个多情种子,
他竟然卖掉了美国的房子,追到ZX国来了。他家在这边也有生意,他在这边住
了下来,多方打听楚芸的消息,摆出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

  他疯狂的努力终于见了效果,楚芸到底还是被他找到了。开始,楚芸还是拒
他于千里之外。可后来,随着楚芸和克来关系的明确和稳定,特别是他们同居以
后,楚芸的态度渐渐软化了。

  她觉得,永远像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躲着他,也不是个办法。自己的处
境他已经都知道了,相信他会慢慢接受的。她试图像对待一个学长、一个知心的
朋友那样接纳他。

  于是,他们偶尔去喝喝咖啡,聊聊天,甚至一起去泡吧。不想,一次在酒吧
喝的多了点,竟然迷迷糊糊地跑到酒店,和他重温了鸳梦。

  楚芸清醒后后悔莫及,但她内心毕竟怀着对博铭深深的歉疚,事情发生了她
也没有说什么。而闸门一旦打开,再想关上就没那么容易了。从那以后,他们两
人偶尔还会幽会。楚芸几次试图彻底了结,但都没有成功。

  楚芸这时已经进入了AS电信,以她扎实的学养、谦逊的态度和积极向上的
工作精神,当然还有她深厚的家族背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里,从一个
小小的主管升到了公司首席财务官的位置,成为老板极为倚重的左膀右臂。

  最近,AS公司和星洲金融大鳄坦马集团正在进行一个非常重要的谈判。A
S公司老板亲自主谈,楚芸作为公司的首席财务官,担任老板的第一助手。

  这个谈判关系到AS公司以及整个西万集团的走向,所以,谁也不敢掉以轻
心。一个月来,天天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白天谈判应酬,晚上汇总、分析谈判进
展,准备第二天的方案。每天都要到半夜以后才能回家。克来已经习以为常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忙里偷闲,瞒天过海地跑到这里来和博铭幽会。

  不过,楚芸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万一要是露了馅,她这一辈子就
都完了。

  况且,她的婚期将近。沙瓦家和母亲已经商量几次。老板也亲自向她透露,
这次谈判结束后,将给她放一到两个月的长假,然后,她的职位会有大的变动。

  家里准备利用这段空闲把两人的婚事办了,现在已经开始积极筹备婚礼。算
来,最多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了。所以,博铭这边必须和他摊牌了。

  浴室的门啪嗒一响,打断了楚芸的思绪。一个高大的身影山一样移了过来。

  博铭刷地打开淋浴房的拉门,嘴里兴奋地喊着,「我来了。」不由分说挤了
进来。

  楚芸啊地一声尖叫,下意识地双手搂在胸前,把赤条条的身子缩到墙角。男
人赤裸的身体逼住了她,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让她看的心里砰砰直跳。

  博铭嘿嘿一笑,伸手揽住了楚芸小蛮腰,撅着嘴又吻了过来。不容她反应,
樱桃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惊慌的叫声也被堵了回去。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抓
住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忘情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呜呜地闷叫着,挣扎了几下也没能挣扎出来,反倒被他死死地挤在冰冷
的墙上。大股的热水哗哗地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

  楚芸被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下意识地抬腿去踢博铭。谁知腿刚抬起来,却
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一下夹在腰间。他腰一挺,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
柔软的蜜穴口。

  楚芸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死命扭动腰肢。可那大家伙如影随形,眼看就一点
点挤了进来。楚芸心里一惊,含混不清地叫道:「套套……套套……」对方哪里
听她的喊叫,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已经破门而入,而且一下就插到了底。楚芸气的
抽出一只手,挥动粉拳猛捶他的胸膛。可他却像受到了鼓励,腰一躬,噗哧噗哧
地用力抽插了起来。

  楚芸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被抽走了,身子软软的,被他紧紧抵在墙上,
任凭热水冲刷。随着大家伙的一次次冲击,浑身阵阵酥麻,不由得销魂地哼哼了
起来。

  她几乎迷失在这令人无法抵御的冲击下了。她在心底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
人确实是个让女人无从抗拒的天敌。和他相比,自己的未婚夫克来就太平淡刻板
了。从未见他有过如此的激情,就是在床上,面对自己美妙的裸体,他也总是那
么不疾不徐,过程只能用「乏味」两个字来形容。

  但这是她的宿命,她无从抗拒。

  楚芸感觉自己鼓胀的胸脯都要被他压爆炸了,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
重,插的她两条腿都软了。她心里恨恨地想道:「疯吧疯吧,就让你最后疯狂一
次……」

  她突然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那个结实的身体在哗哗的水声中开始战栗,结结
实实插在自己下身的那个火热的大家伙也在不规则地跳动。她恐惧地大叫:「不
要……不要在里边……」

  没等她把话喊出来,一股火热的洪流已经喷涌而出。她徒劳地扭了扭屁股,
却被那山一样的肉体死死压住。和刚才在床上不一样,这次的热流直冲她敏感的
花芯,烫得她浑身战栗不止。

  她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她现在就是一个被征服了的小女人。她浑身瘫软地
依偎在那结实的怀抱中,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清晰地感觉着插在自己下身的那个
可怖的大家伙一点点软缩,一点点退出自己的身体。

  环抱着自己的那个坚硬的身体也在渐渐变得柔软。一股热呼呼的东西缓缓地
从下身淌了出来。楚芸一下惊醒了,用力推开对面那个结实的身体,急忙伸手到
两腿中间,胡乱地抹掉流出来的粘液。又摘下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下身。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脸一红,伸手推推那个庞大的身躯,不容分辩地命令
他:「快出去!」博铭踌躇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楚芸赶紧关上门,叉开修长的双腿,举起花洒,哗啦哗啦地猛冲了一通。冲
了一阵还觉得不放心,一咬牙,把纤纤玉指伸进秘洞,把里面粘乎乎的东西一点
点都抠了出来,冲洗干净。

  当楚芸走出淋浴房的时候,博铭已经不在卫生间了。楚芸找出一条新浴巾,
一点一点仔细地擦干了身体每一寸的皮肤。然后咔吧一声锁死卫生间的门,摘下
浴帽,坐在大镜子前,细心地补起妆来。

  楚芸再次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发现博铭笑眯眯地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无辜
地看着自己。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内裤、丝袜,解开围在胸前的浴巾,背
过身去,一件件仔细地穿在身上。

  她感觉到身后有动静,敏捷地躲开身子。回头一看,果然是博铭。他掀开被
子,正朝自己伸出「魔爪」。她急忙躲到墙边拉开衣柜,拿出挂在里面的裙子和
衬衫。

  那个伟岸赤裸的身体又逼了过来。楚芸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她瞥了一眼
床头的时钟,慌慌张张地套上裙子、穿上衬衫。一边紧张地扣上扣子,一边狠狠
心,故作镇静地对那个逼到近前的庞然大物说:「博铭,这辈子是我欠你的。我
真的还不了。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也要还你。我们到此为止吧!」

  博铭一愣,眼睛里充满失望,一下子泄了气,一屁股坐回床上,拥着被子一
言不发。

  楚芸拿过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药盒,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送
到嘴里吞下,然后连药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这是她今天做的预防万一的准备,
没想到真用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尾,用温柔却坚决的口气说道:「我们今后只有两个选
择。要么作个普通朋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绝不许再越雷池一步。要么从此
天各一方,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如果我两个都不答应呢?」博铭咄咄逼人地看着她。

  楚芸沉吟了一下,眼圈一下红了:「那我就只有跳楼了。」说完,她看了看
博铭的脸色,竭力放缓口气继续说:「我等你的决定。」说完这句话,她几乎控
制不住自己要哭出来了。她赶紧站起身,拿起包包。一边检查自己的东西和妆容
一边往外走。

  忽然她转过身,看了一眼仍傻呆呆地坐那里一言不发的博铭,眼睛里露出一
丝不易察觉的歉疚,柔柔地说:「祝福我吧!」说完,转身开门而去。


                (三)

  当楚芸开着她的MINICOOPER急匆匆地往家赶的时候,大概没有注
意到,就在离喜来登酒店两条街的一处她路过的豪宅外面,有几个彪形大汉不寻
常地站在暗处,警惕地东张西望。

  这座豪宅从外面看并不起眼,房舍低矮,掩映在绿树丛中。除门外的几个大
汉外,院子里也有几个保镖模样的汉子在各处不停地巡视。

  宅子从外面看黑沉沉的。其实屋里灯火通明,所有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
还拉着厚重的窗帘。起居室里,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秘书模样的男子,正在低声地
议论着什么。

  从起居室往后面走,经过长长的走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但你打开这个
小门,就会吃惊地发现,那门居然有半米厚,简直就像银行金库的防盗门。

  这是一间密室。不但没有窗户,而且,房间的任何一面墙,包括天花板和地
板,厚度都在半米以上。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一面直接和外界直接接触,而且装设
了电磁屏蔽。这是一间名副其实的黑室。这里面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
会泄露出去。

  现在,这间密室里坐着三个人。他们正是ZX国三大反对党民族、民众、中
明三党的党首,数朝元老的差立坤,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和后起之秀昂潘。他们在
密室中讨论的正是ZX国错综复杂的政局。

  希马尼忧心忡忡地说:「颂韬几年前借金融风暴之机,利用其雄厚的财力组
阁上台以来,大肆收买人心。将大量国家财力投入农村,使得那些没有文化的农
民对他感恩戴德,成为他的盲目支持者。本以为他能做满四年任期就已经是天方
夜谭了,谁知他不但做满任期,而且还连选连任,居然还是一党独自执政。我们
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

  昂潘在一边气愤地说:「他用来收买农民的钱都是从城市敛去的。他任期内
工商税加了几次,现在又在酝酿提高工薪人员的所得税率。现在WY城里的民众
都已经怨声载道了。」

  希马尼点点头说:「是啊,这些人是我们的基础。我们再不采取行动,就要
众叛亲离了。我们这些大党还好一点,那些在议会只有几个席位的小党已经开始
分崩离析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差立坤这时沉思着开了口:「这种局面必须打破。不能再容
忍他继续用我们的资源去壮大自己的势力。」

  昂潘叹了口气说:「可是,颂韬的势力已经坐大。您看,这次大选,他的爱
国党居然拿到了将近百分之六十的选票。这可是ZX国有选举七十年来从未有过
的情况。而且,零一年大选前那次修宪,我们大大强化了首相的权力,本来是为
了巩固我们的执政地位,没想到,倒让颂韬渔翁得利。现在要遏制他的势头谈何
容易。」

  差立坤面无表情地说:「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

  希马尼点点头接口到:「老前辈说的有理。现在不要考虑什么宪法不宪法,
只要能把颂韬掀下马,可以不择手段。」

  密室里一时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昂潘忽然开了口:「有件事不知二位前
辈是否有耳闻?」

  见另外两个人都投来探询的目光,昂潘继续说:「风闻最近西万集团旗下的
AS电信和星洲的坦马集团有重大交易,但具体内容不详。」

  「哦……」密室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差立坤脱口问道:「怎么
讲?」

  昂潘道:「AS不少中层、包括一些高层都是鄙党党员。据他们议论,近来
常有坦马高层在AS频繁出入,非常反常。来人具体职务不详,但肯定级别相当
高,因为AS方面都是总裁亲自接待的。」

  差立坤疑惑地看着昂潘道:「你是说……」

  昂潘点点头道:「没错,颂韬的么妹茵楠。自从颂韬辞去一切非公职务后,
AS电信就一直是由她掌管。这是颂韬起家的资本,也是西万集团最值钱的核心
资产之一。」

  差立坤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昂潘想了想说:「应该有一个月了。听说茵楠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泡在这件
事里,好几个原先计划好的重大业务项目都因为没有老板拍板而搁置了。」

  希马尼沉思着开了口:「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他看看另外两位接着说:「AS电信是ZX国第一大电信运营商,全国百分
之四十以上的固话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移动通信都在他们手中。而且,它还是全
国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而坦马集团是全球有名的金融投资大鳄。这两家频密接
触,恐怕要有牵动政局的重大异动。」

  昂潘看着希马尼说:「您是说,坦马会入股AS电信?」

  希马尼摇摇头说:「恐怕不只是入股,说不定是入主呢!」

  看着昂潘惊异的目光,他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是部分股权交易,应该不需
要茵楠亲自出马,还谈了一个月,连重大业务计划都搁置了……」

  昂潘点点头说:「前辈言之有理。西万家族拥有AS百分之四十九点六的股
权。如果不是我们推动的立法限制,恐怕早超过半数了。这样的公众上市公司,
散户股权高度分散,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就可以相对控股了。如果西万家族真
的出清手中的股权,那就是说……」

  「ZX国一半以上的电信业务将被外国公司控制。」希马尼接口说。

  密室里的三个人,包括希马尼自己,都被这个结论惊住了。

  昂潘喃喃地说:「难怪前辈说,将有牵动政局的重大异动……」

  一直端坐不语的差立坤这时开口了:「这就够了。凭这一条就可以把WY城
闹个天翻地覆,让颂韬焦头烂额……」

  「不过……」昂潘沉吟道:「光凭这个恐怕还无法扳倒颂韬。毕竟从法理上
讲,西万家族手中的股权,他想卖给谁,卖什么价,别人都无权说三道四。」

  希马尼呵呵一笑道:「AS是上市公司,如此大宗的股权交易,我就不信他
们没有内幕交易。想想办法,如果能挖出点爆炸性的猛料来,颂韬的位子恐怕就
坐不住了。」

  说到这儿,他转头看了看差立坤。看到他赞许的目光,他踌躇满志地转向昂
潘说:「这个事我来办。老弟要好好配合哦!」昂潘兴奋地点了点头。

  半夜十二点半,楚芸回到了她和克来在WY富人区的家。这是一套有三间卧
室的豪华公寓。考虑到克来是沙瓦家的长子,将来结婚后他们要住回大宅,所以
他们租了这套公寓作为婚前同居的临时住所。

  楚芸停好车,一路上楼,一路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确认一切正常
后,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但亮着暗淡的灯光。楚芸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的温柔,她
知道这是克来有意给她留的门。她悄悄走到卧室门口,见门开着一条缝,露出一
淡黄的灯光。

  轻轻推开门,果然见克来穿着睡衣、拥着被子,靠在床上看书。楚芸心里隐
隐有些歉疚,这个把月,克来天天都是这样等她到半夜。而她却跑去和旧情人幽
会……

  楚芸顾不得多想,笑着快步走到床前。克来听到了脚步声,习以为常地抬起
头,笑吟吟地看着她。楚芸蹲下身,伸手揽住克来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额
头柔声说:「对不起,老公,又让你等到这么晚……」

  克来笑而不语,一只手已经悄悄地从被子里伸出来,一把搂住楚芸的纤腰,
伸头就去吻她红彤彤的小嘴。

  楚芸忙用手撑住了床头,调皮地朝他飞了个媚眼,说道:「等等,等我五分
钟……」说着暧昧地看了眼克来身边空着的位置。

  克来笑吟吟地松了手。楚芸扔下包包,小鸟般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她飞快
地卸妆、洗脸、刷牙,然后,戴上浴帽、打开了淋浴……这样,一切都会显得那
么自然。刚才在喜来登的所有痕迹都不复存在了,当然除了身体深处。事关自己
的后半生和家族的兴衰,她不能不谨慎又谨慎。

  沐浴完毕,楚芸摘掉浴帽,把脱下来的小裤裤和胸罩扔进洗衣捅,换上一套
新的,穿上一件宽大的浴袍,一边擦着发稍,一边迤迤然走进了卧室。

  克来还是照常靠在床上看书,没等他抬起眼皮,楚芸已经扔下手里的浴巾、
脱掉浴袍,飞快地钻进了被窝。伸手就搂住了身边那个男人热乎乎粗壮的腰。

  克来啪地把书合上,回身轻轻抚摸着女人后背那光滑的皮肤,头一低,正好
遇上迎上来的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人立刻搂成一团,忘情地亲吻起来。

  克来一边吱吱地亲着,一边伸手到楚芸背后,笨拙地试图解开那条小布带上
的搭扣。楚芸红着脸,扭了扭身子,伸手拨开那只在自己背后瞎忙活的大手。手
伸到背后,轻轻一拨,轻薄柔滑的胸罩就解开了,被那只早就迫不及待的大手顺
势一拉,飘落在床下。

  不等克来的大手收回来,楚芸娇笑着搂住那热乎乎的厚重身子,贴住了结实
的胸膛。她一边忘情地亲吻,一边把自己丰满的胸脯抵住对方,轻柔地磨擦。

  克来的呼吸急促起来,两只大手紧紧搂住楚芸光滑的后背,似乎要把她柔软
的身体和自己合二为一。楚芸被他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呜呜地闷哼着推他的肩
膀。

  可这时,克来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下面,拉起了小小的纯黑内裤。

  楚芸呜地一声惊叫,从他的怀抱中挣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望着
他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老公,今天就放过我吧……」

  克来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昨天你不是刚刚……」

  克来嘿嘿一笑道:「我昨天还吃过饭呢!今天就不让我吃了?」

  楚芸脸一红,垂下眼帘,低眉顺眼地说:「人家这两天是危险期。马上就要
举行婚礼了,我可不想让外人有闲话。」

  克来不屑地说:「最多还有两个月,到那时候你也显不了形……」

  楚芸嘴一噘道:「谁是傻子啊,孩子一出生,小学生掰着手指头也能算出来
了。我可不想让人家说我是奉子逼婚。再说,我丢得起这个人,你们西万家也丢
不起啊。」

  克来先被她的话逗乐了:「小学生?谁家的小学生会算这个!」可听到她的
后半句话,他马上就无语了。

  看着他沮丧的表情,楚芸心中似有不忍,试探地说:「要不然,我们用套套
吧?」其实她十二分地清楚,克来最讨厌那个东西,况且家里也没有。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内心还是对自己没有把握。一个小时前刚刚做过
两次,而且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激烈。她不知道,一旦克来进入她的身体,她
的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许是超乎寻常的敏感,也许是已经麻木。再说,也
不知里面的东西是否彻底清理干净了……

  果然,克来干脆地摇了摇头,沮丧地仰在床上,手指在她胯下那条窄窄的布
条上磨擦着道:「唉,那就算了吧。」

  楚芸心中一热,温情地搂着他半裸的身子,轻轻亲吻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娇
声道:「老公,忍忍啊,委屈你了。我们明天……不……后天,一定让你……」
说到这儿,脸一红,孩子似的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枕在那宽厚的胸膛上,长出一口气道:「唉,真累
死了。」

  克来半侧过身来,伸出大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着,带点埋怨
地说道:「你们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天天忙到半夜!都一个月了。小姑妈也真是
的……看把我老婆累的,连和我亲热都没劲儿了。」

  楚芸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忙着,伸出一根白净的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嘘了
一声道:「别乱说,也别问我。我要是露了风声,看你大伯父和小姑妈不把我吃
了。那你就得找别人作老婆了。」

  克来哼了一声,把楚芸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啵地亲了一口,顺手啪地关
了灯,喃喃地说道:「好,我也不问,你也不说……」说完,一翻身就进入了梦
乡。


                (四)

  二月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WY市中心王宫前的广场上,大批的人群系着紫丝
巾聚集在这里,向王宫祝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他们是来庆祝国王登基六十
周年的。

  时近中午的时候,喜气洋洋的人群的一角忽然出现了一点波澜。一群人挥舞
着几张报纸在激动地吵嚷。其他地方的人群听到喧闹,也慢慢地往那里聚拢。

  不一会儿,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广场上的人群中风一样地传开了:ZX国最大
的AS电信要被西万集团卖掉了,将被星洲坦马集团控股。听到消息的人们议论
纷纷,莫衷一是。很快,各种各样的传言和担心就弥漫了整个WY城。

  大多数的民众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今后的电话费是不是要大涨了。
有人甚至找来星洲的电话费进行比较、揣测。一时间,整个WY城里人心惶惶。

  而在各个写字楼和证券交易所,人们议论最多的却是今后AS股票的走向。
AS股票的交易量立刻大涨,换手率大增。而股价在略跌了一下后,掉头缓慢攀
升。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反对党的报纸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和分析这桩ZX国有
史以来最大的跨国股权交易案,部分激进的社评中甚至开始出现「卖国」、「见
利忘义」等刺激性字眼,矛头直指现任首相颂韬和他的首富家族。

  为期一周的国王登基纪念活动刚刚进行了两天,成群结队的系着紫丝巾的人
群就开始从王宫转向了首相府。很快,反对卖国、反对贪渎、反对假公济私的标
语和横幅就把偌大的首相府包围了。附近几条街区都成了紫巾团色的海洋。

  周六,天近黄昏,首相官邸。这里也出现了不少横幅标语和川流不息的紫巾
团色人群。一辆普普通通的灰色丰田轿车毫不引人注目地驶到府邸的后门。大门
无声无息地打开,轿车缓缓开了进去。

  随着大门的关闭,轿车停在了主楼前,司机下床,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一
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美腿伸出了车外,接着,一个苗条的倩影轻捷地闪现出来。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端庄娴雅。一头黑油
油的齐肩短发,一双聪慧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她就是颂韬最小的妹妹、AS电信
总裁茵楠。

  茵楠快步走进主楼大厅,管家见了赶紧迎了出来。茵楠亲热地笑问:「大哥
他们呢?」管家赶紧躬身答道:「主人和夫人他们都在饭厅,就等小姐呢。」茵
楠在管家的引导下来到灯火通明的饭厅,看见大哥颂韬、大嫂蔓徕和几个孩子一
家都在,三姐瑶帕和姐夫文沙,还有自己的丈夫索努也都在这里。一家人正在热
热闹闹地说着话,显然就等她了。

  茵楠笑吟吟地向大家打过招呼,径直走到大哥身边,甜甜地打了一声招呼。

  然后低声说:「外边很热闹啊。」

  颂韬不以为然地说:「人家心里有火,憋了好几年了,早晚要发出来。这么
大一笔交易,纸里包不住火。由他们闹去,闹够了,自然就收场了。」

  文沙插话说:「听说有民众党议员要在下院发动信任投票呢。」

  颂韬点点头说:「这倒要认真对付。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们爱国
党的议席是绝对多数。了不起我们发动全民公决,看看老百姓更拥护谁。」

  说着,他朝管家招招手说:「开饭吧,大家都饿了。小妹刚下飞机,怕是连
午饭都没吃吧?」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入了座,轻松的家宴气氛和院子外面的喧嚣
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顿饭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颂韬给茵楠递了个
眼风,自己起身,进了书房。茵楠对正和她聊的兴起的大嫂歉意地笑了笑,又把
三姐瑶帕拉过来陪大嫂,自己起身跟进了书房。

  书房里,颂韬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点着了一棵雪茄,见茵楠进来,示意她坐到
自己身旁。他慈祥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妹妹,也是他经营家
族企业最倚重的左膀右臂,直截了当地问:「谈得怎么样?」

  茵楠稳重地微笑着说:「差不多了。主要条件都已经谈妥。按锁定日市值溢
价百分之一百六十。百分之八十现金,其余部分股权对价。现在双方的律师正在
逐条敲定合约文本,估计要一周左右。」

  颂韬满意地点点头问:「密约部分呢?」

  茵楠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门,放低了声音说:「也快收尾了。主要是历年积累
的隐性盈余,这次必须全部处理掉。否则坦马接手后,对他们对我们都将是大麻
烦。」

  颂韬点点头,默默地听茵楠继续说:「麻烦在于数额太大,我们汇总就用了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大约相当于公司市值的百分之十五……」

  颂韬皱了皱眉,打断她说:「有这么多?」茵楠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也没
想到。有些还是当初公司初创的时候积累下来的呢。二十年了,累积成山了。这
事儿不能假手别人,是我亲自和楚芸一起一笔一笔核的。这次真辛苦她了。现在
她还在坦马和他们的人在谈这件事。」

  颂韬关心地问:「这么大的数目,怎么处理设计好了吗?」

  茵楠点点头说:「方案也是楚芸提的。在账目上用汇率差冲平。我们九五、
九六是设备订货高峰,刚好九七金融风暴时是到货付款高峰,ZX币汇率大跌,
这里的汇差非常可观。实际上我们订货时已经买了远期外汇,当时没有什么实质
的汇兑损失。不过按会计规则是可以用当期汇率入账的。」

  「楚芸测算了一下,刚好大体能冲平,剩下一点零头怎么都好办了。这部分
账目要调整一下,工作量不小,还得楚芸一个人干。」

  颂韬赞许地点点头:「是个难得的人才。克来这小子真是有福啊。等这件事
处理完了,他们的婚礼的时候,我要送她份大礼。」

  接着他又问:「账目做平了,你准备采用什么途径变现?」

  茵楠胸有成竹地说:「交易额百分之二十采用股权对价就是为了这个。坦马
方面本来只答应百分之五,最多百分之十。但我们要处理的这一部分占到AS市
值的百分之十五,换算下来,差不多要占总交易额的百分之十了。如果股权对价
只有百分之十,就太危险了,几乎毫无遮掩。这对他们也没有好处。这次谈判,
这是最大的难点。一直谈到最后一分钟,今天我上飞机前总算是谈妥了。」

  颂韬轻松地笑了:「小妹真的长大了,挑大梁了。」

  他温和地对茵楠说:「这个事处理完,你和楚芸都好好休息一段。然后还有
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哦!」

  茵楠眼睛里闪过一丝顽皮,歪歪头问:「什么事嘛?」

  颂韬平静地笑笑说:「从政你没有兴趣,那西万家企业最重的担子就要你挑
喽。」说完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推开椅子站起身来。

  茵楠随他站起身,一起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颂韬抓住门把手却停下了脚
步,眼睛盯着妹妹认真地说:「差立坤他们在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你们一定要
注意保密。密约部分万一露了风声,麻烦就大了。」

  茵楠严肃地点点头说:「这件事从一开始,从准备资料、处理账目到谈判都
是我和楚芸亲自处理的,没有第三个人了解。我们会小心的。」

  颂韬脸上浮现出轻松的表情,拧开屋门,兄妹俩一前一后回到了饭厅。

  就在这天的晚上,还是那幢低矮神秘的豪宅,还是那间风雨不透的密室,还
是那三位ZX国政界大佬。三人的表情都比上次要亢奋和严肃得多。

  昂潘难掩兴奋地说:「AS股权交易这件事到底是掀起了风浪,现在声势也
造出去了。游行示威的人还把自己命名为『紫巾团』,我们党内已经有人酝酿在
下院采取行动了。」

  差立坤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希马尼不易察觉地笑笑说:「颂韬未必会把这
些抗议游行放在心上。AS控股权卖给外国公司虽然情理上有违民意,但法理上
他们确实无懈可击。我看广场上那些人的热度快维持不住了。」

  昂潘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差立坤这时却开了口,他平静地问希马尼:「你那
边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有什么有趣的发现吗?」

  希马尼点点头说:「上次碰头后,我请了我的老朋友、WY城里最有名的私
人侦探素廷先生帮忙了解交易内情。昂潘还帮忙介绍了几位AS的中高层……」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摆在桌子上说:「调查结果都在这
里面。简单地说,交易谈判已经基本结束,现在唯一还没有谈妥的就是支付方式
了。素廷先生甚至拿到了交易合约文本。当然不是最终文本。」

  他看了看另外两位关心的表情继续说:「交易大概在一周到十天内就会正式
公布。按AS方面的合约版本,坦马集团将以溢价百分之一百六十的价格收购西
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的全部股权。八成现金支付,二成股权对价。」

  昂潘沉吟着说:「好像没什么不对……」差立坤却不动声色,眼睛仍盯着希
马尼。

  果然,希马尼又说话了:「合约文本我已经请专家研究过了。可以说标准得
不能再标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唯一可能让人意外的是,坦马似乎很可能接
受百分之二十股权对价。这就是说,按他们商定的锁定日,也就是今年一月二日
的开盘价,西万家族将持有坦马集团将近百分之三的股权,成为其最大的单一私
人股东。这好像大大超出了坦马公认的容忍度。」

  昂潘在紧张地思索,差立坤仍然不动声色。

  希马尼继续说:「这也不算奇怪。毕竟坦马一举控制了ZX国电信业务的大
半。以他们的手段,很快就可以把付出的代价翻番地捞回去。至于西万家手里的
股权嘛,摊薄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素廷先生甚至动用了骇客手段,调查了双方所有参加谈判人员的电脑和往
来通信记录。不过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让人吃惊的东西。只是发现对方首席
谈判代表电脑里记录的谈判日程和AS高管的记录不尽相同,倒是和茵楠近期的
行程完全吻合。」

  昂潘脱口而出:「您是说,真的有内幕交易?」

  希马尼两手一摊:「无法肯定。因为双方所有谈判人员、包括茵楠的电脑里
都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过,还是有一件看似平常的事情让素廷先生产生了兴
趣。」

  看昂潘和差立坤都瞪大了眼睛,希马尼提高了嗓音说:「AS的好几个主管
高管都抱怨老板对此事几乎完全包办,将他们置于无用之地。而她倚重的只要一
个人,就是首席财务官楚芸。而且据说楚芸曾将公司的原始财务报表全部调去,
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了整整两周时间,这似乎有点不大寻常。于是,素廷先生对
这个楚芸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兴趣,专门对她做了一点调查。」

  希马尼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素廷先生首先发现,这位堪称美女的楚芸
小姐竟是在短短两年时间内,从一个入门新人做到AS公司的首席财务官的。当
然,作为普大MBA高材生和西万家未来的儿媳,这也还不算太离谱。不过,素
廷先生的第二个发现就有点不寻常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儿媳竟然是西万家从别人
手里抢来的。」

  看到昂潘和差立坤吃惊的表情,希马尼微微一笑:「没错,是抢来的。根据
素廷先生的调查结果,直到两年多前,楚芸小姐在美国读书时另有未婚夫,是个
星洲的小帅哥。素廷先生直接调查了他们当年的同学,证实他们曾经如胶似漆、
幸福美满。」

  「男方甚至为她在美国开了公司、置了产业,只等她毕业就迎娶进门。谁知
她毕业前回了趟ZX国,回去后就和那个星洲小帅哥一刀两断,摇身一变,成了
西万家未过门的儿媳了。更离谱的是,素廷先生调查发现,那个星洲小帅哥,名
字叫作博铭的,居然卖了在美国的产业,追到了ZX国,在WY城里定居了。」

  这个看似八卦的消息显然吸引了两位男人的兴致,他们聚精会神地听希马尼
继续讲下去:「素廷先生对他们二人的关系下了点功夫,居然有了惊人的发现:
这一对昔日的小情侣近一年来不仅联系频密,而且竟然偶尔还有幽会……」

  这回,连老到的差立坤也吃惊地张大了嘴。

  希马尼得意地一笑说:「于是,素廷先生设法检查了一下博铭先生的电脑,
那里几乎不设防。结果,有了惊天大发现。」

  说着,他把放在桌上的记忆卡插进了电脑。文件打开时,电脑屏幕上的图像
让密室里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不约而同地呼吸急促起来。差立坤急忙伸手
到兜里,摸出了硝酸甘油,颤颤巍巍地送进了嘴里。


                (五)

  二月二十日,西万集团高调宣布了和坦马集团关于全部转让其持有的AS电
信股权的消息。虽然紫巾团在WY城里又掀起了一阵示威抗议的喧嚣,但毕竟合
约没有任何违规之处,没几天时间,反对的声浪就渐渐减弱了,连原先扬言要发
动信任投票的反对党似乎也偃旗息鼓了。

  交易的交割在二月的最后一天全部完成。茵楠当天宣布辞去AS总裁职务。

  楚芸也随后悄悄地递交了辞呈,理由是个人原因。她要嫁入西万家了。

  颂韬给她们两人一人送了件大礼。

  他给担任西万集团下属商咨公司执行长的索努放了十五天假,让他陪妻子茵
楠带着刚刚过了周岁的孩子到瑞士去休假。

  走前他向茵楠透露,休假后,她将出任西万集团支柱企业MC地产公司的总
裁。谁都知道,现任西万集团主席沙瓦就是在MC公司总裁任上接替颂韬出任家
族企业掌舵人的。而他现在已经接近退休年龄。

  楚芸则得到了三个月的假期,以便专心筹备和克来的婚礼。同时,她还从未
来的公公手里直接收到了集团财务总监的聘书。

  这个安排可谓用心良苦。在西万集团,财务总监上面还有首席财务官。所以
这个职务既可以承担任何要务,但又不用操心繁琐的日常业务。对于新婚后还要
承担家族延续大业的楚芸来说,这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礼物了。

  楚芸搬出了和克来同居的公寓,搬回母亲的住宅,专心待嫁。不过,俩人实
际上还是天天泡在一起,因为准备婚礼实在是有太多的事要操心了。

  还有一件让她开心的事:博铭终于表态了。愿意和继续她做普通的朋友,并
给她送来了衷心的祝福。拆除了这颗定时炸弹,她满是歉疚的心终于能安静下来
了。

  克来和楚芸的婚礼在三月中如期举行了,隆重但却异常低调。报纸上甚至没
有任何消息。这是因为颂韬考虑到AS股权交易引起的风波余波未平,不希望给
反对党任何不合时宜的联想。

  小两口选择了在夏威夷进行婚姻登记。正式的婚礼也是在那里举行的,只有
双方最亲近的亲属出席。婚礼后亲属们就都返回ZX国了,留下小两口度蜜月。

  三月底的一个普通的早晨,颂韬起床后照常来到餐厅。夫人蔓徕还在她的卫
生间梳妆,而他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他坐在餐桌前,脑子里还在考虑着如何在
下院推动通过税务调整方案,以便继续推进农村医疗保险。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当天的晨报,却抓了个空。他诧异地抬头去找,发现平
时放报纸的台子上空空如也。他正要发作,却见仆人手里拿了一大叠报纸,表情
怪异地站在门边。

  他把仆人叫过来,伸手拿过报纸,上面的通栏大标题立刻映入眼帘:「AS
股权交易黑幕大曝光。」他心头一惊,翻开下面一份报纸,也是通栏的加粗字体
大标题:「西万家族瞒天过海,巨额交易黑幕重重!」他烦躁地翻了一下,WY
所有的报纸,几乎全是一个内容:AS股权交易的幕后交易。

  他轰地一下血上了头,饭也顾不得吃了,把反对党的几份主要报纸粗略地翻
了一遍,发现报道中关于幕后交易的报料准确而详尽,而且配有长篇的分析和极
有煽动性的评论。显然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攻击行动。他立刻意识到,这次反对
党是谋定而动,绝对来者不善。

  颂韬稳了稳神,先给大妹夫文沙打了个电话。他是西万家族负责政务和党务
的大管家,他也刚刚看到了报纸。颂韬命他立即召集执政的爱国党的高层,紧急
研究局势,评估风险、商量对策。

  接着,他又给三弟沙瓦打了电话,让他叫上小妹茵楠一起马上到他这里来。

  就在WY城里西万一家忙的手忙脚乱的时候,楚芸和克来正在夏威夷皇家大
酒店的私人海滩上享受太平洋上明媚的阳光。两个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这是克
来的主意。

  他们的蜜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白天乘包租的游艇或私人飞机在海上或附近
的岛子上转转,晚上就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不停地做爱。想起昨晚的事,楚芸还
有点脸红。

  当她洗完澡裹着浴巾走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自从家人离开后,他们似乎就进入了疯狂的原始人类状态。虽然他们已经同
居了一年多,该做的早已都做过了。但举行婚礼并接受双方家长的祝福后,感觉
完全不同了。

  就像一个一直偷偷开车的人突然拿到了驾照,那种幸福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
言来形容。加上楚芸的心理负担也全部放下了,所以,两人这几天做爱已经到了
无所顾忌的地步。

  无论是卧室里,还是客厅的沙发上,卫生间的浴缸里,厨房的餐台上,两人
随时都可能粘在一起,翻云覆雨。甚至有一次,在游艇的后甲板上,克来忽然搂
着楚芸的腰向她求欢。虽然他们所在的区域是完全私密的,周围海上目力所及也
根本没有一个人影,但楚芸还是吓白了脸。

  不过,最后在克来不懈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做了。那是楚芸第一次在阳光的
直接照射下做爱。虽然做的时候战战兢兢,但做完后确实是回味无穷。

  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样的疯狂不会长久。作为沙瓦家的长子和长媳,蜜月
后他们就要搬回家里的大宅。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恐怕就没有自己住在外面时
那么随便自由了。

  克来也发现楚芸这些天偶尔会走神,甚至露出些许忧郁的神情。也许初入豪
门的女子都有这样的过程吧,克来希望用原始的冲动调动起妻子的共鸣,尽快融
化她心中的愁绪。

  不过,当楚芸只裹着一块小小的浴巾推开浴室房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克来根本什么都没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妆台前宽大的皮椅上,朝她暧昧地笑
着。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家伙雄赳赳地挺立着,像是在向她示威。

  楚芸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呀地叫了一声,转过身去,害羞地用手捂住了
脸。

  克来笑嘻嘻地站起身,张开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
不由分说,把浴巾扯了下来。

  楚芸撒娇地扭着光溜溜的身体,娇羞地央求道:「我们上床去吧……」

  可是她发现,克来根本就没有上床的意思,那条火热的大肉棒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悄悄钻进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她哎呀一声娇叱,回身想挣脱出来,谁
知那两条铁钳似的手臂把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了。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他不但没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妆台
的方向推。她在那面宽大的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丰满挺翘
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齐的萋萋芳草,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个青紫的大肉球
在芳草丛中探头探脑。她羞的赶紧闭上了眼睛。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克来拉着楚芸的双手,让她弯腰扶住梳妆台的边缘,
自己一手握住她软绵绵的乳房,一条大腿强行插进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

  当楚芸发现克来的企图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她被身后那个结实厚重的身体
紧紧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而那个硬梆梆的大肉头,已经顶在了自己湿润的花
瓣中间。

  她哇地大叫起来,可一抬头,正好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她赤身裸体,双手
扶着梳妆台,对着雪亮的大镜子,两只丰满的乳房,一只被大手抓着,另一只晃
晃荡荡。她两腿叉开,高高地撅起屁股。身后的克来邪恶地笑着,正躬着腰浑身
用力。那条火热的大肉帮已经不由分说,侵入了她敏感的身体。

  她不敢乱动了,既怕弄疼了他,又怕影响了他的性致。可她从来没有以这样
的姿势做过爱,而且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冲击,让她
简直要崩溃了。

  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已经不由分说插到了底。楚芸觉得下身都被塞满了,
胀的难受。紧接着,有力的抽插开始了。

  克来呼呼地喘息着,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啪啪作响。粗大的肉棒
在楚芸胯下不急不慢地进进出出。在镜子里影影绰绰历历可见。

  虽然和男人做爱已经有几年的历史,但这样亲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还
是第一次。楚芸羞的不敢睁眼,可又忍不住时时偷看一眼。特别是看见暴胀的肉
棒在自己胯下时隐时现,加上背后插入那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觉,给她带来的心灵
上的震撼简直无以言表。

  没多一会儿,楚芸就完全放弃心理上的抗拒,配合着克来的动作扭动腰肢,
主动地应和着他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把
两人都推向了欲望的高峰。

  也不知纠缠了多长时间,最后,在男人亢奋的低吼和女人娇羞的呻吟中,两
人一同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两具同步战栗的酮体疲惫地倒在了宽大的皮椅里面。

  在他们仍然交接在一起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泞。

  喘息稍定,克来抱着楚芸来到浴室,两人又泡了一个多钟头鸳鸯浴。然后,
他俩回到床上,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

  看看天色,已经来不及出游了,克来提议到总统套房专属的私人海滩去晒太
阳。草草吃了点东西,两人换了泳衣来到了海滩。这里是檀香山最好的滩岸,白
沙蓝海。五百米的海滩完全和外界隔绝,绝对保证私密。

  克来四周张望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楚芸提议,两人把泳衣都脱掉。谁知楚芸
一听,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快步后退,与克来拉开距离,双手捂在胸前,头摇得
像个拨浪鼓。

  克来一边淫笑着把自己脱光,一边步步进逼,张牙舞爪地扑向楚芸。楚芸惊
慌地大叫着,不停向四面张望,连连倒退。谁知脚下一绊,摔倒在柔软沙滩上。

  克来大笑着扑在她身上,伸手就去解她比基尼式泳衣的带子。楚芸慌忙捂住
胸脯,像掉进冰窟一样浑身发抖。

  当克来带着胜利者的笑意把楚芸胸前的布条抽掉的时候,她不顾一切地搂住
了他,把自己丰满的胸脯挤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恐惧地说:「不要啊老公……有
狗仔队啊!」

  克来哈哈大笑:「这里是VIP海滩,方圆一公里之内,没有我们的召唤,
不会出现第三个人。你就放心脱吧!」笑着,他一把将楚芸身上仅剩的小裤裤也
扯了下来。

  楚芸哇地大叫起来,几乎要掉眼泪了。她慌忙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平,
一双小手忙不迭地扒来身旁的沙子,把自己的裸露的下身盖了起来。

  克来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可爱的妻子,心里像浸满了蜜汁。

  万里之外的WY城里,形势已经急转直下。媒体爆出AS股权幕后交易的当
天上午,本已偃旗息鼓的紫巾团立刻卷土重来,而且声势大大超过原先。

  转眼间,首相府、议会大厦、甚至王宫广场都挤满了戴紫丝巾的人群。他们
打出的口号已经是惩办贪腐、颂韬下台。三天之后,三大反对党联合在下院发动
了对颂韬政府的信任投票。

  朝野对峙急速地进入了短兵相接的局面。议会投票定在十天之后。自颂韬本
人以下,执政党所有的要人都全力投入了拉票固票的紧张活动,因为已经有了风
声,有执政党的议员在反对党和舆论的压力和拉拢下开始动摇了。

  茵楠得到消息也提前结束了休假,回到WY城,到MC公司走马上任,以便
让大哥能心无旁骛地应付日益危殆的政坛危机。


                (六)

  克来携新婚妻子楚芸结束蜜月,返抵WY机场。他们一出机场,立刻被眼前
的一片沸腾的紫色海洋惊呆了。从机场到市区的道路两旁,也到处都是扎紫丝巾
的人群和铺天盖地的横幅标语。看到如此声势浩大的反颂韬的游行示威,克来气
愤难平。而楚芸脸色灰白,缩在克来怀里浑身发抖。

  一回家,就见到老父亲沙瓦在家专门等候他们。问安过后,沙瓦并未多说外
面的抗议运动,只是嘱咐小两口不要外出,在家好好休息。然后,就匆匆地出门
了。

  克来的职位在大姑妈瑶帕任总裁的IT公司。他给大姑妈打了电话,大姑妈
只是让他不要急着来上班,就匆匆挂了电话。楚芸的新职位还没有履新,又有长
辈兼老板的公公的亲口嘱咐,也只好乖乖地呆在家里。

  克来带楚芸来到新房,却发现妻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连带回的箱子都无
心收拾。于是安慰她,对外面的抗议不必太放在心上,闹闹就会过去的。

  吃过午饭,小姑妈茵楠打来了电话,和克来寒暄了几句,就要找楚芸说话。

  楚芸忧心忡忡地接过电话,没说两句话就掉了眼泪。放下电话后,她呆呆地
坐在床上,满腹心事,一言不发。

  克来对新婚妻子情绪的突然低落有点摸不着头脑。忽然他意识到,这也许和
外面的紫色风暴有关。他找来近日的报纸翻了翻,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就是
冲着AS电信股权交易来的,而楚芸曾是小姑妈谈判的主要助手。他有点明白楚
芸心事重重的原因了。

  克来坐到楚芸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开始劝慰她。

  说着说着,楚芸身子一软,扑在他的怀里哭出了声。克来正有点手足无措,
忽然楚芸止住了哭泣,红着眼睛对他说:「小姑妈一会儿就过来,叫我哪里都不
要去,就在家里等她。」

  说着,她轻轻在克来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进了卫生间。克来追到门口一看,
楚芸仔仔细细地洗了脸,然后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化起妆来。

  克来往床上一躺,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奇怪动物,
她们的情绪你永远也猜不透。无论她们有多少烦心的事情,化妆好像永远是第一
位的。

  正胡思乱想,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小姑妈茵楠特有的轻捷舒
缓、节奏分明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克来一跃而起,楚芸也急急忙忙补完了
妆。小两口手拉手站在门口,迎接这个其实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长辈的到来。

  茵楠精神焕发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满脸笑容地向他们祝贺新婚。然后,拉着
楚芸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又看了看克来说:「我们的小公主怎么眼睛红红
的,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楚芸羞怯的笑着摇摇头说:「没有,总……」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
说错了话。抬头一看,茵楠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忙改口:「姑妈。」

  茵楠爽朗地笑了,她亲热地搂着楚芸的肩膀说:「没关系,我也听着别扭。
可谁让你嫁给了克来呢?」说着她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年
轻女子。她的年岁应该和楚芸差不多,高鼻杏眼,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

  楚芸一时想不起她是谁。克来倒马上熟络地打起招呼来:「蔓枫啊。我说这
是哪来的大美女。换了衣服我还真没认出你来。」

  楚芸想起来了,这是大伯母蔓徕的小妹妹蔓枫。只知道她是在警界供职,听
说还是大伯父WY警校相隔三十年的校友。楚芸一时没想明白该怎么称呼她,只
好羞涩地朝她笑笑。她从前见过蔓枫一面。想起她当时穿着警服的样子,忽然没
来由的心里紧了一下。

  楚芸知道茵楠此来的目的,接到她的电话,她就猜出来了。看到蔓枫,她就
更肯定了。果然,茵楠朝克来嫣然一笑道:「家事说完了,我和楚芸说点公事,
没你的事了。」

  「公事?」克来疑惑地看看楚芸,忽然想起,一个月前,这位小姑妈还是自
己妻子的老板。于是笑着说:「好好,你们谈,我回避。」说着,转身出去了。

  茵楠看着克来消失的身影,仔细地关上房门,和蔼地招呼楚芸坐下,然后轻
声说:「楚芸,你别紧张。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说着,她从蔓枫手里接过
一份报纸,交到楚芸手里。

  楚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登在头版的那篇文章,文章详尽列举了AS电信从创
建以来历年隐性盈余的数据,并相应地测算了逃避税负的数额。最后特别提到,
西万集团这次股权交易,就是为了洗清白手起家的原罪,逃避正义的惩罚。

  茵楠耐心地等楚芸看完文章,语气温和地说:「楚芸,你非常清楚。这么详
尽准确的数据只有我们两个人手里有。现在居然泄露了出去。这是引起这场巨大
风波的导火索。现在全家都在忙着灭火,前景如何还难以预料。」

  「我们共事将近两年,我绝对相信你。即使现在我也不怀疑你的忠诚。但这
样机密的资料泄露出去,必定有致命的漏洞。我们必须找到漏洞,否则可能还会
出其他的漏子。所以你一定要配合我们的调查。」

  说着她指了指蔓枫说:「这件事太复杂太敏感,不便报警。所以请蔓枫以私
人身份来帮忙。她在WY警局缉毒组工作,有经验也有很多可以利用的资源。」

  蔓枫朝楚芸友善地笑笑,然后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拉着她的手爽朗地
说:「你也别为怎么称呼我犯愁。我们岁数差不多。你看克来不是直呼我的名字
吗,你也这么叫好了。」

  说完,她脸上的表情好像转换了一种模式,变得严肃起来。但仍然用温和的
口气问楚芸:「你有关的谈判资料都是如何处理和保管的?」

  楚芸想也没想地回答:「完全按总……小姑妈给我的指示,所有资料用专门
的记忆卡单独保存,绝不离身。谈判结束后都已经交小姑妈封存。」

  蔓枫紧追不舍地问:「从来没有在电脑里保存过?」

  楚芸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没有制作过其他副本?」楚芸还是摇头。

  蔓枫突然转移了方向:「谈判时给对方看过这些资料吗?」

  楚芸略想了一下,又看了看茵楠,肯定地点点头。

  「那他们有这些资料的副本吗?」楚芸马上摇了摇头。

  蔓枫又换了个话题:「有无关的人和你提到过这些资料吗?」楚芸的呼吸似
乎停顿了一下,马上就摇了摇头。

  蔓枫靠直了身子,对楚芸说道:「你当时用的电脑在哪里?我要带走检查一
下。」楚芸默默地站起来,从柜子里找出她的笔记本电脑,交给了蔓枫。

  茵楠移到了楚芸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别那么沮丧,振作起来。他们
想要打垮我们,无所不用其极。我告诉你,我的电脑也检查过了,确实曾经被骇
客入侵过,特别是有关股权交易谈判的资料,都被翻动过了。而且所有参加过谈
判的人无一幸免。我想你也不会例外。」

  看着楚芸惊魂未定的样子,茵楠心疼地说道:「别想太多,这件事有蔓枫在
查。你就不用再想了。你现在是西万家的媳妇了。还有要紧的事等你去做呢!」

  说完,她有意问起了楚芸他们夏威夷度蜜月的情形,又把克来叫了进来。一
起聊了一会儿轻松的话题,见楚芸的情绪已经放松,茵楠嘱咐了克来几句,就和
蔓枫一起告辞了。

  当天,婚后在夫家、也是自己新家的第一天。当夜,在自己婚房的第一夜,
楚芸彻夜失眠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克来早早就洗漱完毕,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翘首以待了。

  可楚芸却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一直不见露面。

  克来也不着急,知道妻子第一次和公公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还有些不适应。
况且,她今天情绪也很差。他知道她在自责,好像府外如火如荼的抗议运动都是
她弄出来的似的。

  终于,浴室的门开了,楚芸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懒洋洋地走了出来。她随意
地拆开包在头上的雪白的浴巾,让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肩头。然后,肩头一抖,
肥大的浴衣滑落到地上。白白的身子飞快地扑到床上,一掀被窝,就钻了进来。

  两条滑溜溜的胳膊不由分说搂住了克来,柔嫩的脸庞紧紧贴住了他的胸膛,
呼呼地喘着粗气。

  克来也紧紧地搂着妻子温热湿润的身体,一只大手不老实地从她光裸的肩头
一直摸到圆滚滚的屁股。他失望地发现,和在蜜月时大不一样,楚芸的胸罩和小
裤裤居然穿戴整齐。不知是因为和长辈住在一起的拘束,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姿态。

  他忍不住把手伸进小裤裤的里面,谁知楚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埋着头羞
怯地说:「不要……今天不行……」见克来诧异地望着她,楚芸红着脸说:「我
身上来了……」说着又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克来的手指触到了妻子裤底一片软绵绵的东西,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只好悻
悻地把手抽了出来。

  楚芸偷偷抬头看了眼丈夫,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她把脸贴在他厚实
的胸膛上,满怀歉意地柔声说:「对不起老公,我知道今天是我们在自己家里的
第一天,我应该履行作妻子的责任,让我们有一个永久的美好记忆。我没关系,
我们来吧!」说着,毅然自己伸手去脱内裤。

  这回是克来抓住了她的小手,动情地说:「没有什么比你对我更重要……」
楚芸差点掉下泪来,欣慰地搂着他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喃喃
地说:「老公,你真好……」可她发现克来的情绪似乎还是不高。

  忽然她似有所悟,脸刷地红到脖根,垂下眼帘,用一根嫩葱似的手指在丈夫
胸膛上画着圈,悄悄地说:「那你是因为……他……没有来?」

  克来没有答话,只是眨了眨眼睛。楚芸耸耸鼻子,娇羞地用手指戳着他厚实
的胸脯说:「还说呢,他要是现在来,生出来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小疯子呢……看
你那几天疯的!」

  克来释然地笑了。楚芸也悄悄地松了口气。她默默地背过手去,熟练地解开
胸罩的搭扣,飞快地脱了下来。不等丈夫反应,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后背,用柔软
温热的赤裸胸脯贴住了他火热的胸膛。马上,她温润的小嘴就被一双火热的嘴唇
吻住了。两个热乎乎的肉体又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小两口缠绵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克来带着甜蜜的笑意沉
沉地进入了梦乡。而缩在他温暖的怀里的楚芸却大睁着眼睛,毫无困意。

  一个月前那不堪回首的恐怖一幕,像过电影一样,一幅幅地在她脑海里清晰
地闪过,让她不寒而栗。


                (七)

  那是AS股权交易交割完成前三天的事情。楚芸正在和坦马集团的财务主管
交接公司的财务。那时她已经拟好了辞职信,只等交割完毕,就提交董事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看看来电的号码,并不认识,但她
还是接了。说话的是个陌生的男人,直截了当地说要约她出来谈谈。

  楚芸觉得莫名其妙,问他是谁,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对方嘿嘿一笑说
道:「我是谁不重要,但这次谈话对你很重要。」楚芸心里一阵厌恶,果断地挂
断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

  谁知,五分钟后,手机上又显示有信息。楚芸看了看,还是来自那个号码。

  她有心直接删除,但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信息。信息很简单,只说让她去看
电邮。

  楚芸心中狐疑,忽然担起心来。万一有人把什么不雅的内容发到财务部的公
用邮箱里……她不敢怠慢,赶紧回到办公室,打开了电脑。

  还好,财务部的公用邮箱里没有什么异常。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邮箱,也没
有邮件进来。忽然,她发现自己的私人信箱显示有一封新邮件。楚芸心里顿时升
起一团疑云。

  这是她私密的邮箱,和公司的服务器没有关系。而且只有克来,还有老板兼
长辈的茵楠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连博铭都没有她这个地址。

  她心里怦怦跳了起来。抱着侥幸的心情打开了邮箱,一眼就看到一封来自一
个陌生地址的邮件,而且带了一个非常大的附件。

  她忐忑不安地点开邮件,奇怪的是,里面一个字都没有。看看附件,是个常
用格式的图像文件。她急忙点开了附件。第一眼看见附件的内容,她立刻就惊呆
了。

  那居然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亲吻的照片,白花花的肉体几
乎占满了整个画面。楚芸的脸立刻红得烫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下意识地把目
光转向了一边。

  可她马上感觉有什么不对。把目光移回电脑屏幕,她几乎立刻就要窒息了:
那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脸清晰可辨,居然就是自己!

  她感到一丝恶心,心跳的几乎要蹦出胸膛。她似乎做贼心虚地四周看了看,
办公室的门窗都关的严严的,走廊里甚至没有人声。午饭时间,大家都在外面休
息。

  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尽可能用一种不相干的目光去审视那张令人脸红心
跳的照片。她心中甚至升起一丝侥幸,想起曾经听说,现在的PS技术已经出神
入化,可以移花接木,把一个人的头完美地接到另一个人的身子上。曾经有不止
一个名人遇到过这种恶作剧。

  她竭力压抑着自己怦怦的心跳,仔细地审视这张照片。谁知,越看越心惊肉
跳。她仔细找了半天,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而且,她发现,那个赤裸的男人
竟赫然是博铭。再仔细审视,她在照片的右下角发现了日期,是大约半年前。

  她极力让自己嗡嗡乱响的脑子清醒下来,吃力地回忆半年前的情形。没错,
就在那个日期,她确实和博铭幽会过一次。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是博铭的生
日。

  再有,让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是唯一一次由博铭安排地点的幽会,她还曾为
此提心吊胆。除那一次以外,他们所有的幽会都是在喜来登,都是由她自己做了
万无一失的安排。

  想到这儿,她把照片放大,仔细地审视了半天,果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
个酒店的标志。这不是移花接木,是有人偷拍了他们幽会的裸照。

  楚芸瘫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看了看窗户,一瞬间甚至闪过了
是否要从那里跳下去的念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果然又是那个号码。她竟
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呆呆地坐着,扑簌簌地掉眼泪,任那铃声不停地响着。

  响过十几声,铃声嘎然而止。停顿了几秒钟,铃声再次刺耳地响起,而且顽
强地响着,好像在向她示威,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楚芸意识到,这一劫躲是躲不过去的。她迟钝地拿起手机,机械地按下接听
键。刚才那个声音又不紧不慢地在耳边响起:「怎么样,楚芸小姐,可以和我见
一面吗?」

  楚芸呆呆地举着手机,努力地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对方对她的沉默好
像并不介意,轻飘飘地说:「楚芸小姐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好的,我们晚上七点
准时见。见面的地点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说完,对方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几
乎是同时,叮咚一声,一条信息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整个下午,楚芸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却又如坐针毡。
好在交接工作已近尾声,坦马的财务人员在自行消化接收的文件,整个下午几乎
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楚芸给克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有个应酬,要晚
一点回去。然后开车到了一个她常去的饭店,把车寄存在那里,打上出租车,到
陌生人指定的地点去了。

  陌生人指定的见面地点在游人如织的旅游区。楚芸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是一
个热闹的酒吧。虽然天还没有黑,里面已经挤满人,全都是金发碧眼的欧洲人。
里面有人在演唱,还有妖娆的舞女伴舞,刺耳的音乐震的人耳膜生疼。

  楚芸在门口踌躇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忽然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打开手机,那个已经熟悉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楚芸小姐好守约啊,请
往里面走,我在里面等你。」

  楚芸稳了稳神,暗地里给自己加油,尽量不引人注目地走进了酒吧。一个服
务生迎了出来,礼貌地问:「是楚芸小姐吗?」见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把
她引到了舞台的后面。

  他推开一扇门,伸手请楚芸进去。里面是个包间,楚芸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但她飞快地想了一下,外面人来人往,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于是决然
地大步跨了进去。

  服务生关上了门,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被完全隔绝
了。楚芸一进门,就看见门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瘦削男人。他看见楚芸
马上站了起来,一双精明的小眼睛在变色镜片后面闪出得意的神色。

  他向楚芸伸出手,楚芸站着没动。对方并未尴尬,好像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
空见惯。楚芸尽量忍住要骂人的冲动,用不带感情的口吻问:「你是谁?」

  其实她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电话里她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不过,既然
被人算计了,她还是希望尽量了解一些对方的信息。

  不过,这次对方非常爽快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她。楚芸接过名片,上面赫
然写着,《月光报》记者,文叻。

  楚芸心中不由得一动。这个月光报她也听说过,是WY有名的八卦小报,专
以报道演艺界名人的八卦新闻为能事。据说这张报纸的发行量很可观,无论是执
政党还是反对党的报纸都不是它的对手。但她不禁纳闷,这么下流一张小报,怎
么会盯上了自己,他们又是从哪里弄到那种照片的?

  文叻见楚芸在愣神,笑呵呵地招呼她:「楚芸小姐坐吧,我们好好谈谈。」
楚芸在他对面坐下,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录音录像设备。她知道这
纯粹是自我安慰。以现在的技术,他要想录点什么,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既然已经来了,只有破釜沉舟了。楚芸咬了咬牙,尽可能平静地说:「文叻
先生想要怎么样呢?」文叻对楚芸的直截了当并没有惊讶,他还是笑呵呵地问:
「楚芸小姐不想看看我手里的货色吗?」

  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不知道他手里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当她看到文叻
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照片时,几乎要当场晕过去了。

  她拼命告诫自己要咬牙挺住。对方是个八卦小报记者,局面也许没有原先想
像的那么坏,说不定还有破财免灾挽回的余地。

  文叻把那一大叠照片放在沙发扶手上,就自顾自地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楚
芸咬着牙,拿起那叠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下去。从第一张开始,她柔软的心就
像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了。

  确实是那次和博铭的幽会。从她脱衣服开始,甚至在卫生间里小便和浴室里
洗澡都没有放过。最多也最不堪入目的,当然是他们在床上做爱的那些场景。照
片几乎包括了所有的角度,照的异常清晰,有几张甚至连两人的生殖器交接在一
起的画面都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当然,也少不了她在博铭的冲击下销魂的表
情。

  这样的照片要是扩散出去,她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且不光是她,还有她所有
的家人,可能连显赫的西万家族也难逃厄运。她不敢想下去了。

  到底是谁给她设的这个陷阱呢?是博铭吗?好像是他。那是唯一一次由他安
排地点的幽会。可又不像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要报复自己的毁约吗?自
己的身体已经给了他,一直到自己的婚期前。他难道还不满足吗?再说,这样对
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这些照片一见光,他恐怕也在WY呆不下去了吧?甚至可能
有家难回……那又会是谁呢?

  楚芸的脑子乱极了。手里机械地翻弄着那一大叠照片,脑子根本不在那里。

  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当务之急是,能否把它压下来。

  楚芸现在的思绪转到了另一个方向,这个男人给自己看这些照片,肯定有所
求,否则早传扬出去了。既然找自己谈,就是要价,就还有可能破财免灾。

  但他会要什么价呢?楚芸心里一阵颤抖,想起了听过的一些八卦传闻。讹诈
的目的无非是财色。想到这儿她下决心了,身体不能给他,那是她无价的珍宝。
给博铭已是无奈,况且他在前面,是自己毁约。而且这将是个无底洞。钱可以最
大限度满足他,就是借,也要满足他。

  想到这儿,她勇敢地抬头,与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的文叻对视,直截了当地
说:「你说吧,要多少钱?」

  文叻先是一愣,大概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拿过那
一大叠照片一边摆弄着一边说:「楚芸小姐是让我开个价喽?」

  见楚芸不搭茬,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种极具爆炸性和观赏性的照片,
一般我们的报纸会出二十万到三十万的价钱。我说的是一张哦。不过,考虑到西
万家族的巨大影响力,还有楚芸小姐任职的AS电信公司目前的公众关注度,我
估计,我这里随便拿出一张都可以轻易卖到五十万呢。」

  楚芸在心里暗自盘算他会要个什么价,却听他继续说了下去:「当然,我不
会把所有这些照片都卖给月光报,最多有五张就可以满足他们的胃口。不过,一
旦平面媒体爆出这些照片,电子媒体就会马上跟进,尤其是一些专业网站,他们
的胃口可是大得很啊。」

  他见楚芸有些发愣,立刻会心地一笑说:「楚芸小姐这样身份高贵的淑女,
大概不知道我说的专业网站会有什么样的胃口吧。不妨让我来介绍一下吧。」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暗门,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楚芸
抬头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套间,里面的布置像个工作室,一张宽大的台子上有一
台大屏幕的苹果电脑。

  楚芸稍一犹豫,还是随文叻走了进去。文叻关上小门,没有窗户的小屋立刻
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他随手打开了电脑,熟练地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上出
现了一个令楚芸脸红心跳的画面,那是一个色情网站。

  文叻熟练地找到美图区,随便点开了一个文件。接着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图
片让楚芸看得目瞪口呆。文叻一边示意楚芸注意点击量,一边又打开了另外一个
帖子。

  楚芸的心像被那只大手一把一把地攥着,好像都要麻木了。她不敢想象,如
果文叻手里的那些照片放在这里,会是什么情况。那她怎么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啊!

  文叻见楚芸开始走神了,微微一笑,又打开了另一个视频下载区。楚芸扫了
一眼,光那些题目就让她脸红心跳,快要窒息了。

  文叻这时发话了:「我这有段精彩的视频,楚芸小姐大概会有兴趣哦!」

  说着,也不等楚芸答话,从包里摸出一个记忆卡,插在电脑的接口上。按了
几个键,屏幕上出现了活动的图像。

  楚芸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博铭。看到了自己在羞涩地脱光衣
服,看到了博铭在浴室里和她缠绵,也看到了他们两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疯狂做
爱,她自己动情的呻吟让人听的心悸。她绝望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屏幕上的视频不知什么时候停住了,定格在一个淫荡的画面上。楚芸这时才
明白,她刚才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从这段视频上截取下来的。

  文叻看看脸色惨白的楚芸又开口了:「我的料都给楚芸小姐曝完了。现在说
说我的商业计划。首先,我会给我的报纸提供最多五张最精彩的照片。这是职业
操守啦。端人家饭碗,当然要为人家卖力喽。」

  「然后,当报纸登出这些照片、全ZX国……不……全世界的人都为这位国
色天香的美女疯狂的时候,我会选择出价最高的电子媒体,放出手里其他照片。
当然,我会一批一批的放,让人们的追捧一浪高过一浪。我估计,点击量会以十
亿计,甚至会冲击百亿的高峰。」

  「这个过程估计会持续六个月。当人们的热情开始下降的时候,我会适时放
出视频。当然,先是有码版,会把当事人的关键部位打上马赛克。这会很有效地
刺激人们的窥视欲。然后,当人们的渴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我的完全版视频就会
出炉了。当然是有偿下载,我会要求分成百分之八十……」

  「够了。」楚芸泪流满面,无力地打断他残忍的叙述。她抬起泪眼悲泣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和你无怨无仇啊……呜呜……」

  文叻面无表情地说:「不要说什么仇啊怨的。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和怨仇无
关。好了,现在,我可以回答楚芸小姐刚才提的问题了。我这个计划,我估计收
入最保守也要有一千万。好了。既然楚芸小姐肯出价,我也不漫天要价。只要这
一千万就可以了。我说的是美元哦!」

  楚芸的心像被钝刀子割一样疼。心里不停地回旋着这个数字:一千万美元!

  即使对楚芸,这也是个天文数字。即使她能够借到,也根本无法瞒过克来和
他的家人,再说,她用什么来还啊!看来,他是要自己的身子了。

  文叻似乎看出了楚芸的心思,他放缓了一口气说:「看来楚芸小姐也有难处
啊?好吧,我们不谈钱,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替代物。」楚芸心中一震,该来的
终于来了。

  文叻凑近哭红了眼睛的楚芸说:「我是个靠新闻吃饭的人,不希望看到这世
上任何美妙的东西因我而毁灭。楚芸小姐当然也不例外。楚芸小姐既然钱财上有
难处,不妨提供一点其他方面的内幕消息给我,也不是不可以啊。」他的这番话
让楚芸大感意外。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文叻见水到渠成,嘿嘿一笑道:「有人出大价钱买AS股权交易的内幕,听
说楚芸小姐手里有料啊!」

  楚芸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下意识地,她还在抵抗:「交易
已经完成,所有的细节都已经公布了。再说,我已经辞职了,谈判的资料也已经
都交公司封存了。」

  文叻奸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照片摇摇头说:「楚芸小姐不老实。你不肯合作,
我就只有靠这些照片挣后半辈子的糊口钱了。」

  见楚芸红着脸还要争辩,他竟然指着楚芸的胸口说:「我知道你们的交割还
没有结束,交易的全套资料楚芸小姐从来都不离身的哦。」

  楚芸真的震惊了。她不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小报记者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了如
指掌。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交易的全套资料,特别是密约部分的相关资料,都
在她身上。茵楠曾经特意嘱咐她,这些资料不能存在电脑里,也不能离身。

  茵楠给了她一个项链的挂坠,其实是个大容量的记忆卡。所有的资料都存在
那里面,她一直都挂在脖子上。连那次在喜来登和博铭幽会,除了洗澡,上床的
时候都没有摘下来。

  现在,她已经被挤到了墙角,她已经没有了退路。要么是身败名裂,要么是
出卖灵魂……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文叻,仍不肯轻易就范:「我手里确实还有一些
资料,但只能让你看。既不能给你,也不能拷贝,否则……」

  让楚芸没想到的是,她的试探竟然得到了回应。文叻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
「好吧,看在楚芸小姐这么伤心的面子上,就答应你的条件。我就在这看一下,
然后嘛,我们就两清了。」

  楚芸颤抖着手,摘下了项坠,交给了文叻。


                (八)

  朝野双方围绕AS股权交易的短兵相接终于在议会下院爆发了。令人大感意
外的是,尽管反对党方面掌握了西万家族在股权交易中暗渡陈仓的内幕并公之于
众,激起了紫巾团一浪高过一浪的抗议浪潮,但由于爱国党在议会一党独大,颂
韬以下的党内大佬又全体出动,全力固票,结果在议会信任投票时,现任政府以
百分之五十三的得票率涉险过关。

  这个结果也让楚芸稍微安心了一点。毕竟西万家族没有因为自己的出卖而翻
船。不过,她的心情也并不轻松。蔓枫已经来找过她两次,向她详细了解了谈判
前后她的各种情况。

  蔓枫告诉她,她的电脑已经检查过了,也查到了被骇客入侵的蛛丝马迹。但
这也无法解释交易密约的泄密。蔓枫把她认识和接触过的人问了个遍,连博铭都
问到了,不过没有问到文叻。当时楚芸差点崩溃,几乎要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了。

  可是还没等楚芸被内疚击垮,茵楠的担心竟变成了现实。另一个惊天的报料
又铺天盖地而来,AS交易密约的事马上就被人们淡忘了。

  那是议会信任投票后刚刚三天,颂韬还没喘匀一口气,反对党的媒体又爆出
消息:AS股权交易的收益被列入了政府免税清单,免税额高达三十多亿。

  这一下紫巾团的愤怒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特别是反对党的媒体重提颂韬的工
薪阶层加税方案,他们指责西万家族一面自己偷税、一面给别人加税,用来讨好
见利忘义的农民,以巩固自己的执政地位。

  在媒体的推波助澜之下,信任投票的过关不但没有平息政坛的纷争,执政党
反倒面临着更大的压力,颂韬感觉有点应接不暇了。

  几天后的一个黑夜,还是那座神秘的大宅,还是那间密室,还是那三位政坛
大佬。

  差立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希马尼若有所思,踌躇满
志,倒是昂潘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

  希马尼先开了口:「这次的免税加税之争已经把颂韬挤到了死角。不管他如
何应对,恐怕都很难过这一关了。」

  昂潘沉思着说道:「爱国党在议会握有多数,颂韬这一向又都在收买无知农
民,这让他有恃无恐。就怕我们空有舆论攻势,但在下院扳不倒他。把他逼急了
发动全民公决,甚至解散议会,我们还是占不到上风。」

  差立坤面无表情地插了一句:「ZX国不是农民说了算的国家。」

  希马尼点点头说:「老前辈说的是,其实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差立坤和昂潘都瞪大了眼睛,同时都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希马尼往前凑了凑身子,放低了声音说:「据素廷先生提供的信息,颂韬方
面正在对我们展开反调查。」

  「反调查?什么反调查?」差立坤和昂潘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希马尼看了看他们,不动声色地说道:「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动用了侦探手
段。应该是在调查两次泄密的源头,但也可能不仅限于此。他们也使用了骇客手
段,顺着上次素廷调查的路线摸到了他那里,结果触动了他预先设置的警报。」

  昂潘急切地问:「他想要干什么?」希马尼微微一笑道:「我倒不担心他去
查泄密来源。反正他自己的家丑,让他自己头疼去。再说,查到素廷那里,什么
也说明不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差立坤突然问:「他通过谁在查?WY警察局?」希马尼摇摇头说:「这个
我还真让素廷查了一下。不是WY警察局,但和警察局有关系。」

  另外两个人同时问:「什么意思?」

  「蔓枫?」差立坤和昂潘都面露疑惑,紧张地在自己脑子里搜索关于这个名
字的点滴记忆。

  希马尼笑笑说:「老前辈如果对这个蔓枫没有什么印象的话,一定记得苏钦
这个名字吧。」

  差立坤略一思索道:「你是说三十年前的警察副总监苏钦中将?难道这个蔓
枫和他有什么关系?」

  希马尼笑着点点头说:「岂止是有关系。这位苏钦中将膝下有两位千金。长
女蔓徕是当年Z大的校花,WY社交界的名媛,一时风光无两……」

  「蔓徕?」昂潘瞪大了眼睛。

  「是的。」希马尼点点头:「这个名字不陌生吧?没错,就是颂韬的夫人蔓
徕。当年,颂韬还是苏钦手下的一个中校小警官,出身贫寒。不过苏钦是独具慧
眼,竟然回绝了数不清的富豪高官的联姻请求,同意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他。」

  希马尼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苏钦的第二位千金就是这位年方二十三岁的蔓
枫警官,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

  差立坤和昂潘显然都听呆了,昂潘想了想说:「这么说,这位女警官是颂韬
的妻妹了?」

  希马尼笑笑说:「没错,这就是颂韬把调查的事委托给她的原因。」

  他抿了抿嘴唇接着说:「可不要小看这位二十三岁的美女警官哦。她可不是
供人摆设的花瓶。据说她决心从警一是受老父亲的熏陶,再就是崇拜她的姐夫颂
韬。和颂韬一样,这位蔓枫在警校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然后又赴美获得了刑侦
学硕士。她到WY警局后一直在缉毒重案组,据说成绩斐然呢。」

  昂潘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颂韬这是公器私用啊。」

  希马尼点头道:「这位蔓枫警官可不是等闲之辈。据说她本人就是个顶尖的
骇客高手。而且,她在缉毒组积累了大量的渠道资源和线人人脉。如果她愿意的
话,我们在座的几个人无论公务私产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秘密哦。」

  希马尼说到这儿,差立坤的表情已经严峻起来。他沉思着说:「这倒不能不
防啊……」昂潘也抢上来说:「是啊,如果让她挖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材料,就
算我们扳倒了颂韬,也是为人作嫁啊!」

  差立坤表情严肃地问希马尼:「这位蔓枫警官目前调查到什么程度了?」

  希马尼坐直了身子说:「已经接近了素廷的外围。你们记得AS内幕案吧?
当时为了搞定西万家老三家那个未过门的儿媳,素廷曾经动用过一个他的外围关
系,一个八卦小报的记者。据素廷的情报,蔓枫已经盯上了这条线,并且布置了
监视手段。当然是以缉毒的名义。」

  昂潘几乎喊起来了:「制止她,必须制止她!」

  差立坤点点头说:「是啊,这太可怕了。缉毒组是WY警局内权力最大的部
门,它要查谁,祖宗八代都能查的一清二楚。如果开了这个先例,后果可是不堪
设想啊。」

  昂潘接口道:「让WY警局把她开掉!我们的人在那里还能说了算。」

  差立坤却摇摇头,咬着牙吐出了四个字:「斩草除根!」

  看着昂潘惊讶的表情,希马尼插话了:「我看,这事可以交给龙坤。」

  「龙坤!」昂潘和差立坤都吃了一惊。

  希马尼肯定地点点头说:「是的。颂韬执政这四五年,大力推行缉毒。动用
国家财力,鼓励山里农民放弃种植大麻,改种粮食和其他经济作物,断了龙坤的
后路。」

  「特别是蔓枫进入缉毒组以后,在颂韬的支持下,强力扫荡WY毒网,打掉
了龙坤差不多一半的弟兄。龙坤对这两个人早就恨的牙根痒痒了,恨不得寝其皮
食其肉。如果我们让素廷先生配合一下,我想他会很乐意帮我们一劳永逸地除掉
这个隐患。」

  WY西区一个幽静小咖啡馆里,蔓枫独自坐在墙角靠窗的一张桌子边看书,
眼睛却随时注视着街对面那家熙熙攘攘的迪斯科吧。

  实际上,姐夫颂韬交给她的调查任务她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她从AS股权谈
判双方代表的电脑入手,通过追踪非法入侵,顺藤摸瓜,发现所有这些骇客行动
虽然通过代理服务器多次周转伪装,但最后都指向了一个地址在日本的神秘服务
器。

  到这里就像遇到了一堵厚厚的墙,再也无法前进了。她也仔细调查了所有相
关人员,包括茵楠和楚芸在谈判期间的人员交往,并没有发现太有价值的线索。

  看来对方是个老手。

  但她证实了一点:确实有人在千方百计打西万家族的主意。

  由于在茵楠和楚芸的电脑中都发现了木马病毒驻留的蛛丝马迹,所以,她的
判断是,她们的电脑中曾被人植入了木马。虽然关键的资料都采用了物理隔离的
手段,没有存在电脑里。但当她们用自己的电脑处理这些资料时,暗藏的木马会
暗中备份相关资料,待电脑联机时再发送到指定地址。只是,这些木马在完成使
命后又都被悄悄撤除了。

  她已经把这个判断告诉了姐夫颂韬和茵楠。但是,她还有一些零星的线索没
有完全厘清,而这几个疑点又都与楚芸有关。所以,她想再深入探究一下。

  首先一个疑点,是她在追踪入侵的骇客时发现,他们除了光顾过谈判双方所
有相关人员之外,竟然还光顾了博铭的电脑。

  博铭的存在是一个在西万家人人都知道而又人人都讳莫如深的事实。楚芸最
近一段跟博铭偶尔有些接触也是公开的秘密。对此蔓枫并不感到意外。她对博铭
还抱有几分同情,甚至小小的感动,毕竟他和楚芸的关系在前,后来还为了楚芸
放弃美国的一切,追到了WY。

  她也调查了楚芸和博铭的联系情况,平均每个月不到一个电话,没有一个是
在晚上七点钟以后。听说他们偶尔一起去喝个咖啡,并不回避熟人,她没有看出
这有什么不正常。

  尽管如此,对方把博明也当成了入侵的对象,还是让她觉得有点意外,仅此
而已,其实都算不上是个疑点。她觉得自己的任务是摸清对方的意图和泄密的途
径,并不是窥视别人的隐私,所以并没有深入博铭的电脑。否则,她也会像素廷
一样,有惊人的发现。

  如果说前面一个只能算是有点意外的话,后面一个就可以算是个真正的疑点
了。

  为了弄清在谈判期间都有什么样的人围绕在楚芸身边,蔓枫通过警局的渠道
调阅了她近期所有的通话记录。当然不光是针对楚芸,茵楠的也不例外。

  楚芸的通话记录平平常常,她几乎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仔细
地筛选过滤下来,还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那是谈判结果公布以后,交割手续完成前三天。楚芸的通话记录里忽然出现
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号码。只有三次简短的通话和两个简单的信息。奇怪
的是,这个号码只出现了这么一下,后来就销声匿迹了。

  蔓枫查了这个号码的记录,发现是用一个非常大众化的名字登记的。这个号
码就在那一天启用,只和楚芸的电话有过那么几次联系,没有和任何其他人联系
过。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也没有销号,好像就是专门为和楚芸联系而
存在的。

  这让蔓枫有一种嗅到猎物味道的感觉,于是她对这个号码动用了跟踪手段。

  谁知一个月差不多过去了,这个神秘号码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蔓枫也知
道,如果对方只是用它进行一次重要联系的话,用完应该已经丢弃或销毁了,当
然不会傻到去销号,所以她对此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谁知就在前两天,这个神秘号码竟在跟踪设备上出现了,虽然只出现了五分
钟不到就再次消失,但设备记录下了使用这个号码的终端设备的串号。她通过串
号追查,发现那是一部最新型号的诺基亚手机,它的主人是一个名叫文叻的八卦
小报记者。

  八卦小报和楚芸会有什么联系?她好像闻所未闻。那段时间,楚芸和克来正
筹备婚礼,也许他们想挖点什么八卦新闻吧?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地查了一下这个文叻的背景。居然发现他和WY鼎鼎大名
的素廷侦探事务所过从甚密。而素廷和政坛上有名的老狐狸,也是反对党的头面
人物希马尼是多年的老友,这在WY城里路人皆知。

  西万家的新媳妇、AS股权谈判的核心成员、八卦小报的记者、亲反对党的
私家侦探、反对党大佬,当蔓枫把这几个看似无关的因素放在一起的时候,她感
觉看到了一条隐约可见的线索。

  她立刻动用了缉毒组的特权,对这台手机进行了监听,但除了五花八门无奇
不有的八卦新闻线索之外,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新发现。

  就在蔓枫准备放弃之际,从昨天起,她忽然发现文叻频繁地接到一个从公用
电话打进来的电话,一天中有五六次之多,而且每次都是从不同的公用电话打进
来,好像在刻意躲避什么人的追踪,说的却是让人一头雾水的黑话或密语。

  经过对通话内容的反复判读和猜译,蔓枫终于得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一个
在WY西区的地址和一个确切的时间,看来是一次秘密约会。蔓枫决定亲自看个
究竟。

  她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了这个地方,发现电话中提到的地点是个热闹的迪斯科
吧,确实是个接头的好地方。幸运的是,迪斯科吧对面有个不起眼的咖啡馆,黑
咕隆咚、冷冷清清。蔓枫发现坐在咖啡馆的墙角,透过窗户,对面的情形刚好能
一览无遗。

  于是她就在这里坐了下来,叫了一杯咖啡,打开带来的小说,摆出一副消磨
时光的样子,懒懒散散地泡在了这里。

  她坐了没一会儿,果然看见了文叻从街头走来。他四下张望了一下,若无其
事地踱进了迪斯科吧。巧的是,他也坐在了窗边的一张空台子前。而且他在街的
东面,而蔓枫所在的小酒吧在西面,所以,蔓枫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边的动静,
而蔓枫这边却是黑洞洞的,他根本不会察觉到蔓枫的存在。

  谁知等了一个多小时,并未见有人来和文叻接头,而他好像也不着急,笑呵
呵地看着舞池里的表演。

  蔓枫有点不耐烦了。她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肚子好像在咕咕叫。

  她抬手叫来服务生,叫了份饮料,暗暗决定,等到十点,不管什么情况,她
都要撤了。

  她叫的饮料端来了,是甘巴列加桑布卡。她喜欢甘巴列那甘冽的酒气和桑布
卡那特殊的茴香味道,这两种酒混合在一起再加上冰,有一种让人神清气爽的感
觉,是蔓枫的最爱。

  她小口啜着甜丝丝的饮料,眼睛时不时扫一眼对面灯火通明的大玻璃。忽然
她觉得眼皮一沉,眼前的东西似乎有点模糊。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意外地感觉
眼皮粘的厉害。一个不祥的念头一下涌了出来:不好,饮料里有名堂。

  她的大脑挣扎着想指挥身体站起来,可四肢却像灌了铅,抬也抬不动,眼皮
也沉的渐渐粘在了一起。接着,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意识转眼间就离她远去
了。


                (九)

  婚后的生活对楚芸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虽说她和克来已经共同生活了一年多
的时间,但作为长子长媳和长辈生活在一起,她还得小心翼翼地来适应。

  西万家是WY炙手可热的政商双栖豪门,沙瓦又是庞大的西万商业帝国的现
任掌门人。楚芸虽然也是富家出身,而且两家又是多年的密友兼生意伙伴,但嫁
到这样一个家庭来,还是长门长媳,不能不让她如履薄冰。

  婆婆是个典型的相夫教子的大家主妇,观念相当保守。这又给了楚芸一层无
形的压力,让她在家里举手投足都不得不瞻前顾后、如履薄冰。

  好在家里给他们安排的婚房在后院一幢单独的房子里,与长辈的住处隔着花
园。这让他们的夫妻生活多少有了一点安全空间。即使如此,楚芸还是感觉自己
成了金丝笼里的小鸟,四处都是眼睛,自己一举手一投足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这
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几天以后,他们终于第一次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里享受了并不完全属于他们
自己的鱼水之欢,至少楚芸是这样认为的。

  那天晚上,楚芸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依然穿戴得「整整齐齐」,钻进被窝后
她才飞快地把穿上还不到五秒钟的胸罩底裤都脱了下来,带着潮气的光溜溜的身
子一下扑到了克来的怀里。

  克来先是一愣,马上意识到妻子已经是警报解除,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欲一下
爆发了出来。他双手紧紧搂住妻子柔软滑嫩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一下就堵住了她
湿润的小嘴。

  楚芸刻意地压抑着呜呜地小声呻吟,身子已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翻过来
仰面朝天,一具巨大的火热身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一双硬梆梆的膝盖不由分说分开楚芸的双腿,那条早
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寻找着目标,然后怪蟒入洞般闯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有点措手不及,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是初夜时好像都没有这么强
烈。但她不敢像以前那样撒娇地叫出来,尽管她知道,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
且离这幢房子一两百米之内也没有人。

  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忽然闪现出那不堪入目的裸照,这让她的身子不由自
主地打了个冷战。克来感觉到了这阵战栗,以为妻子的情欲也被自己调动起来,
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

  楚芸紧紧咬住牙,忍受着下身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忽然,克来呜呜的叫了
起来,还大幅度地摆头。楚芸这才发现,原来她咬住的是对方的嘴唇,心中偷偷
一乐,赶紧松开了嘴。

  一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乘虚而入,搅得她的舌头无处躲藏。与此同时,那条火
热的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床都被那巨大的身躯压得吱吱作响。

  楚芸感到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湿了。一股股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
来,烧得她浑身发热。她紧紧搂住那个结实的身体,竭力配合他的抽插。很快,
两个人就都大汗淋漓了。

  楚芸度蜜月回来已经十天了,克来已去上班,而她还留在家里。每天除了早
晚去给公公婆婆请安,偶尔到前面陪婆婆聊聊天,整天呆在房子里无所事事。

  好像大家都忘记了她上班的事,丈夫不提,作为老板的公公也不提。楚芸见
到外面如火如荼的抗议活动,自己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起。实在闲得无聊,她时
不时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

  一次,走出家门不远,她无意中看到公园旁边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挂着瑜伽
的标志,不时有衣着随意的男女进进出出。

  好奇地走进去一问,原来是个健身房,里面有印度来的瑜伽师傅亲自授课。
她一时高兴,就给自己报了名,每天下午去练两小时,放松放松,也好打发无聊
的时间。

  那天楚芸刚从健身房出来。练瑜伽出了一身汗,冲了个澡,回到家的时候脸
还是红扑扑的。

  一进门,就看见茵楠坐在客厅里,正轻松地和婆婆聊天。

  她赶紧给婆婆请安,然后给茵楠行礼。虽是年岁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还朝
夕相处的上下级,但楚芸还是恭恭敬敬地对茵楠执小辈礼。

  婆婆聊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说:「我
们的小公主,看这容光焕发的样子,不会是……」

  楚芸稍一愣神,马上明白了茵楠的意思,脸一红,羞怯地说:「没有啊,刚
刚过去……我是刚练完瑜伽回来。」

  茵楠瞪大了眼睛说:「好悠闲啊……唉,那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我刚从集
团总部过来,都说没见过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

  楚芸悄悄吐了下舌头,低下头没有吭声。茵楠好像明白了什么,掏出手机给
沙瓦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后就关上手机,对楚芸说:「好啦,明天你就去上
班,别整天泡在家里做新媳妇了。」

  见到楚芸开心地笑了,茵楠又对她说:「我差点忘了,我过来是来告诉你,
蔓枫的调查有眉目了。」听到茵楠的这句话,楚芸刚轻松下来的表情一下又紧张
起来。

  茵楠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蔓枫判断,是骇客搞的鬼。
她在我们的电脑上都发现了木马的踪迹。虽然我们都没有在电脑上存储相关的文
件,但用电脑处理文件时木马会偷偷复制下来,在我们电脑联网的时候发出去。
唉,现在这些互联网间谍真是防不胜防。」

  「公司已经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后凡涉及一定级别的机密资料,无论是电脑
还是存储介质,一律实行物理隔离,绝对不得混用。」听到茵楠的这番话,楚芸
偷偷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颜色。

  茵楠看看她说:「你上班后,先熟悉下情况。集团财务没有什么具体的业务
往来,不会那么紧张。你多到各个公司跑跑。对了,有功夫到MC来吧。我感觉
MC的财务远没有AS那边顺手,你过来帮我理理顺。」

  说起工作,楚芸立刻活跃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顽皮的笑容,悄悄对茵楠
说:「要不然,小姑妈替我跟公公求个情,干脆调我到MC去吧。」

  茵楠不禁莞尔,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长媳,三哥还等着
抱孙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个风吹草动,他也好照应。你到我那边去,恐怕
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得整天飞来飞去,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对了,
三哥说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别累着自己。你练的这个瑜伽我看挺不错,
就接着练吧,时间你自己掌握。」

  说到这儿,茵楠拿过手包,站起身来说:「好啦,我去和三嫂打个招呼,我
过会儿还有个应酬。你明天别忘了去上班啊!」

  楚芸也赶紧站起身,把手举到额前,俏皮地答应道:「是,长官!」

  楚芸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但外面紫巾团却如火如荼地闹成了一锅粥。W
Y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系着紫丝巾的人群,首相府门前和议会广场上更是门庭若
市,标语如潮。

  下院的信任投票虽然过关,但反对党方面不但没有松劲的迹象,反倒变本加
厉,摆出一副不把颂韬打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首相府门口,原先静坐喊口号的人群开始蠢蠢欲动,几次试图冲击戒备森严
的大门。议会里,反对党的议员干脆系上紫丝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议事日程。搞
得议会几乎陷于瘫痪,颂韬原打算推出的几项重要政策均陷于停顿之中。

  朝野双方已经形成实质性摊牌,对峙已经迅速地演变成了对抗,国家机器面
临瘫痪。执政党空有议会多数,却也束手无策。政治危机已经形成,靠正常的途
径无法化解。经再三考虑,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四月底,颂韬正式向国王提出辞
呈,要求解散议会,提前大选。

  国王接受了颂韬的辞呈,现任政府转为看守政府,大选预定在一个月以后举
行。

     ***    ***    ***    ***

  蔓枫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
周阴冷潮湿,一片黑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捆
着,躺在不知何处的冰冷的地上。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西区的小咖啡馆里被人暗算了。她在心里暗叹,和
毒贩打了一年多交道,也没有这么狼狈过,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

  她的脑子开始急速地运转起来,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她的包包里面随身带着
警徽和警官的证件,绑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实他们在绑架自己之前
恐怕就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个接一个地报料西万家的
丑闻,而且居然敢绑架现职警官。如果是反对党干的,那说明他们为扳倒颂韬已
经不顾一切了。

  这么看来,那个叫文叻的小报记者在泄密案里可能真的有问题。那么,楚芸
呢?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思考。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一个
残酷的现实,那就是自己的命运。她不敢去猜测究竟是谁绑架了自己,但不管是
谁,肯定早有周密的计划。这就意味着,自己逃生的机会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忽然她听见了动静,是开锁的声音。接着,不知从哪里射进来一丝光线,她
看见几双沉重的皮鞋和一双白底黑面短口布鞋。

  哗地一下,灯火通明,晃得蔓枫睁不开眼睛。当她适应了这强烈刺眼的光线
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
提了起来。

  蔓枫抬起头,大声地喊起来:「你们绑架警务人员,法律不容!你们赶紧把
我放了……」她的话头突然像被一把大剪刀生生掐断了。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
望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黑胖的汉子:「龙坤!」她的心在发抖。这是所有想象得
到的可能性里面最坏的一个。

  龙坤手里拿着蔓枫的警徽,轻轻地拍打着她苍白的脸庞,笑容可掬地说道:
「亲爱的蔓枫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我
们得好好谈谈。」

  说完,他朝那几个打手说:「你们怎么都傻愣着,这个样子让蔓枫警官怎么
说话呀!」

  那几个大汉闻风而动,解开了蔓枫捆在背后的双手。没等她有任何反应,一
副冰冷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她的手腕。蔓枫绝望地认出,那是她自己的警械,和警
徽一起装在包包里的。

  两个汉子把蔓枫架到墙根,拉起她铐在一起的双手,挂在一个冰冷铁钩上。
有人按了个电钮,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体向上提了起来。直到她的脚尖离了
地,他们才停了下来。


                (十)

  楚芸百无聊赖地走进健身房,和看门人打了个招呼,就走进自己的更衣室。

  虽然成了显赫的西万家族的正式成员,但楚芸的感觉却正好相反,自己一下
成了个闲人,成了家族事务的边缘人。

  以前在AS电信在茵楠手下的时候,虽然她在公司高层资历最浅,职位也不
算显赫,勉勉强强可以排进前十,但那时她是实实在在的决策核心层。很多公司
二三号人物都接触不到的重大决策,她都参与了。公司的核心机密,只要有两个
人知道,就肯定有她一份。很多细节,她甚至比茵楠知道的都详细。

  可现在,她虽然已经上班,但其实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看看报表,到下属公
司串串门,聊聊天,几乎没什么正经事干。

  而且,每天中午十二点一过,公公的秘书就会有意无意地到她办公室露一露
面,有时他老人家自己还会亲自光临,弄的财务部的同事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楚
芸知道公公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该回家了。

  她感到无限的失落,但又无可奈何。无论于公于私她都无话可说,只有乖乖
的听话。现在唯一让她感到心情放松的地方,倒是这个认识了没多久的健身房。

  楚芸来了没两次,健身房老板就认出她是沙瓦家新进门的大少奶奶,对她可
说是殷勤备至。

  他给她专门辟出了一间足有五十平米的VIP专属更衣室,更衣、洗浴、化
妆等设备一应俱全,而且全部是重新装修。

  她的瑜伽课也由师傅给她单独授课,虽然她自己坚持要和大家一起练习,但
每天还是有一个小时的授课时间是她的专属时间。在这里,她重新找回了公主般
的感觉。所以,她现在停留在健身房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越来越长了。

  她今天三点刚过就来了。进了更衣室,锁好门,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衣服,
拆开一个浴帽,一边仔细地往头上戴,一边朝淋浴房走去。

  在淋浴房门口,她对着一人高的大镜子小心地把顺滑的秀发理顺、塞好。无
意中,她看到了镜中自己白花花的裸体,丰乳柳腰,双腿笔直,尽头露出一点郁
郁芳草,她心里没来由的轻轻抖了一下。

  她用双手轻轻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在镜子里左右端详。白嫩的乳房挺实、
柔嫩,粉红的乳头无精打采地缩着头,好像还没有睡醒。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放下手,转身进了淋浴房。

  淋浴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温热的水流冲在楚芸娇嫩的皮肤上,冲走了残留
在她身体里的那一份慵懒。她来之前在家里小憩了一会儿,刚刚还感觉身子软软
的。她捧着热水在脸上搓了搓,一下子神清气爽起来。

  楚芸绝对不会想到,就在她刚刚照过的大镜子背面,坐着两个猥琐的男人。
原来那是一面单透镜,在楚芸那边看,是面镜子,而在他们这边,却是一面完全
透明的大玻璃。刚才楚芸一丝不挂站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的样子全在他们的目视之
下。

  现在,他们正在快速回放刚刚录下的画面,淫笑着指指点点。他们切换了一
个镜头,竟是楚芸在淋浴房中的画面。只见她正顽皮地把浴液倒在高耸胸脯上,
轻柔地揉搓,然后腋下、肚腹,一路进入了大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

  他们又切换了一个镜头。这显然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位置在大镜子前面的
地板上,刚好在楚芸刚才站立的两脚之间。虽然她大腿并的很直,但高清晰度的
摄像头还是把她胯下的满园春色拍了个清清楚楚。梳理整齐的耻毛纤毫毕现,甚
至两片缩头缩脑的粉红肉唇也隐约可见。

  两个男人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忽然,呼啦一声,淋浴房的门打开了,楚芸白嫩嫩的身子带着水汽闪现在门
外。

  她小心地摘下浴帽,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抖抖秀发,顺手从大镜子旁抓
起一条浴巾,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当楚芸叉开白花花的大腿,
把手伸进胯下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鸡蛋,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咽着口
水。

  楚芸在镜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钟,才把浴巾放下,又开始仔细地涂起了润肤
霜。一边涂抹,一边前前后后地端详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的宝贝。又
弄了十分钟,她才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练功衣,细心地穿上,再次对着镜子前前
后后端详了一番,这才懒懒散散地转身出去了。

  练功房里,师傅不在,已有几个年轻人在比比划划地活动了。楚芸加入到他
们中间,一边活动四肢,一边和他们天南海北地闲聊。

  大家的话题当然离不开外面风云变幻的政局。好在这里除了健身房老板外,
没有人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奶奶,所以,在她面前
也就无所顾忌。

  一个小伙子边抻着腿边说:「唉,听说了吗,颂韬宣布解散议会,重新大选
了。这些紫丝巾们还真是厉害啊!」

  楚芸听了心中一动,她这两天懒得没看报纸,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竟然解
散议会,要重新大选了。那就是说,大伯父现在已经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难怪全
家忙的没有一个人有时间关心自己,连茵楠都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另一个小伙子叹了口气说:「嗨,才几天啊,又要大选……」

  一个岁数大点儿的女子笑道:「这你就烦了?这在五年前还不是家常便饭,
一年两次、三次大选,年年如此。天天换首相,走马灯似的。」

  先前那个小伙子换了个姿势,点点头说:「说的也是,也就是颂韬,有本事
做满四年。去年不但连选连任,而且独占议会多数,听说是立宪以来头一次一党
执政啊。」

  那女子附和道:「也难怪,想想颂韬上台的时候,九七金融风暴,ZX国差
点破产,ZX币跌的一钱不值。就这么几年时间,一百多亿美元的外援就都还清
了,ZX币的汇率也稳住了,楼市、股市也全升回来了,非典那么凶险也没出什
么大事。现在城里毒品也少了。听说这几年农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还享受
了基本的医疗保险,能不投他的票吗!」

  另外那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不过他也太过分了。他们西万家族那
么有钱,还千方百计给自己免税。他靠什么给农民福利,还不是加我们的税。不
是这次紫巾团这么一闹,他的加税方案又要在议会通过了,我们还得多交税。」

  楚芸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但听的很仔细。他们的对话让楚芸听得有一点脸
红。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喜欢到这里来,就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气氛。

  正聊着,师傅来了。练功的人也陆陆续续都聚拢来,大家站好位置,跟着师
傅练了起来。

     ***    ***    ***    ***

  楚芸神清气爽地回到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茵楠坐在客厅里,正神情严肃地
和克来说着什么。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寻常。他们两个人晚饭时间多有应酬,连楚
芸自己晚饭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现在两个人都在,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茵楠看见楚芸,好像松了口气。跟她简单打个招呼,就急匆匆地问她:「最
近蔓枫和你联系过吗?」

  楚芸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茵楠紧接着问:「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
是什么时候?」

  楚芸紧张地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我也记不大清了,有好几天了。还
是我上班前,她来问过我股权交易谈判期间的一些事。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也没
给我打过电话。」

  说完她疑虑地看看茵楠,再看看表情严肃的丈夫,悄声问:「怎么啦?蔓枫
出什么事了?」

  茵楠显然不想吓着楚芸,只是淡淡地说道:「好几天没见到她人了。她自己
家、大嫂娘家都没有,手机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楚芸紧张地说:「警局呢?她的同事应该知道她在哪里啊!」

  茵楠摇摇头说:「他们缉毒组都是单独活动,隐秘的很,再说……」她本来
想说,蔓枫的上司不是我们的人。但她怕无端惹楚芸紧张,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
回去。

  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对楚芸、同时也像是对克来说:「最近外面很乱,你
们都小心点。楚芸上班不要开自己的车了。克来,你们家里还有防弹车吗?」

  克来点点头。茵楠果断地对楚芸说:「你上下班要么搭你公公的车,要么让
克来给你安排一辆防弹车。配个保镖。」说着,她的眼睛转向了克来。克来肯定
地点点头。

  茵楠又聊了几句别的,嘱咐小两口最近出门要小心,然后就告辞了。虽然她
有意淡化,但楚芸还是从她的安排中嗅出一丝紧张的空气。她的心也一下跟着紧
张了起来,不由得为失去音信的蔓枫忧心忡忡。

     ***    ***    ***    ***

  反对党三巨头又一次在密室中碰头了。这次的中心话题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
的大选。

  昂潘显然有些心神不定:「颂韬这几年把农民都笼络过去了。宪法规定,大
选是一人一票。农民在ZX国选民人口中占到百分之七十。听说爱国党已经紧急
动员,下乡活动去了。他们声言要组织什么橙巾团,和我们的紫巾团分庭抗礼。
颂韬敢于解散议会,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啊。我们要想翻盘,除非修宪,可修宪又
需要议会多数……」

  差立坤不以为然地说:「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对西人的一个著名的
比喻不陌生。如果一个结太过复杂,你没有能力或没有耐性去解开它,那么你的
选择是……」

  「斩开它!」昂潘若有所思地应道。顿了一下他问:「那我们对大选采取什
么方针呢?」

  希马尼胸有成竹地说:「既然知道我们选不过他,干脆就不选。」

  昂潘瞪大了眼睛说:「抵制?」

  希马尼见差立坤投来赞许的目光,点点头说:「对,抵制大选。颂韬解散议
会,就是想通过大选重新赋予他自己执政的合法性。可我们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我们三党,再联合其他在野小党,联合抵制大选。那么颂韬就算是选上,也
丧失了执政的合法性。」

  昂潘脸上露出了笑容,点头道:「前辈说的有理。现在连我们三大党都变成
了爱国党的陪衬,那些小党早被挤的没有活路了。听说好几个小党都收到了爱国
党的最后通牒,要他们自动融入爱国党。所以,只要我们动议,肯定能够把大选
变成颂韬的独角戏。不过,我想,这应该只是全部计划的第一步吧?」

  希马尼呵呵一笑说遂:「昂潘真是后生可畏,颂韬看来要遇到对手了。你觉
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啊?」

  昂潘腼腆地笑笑说:「晚辈才疏学浅,在这里现个丑,请二位前辈指正。我
认为,颂韬的独角戏肯定会唱下去,结果嘛,毫无悬念,会是爱国党获胜。这时
候,我们应该发动向国王请愿,提请宪法院释宪,宣布大选无效。这样,再次大
选,颂韬就必须和我们谈条件,我们就有了要价的资本,可以想办法置他的选民
多数于无用之地。」

  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轻轻鼓起了掌。差立坤拍了两下停了下来,眼睛盯着
昂潘问:「你认为,请宪法院释宪有把握得到我们要的结果吗?」

  昂潘略略想了一下回答道:「从目前的情况看,七位宪法院法官,三位倾向
于我们,三位亲颂韬,一位骑墙。刚好势均力敌。只要我们能在四个人中争取到
一个,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我想,搞定一个人总比搞定一千万人要容易吧。」

  希马尼由衷地笑了:「说的太好了。到时候,威胁利诱、金钱美女、隐私绯
闻……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不会一个人都搞不定吧!」

  差立坤插话道:「不能等到时候,现在就要未雨绸缪。」

  希马尼嘿嘿一笑道:「我提前请素廷先生做了点功课,大有可为啊!」

  「哦?」另外两个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等着希马尼说出详情。谁知他诡秘地
一笑说:「素廷先生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现在只是准备阶段,已经花费了上百
万美元。不过,这件事最好我们都不要插手。就是他也不会弄湿手。我们要的是
结果。具体谁来办,就请素廷先生来操心好了。他上次那两件事办的多漂亮,大
家都看见了。」

  他说完话,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14 20: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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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蔓枫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龙坤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
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和龙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这个ZX国最
大的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也太清楚,在这些毒贩手里,人命是多么的微贱。可
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就算自己愿意屈服于他,也不会有自己的活路。这在他们
决定绑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对这个美好的世界而言,她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而对她来说,区别只在于
龙坤决定让她如何了此残生。

  那双白底黑面布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
喷了上去。

  蔓枫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龙坤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
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阴笑说:「蔓枫警官,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龙坤死盯着蔓枫漂亮的大眼睛说:「蔓枫警官没
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的痛快
一点哦。」

  见蔓枫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蔓枫警官想和我们多玩玩,那
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龙坤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蔓枫上衣的纽扣。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
根本无济于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龙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丰满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枫脸憋的通红,拼命扭
腰。谁知龙坤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狠狠掐住
了她的私处。

  蔓枫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龙坤揉搓了几下,一把扒开她的
胸罩,掏出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乳头狠狠一搓。蔓枫忍不
住哎呀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龙坤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
立了起来。听到蔓枫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嘴叼住了乳头。

  蔓枫死命的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龙坤叼在嘴
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蔓枫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忽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战栗起来。原来,龙坤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大手活动
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
浑身燥热。

  蔓枫不再挣扎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吊在这里,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益的。龙
坤揉搓了一会儿,大概过足了瘾,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他掀开蔓枫的裙子朝她裆下看了看,嘿嘿地笑了。纯黑的真丝内裤的裤底,
明显有一块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得多,那是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水濡湿的。

  他拍拍蔓枫嫩生生的脸蛋调侃道:「小婊子,想男人了?看你湿的!」

  说着,一把将小小的内裤扒了下来。裤衩挂在蔓枫还捆在一起的长腿上,龙
坤的大手已经抠住了她的下身。

  蔓枫大声哭叫着:「不……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不要啊……」可两根粗
糙的手指已经并在一起嵌入姑娘柔嫩的肉唇中间,粗鲁地磨擦起来。

  蔓枫哭的梨花带雨,龙坤却抠的眉开眼笑,他一边抠一边朝手下使个眼色。

  上来两条大汉,蹲下身,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姑娘脚腕的绳子。

  姑娘的脚刚一自由,马上下意识地抬腿去踢龙坤。谁知身子一歪,高吊着的
手腕像要被拽断了一样。她哎呀一声惨叫,脚放了下来。龙坤好像早有准备,粗
暴地把挂在姑娘腿上的裤衩扯了下来,扔在地上。接着就去扒她的裙子。

  姑娘恐惧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啊……」龙坤三下五除二把蔓枫的裙子
扒了下来,她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

  龙坤似乎意犹未尽,手指在蔓枫的胯下不停地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敞开的
衣襟,嚓地撕了下来。蔓枫手脚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坤一片一片地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天女散花一样散落了一地。

  最后,龙坤的大手抓住了蔓枫身上最后一片布:那个已经卷成一团的胸罩。
他猛一使劲,叭地一声,最后一根布丝离开了姑娘的身体。姑娘惊叫一声,深深
地垂下了头。

  龙坤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抬眼欣赏着眼
前这具赤条条的酮体。

  只见黑乎乎的墙壁上悬吊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玲珑有致、黑白分明,格外
的触目惊心,围在四周的打手们一时也都看呆了。

  龙坤把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蔓枫点地面前道:「小骚货,看你骚的!」

  蔓枫低低地垂着头,任散乱的秀发遮住热辣辣的脸庞。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
进去。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对龙坤下流的凌辱会有这样的反应。

  龙坤又把手插进了蔓枫的胯下,抚摸着已硬挺起来的肉唇说:「蔓枫警官,
既然你不肯帮我们的忙,那就让它帮帮我们的忙吧。」

  蔓枫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杀了我
吧……我不啊!」

  在蔓枫的挣扎哭叫当中,几个打手已经把她放了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夹住她
光溜溜的身体,抓住她滑嫩的胳膊,没费什么劲就把她架了起来。连拖带拽,把
她拖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

  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卧室。屋里最显眼的,是一
张宽大结实的大床。他们把她扔到床上,不容她挣扎,就把她手上的铐子扣在了
床头的一个粗大的锁扣上。

  蔓枫像出水的鱼儿一样乱蹬乱踹,高声哭叫。脚上的高跟鞋踹掉了一只,手
腕拽的生疼。但龙坤丝毫也不在意,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看着光着身子在床
上翻腾挣扎的蔓枫,悠闲地吞云吐雾,好像是在看一场好看的表演。

  一支烟抽完,蔓枫也挣的气喘咻咻,越来越没劲儿了。他这才扔掉烟头,狠
狠地碾了一脚,然后走到床尾,一手一只,抓住了蔓枫的脚腕。

  蔓枫慌得两腿乱蹬,可那两只大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钳住她,根本就挣不
动。更可怕的是,它们正在把她的双腿一点点劈开。

  蔓枫恐惧得浑身发抖。虽然从认出龙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命运。
但当噩梦真正降临的时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龙坤强行把蔓枫的腿劈开,屋里几双男人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两条白花花的
大腿尽头那诱人的桃花源。龙坤更是俯下身,把头伸到蔓枫的两腿中间,硕大的
鼻头几乎挨上了她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蔓枫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粗重的呼
吸。

  她大声地哭喊:「不要啊,不要看啊……你们这些下流坯,不要看啊……呜
呜……」

  龙坤嘿嘿淫笑着,把蔓枫的两只脚交给手下,自己腾出手来,拨弄着她直挺
挺支棱着的肉唇调笑道:「他奶奶的,这小警花比凤楼里的婊子还他妈骚!看这
小喇叭支的!」

  蔓枫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哭叫:「畜生啊,不要啊……你们
也有姐妹……你们放开我啊……你们杀了我吧!」

  龙坤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哭闹,两根手指已经拨开了湿漉漉的阴唇,把蜜洞
口撑开,贪婪地朝里面窥测。一边看还一边咕噜咕噜地咽口水。他身后一个瘦高
的匪徒手里举着一台相机,对着姑娘毫无遮掩的下身,啪啪地拍个不停。

  蔓枫发现他们在拍照,下意识地夹腿扭腰,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要拍
啊……不啊……」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龙坤忽然伸出血
红的舌头,竟朝着蔓枫湿漉漉的私处舔了下去。

  「啊呀……不……」蔓枫一声绝望的惨叫,雪白的小肚子猛地抖了一阵就不
动了。那厚实的大舌头在她的私处舔了两个来回,把红嫩的肉唇舔得东倒西歪,
然后,呼噜呼噜地把浸润着它们的粘液吸到嘴里,一边吸一边津津有味地叭嗒着
嘴。

  蔓枫哭的死去活来,身子却软的像面团,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龙坤得寸
进尺,竟张开血盆大口,把她的私处全部含在了嘴里。

  他呼噜呼噜地嘬个不停,把两片柔嫩的阴唇嘬得生疼,紧接着,那条厚实的
大舌头竟毫无顾忌地挤进了温湿紧窄的蜜洞。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四肢软绵绵地摊开,任那恐怖的魔王在自己一丝不挂
的裸体上随意肆虐。下身被那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得阵阵酥麻。她的哭闹也随着他
的动作变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忽然,蔓枫感觉到那条可怕的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按住她下身的手指也
松开了。她抽泣着止住了哭叫,刚刚喘了一口气,却恐怖地发现,龙坤正在一件
一件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哆哆嗦嗦地看到了他胸口上茂密的胸毛,看见了他粗壮的臂膀,接着,她
浑身抖得像筛糠,因为她看见了他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顶上硕大的的龟
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吓人的青光。

  蔓枫使出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地哭叫道:「不要啊……求求你,
不要啊……」可她的哭闹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奈。在她绝望的
哭闹中,赤身裸体的龙坤已经挺着可怕的大肉棒雄赳赳地爬上了了床尾。

  他跪在蔓枫两条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龟头不由分说
抵住了两片红通通的阴唇。他屁股一沉,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插入
了她紧窄的蜜洞。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狭小的房子里回旋。


               (十二)

  茵楠来过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MINICOOPER留在家里,开
始坐家里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上班。除了司机外,送她上班的还有一位专职保镖,
他的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样,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经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话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
很好,据说曾在陆军特种兵服役。他的职责是在府里照顾家人的安全,楚芸的事
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给他了。

  楚芸坐在防弹车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快速掠过的街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
感觉。防弹车、专职司机、专职保镖,她从未想到过,这些字眼和自己会有什么
联系。好像那都是电影里的场景,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还是无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么凶险。不过,
她内心里倒是真真切切地涌出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下午回到家里,小憩之后,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门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茵
楠并没有说不让她去健身房,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几步路的事,也用不着坐车
了。再说,那样也太张扬了,会破坏她仅剩的一点安宁和轻松。不过,几经踌躇
之后,她还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后出了家门。楚芸几次放慢脚步,想和彪哥并排走,轻松
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马上慢下来,还警觉地四下张望,搞的楚芸很不好
意思。

  彪哥始终与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离,以便能使楚芸周围的情形都在他的视线
之内。而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他又能立刻冲上去,保护她的身体。

  楚芸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转眼就到了
健身房,楚芸停住脚步,和彪哥约好晚饭前来接她,向他道了谢,转身就进了大
门。

  不知为什么,今天楚芸心里总有一丝没来由的不安,也许是为一直没有音讯
的蔓枫吧。楚芸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一再对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她一定是
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像只小鸟一样突然活蹦乱跳地出
现在大家面前。

  一边胡思乱想,楚芸一边完成了练功前的准备,冲完凉,换上了宽松舒适的
练功服。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身体和情绪都放松下来,快步向练功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她发现练习已经开始了,师傅正在前面边讲边作示范。她不禁有
些奇怪,不知今天为什么时间提前了。她赶紧加入到后排,却见师傅的助理朝她
走了过来。

  助理走到她的身边,把她请出队列,悄声对她说:「夫人,今天有您的单独
授课,老师请您到小练功稍候。」

  楚芸一愣。不记得今天有单独课程。可助理已经走了。她无聊地走到记事板
前面,看了看课程安排,今天确实有自己的单独课程。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不知
道一向自信而精确的头脑是怎么了,看来是须要静静心了。

  她转身朝小练功房走去,小练功房就在她的专属更衣室隔壁。她一边走一边
想,正好过去先静修一下,调整好身体和心境,专心等候师傅来上课。

  小练功房里静悄悄的,她关上门,所有的杂音立刻都被隔断了。这屋子的隔
音非常好,除了门以外没有窗子。她慢慢地盘腿坐下,开始调整呼吸。渐渐地,
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环绕着她的是一片安详平和的静谧。

  忽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用心感觉到了,应该是师傅过
来了。果然,门轻轻地推开,又轻轻地关上了。她正要睁眼打招呼,却忽然感到
有什么不对劲。正越来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傅那轻捷的脚步
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的并不是师傅,而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瘦削的男人。她脑
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她来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
身说:「师傅不在这里,请到外边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想
不起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态看在眼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

  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来。眼
前这个男人就是从自己手里讹诈走AS股权交易密约资料的那个卑鄙的小报记者
文叻,难怪刚才看着有点眼熟。

  文叻若无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现在应该叫克来夫人了,
夫人别来无恙啊!」

  楚芸紧张的嘴唇发抖,并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她眼睛看着房门低声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两清了,没有什么关系了!」

  文叻仍然笑眯眯地说:「我来看看楚芸小姐啊。纯情玉女、知识女性、社会
精英、豪门阔太,你现在丑小鸭变白天鹅,西万家少奶奶的生活怎么样啊?《月
光报》的读者们都很关心呢!」

  楚芸从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极力压抑着愤怒对他说:「我说过了,我
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不会接受你的采访。请你离开吧。师傅马上就过来了。我要
练功了。」说着,她快步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

  谁知门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住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门却纹丝不动。她
急得咚咚砸了两下,但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属吸收了。

  她简直要气懵了,忽然想起绑在手腕上的手机,她摘下手机拨了报警号码。

  没有拨号音,再拨家里的号码,还是一样。她仔细一看,一点信号都没有。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歪着头看着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嘛,我们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识。我一直都很维护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文叻诡秘地一笑说:「AS股权泄密案马上要烧到楚芸小姐的时候,为什么
会爆出免税案?是谁把你救了?西万家的调查人员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马脚的
时候,为什么无声无息了?是谁让她闭嘴的?」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来。她连珠炮似的
急切地问:「你是说蔓枫?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文叻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请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
意,我只是想帮你。」

  楚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缓和了口气对他说:
「好吧,那你让我出去,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没有听见楚芸在说什么,不但没有回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
近她,脸胀得通红,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露出欲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诡异的表情
吓到了,她恐惧地向后退去,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坚硬的墙,惊惧地看着他被
情欲烧的通红的脸。

  文叻用手撑住墙,把楚芸罩在中间。他盯着楚芸喃喃地说:「楚芸小姐,让
我继续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可救
药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我为你快要发疯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鼻尖几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里喘出来的气息
直冲楚芸的口鼻,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身后就是墙,她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扭向
一边,拼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墙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点失去支撑。她一愣,这才意识到,竟然是自己背靠
在身后的墙活动了。楚芸吓了一跳,她回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门。她
在这屋子里练了这么长时间瑜伽,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门。

  门开处,现出一间比一张双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间。看样子是个设备间,
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像电视台播音间那样的设备和屏幕。门的旁边,是一
扇宽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乱中朝屋里瞥了一眼,忽然觉得落地窗里面的情景那么熟悉。近在咫
尺的淋浴房,并排的桑拿房,稍远处的沙发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小房间的
所在正是紧挨自己的专属更衣室的位置。

  她下意识地在落地窗里寻找,果然找到了床边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正是自己
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床上还醒目地躺着自己准备练功后换洗的胸罩和小裤裤。

  她一下懵了,她记得很清楚,她的专属更衣室是没有窗子的,连一个小通气
窗都没有,完全靠空调换气,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一个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里的
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她猛然醒悟到,这落地窗紧挨淋浴房,这不正是
那面比她还高的穿衣镜的位置吗?天啊!她差点晕过去。

  她每天两次淋浴前后,都要赤身裸体地在这面大镜子面前盘桓许久,前后左
右、上上下下,甚至连……都在这里反复映照。她一直都觉得,这是她自己最私
密的处所,甚至比家里的卧室都要私密。她在这里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够
看到。所以她在这里早已是百无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窝里还要放肆。可现在这里
突然变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

  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墙壁才勉强没有瘫倒。

  一只有力的大手插进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她没有反抗,因
为她还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着楚芸走进小屋,伸手叭嗒打开一个机关,推开
了小屋墙角的另一扇小门,竟然直接通着楚芸的专属更衣室。楚芸再次被惊得目
瞪口呆,她不知道这房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文叻搀着楚芸穿过小门,进入更衣室。楚芸惊恐地回头看去,屋里的穿衣镜
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文叻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坐在她对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睁开泪
眼,看着镜片后面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惊魂未定地问:「你到底是谁?你到
底要干什么?」

  文叻双手扶住楚芸的膝盖,用甜得发黏的口吻说:「楚芸,你是我的偶像、
我的女神,我爱你爱的发疯,只要想起你就会发狂。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
就是想见到你。」说着,两只大手就顺着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惊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开我,请你不要纠缠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炫耀地举到楚芸的眼前
说:「你看,这是我为你编的起居录,有了它,我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

  看看那面大镜子,完全可以想象他所谓的起居录里会是什么东西。

  文叻转身钻进小屋,摆弄了一会儿,沙发对面的墙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
屏幕。同时,一束强光打了出来,照射在屏幕上,更衣室立刻变成了放映厅。

  楚芸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摇着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
求求你。」

  可文叻像一个疯狂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画面。先
是一个目录,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从她来健身房的第
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录里随便选了一天,点开。紧接着出现的画面让楚芸脸红心跳无地
自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屏幕上,一丝不挂的楚芸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还
不时做着鬼脸,顽皮地揪揪乳头,捋捋耻毛……

  楚芸哇地哭出了声,两手紧捂住脸,双肩微微抽动。

  文叻趁机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捂住脸的小手。楚芸偷眼
一瞥,羞得差点背过气去。画面上的自己显然是刚刚出浴,浑身带着水汽,顺手
拉过来一把椅子,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长脖子看着自
己的下身,用纤纤玉指,把乱蓬蓬的耻毛仔细地捋顺……

  楚芸无力地央求他:「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紧搂着她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看不到你我会疯的,
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着觉,才能吃的下饭,才能活……」说着,他的嘴唇就伸
向了楚芸红得发烫的脸庞。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地推开他说:「请你放尊重点,不然我报警了!
你要什么,直说吧,你要多少钱?」

  谁知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楚芸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楚芸,我爱死你
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见你。看见你的美丽的脸,看见你丰满
的胸,看见你挺拔的腿,看见你诱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个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猛地蹿
起身来,疯了一样一下把楚芸扑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挣扎中狠狠吻住了
她柔软的嘴唇。同时,一只大手扯开她练功服的衣领,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十三)

  楚芸由彪哥陪着,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她强打精神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钻
到自己屋里去了。她躲到卫生间,关上门,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下午的可怕经历只是一个噩梦。可手里的记
忆卡是实实在在的。那是文叻临走时强塞到她手里的,说是给她也留个纪念。

  她犹豫再三,还是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电脑,插上记忆卡,跳跃式地把里面的
内容快速浏览了一遍。她忍住阵阵涌出的恶心,把那恐怖的东西销毁了。真真正
正的销毁。

  她找来一把榔头,把那小小的记忆卡砸成了碎片,然后又敲成了粉末,倒进
马桶里冲了下去,她连冲了三次,一直到连粉末都不见了,才住了手。

  楚芸无力地瘫在床上,双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今
天文叻虽然只是强吻了她,强摸了她的胸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从他今天的
疯狂劲头来看,后面什么都可能发生。

  今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和她约定明天再见。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如果
明天在健身房见不到她,那么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录就会扩散到她丈夫克来的手
里,然后是公公,然后是小姑妈,然后是大伯父,当然,然后就是媒体。

  她现在就是死也会被万人唾弃,而且还会连累娘家和夫家。她一死,母亲肯
定就没有活路了,家业将一败涂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将被扫地出门。夫家就更不
用提了,西万家族在政坛将因为自己的丑闻而被人唾弃,生意将受什么样的影响
也将难以估量。

  她思前想后,只有自己忍辱负重,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上床的时候,克来是兴致勃勃,因为楚芸早几天就告诉他了,这几天是
危险期。当他钻进被窝,却发现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连内衣都没有
脱。

  他这才想起,母亲告诉他,楚芸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他关心地问她是不是
生病了。

  楚芸强颜欢笑地摇摇头,一把搂住他,头埋在他宽厚的怀里,几乎忍不住哭
出来。她默默地脱掉裤衩和胸罩,两条长腿缠住丈夫的身体,把自己交给了他。

  克来的兴致一下高涨起来,他忘情地吻着楚芸柔软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
肉棒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克来在上面抽插的风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却强打精
神,索然无味。她不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迎来一个小生命,对她是福还是祸。

  克来尽兴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楚芸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却难以入眠。脑
子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今天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一切像
是个圈套。

  看那小房间里的设备,还有整个房子的布局,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是不可相象
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练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和有
恃无恐的样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从来没有见过他。再有,为什么说要
来上课的师傅一直没有露面,而文叻一离开他马上就出现了?

  可要说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布置了这一切,她又实在不能相信。自己
是偶尔闯进这家健身房的。那里面的设备,特别是房间布局,要专门为她而设,
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钱?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肯定会来?难道真是碰巧,或者这家
健身房根本就是个黑窝?楚芸简直欲哭无泪了。

  更让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经意提起的蔓枫的事。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承认他
说的就是蔓枫。但那又可能是谁呢?蔓枫会有生命危险吗?他们会为掩盖泄密案
而杀人吗?他们下这么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楚芸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现在,她最现实的问题是
再过大半天的时间,她又要去面对不知有多么凶险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知
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    ***    ***

  蔓枫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从身体到意识都在敏感与麻木之间毫
无规律地胡乱转换着。她不知道这间黑牢是在什么地方,是在WY城里还是在龙
坤的山区老巢。但凭经验,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为那透入骨髓的阴冷和可怕
的寂静。

  他们很「人道」地在地上铺了块垫子。这样,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湿
的地上。她已经记不清,昨天在这块垫子上,有多少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垫子一大半都湿漉漉的。

  她现在的感觉,比昨天男人一个接一个地骑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肉棒一根
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时候还要难受。

  他们离开的时候,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扔在了这里。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
只有腰间系了一条宽厚的皮带。最恶毒的是,他们将一根仿真的假阳具插进了她
饱经蹂躏一片泥泞的下身,然后紧紧绑紧在腰间的皮带上。那假阳具既会剧烈地
震动,又会旋转扭动,比真正的男人的东西要疯狂恐怖得多。

  她的下身现在撑得满满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最让她感到恐怖的是,插在
身体里的那个冷冰冰的大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毫无预兆地突然扭动或震动起
来,将她推入灼热的火炉,弄得她高潮连连,春水四溢。过会儿又会不声不响地
停下来,使她堕入苦寒的冰窟,无助地感受着胯下那滑腻的液体一点点变得冰凉
刺骨。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外面那个不时探头探脑的看守遥控的。他们就是要用这
卑鄙的办法,让她一分钟都得不到安宁。他们不但要蹂躏她的肉体,还要摧毁她
的意志。

  突然,一阵震得人心发麻的嗡嗡声从她下身传出来,那令人胆寒的震动又开
始了。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虽然她已经知道,这不
但毫无用处,而且会让震动带来的那让人欲死欲仙的过电般的感觉更快、更直接
地传遍全身。但这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她甚至无法阻止这个自取其辱的动作。

  她的一只脚被铐在地面上,大概是怕她撞墙自杀。所以她只能侧过身子,夹
紧那条没被锁住的大腿。她下身暗暗地使劲,似乎是想止住那可怕的震动。随着
低沉的嗡嗡声响起,那过电般的感觉如约而至,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来,两条大
腿用力磨擦了几下,又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她吃力地蜷起身,用膝盖抵住肚子。可这对减轻下身的淫痒毫无用处。她张
开嘴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又无助地呻吟着把那条已经分开的大腿夹了起来。

  她的两条大腿还没有夹紧,忽然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嗡嗡震动着的假阳
具那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前半截竟划着圈扭动起来。震动和扭动同时出现,这在
以前还没有过。她惊慌失措地伸展赤条条的身体,无意中瞥见了铁栏杆后面一双
阴险狞笑的眼睛。

  下身那撑得满满的大家伙的扭动让蔓枫心惊胆战。它大幅度的动作磨擦着阴
道柔嫩的内壁,强迫它不断地扭曲变形,那感觉快把她逼发疯了。无论是先前经
受过的龙坤的手指的淫虐,还是肉棒的轮番野蛮抽插,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
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它在扭动中还伴随着震动,两个效果的叠加,使那令人羞耻
的感觉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侧卧在垫子上,像条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呻吟着。忽然
啪地一声,牢房里亮起了灯光。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四五个男人来到了牢房
栏杆的外面,为首的正是龙坤。

  龙坤隔着栏杆注视着牢房地上仍扭个不停的裸体,调侃道:「蔓枫警官好享
受啊!」蔓枫闻声,脸紧紧贴住了垫子,两腿死死绞在一起,光溜溜的身体停止
了扭动,来自她下身的嗡嗡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昏暗的空间。

  龙坤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一个看守咣当一声打开锁着的牢门,
龙坤带着手下猫腰钻进了牢房。

  龙坤蹲下身子,一只大手拨拉着蔓枫水淋淋的大腿,笑眯眯地说:「怎么样
啊,蔓枫警官,这一夜休息得不错吧,啊?」

  蔓枫紧紧并住大腿,不让他扒开。

  龙坤努努嘴,上来一个打手,抓住她的脚腕,把她那条没被锁住的腿强行掀
了起来。只见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红肿的肉洞中间,插着一个黑乎乎的丑陋的东
西,在不知疲倦地嗡嗡扭动着,露出的部分早已糊满了粘乎乎的浆液。

  龙坤眨眨眼,一个打手凑上前来。他手里举着一台摄像机,对准蔓枫敞开的
胯下,一道强烈的白光把她下身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照得通明。随着嘶嘶的声音,
他开始拍摄起来。

  蔓枫猛然意识到他们在拍照,拼命想并拢双腿,同时扭动腰肢,大声哭喊:
「不啊……不要照啊……你们这群下流坯!」

  龙坤帮忙扳住蔓枫的大腿,嘿嘿笑道:「快拍,多拍点。这东西有人出大价
钱哦。别忘了把蔓枫警官的脸也拍进去啊!」

  蔓枫闻言忙把脸扭向一边。龙坤趁机俯身向前,解开了紧紧绷在蔓枫腰间皮
带上的带子,然后攥住她下身露出来的黑乎乎的把手,慢慢地把那嗡嗡作响的假
阳具抽了出来。大股的粘液拉着细丝淌了下来,把她身下垫子又濡湿了一大片。

  蔓枫身子一抖,先是一阵轻松,接着感觉下身空虚起来,身子一软,叉开着
腿瘫在了垫子上。

  龙坤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阴毛,按住她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撑开。在强烈的照
明灯的照射下,蔓枫流淌着淫液的蜜洞中红嫩的肉壁纤毫毕现。

  一个匪徒举着一台相机,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远拍似
乎还不过瘾,他换上一个镜头,把相机伸到蔓枫的胯下,对准敞开的肉洞大拍特
拍。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的脸扭到一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粗糙
的水泥墙壁,低声抽泣。

  龙坤笑吟吟地看着手下拍照,那只闲着的大手不甘寂寞地握住了蔓枫软绵绵
的乳房,一攥一松,眼睛紧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拍够了,收起了相机。龙坤也松开了手,他喘了一口
气,拍着手示意手下把蔓枫软塌塌的身子拉起来。

  蔓枫头无力地垂着,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通红的脸庞。龙坤笑眯眯地托起她
的下巴,轻轻抚摸着她软乎乎的脸庞说:「怎么样,蔓枫警官,一天没吃东西饿
了吧?现在龙爷我来喂喂你,给你换换口味,怎么样啊?」

  蔓枫听他话里有话,微微睁开眼睛,马上呜呜地闷叫着,紧闭嘴唇,把脸别
向旁边。


               (十四)

  楚芸像怀里揣了一只小兔,心情忐忑地告别了彪哥,跨进了健身房的大门。

  健身房里的情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老门房照样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一路
上遇到的人也都友好地和她打着招呼。一时间,她甚至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其实
只是一场梦。

  可当她推开自己更衣室的门时,一切侥幸幻想都烟消云散了。一开门,她就
看见文叻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聚精会神地盯着
正前方,连她推门进来都没有察觉。

  楚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足有半面墙壁大小的大屏
幕上,正在放映录像。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亲吻得如火如荼,男人的一只手插
在女人的胸前。女人宽松的瑜伽服大幅度地敞开着,白嫩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这是昨天下午的现场情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文叻偷
拍了下来,一定是编入了他所谓的起居录。虽然楚芸进来的时候已经抱定了牺牲
的决心,但当她看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差点流出了眼泪。

  她急忙关上门,上了锁。因为伴随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男女混杂的声
音。文叻以前拍的那些画面,由于都是在楚芸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的,所以基本
上都没有声音。可昨天文叻非礼楚芸的时候,她凭着本能挣扎反抗,那录下来的
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心跳。

  文叻发现了楚芸,他忙不迭地站起来,张开双手迎过来,殷勤地说:「亲爱
的楚芸小姐,终于把你盼来了!」说着,一把搂住她,不知羞耻地伸长脖子,就
要亲她的嘴唇。

  楚芸厌恶地别过脸,他臭烘烘的嘴唇还是在楚芸细嫩的脸庞和脖子上连亲了
几下。楚芸奋力挣开他的双臂,瞥了一眼墙上的大屏幕气愤地说:「怎么大白天
在这里放这种下流的东西?」

  文叻并不生气,依然死皮赖脸地搂住楚芸的肩头说:「我一分钟看不到楚芸
小姐都受不了啊!」说着,坐回沙发,色迷迷地盯着楚芸因气愤而起伏不定的胸
脯。

  他看楚芸站在那里不动,于是,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嘴里还假惺惺地
说:「楚芸小姐不必介意啦,我不会影响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喽。」

  楚芸打心底里想哭,她知道这个无赖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动,
他这令人难堪的偷拍视频就会不停地放下去,而且后面不知还会有什么不知羞耻
的动作。

  她忍住心中的悲戚,放好小包包,从大包里取出瑜伽服,就又愣在了那里。

  按以前的习惯,她现在应该脱掉衣服,去冲个澡,然后换上瑜伽服,出去练
功。

  但屋里坐着这个无耻的小人,她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啪地一声,屏幕上的画面消失了。文叻转过身,斜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楚
芸,一言不发。楚芸知道他在等什么,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选择。她很清楚地知
道,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清晰的拍下来,制成高清晰的视频文
件,无论她躲到哪个角落都逃不掉的。可即使如此,她也只有按他的命令脱光自
己。

  她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已被他无数次地目奸过了,
也不多这一次。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她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上衣扣子,解开牛仔裤。虽然她刻意把动作做得很慢,但
最终还是逃不过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文叻似乎并不着急,看到楚芸磨磨蹭蹭也不催促。他知道她逃不掉的。

  楚芸的外衣都脱掉了,露出了像嫩藕似的臂膀和修长大腿。她犹豫了一下,
双手背到背后,捏住了胸罩的搭扣。虽然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任何角度都有
摄像头对着她,她无处可逃。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文叻目光,
熟练地解开了胸罩,脱下来扔在了床上。

  她仍然背对着文叻,快速地脱掉裤衩,抬腿就想钻进淋浴房。

  谁知文叻「嗨」地一声叫住了她,她羞涩地转过身,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放
在大腿中间。

  文叻微微一笑,把双手平端在胸前做了个往上托的动作,戏弄地示意楚芸。
楚芸的脸腾地红了,那是她在镜子前最习惯的动作。

  她躲无可躲,无助地闭上眼睛,双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
轻地托起来,定在了那里。

  文叻呵呵地笑了:「好看!太好看了!我最爱看楚芸小姐这个动作。楚芸小
姐,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这个动作,立刻下面就硬了,简直要激动得晕过去
了。以后每次脱光衣服后,都要做一次给我看啊!这是一个经典,可以流芳百世
哦!」

  这样的羞辱,简直像一群白蚂蚁,一点点在啃噬着楚芸柔弱的心。她托着自
己的乳房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什么了,赶紧转身钻进了淋浴房,大颗
的泪珠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她飞快地打开水龙头,开大热水。水烫得她白嫩的皮肤生疼,但她还嫌不够
烫。一股水蒸气徐徐升起,渐渐弥漫了整个淋浴房,她的心情略微平静了一点。

  她知道,即使在这淋浴房里,也密布摄像头。昨天快速浏览文叻给她的记忆
卡时,她看到了自己在淋浴房里赤身裸体的放肆动作,当时也是大吃一惊。她拼
命放热水,就是希望蒸汽能遮蔽一点自己的身体,给她保留一点尊严。

  即使这样,她在淋浴房里也只有紧抱双臂,什么也不敢做。昨天在那段视频
里,她甚至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特写镜头,清晰得纤毫毕现,就是说,连地板上都
有摄像头。

  她就这样抱着膀子,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如果可能,她希望一直冲到
和彪哥约定的时间,出去穿上衣服就和他回家。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文叻这
个无赖是不会容忍她多久的。

  果然,淋浴房的门砰砰响了起来,接着开了条缝,那双猥亵的小眼睛出现在
门缝后面,摘掉了眼镜,透过水雾直射楚芸的胸脯。

  楚芸身子一抖,她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总归会来。她咬咬牙,关掉
了水龙头,开门走了出去。她暗暗下了决心,尽量和这个无赖周旋。哪怕是出卖
一点色相,也要想办法把他稳住。也许能找到什么办法蒙混过这一关。

  她一脚跨出房门,手就习惯性地到门边的架子上去摸浴巾。谁知文叻早已站
在门旁,手里拿着雪白的浴巾。楚芸心里一紧,伸手去接浴巾。可文叻手一抬,
抖开浴巾,伸手就朝楚芸的胸脯捂了上来。

  楚芸惊的后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揽住光溜溜的柳腰,毛绒绒的浴巾已经
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来。

  楚芸伸手去抢浴巾,谁知文叻戏弄地一闪身子,竟乘虚把裹着浴巾的手插入
她的两腿之间,下流地在她下身磨擦起来。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抓住浴巾抢了过来,匆匆擦干了身体,拿起放在一
边的瑜伽服,急急忙忙地穿了起来。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红通通的脸庞。嘴里啧啧地赞叹
道:「出水芙蓉,天姿国色啊。」

  楚芸恐惧地避开他的眼风,怯生生地低声说:「文叻先生,我……该去练功
了。」

  文叻嘿嘿一笑道:「楚芸小姐这是在和我道别吗?分手之前不想再和我亲热
一下吗?」他看看楚芸的脸色,假模假式地叹口气说:「唉,佳人别去,我只好
拿录像充数了。」

  楚芸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狠狠心,咬咬牙,转过脸,嘟起嘴唇,在他额头
飞快地吻了一下。谁知她的嘴唇刚刚碰到他的额头,她的腰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
搂住了。楚芸身子一歪,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就跌倒在文叻的怀里,嘴唇马上就
被他粗暴地吻住了。

  文叻一面疯狂地吻着楚芸,一面伸手去撕她的练功服。楚芸大惊,用手死命
护住裤腰,上衣却被她扯开了。文叻疯了似的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乳房,头低,
竟一口叼住乳头,吱吱地嘬了起来。楚芸顿时手足无措,脚下一软,瘫坐在沙发
上。

  文叻趁势把楚芸压在身下,一手伸进她的上衣,抓住她空着的那只乳房,肆
无忌惮地揉搓起来。楚芸惊慌地大叫:「放开我啊,求求你放开我。」文叻也不
答话,嘴里叼住楚芸的奶头,像个饿急了的吃奶孩子,贪婪地嘬个不停。

  楚芸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含住过乳头,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过。他这
一阵猛嘬,弄得她浑身酥麻,手脚发软,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文叻见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又狠狠地嘬了几口才松了嘴。他一面擦着流出
来的口水一面感叹:「真好吃啊……楚芸小姐……大少奶奶……你真是我的小宝
贝儿……」说着,他竟伸手去扒楚芸的裤子。

  楚芸双手捂住裤腰,无助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三下
两下就掰开了她的小手。她轻薄的练功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
的肚皮和诱人的茂密芳草地。

  文叻早已按捺不住了,他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裤衩一脱,一条和他瘦
削的身体不相称的粗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挺了出来。他用力按住楚芸洁白的肩膀,
用膝盖分开她仍在踢腾不止的双腿,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抵住了她满园春色的桃花
源。

  楚芸疯了一样大叫,猛地挣开他的双手,不管不顾地用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脯
抵住他的身子,声泪俱下地哀求他:「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真的不行
啊……我……」

  文叻重新把疯狂挣扎的楚芸压在沙发上,气喘咻咻地说:「什么不行,你又
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想你这小骚屄不是一天两天了,沙瓦家大少奶奶,今天我
把你干了,明天下地狱也值了……」

  楚芸扔死死地撑住他的肩膀,死命地摇头哭道:「真的不行,今天不行……
我今天是危险期……会……呜呜……」

  文叻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心地笑了:「哦,今天是大少奶奶的受孕期?那太
好了,今天我给你种上,你晚上回去让克来那小子再给你种一次,看看生下来是
谁的种。沙瓦老爷一定急着抱孙子呢吧?这下可是双保险啊,哈哈……」

  他一边狂笑,一边猛一挺腰,早已顶在楚芸胯下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长驱直
入,噗地一下撑开紧致的蜜洞,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疯狂地挣扎、喊叫、挥舞双手捶打他的后背。但这一切都毫无作用,被
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撅起屁股,吭唧吭唧地抽插起来,两人赤裸的下身撞在一起
发出呱唧呱唧的淫秽的声响。

  楚芸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他疯狂的抽插抽走了,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咬住嘴
唇,呜呜地哭着,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文叻气喘咻咻地抽插了一阵,忽然像汽车踩了油门,抽插的节奏猛地加快,
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楚芸感觉到那胀满下身的肉棒在微微跳动,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不知
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拼命推着他汗渍渍的身子大声地哭叫着:「不行……不
要……啊……」

  文叻低吼一声,屁股猛地抬起来,蓄足了最后的力量。楚芸绝望地闭上了眼
睛。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面忽然一空,那条火热的大肉棒竟在最后一刻抽出了
她的下身。文叻手捧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像捧着一挺机关枪。大肉棒不停地跳动
喷出大股浓白的粘液,喷到了楚芸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哇地一声,楚芸双手捂脸,哭成了泪人。


               (十五)

  WY西区一家顶级意大利餐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两
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在品着红酒低声侃侃而谈。

  说话的是反对党大佬,希马尼,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坐在对面的老友素廷:
「怎么样,搞定了?」

  素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就在四个小时之前。」

  希马尼微微一笑:「这个小丑还真有两下子。」

  素廷摊摊手:「怪她自己行为不捡。这叫自投罗网。不过,小丑这次可捡了
个大便宜。沙瓦家刚过门的长媳哦,小模样称得上天姿国色,还是个留美的MB
A。」

  希马尼下意识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说:「老弟可要加快进度,说不定很快
就要用上她。」

  素廷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解地说:「据我了解,她现在已经退出西万家核心
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没那么受信任了。再说,要到老兄要的那个程
度,恐怕还要下大功夫。」

  希马尼笑笑说:「看怎么用。西万家少奶奶这个名头还是很值钱哦!人又长
得羞花闭月。不能让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进度要加快,小丑单枪匹马
肯定不够,老弟就给她加加码。」

  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说道:「小丑告诉我,今天拿下她的时
候,她反应非常激烈,拼命求他,说是这两天是受孕期……」

  「哦?」希马尼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素廷轻松地一笑:「这小子还算机灵,他向我保证,没有内射。他把当时拍
的照片给我看了,好大一滩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脸吓的白得像张纸,
真叫楚楚可怜啊。我都有点嫉妒了。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希马尼好像松了口气说道:「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长媳,老家伙盼孙子
呢。要真是怀上了,产捡肯定少不了。万一露了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说着
他掏出一张支票,推到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里露出惊异的神色。没等他说话,希马尼又掏出一
张小纸条,交给素廷说:「这几位关心一下,看看有什么机会,至少须要搞定一
个。」

  素廷仔细看了下小纸条,略略有点吃惊。他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点着,扔在烟
灰缸里,看着它烧成灰烬,抬头问:「什么时候用?」

  希马尼若有所思地说:「现在还不好说,应该还有一两个月吧,最多不会超
过三个月。」

     ***    ***    ***    ***

  龙坤的黑牢里,蔓枫被两个大汉架着,赤身裸体地跪在湿漉漉的垫子上,一
条暴胀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恶心地把脸转向一边,一个大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又扭回来,
那条大肉棒卯足了力气向她嘴里胡捅乱戳。她紧紧闭住嘴唇,不肯就范。那匪徒
见捅不进去,就把肉棒横过来,贴在她两片紧闭的嘴唇中间,来回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汉厉声命令:「臭婊子,张嘴,吃进去!」见蔓枫一动不
动,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强行撬开她的嘴。

  龙坤这时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凑到蔓枫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蔓枫警
官,不要忘了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哦!这里不是警局。你在这里要乖乖听话,学会
老老实实伺候男人。否则,你会很惨呢。」

  说完,他转身对手下说:「蔓枫警官还不大适应新生活,我们再给她点时间
适应,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了,现在我们就带她去见客,别让客人等太久了。」

  他话音刚落,马上上来一个大汉,把一个塞口球强行塞到蔓枫的嘴里,用带
子在她脑后绑死。另外一个匪徒拿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枫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龙坤说要带她去见客。见什么客?她不相信他们会
让她抛头露面,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踪已经好几天,任何一点有
关自己的蛛丝马迹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灭顶之灾。按毒贩们的惯例,应该是让自
己人间蒸发才对,至少也是在黑牢里永不见天日。

  没容她多想,四只有力的臂膀已经把她架了起来,按着她的头出了牢门。那
两个大汉架着她飞快地往前走,她挣扎着让自己的脚落在地上,踉踉跄跄地迈步
向前,她想尽可能多地获取一些关于自己被关押的地点的信息。

  她默默地数,默默地记。出牢门后向右,出了一道门,门很重。向前三十五
步,又过一道门,比上一个还重。然后好像是个狭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
过一道门,她听到了人声。

  她在心里暗暗地默记,没有上楼下楼。她猜不出自己被关的地方是否确实是
在地下。但这应该是个不很大的建筑,也许是座独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阵稀稀
落落的掌声打断了。

  当蔓枫的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大房子里面。她快速地
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没有窗户,这似乎更坚定了自己是被关在地下的判
断。屋子里的灯光昏暗,一头是个很大的吧台,五六个男人散坐在吧台边和沙发
上。刚才的掌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龙坤很客气地和那几个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着一叠照片,一人发了一张。

  那几个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枫,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蔓枫估计龙坤散发的应该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么照片她无从判断。应该不
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里隐隐作痛。她在心里暗暗猜测这是些什么人,为
什么龙坤敢于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面。

  蔓枫被拉到屋子的中间,那里也有一块垫子,但和牢房里的那块比起来要精
致得多,而且干净得一尘不染,几条大汉按着她跪在了垫子上。

  龙坤指着直挺挺赤条条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枫和那几个男人打着哈哈说:「刚
刚到手的,货色不错,就是生了点,还没来得及调教。各位多包涵啊。」

  说着他走到一个大胡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强哥,你不是最喜欢野
马不羁的吗,这个还没有上手驯,肯定对你的胃口。」

  大胡子嘿嘿一笑,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欲火。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蔓枫,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详她漂亮的脸庞,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枫用力扭头,想摆脱他的魔爪,他却一弯腰,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扒开了
她的大腿。另外几个男人也都站了起来,围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体左右端详。

  忽然,蔓枫听到女人的惊叫,很快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音非常耳熟。她
侧脸偷眼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顿时吃了一惊。那边整整一面墙上,打出了比
真人还大的幻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高吊,正惊叫着胡乱挣扎。那女人
正是她自己。很快,画面变成了几个粗壮的男人轮流强奸一丝不挂的她……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胡子的手伸进蔓枫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来,诧异地看了看。当他看到手
指上的水迹时,露出了阴笑,拍拍蔓枫的脸蛋说:「小娘们够骚啊!还没动她就
湿成这样了。」

  蔓枫羞的满面通红,但她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因为有人在后面扒她的
屁股。蔓枫的大腿被扒开一条缝,好几个男人都伸长脖子窥测她的胯下。甚至有
人伸出手拨弄她的阴唇,几个人开始说说笑笑地议论起来。

  蔓枫极力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而不去听他们那些下流恶毒的议论。她注意
到这些人说话时带有明显的外国口音。她心中一动:莫非是龙坤的外国同伙?

  其实她进缉毒组的时候就知道,毒贩们对缉毒人员恨之入骨,经常会把落入
他们手中的女缉毒警员驯成性奴,用来取乐或招待他们的同伙。甚至有男缉毒警
的妻女被他们绑架,专门用来羞辱解恨。所以,缉毒组对警员身份的保密非常严
密,而女警员除非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不会参加第一线的直接行动。没想到自
己一时大意,今天也落到了这个境地。

  这时,那个大胡子又抓着她的头发盯着她的脸问龙坤:「这小娘们看着不大
么,真的是……」

  龙坤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大胡子脸色顿时一变:「什么,去年边境那次
就是她……」

  蔓枫心里一惊,果然是龙坤的毒贩同伙。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记得很清
楚,那是她到缉毒组以后策划的第一次行动。由于怀疑警局内有人与贩毒集团暗
通款曲,所以她采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结果那次行动大获全胜。不但截获了Z
X国和B国贩毒集团贩运的大批毒品,而且抓获了两个重要毒贩和十几个马仔,
还当场击毙了两个。现在落到这些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胡子抓着她的头发,抡圆了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大叫:「我弟弟
原来就是丧在你这个小婊子手里。」说着,双手抓住她单薄的肩头,猛地把她推
倒在垫子上,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蔓枫觉得嘴里发咸,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她仰面倒在垫子上,脖子
被大胡子掐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胡子的大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狠掐了几下
之后,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抠了起来。

  蔓枫拼命扭腰踹腿,想滚到垫子下面。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把她掐得像
钉在了垫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

  龙坤见蔓枫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软了下来,忙过来拉住了他,悄悄对他
说了句什么。大胡子出了口粗气,气哼哼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蔓枫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一蜷腿,歪着身子试图滚到一边。谁知早有两个
大汉站在她的头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她的肩头扳过来,然后狠狠压在她
自己的肩膀上。

  蔓枫大敞开双腿仰在垫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一道强光
从天花板上照了下来,把整个垫子罩了起来,使她赤条条的身体成了昏暗的屋子
里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纤毫毕现,屋子里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就围
成了一圈。

  大胡子吆吆喝喝地挤进了人圈,蔓枫心里一阵发紧。原来他已经把自己脱得
一丝不挂,捧在手里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
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龟头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可怕的青光。

  蔓枫不到二十岁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轮奸。但今天看到
这条大肉棒,尤其是大胡子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

  大胡子一步跨到蔓枫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垫子上,暴胀的大肉棒顺势搭在
了她朝天敞开的胯间。蔓枫像被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滚圆的屁股
在垫子上吃力地挪动。

  大胡子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条粗得吓人的大肉
棒对准裂开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蔓枫啊地一声惨叫,感觉敏感的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个巨大的楔子,整个下
身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撕裂。她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单薄的身体不
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团。

  大胡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般夯了下来。蔓枫「妈呀」一
声惨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着,啪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哎
哟哎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在密闭的房子里回旋。

  龙坤的手下举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不停地拍摄,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拿出相
机,凑到两人的跟前,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抓住蔓枫脚腕的大汉们已经松开了手,她两条大腿大大地叉开着,在大胡子
砸夯般的抽插中无助地来回晃动。大胡子抽插得兴起,双手握着蔓枫柔软丰满的
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枫单薄的身体像一条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
抛入波谷。尽管有昨天整夜振动棒的蹂躏,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还是感
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着,一直到哭哑了嗓子,下身也渐渐地麻
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
开自己身体的。

  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上
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
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张嘴!」

  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
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肉棒
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
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弟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
兄。」

  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的
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
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
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
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胡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这不是弘奴吗?」说着把手里
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
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于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
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
地在大胡子那肮脏的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她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想起来了,
她进入WY警局缉毒组接替的就是一个叫弘的同事。她其实没见过这位同事,但
看过他的资料。弘原先是缉毒组的核心成员,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
失踪了。

  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领,始终没有破案,后来弘就请求调离
了缉毒组。蔓枫在他的资料中见过他不到二十岁的新婚妻子的照片,当时,他们
结婚还不满三个月。

  记得当时警局的同事们就都怀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贩的手里了,可调查了
一年,也没有任何线索,只好搁置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真的看见了她,
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样的悲惨境地。

  让蔓枫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对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头伸得长
长的,细心地舔着令人作呕的丑陋的大家伙。一边舔她一边把舔下来的龌龊东西
津津有味地咽下去,还不时怯生生地瞥一眼大胡子的表情,看样子是生怕他不满
意。

  她仔细地舔了个遍,连大龟头里面的沟沟壑壑都没有放过,舔得那吓人的大
肉棒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突然,她拼命把小嘴张到最大,竟一口将那硕大的肉棒
吞到嘴里。

  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嘴也只吞进去一半。她眼睛讨好地瞟着龙坤,头上下摆
动,吃力地吞吐,把个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响。

  蔓枫看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那么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么能
容得下,应该已经捅到她的嗓子眼里了吧。最让蔓枫看不懂的是,她怎么会那么
心甘情愿。

  龙坤这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
脸贴在大胡子的胯前,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这
个样子!好好学,学不好龙爷我要你好看!」

  蔓枫发现,当龙坤提到蔓枫警官的时候,弘太太那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
下,接着就又卖力地吸吮起来。在吱吱的吸吮声中,大胡子的身子猛地抖动。弘
太太呜地闷哼起来,脸憋得通红,喉头蠕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张开了
嘴。


               (十六)

  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娇柔无力地蜷缩在丈夫热乎乎的怀里,听着他节
奏分明的心跳,如受惊的小兔,心里忐忑不安。肚皮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让她脸红心跳。尽管上床前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把那块地方反复搓洗了无数遍,娇
嫩的皮肤都被搓得通红通红的了,但她还是觉得那里火烧火燎,似乎有什么东西
让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里庆幸今天逃过了一劫,她确实没有想到今天文叻会如此对她用强。
去健身房的时候她还怀着一丝侥幸。豁出去让他占点便宜,熬过这几天,就可以
松口气了。

  而当他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时,她绝望了。万一怀上他的孽种,纸里就
包不住火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毁灭会来的这么快,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感觉到他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脑
子里甚至闪出过一个念头,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楼自杀。

  谁知,在最后一秒钟,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来,把那可怕的浓白液体全喷在
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里,呜呜地哭着,眼看着文叻心满意足地提上
裤子,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体地仰在沙发上,小声地抽泣着,浑身软弱无力。一股凉冰冰的东
西从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动,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惊醒,像被火燎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手捂着肚子冲向浴
室。冲到浴室门口,突然又站住了脚,转身冲到门边,快速把门锁死。这才回身
跑回浴室,把水开到最大,哗哗地冲洗起来。

  她感觉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烧的她隐隐作痛。手捂在那里,弄得满手
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马上恶心的呕了起来。

  她把花洒对准肚皮,反复冲反复搓,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冲干净。忽然
她想起什么,叉开腿,把花洒对准胯下猛冲,把黑油油的耻毛和柔嫩的肉唇都冲
得东倒西歪。她伸出一只手,在下面狠狠地连掏带搓,好像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
恨。

  冲了一阵,她还不放心,两根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深深插了进去,在里面
拼命地抠、拼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肚子都掏出来似的,一边抠她一边呜
呜地哭成了泪人。

  楚芸用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主动地伸长脖子,忘情地
吻着他厚厚的嘴唇,似乎这样能让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张开腿,默默地找到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大
腿根,轻轻地移动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现在只想这肉棒赶
紧插进自己的身体,赶紧给她身体里肥沃的土壤播下种子,让自己受伤的心得到
片刻安宁。

  克来对楚芸今天的表现有点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温柔羞涩,今天表现出来的
主动可是前所未有。他误解了楚芸的意思,以为她是受到给沙瓦家传宗接代的压
力,所以才一反常态。但他乐得妻子如此主动,一翻身就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在
了下面。

  楚芸的下身湿润火热,克来的大家伙顺利地一插到底,起劲地抽插起来。楚
芸感受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有力的抽动,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竟浮现出下
午那羞耻的一幕,下意识地把下午和现在的感觉飞快地做了个比较。

  她心里一抽,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她紧紧搂住丈夫的身体,两
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他,屁股极力地配合他的抽插,好像这样才能补偿她的失贞。

  其实她现在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应该让自己赶快怀上一个孩子。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给这个孩子什么,甚至不
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把他生下来。

  文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她心里始终是一片迷雾。真的像他自己说的,是
沉迷于自己的美色吗?可又是谁给他创造了这一切的条件呢?这绝对不是一个人
的力量能够达到的。他在健身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他背后隐隐有一股
看不见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权交易时不同,这次他除了强吻、强摸和强暴自己外,确实
没有提出任何危及西万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外射,
似乎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可他上次无意中露出的关于蔓枫的话头太令人生疑了。最后一次见到蔓枫好
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那以后,她就杳无音信,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让楚
芸不寒而栗。

  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这些掩盖也许都是毫无意义
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会让她也人间蒸发。

  可克来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妻子在胡思乱想。他正起劲
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体里绵绵不绝的能量不停地输入妻子软绵绵的身体。他现
在想的,就是马上让身子下面这个美丽柔软的身体变成一块丰收的土地,让老爸
老妈赶紧抱上孙子。

  随着一阵惊心动魄的战栗,克来攀到了顶峰。楚芸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火热的
洪流注入自己的身体。但她丝毫没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来喘息了一阵,掀开被子,想去浴室冲个澡。谁知楚芸紧紧地搂着他不放
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让他的大家伙抽离自己的身体。克来看看埋在自
己胸前红扑扑的小脸蛋,无奈地亲了亲,只好搂着她热乎乎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    ***    ***    ***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昏暗的牢房里,忍受着肚子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和
压迫感,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种令人难堪的感觉折磨醒了。

  她调整了一下侧卧的姿势,蜷起腿顶住肚子,试图稍微缓解一下那里难以抗
拒的压迫感。眼睛朝四下扫了一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腹中的便意一
阵紧似一阵,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
是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野蛮的轮奸过后,是插在下身的假阳具那整夜无休无
止地蹂躏。

  后半夜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大在
意,因为和假阳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
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假阳具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
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

  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家伙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
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虽然她马上夹紧大腿,制止了喷涌而出的
洪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远地憋下去。

  她心惊胆战地听了听,黑沉沉的牢房里,除了自己下身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
之外,周围是一片寂静。万般无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条还能活动
的腿。下身刚一放松,哗地一声,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出来,
冲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阳具上,发出哧哧的声音。

  蔓枫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后面的尿憋了回去。

  她静静地淌在湿淋淋的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胆子
大了一点,再次叉开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松下身的肌肉,让那温热的液体无声
地淌了出来,顺着硬梆梆的假阳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几天,她都是
这样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牢房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
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
守而引来难堪的羞辱。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由于一只
脚被铐在地中间,她无法把身体移动到墙根墙角那样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
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就地排泄出来,她简直就形同猪狗,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
知道。她是个大活人,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她须要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这几天居然根本没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里骚气熏天也没有人问起。
他们可能早就等着她向他们乞求那一刻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忍一时是
一时。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
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那声音凄惨地在牢房
中回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同时心虚地朝四周扫了一眼,立刻绝望地闭上眼睛。
两个看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铁栏杆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痛苦地呻吟。

  蔓枫一咬牙,抬头对两个看守乞求地说:「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

  「你要去厕所干什么?」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蔓枫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两个看守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下身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蔓枫努力
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拼命收缩肛肌,把几乎已经冒头的热流顶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顶不住了。她咬咬牙,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看守们说:
「我……我要大便。」说完,先羞得垂下了头。

  两个看守哈哈大笑:「要屙屎啊!怎么不早说。」说着两个人打开大铁锁,
猫腰钻进了牢房。他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皮制的颈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子
上戴的那种。他们慢条斯理地把颈圈系在蔓枫的脖子上,然后栓上一条锁链。

  蔓枫已经不在乎他们给自己戴上什么,只希望他们动作快一点,因为她马上
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蔓枫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
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还要始终紧缩下身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脚也解开了。她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朝只有
半人高的小门走去,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牵铁链的人好像是牵着一条狗,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蔓枫
猫腰钻出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尽快
走到厕所。

  那两个看守一个在前面牵着,一个在后面时不时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带她
转过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枫四下张望,并没有
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那两个看守却把她带到了墙根,那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
有过膝高。看守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
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牵铁链的看守指指砖块,示意蔓枫蹲上去。蔓枫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他
们就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吗?

  更可怕的是,蔓枫赫然发现,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
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
一个摄像头。这就是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蔓枫身子向后退着,朝看守哀求道:「让我上厕所,我不要在这里……」

  「嘿嘿……」

  两个看守阴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厕所,屙不屙?不屙就回去!」说着拉动
铁链就把她往回牵。蔓枫一下慌了。她没有选择,不在这里当众出丑,回去还是
一样出丑。既然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样的羞辱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她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加
上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叉
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

  肚子里的东西眼看就要冲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
下腰,极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
哆嗦着终于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
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
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浑浊液体
也哗哗地冲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墙角后面转了出来。蔓枫没有抬头,从那熟悉
的脚步声,她已辨认出那是龙坤。

  龙坤站得远远的,看着蔓枫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调侃道:「蔓枫警
官这样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这么惊天动地啊!」

  蔓枫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
来。谁知,那两个看守却拽住铁链,不让她动弹。

  龙坤向前走了两步,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蔓枫警官不要急着走
啊,老夫我还有两句话要说。」

  蔓枫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链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
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尬地叉开着腿,蹲在高高的
砖摞上听龙坤训话。

  龙坤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一个看守过来,抓住蔓
枫的头发提了起来,她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
面,画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叉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的
洪流,发出噗哧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
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
后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

  龙坤又向前跨了两步,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脸前用力扇着。他一边扇一
边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到我们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别人一样学点
规矩了。」

  他的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蔓枫尴尬的面庞继续说:「第一,以后你不管
屙屎还是屙尿,都必须报告,如果再发现你随便屙尿,严惩不贷!」蔓枫心中发
颤,知道今后被他们羞辱将是每天的家常便饭了。

  这时,她听见龙坤继续说:「这第二条嘛,从今以后,你要自称枫奴。这里
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主人,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是,主人』!
听见了吗?」

  蔓枫没有理他,抓住她头发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头发喝道:「枫奴,主人问
你话呢,快回答!」蔓枫梗着脖子一声不吭。看守举手要打,被龙坤喝住了。

  他恶毒地笑着对蔓枫说:「先不急,等我说完。我们有的是时间教她学会听
话。」说着,他继续说:「这第三条规矩,就是以后走路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
会,想想狗就可以了。」

  他话音未落,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龙坤却没有笑,他指着蔓枫恶狠狠
地说:「你可别拿龙爷我的话当儿戏。要是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十七)

  楚芸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简直就像是赴刑场,可
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办公室后,茵楠忽然打电话叫她过去。她坐在车上,发现WY的街道
上比前些日子还要乱。除了仍有大批系紫丝巾的人在游行示威之外,又出现了不
少系橙丝巾的人,与紫丝巾们针锋相对,口号也是喊得震天响。她近来被健身房
发生的一切弄得焦头烂额,对街上这些吵吵闹闹的情景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

  到了MC地产公司,她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她以为茵楠有什么公司的事情
要她帮忙,谁知茵楠关上屋门,严肃地对她说:「蔓枫真的失踪了,已经差不多
一周没有音信。家里和警局都动员起来找她,但一点线索多没有,就像人间蒸发
了一样。」

  楚芸心里一紧,差点脱口把文叻的事说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脸色变
得很难看。

  茵楠以为她被吓着了,忙安慰她说,蔓枫的失踪应该和她的缉毒警察的身份
有关,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诉楚芸,首相府已经责成警局成立了专门的调查
小组,追查蔓枫的下落。让她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家里。

  同时,她又嘱咐楚芸说:「最近外面很乱,紫巾团和橙巾团都上了街。家里
的人都在忙着选前造势。马上要投票了,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你,你
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投完票,就会好了。」

  从茵楠那里出来,楚芸的心还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为什么,她老觉得蔓枫的
失踪与自己有关,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同谋。

  现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虽然有彪哥跟在后面,但实际上他
什么也帮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迈着步子,其实她的思绪还在蔓枫的事上,
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里反复揣摸,健身房发生的这一切和蔓枫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和街上那吵吵闹闹的橙巾团紫巾团对峙、也就是说和马上就要进行的大选难道也
有关系吗?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她和西万家在政坛上的活动可以说没
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是公司的商业秘密,自从她嫁入沙瓦家以后也就不再接触
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对西万家的政敌会有什么价值。

  可为什么那个文叻对自己还是这样纠缠不放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贪恋自
己的美色吗?或者是为了他那个令人恶心的八卦小报?

  想着想着,她已经站在了健身房的门口。虽然她有意无意地磨磨蹭蹭,但毕
竟就是这几步路。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和彪哥道了别,忐忑不安地走上
了台阶。

  楚芸深吸一口气,竭力让烦乱的心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让她
意外的是,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她心里一阵轻松,难道今天就这么过关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里面,她竟不知该干什么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样更衣沐
浴,然后出去和大家一起练功?那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而且,她对在这
间房子里脱衣服已经患上了恐惧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见人,也随时有无数只眼
睛在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楚芸正站在那里发愣,忽然啪嗒一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墙角
那里上次走过的那个小门开了,文叻笑眯眯地钻了出来。楚芸心里一沉,刚才的
平静原来只是幻觉。

  文叻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记忆卡,色迷迷地对楚芸说:「不好意思,楚芸小
姐,刚才在整理昨天的资料……」他忽然发现楚芸在地中间傻傻地站着,奇怪地
说:「楚芸小姐这是等谁呢?不必等我哦,赶紧开始吧,我一看见你,即使穿着
衣服,也会……嘿嘿嘿……」

  楚芸觉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她的脑子也清醒过来了,她知道,今天
这一劫,她还是躲不过去。她机械地放下手里的包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文叻惬意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记忆卡,
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后,解开胸罩的
搭扣,不请愿地抽了出来,扔在地毯上。然后弯下腰,手抓住裤衩,麻木地拉了
下去。

  身上又一丝不挂了,虽然自己的身体早被眼前这个猥琐的小人窥测过不知多
少次,甚至已经被他强暴了,但楚芸还是下意识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大腿中间。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来。但他并没有凑近楚芸,而是转身打开了台子
上的投影仪,插上了记忆卡。墙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
裸身体,同时传出了楚芸惊恐的哭叫声。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头,无意中却瞥见墙角的门又悄悄地开了,她吓坏了。

  她现在是一丝不挂,大屏幕上又在放映着那么下流的图像,这时候屋子里进
来人,她将何以自处?

  她惊恐地抬头一看,打开的小门后面真的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
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一下蹲在地上,浑身哆嗦,双手抱住膝盖,
头埋在了胸前。

  那个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发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
头笑道:「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对楚芸小姐的天姿
国色也是心仪已久了。」

  楚芸心里一阵恶心,自己受文叻胁迫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有不检点之处。现
在他让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等于就是把自己卖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已经成
了街头卖身的妓女了。她埋着头愤怒地大叫:「你们这群下流坯,都出去……都
出去啊……呜呜……」她喊着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坎这时蹲了下来,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用力往沙发上拉。楚芸吓
得拼命坠着身子,伸手去够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见了,站起身来,抓住她伸
出的胳膊,和沙坎一起,连拉带拽把她架到了沙发上。

  楚芸把赤条条的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埋着头哭叫:「不要看,不要啊,
你们让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

  文叻嘿嘿一笑,凑近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
哦。你和博铭先生的肉搏戏,还有每天的起居录,都是他负责整理的呢。」

  楚芸一下愣住了,原来文叻早有同谋,自己的身体和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
的行为早已被别人看光了。她一下软了下来,双手捂脸呜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
气。

  沙坎乘机挤到楚芸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淫笑着说:「楚
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
终于能够一亲芳泽……」说着,一张大嘴就亲上了楚芸的脸蛋。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紧紧蜷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用力掰开软绵
绵的白肉,下流地朝两腿中间挤进去。

  楚芸像触电一样哇地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开……求
求你了,拿开啊……」

  沙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往腿里面钻一边拱着楚芸的脸转向墙上的大屏
幕道:「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浪一浪如何啊!」

  楚芸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澜起伏的身体,一下气就短了半截。她
扭脸躲避着那张在自己脸上不停乱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个劲地哭叫道:
「不……不啊……」

  沙坎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大腿中间那两片温润的肉唇,他一转腕,把手指插进
热乎乎的蜜洞,用力搅动,色迷迷地对着楚芸的耳朵说:「怎么样,楚芸小姐,
我们也来一场肉戏,如何啊?」说着,放开揽着楚芸腰的手,飞快地脱掉了上身
的T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结实的胸大肌,然后又熟练地脱掉了裤子,浑身上下只
剩一条短裤,高高地支着小帐篷。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伸出双手,拼命抵住他硬得像块石头的胸膛大哭:「不
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呜呜……」

  文叻这时凑了过来,朝着沙坎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兄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好
哦,楚芸小姐这两天不方便,是她的受孕期呢。」

  文叻话刚一出口,沙坎顿时两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不觉加了力气,
另一只手揽过她光裸的后背,握住她一只热乎乎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真的
吗?大少奶奶?」他对楚芸的称呼不知不觉都变了。

  楚芸像掉进陷阱的小鹿,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乱地点了点头。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搅动着说:「大少奶奶,用个时髦的词,你这小骚
穴可是经过认证的哦。从这里生出来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爷、大小姐。今天
我要给你种上,我这一辈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说着,他把楚芸赤条条
的身子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去褪自己的内裤。

  楚芸一下吓傻了。昨天侥幸逃过一劫,今天又遇上了这样一条红了眼的大色
狼,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她条件反射地四肢乱蹬乱踹,大哭大叫:「不……
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啊……求求你们
了……不要给我……不要啊……」

  见楚芸一副拼命的架势,文叻悄悄朝沙坎递了个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并
没有松劲,盯着楚芸问:「哦,只有不给大少奶奶下种,什么都可以答应?」

  楚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点头:「答应,什么都答应!快放开
我啊……」

  沙坎似乎还不放心,凑近了又逼问了一句:「大少奶奶什么都答应做吗?」

  楚芸想都没想连连点头:「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了啊……放开我……呜
呜……」

  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松开了,连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楚芸刚松
了一口气,在沙发上斜坐起身子,却惊恐地看到,一条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
经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已经过不止一个男人,但一条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还散发出
骚哄哄的气味,这让楚芸心惊肉跳,差点背过气去。她赶紧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拍楚芸圆滚滚的屁股。楚芸受惊的小鹿般挣开眼
睛,发现沙坎一手捧着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着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沙坎是让她到那里去。她赶紧一骨碌爬下沙发,手
扶沙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目光在逼视自己。抬头一看,果然
沙坎在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手看下去,原来他指着自己叉开的两腿中间。她忙不迭地爬过去,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等他吩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他两腿中间,抬起头,可
怜巴巴地看着他。

  沙坎摇了摇手里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面。楚芸闻到一股刺鼻的臊臭
味道,头一偏向后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把暴胀的肉棒抵
住她柔软的嘴唇,命令道:「来,大少奶奶,给哥哥舔一舔!」

  楚芸一下吓傻了,紧紧闭住嘴唇,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向后躲。沙坎一手死死
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用肉棒顶住她的嘴唇,上下拨弄着说:「怎么,不愿意伺
候哥哥啊?」

  楚芸的眼泪淌了下来,死命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不要这样啊……我不
会……啊……」

  沙坎眼一瞪骂道:「妈的,这也不要那也不会,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什
么都答应吗?」楚芸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沙坎气哼哼地一把将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脚腕,嘴里嚷嚷说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老子舔,老子就给你下种,将来也跟着享享西万家
的福!」

  楚芸咕噜一下爬起来,抱住沙坎的大腿,疯了似的哭道:「不要……我舔,
我愿意舔啊……」

  沙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谁稀罕你舔,
老子要你这个大少奶奶给老子作孩儿他妈!哥哥我要和那个克来比比谁厉害!」

  楚芸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拼命摇晃着说:「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让
我给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马上舔……呜呜……」

  沙坎抬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泪眼逼问:「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愿的
哦!这可是你求我啊!」

  楚芸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啊,是我自愿的,快给我吧……呜呜……」

  沙坎这才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腿一叉,把那条硬梆梆大肉棒挺了出来。
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两步,凑到他两腿中间。她的嘴唇刚一触上直挺挺的大肉
棒,一股骚哄哄的味道直冲鼻腔,她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不由自主地
张开小嘴呕了一声。

  「嗯?」沙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红
的香舌,战战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没舔完,她已经情
不自禁地又干呕了起来。

  文叻这时在楚芸身后瓮声瓮气地发了话:「楚芸小姐,你到底是愿意舔还是
不愿意舔啊?」

  楚芸一听,赶紧点头,怯生生地说:「愿意愿意……」说着一闭眼,舌头伸
得长长的,照着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边舔一边流泪,眼泪不断线地滴在大
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乱舔着,忽然拍拍她的脸说:
「看清楚再舔,那里面也要舔干净!」楚芸睁眼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原来,
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较长,青紫的大龟头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头,照着包皮的边
缘用力舔了两下,根本没有用。

  她抬头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见他正严厉地逼视着自己。万般无奈,她一咬牙
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怦怦的像要跳出嗓子眼。
无论是和博铭还是和克来,她都从来没有过这样,握着男人的大家伙,举在自己
的眼前。

  她握着火热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气,轻轻往下撸,仔细将包皮撸了下来,露
出整个的大龟头。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见他仍然定定地盯着自己,赶紧再次伸出
舌头,在闪着青光的大龟头上一点一点地仔细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脸色。却见他眼睛盯着自己肉棒的前
端。用手指着卷起的包皮说:「不要偷懒哦,大少奶奶,还有那里呢。」

  「天呐。」楚芸一阵眩晕,泪眼婆娑地看着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过自己。
因为她看到,在那包皮的皱褶中,布满了灰白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沙坎不为所动地摇摇头。楚芸呜呜地又哭出了声,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长脖
子,流着眼泪,再次伸出舌头,把肮脏的包皮展开,将那上面每一道皱褶都一一
舔干净,直到沙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终于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将
身子跪直了一点,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发落。

  沙坎弯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红的脸,咄咄逼人地问:「怎么,大少奶奶,这就
算完了?你也太不敬业了吧?」

  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顶撞她,惶恐地垂下眼帘喃喃道:
「我……我……」

  沙坎摇摇头说:「你不会?我教你!」说着,从楚芸手里接过肉棒,一手揽
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拉。楚芸的脸向前一冲,嘴唇撞在刚刚被自己舔干
净的大龟头上,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沙坎顺势就手握大肉棒捅了进去。楚芸没有料到他会
有这一手,下意识地向后仰头。可她不敢闭嘴,因为那样牙齿就会咬到已经顶进
半截的大龟头。

  她流着泪拼命摇头,但头发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一点
点地挤进自己的嘴里,只有呜呜地闷声哭叫。

  忽然沙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淫笑着看着楚芸惊恐万分的眼睛说:「哥哥我
教大少奶奶一手,这叫吹箫。你可要好好学哦!」说完,腰一挺,将大肉棒一下
就捅进了楚芸的嘴里。

  大肉棒又粗又长,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满了,也只捅进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
一样,呆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坎却发话了:「舔,好好舔,用力嘬!会嘬吗?大少奶奶没吃过雪糕吗?
真他妈的笨!」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按沙坎的
吩咐用舌头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头被挤得一动都动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点,嘴里出现了一点空间。

  她赶紧搅动着舌头,胡乱地舔起来,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里面捅了进来,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
得几乎岔了气。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发现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里抽
插了起来。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他竟把她的口腔当成了下身,惬意地抽插不止,还快活
地哼哼起来。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龟头都挤进她的嗓子眼了。插着插着,
龟头的前端冒出了粘滑液体,楚芸只觉嘴里一片腥甜的味道,恶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大叫:「嘬啊,使劲嘬!别偷懒!」楚芸被他插
得嗯嗯地闷哼着,还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会儿竟嘬的吱吱有声。屋
里淫声四起,香艳无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觉地跳动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肉棒再次明显地跳动了一下。楚芸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扭头,可是已经晚
了。沙坎紧搂住她的头,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顶住不动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咙,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条大
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喷涌出来,
瞬间就充满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热粥,被呛得剧烈呛
咳起来。

  楚芸拼命摇晃着脑袋,想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间。可脑后那只大手力大无比,
使她的头丝毫动弹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装不下那么多的粘液了,浓白的粘液顺
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沙坎满足地笑着,对楚芸命令道:「都咽下去,咽到肚子里面去……一点都
不许丢……」说完,开始缓缓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会按照他的命令机械地行动。她木然地
动了下喉头,把满嘴的腥液往下咽。谁知被一股巨大的呕吐感顶住了,她的胃里
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一股酸酸的东西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离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终于压不住喉咙里那股强
大的恶心和酸楚,哇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粘液和胃里喷出来的酸臭的秽物一起喷
了出来。她只来得及把头扭向一边,使呕吐出来的东西不至于喷到沙坎的身上和
沙发上。

  楚芸浑身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呕吐着,好像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她原本鲜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


               (十八)

  蔓枫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一阵阵涌起无边的恐惧。一个看
守牵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铁链,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
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她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
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链就会猛抻一下,还
会惹来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
一条狗,一条任人摆布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铁栏杆了,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
的门口,等着看守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看守摘钥匙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看守指着牢
房外的空地大声吼道:「谁让你停了,围着这儿,给老子转圈!」说着,哗啦一
声,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蔓枫脑子里嗡地一声,「转圈,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不容她多想,屁
股上已经砰地又挨了一脚。一个看守拉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枫
奴,忘了老大定的规矩了吗?主人吩咐你,你要说什么?」蔓枫一愣,但马上明
白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她无法说服自己说出那种下贱的话。

  看守见她紧闭着嘴不吭声,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拧
着大声吼道:「臭婊子,想造反啊?刚给你立了规矩就敢违抗?」蔓枫疼得吸了
口气,但她没有屈服,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声不吭。蔓枫的倔强竟让那看守一时
语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拧得更狠,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另一个看守这时凑了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械具说:「不用跟她废话。
对这种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先前那个看守如梦初醒,连
连点头。他从同伙手里接过一条巴掌宽的皮带,狠狠地往蔓枫的腰上绑。

  蔓枫意识到新的羞辱即将来临,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着进行反抗。那看
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皮带扣死,另一个看守见状冲上来一脚踹在蔓枫的屁股上。
蔓枫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两个看守一拥而上,把蔓枫的光身子压在地上,强行把皮带扣死。前一个看
守从地上抄起一个擀面杖粗细的丑陋的假阳具,扒开蔓枫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
插。

  蔓枫看见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假阳具,急得面红耳赤,并腿扭腰,奋力
挣扎。另一个看守见了,也扑了上来,把蔓枫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用自己的腿
压住。可当他的同伙把那粗大的假阳具杵过来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

  只见他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把一股透明的液体挤到蔓枫
胯下敞开的蜜洞口,这才示意他的同伙把手里的假阳具插了进去。两人一人按住
蔓枫,一人用力往里捅。那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被强行插进了湿淋淋的蜜洞,竟一
下捅到了底。

  蔓枫难受地扭动腰肢,两个看守手忙脚乱把那可怕的东西死死绑在了蔓枫腰
间的皮带上。这才松了手。蔓枫马上并上大腿,下意识地磨擦着,好像这样能够
减轻一点痛苦。

  一个看守踢踢蔓枫的屁股喝令道:「起来,给老子接着爬!」蔓枫侧身躺在
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顾专心地磨擦着大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看守在说什么。

  两个看守交换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枫的身旁,一个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
一个抓住她腰间的皮带,一起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子刚离地,后面的那
个看守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个看守放开蔓枫腰间的皮带,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用鞭杆敲着她的
屁股喝道:「爬,快给我往前爬。」蔓枫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顾着磨擦两条
大腿,动也没有动。下身插进了这么大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下面撑得生疼,她简
直有点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个看守猛地一拽铁链,朝她吼道:「你他妈聋啦?叫你爬,你听到没
有?」他一边吼一边把铁链拉得哗哗作响。

  蔓枫下意识地向后坐着身子,谁知啪地一声,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
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条鲜红血印。她浑身一哆嗦,一只手抓住铁链,
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群下流坯……」

  忽然,她的声音变了调,两腿猛地叉开,抬起的那只手也赶紧柱在地上,撅
起的屁股胡乱地扭了起来。这时,在她的下身传出了低低的嗡嗡声,她那雪白平
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颤抖起来。原来,后面那个看守打开了假阳具的震动。

  前面的看守见状猛地往前拉,蔓枫顾前顾不了后,随着他的牵引被迫向前爬
去。

  下身剧烈的震动震得蔓枫下身发麻,下半身酸胀难忍。腿往前移动,互相磨
擦,希望能稍微缓解一点这尴尬的感觉。她机械地倒着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动。

  看守牵着蔓枫爬行了几圈,后面那个悄悄关了震动棒,蔓枫仍机械地向前爬
着,但爬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那看守扬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
一鞭,蔓枫紧往前爬了几步,但马上又慢了下来。那看守见状又拿出遥控器,啪
地打开。

  下身插着的大家伙开始转着圈搅动,蔓枫下身好像被人拧了一把,不由自主
地大幅度扭动屁股,加快了爬行动作,沿着墙根快速向前,只有两腿快速的交错
才能降低身体内部的搅动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枫爬得气喘咻咻,满脸通红。那个牵着铁链的看守见她只顾一个劲地向前
爬,好像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就松开了手里的铁链。

  果然,蔓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既没有人牵着她的脖子,也没有人踢她
的屁股,还是一个劲地向前爬行,拖得铁链在水泥地上哗哗作响。

  两个看守相视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点上了一支烟,惬意地开始喷云吐
雾。

  蔓枫爬得满头大汗,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盖,骨头硌在坚硬的
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无法停下来。

  忽然,下身的搅动停止了。蔓枫刚刚喘了口气,忽然又变成了震动,一阵阵
酥麻传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让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活动中得到片刻的
安宁。

  也不知爬了多长时间,墙角的烟头聚了一小堆。蔓枫的下身变得麻木,好像
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盖和手掌疼得钻心。她开始爬得摇摇晃晃。

  忽然,膝盖压柱了拖在地上的铁链,她把自己抻了个趔趄,噗通一声栽倒在
地上。她试了两次都没能爬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墙角看守,胸脯剧烈地起伏,
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磨擦。

  两个看守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摇摇晃晃地走到蔓枫跟前。其中一个抓住她的
脚腕,掀起她大腿。见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而蔓枫的胯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茂密的耻毛纠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样
子。

  他翻过蔓枫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的膝盖。两人交换了一
下眼色,啪地关掉了振动棒。蔓枫汗渍渍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两人一人抓柱蔓枫的一只胳膊,扳到她的背后,用铐子铐了,然后把她软绵
绵的光身子拖了起来,打开牢门,扔了进去。

  两个看守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们拉开蔓枫大腿,开始解假阳具上面的带子。
带子解开了,一个看守抓住假阳具湿漉漉滑腻腻的把手,一点点往外抽。

  蔓枫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敏感的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

  现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空虚。假阳具粗糙的表面剐
蹭着蜜洞娇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哼
了起来。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枫的脸看了看道:「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倒是
挺舒服的!」说着,下面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声,把个硕大的假阳具整个拔了
出来,水泥地面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着黏丝的假阳具举到蔓枫的面前,恶狠狠地对她说:「臭婊子,
看你骚的!这滋味不好受吧?」

  另外一个看守忙着把蔓枫的一只脚铐在地上,前面那个看守用湿淋淋的假阳
具捅着她的嘴唇道:「老大给你定的规矩你可记清楚喽!好好想想吧,赶紧服个
软,乖乖守规矩,就没事了。实话告诉你,收拾你们这些警局的婊子,我们有的
是法子。今天这是最轻的,你要还是这么死硬下去,有你的好看。」说完,两人
咣当一声锁上大门,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个牢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蔓枫也再一次堕入了空虚、惶恐和绝望
的无边黑暗之中。


               (十九)

  楚芸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肉
棒,卖力地吸吮着,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沙坎坐在一边,手指上夹着一支香
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色迷迷地欣赏着楚芸那白嫩光洁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
结实高耸的乳房。

  自从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为他口交以后,楚芸就沦为了这两个无赖
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两人
口交。

  在他们反复的调教下,楚芸几乎已经变成了了一台毫无羞耻心的口交机器。

  只要他们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把臭烘烘的大
肉棒从蛋蛋到龟头,上上下下舔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把肉棒吞进嘴里,吞吐吸
吮,直至它喷出浓浆。而且她已经能够把喷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再也不会恶心呕吐,弄得到处都是了。

  而且她已经学会放松喉头的肌肉,让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紧致柔韧,
把它的主人送到快乐的顶峰。就连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经能够差不多完
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
长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于她一张嘴,自己
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
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
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
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
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
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
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口交
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
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
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
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
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
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
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龟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
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
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
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然后
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
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
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
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叉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
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
来的MBA,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
会这么骚这么浪哦!」

  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眼帘。为了求得平安,
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
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楚芸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
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
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

  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
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
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
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

  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
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
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这是默认喽!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
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

  楚芸心里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
目光,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
是不行?」

  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是。」

  沙坎不满地说:「什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
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
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
战战兢兢地说:「楚芸……楚……啊不……芸奴……芸奴答应……」

  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你的称呼有了,你怎么
称呼我们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们。她在心里一
直是叫他们无赖的。

  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叫我们
主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
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
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
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回答:「是,主人。芸……奴……遵
命。」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
地想,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

  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
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
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今天
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
还不走?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
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

  楚芸如堕五里雾中,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沙坎见
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

  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他居然还惦记着这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可不
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顺眼地回
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主人……」

  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说:「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
日子嘛!」说完,两人相对拍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
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
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
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
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扎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
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
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
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
拍楚芸的头说:「芸奴啊,过来伺候主人吧。」

  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
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
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
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

  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难道把身子给
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


               (二十)

  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
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
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
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板。老板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
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
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
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
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脱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一进屋,楚
芸就觉得头晕脑胀,皮肤被烤得生疼。

  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射像针一
样刺痛着楚芸娇嫩的皮肤。

  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
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满了小屋。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楚芸
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胸前,脚趾肆意地拨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她一动也不
敢动,直挺挺地跪着,听候发落。

  沙坎先发了话,他问文叻:「老兄,这大美女,谁先上啊?」听了他这句问
话,楚芸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好像被他们轮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气似的。

  这时文叻懒洋洋地答了话:「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呗?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学问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几天,也真不容易。看在
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让你个先吧!」

  沙坎呵呵笑着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那就多谢老兄了。」楚芸感觉到胸前
一疼,那只大脚竟张开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往前拽了拽。沙坎发话了:「芸奴,
过来伺候主人啊。」

  楚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向前跪爬了两步,伏在沙坎叉开的两腿中间,等
候他的吩咐。谁知沙坎脚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并招呼她:「芸奴,上来!」

  楚芸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向认为,男女肌肤之亲,女人永远
都是被动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势。那样的话,上面的女
人要采取主动,那不是要羞死人吗?

  她红着脸垂着头怯生生地说:「芸奴……芸奴不会……」

  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沙坎却瞪起眼道:「什么会不会?你又不是没跟男
人上过床,挨肏还不会?少废话,赶紧上来!」

  楚芸无奈,只好登上台阶,两手小心翼翼地撑在沙坎肩头的两边,抬起一条
腿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胯下。

  谁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吼道:「笨蛋,我让你这么上来!」

  他指指自己叉开的大腿道:「调过头去,脸朝那边!」

  楚芸的脑袋顿时嗡地响成了一片,这个姿势她只是隐约听说过,叫作69。

  就是自己要近距离地面对他的下身,同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给他。这样
下贱的姿势她原来连想都不敢想,听一听都要脸红,更不要说做了。可现在,她
必须去做。

  她知道,这个姿势一做,再被他们拍下来,她最后一点尊严将被打得粉碎,
她将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荡妇淫娃。可她除了屈从,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时,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声吼道:「小婊子,你磨
蹭什么?快点!」

  楚芸心里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堕入深渊,但她没有任何力量
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涌出的泪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转了一百八十
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过去。她小心地把两条腿在他头两侧跪好,
把屁股撅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私处几乎挨到了他的脸。自己胯下那些
女人最为珍视、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尽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体,同时,也让自己的
脸尽可能远离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骚哄哄的臭肉。尽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还是
竭力坚持着。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色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
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耻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
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虽然已经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已经被男人强行侵犯过,
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过这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她羞得满脸通红,
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沙坎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的反应。他一只手撑开阴唇,仔细端详着洞内那红
嫩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一边看一边还赞叹得啧啧有声。看着看着,他抬起另一
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声一下插入了湿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声,赤条条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撑在台子上的双手也在
瑟瑟发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连抠带捅,发出嗤嗤的声音,他一边捅还一
边念叨:「这西万家还真有眼力,看这大少奶奶,这小骚屄真是馋死人啊!怎么
样,芸奴,主人给你抠得舒服吗?」

  楚芸被抠得浑身发抖,见沙坎问,她只得颤抖着回答:「芸奴……哎哟……
芸奴舒服死了……主人……啊……主人……」她还没说完,沙坎突然抽出手指,
两手同时伸出来,搂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

  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腰一软,屁股向下一沉,叉开的下身竟贴上
了沙坎的脸。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屁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
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毛扎扎胡须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
寻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
嫩的阴唇,竟一口吸了进去。

  楚芸不由自主地大叫:「哎哟,不……不要……」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
肉唇吱吱地嘬弄起来。楚芸无助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似乎在向他乞
求帮助。

  文叻阴笑着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指
着她面前沙坎那硕大的肉棒道:「芸奴,你也别闲着呀,好好给你主人吹箫,否
则,他要生气了哦!」

  说着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沙坎的裆里,直接把她的小嘴按在了他
的大肉棒上。他厉声命令道:「张嘴,吃下去!」

  楚芸下意识地梗了梗脖子,但头被文叻的手死死压住。她只好张开嘴,不情
愿地把眼前这根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吃进了嘴里。这时,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
紧紧贴住沙坎热乎乎的肚子,嘴里含着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她无奈地再次吸
吮起来。

  她机械地吸吮着,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她柔嫩的肉唇
正被强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对
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忽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条滑溜溜的蚯蚓蜿蜒着深入
她的身体,马上又飕地缩了回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盘桓。不一会儿,那滑溜溜
的感觉又来了,过电般的感觉渐渐辐射向全身。她赤条条的身体开始发抖,甚至
心里都在发抖。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沙坎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阴唇,还
伸进她的蜜洞,在里面搅动。他不但舔,还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体好像都
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自己的嘴不知为什么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里的
大肉棒,同时,胸脯贴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这样能够抵消一点从下
身不断扩散出来的电击感。

  不一会儿,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两端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让人
听得脸红心跳,男人欢愉的哼哼和女人销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里回旋。

  楚芸昏头昏脑地吸吮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
泥泞,而她嘴里那条粗大的肉棒也已经膨胀到极点,一次次深深地捅进她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机械地吸吮,发
出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吱吱的淫荡声音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脑子
里唯一还能够捕捉到的念头,就是下一次喷发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突然,压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壮实的身体一动,那双粗壮的手臂紧紧搂住自
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夹住她的头,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压在了下面。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
坎庞大的身子一转,已经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两只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向
她的肩头按下去。

  她身体对折,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在沙坎的面前。她刚明白他要干什么,那
条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沙坎眼睛红红的,捧着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就像装了
马达一样,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异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随着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还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揽住自己
的大腿,让沙坎能够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两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楚芸丰满的乳房,边插边揉,一边
抽插还一边气喘咻咻地感叹:「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虚传,肏过你这样的大美女,
这一辈子也就算不白活啦!」

  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颠倒,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
啊……啊呀……主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插死我吧……」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14 18: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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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冰凉梆硬的垫子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灰暗的水泥墙壁。

  努力把腹内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压下去。

  她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盖都疼得钻心。特别是下身,虽然插在
里面的大家伙已经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从里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
液体不停地流淌出来,止都止不住。蔓枫知道,那是他们在给自己插入假阳具之
前涂上的淫药造成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被下腹强烈的压迫感唤醒了。她
意识到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小便了。她想像前两天一样,不顾羞耻,就尿在
垫子上,但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

  她知道他是不会对一个落在他手里的缉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个小小
的借口都会给他肆意羞辱自己的机会。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让她去解手,他们肯定
早就等候着这个戏弄她的机会呢。

  牢房没有窗户,看不出时间,她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

  现在应该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间,因为她隐约听到看守换班了,这也意味着
新的羞辱又要开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只
能默默地忍受,希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没多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这不可能是看守,一则方向不对,二则这是一
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听出了那个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声音。她默默地深
吸一口气,新的一天真的来了。

  果然,牢房外侧的空地上灯光大亮,龙坤挺胸叠肚地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牢
房里。两个看守忙出来迎接,拿出一个本子给龙坤看,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
么。

  龙坤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交还给看守,信步走到铁栏前面,大声地问:
「蔓枫警官,别来无恙啊?」见蔓枫不理他,他朝看守使个眼色,两个看守打开
牢门,钻进去,打开蔓枫脚上的铐子,把她拖了出来,架到龙坤的面前。

  龙坤托起蔓枫的脸,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调侃地说:「蔓枫警官,越来越
漂亮了哦!这一夜没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个匪徒钻进牢房,
在垫子上仔细摸摸,又在墙角看了一遍。他钻出牢房,朝龙坤摇摇头。

  龙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插入蔓枫两条大腿中间,屈起两根
手指一下插进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枫浑身一抖,呜地惊叫了一声,马上又咬
紧了嘴唇。

  龙坤的手指在蔓枫的身体里搅动着,他每搅动一下,蔓枫就不由自主地哼出
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满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
看,只见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

  他淫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蔓枫眼前道:「蔓枫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
佩服佩服。」说着,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说:「蔓
枫警官好厉害啊,憋的很难受吧?你可是超过二十小时没有撒尿了。」他还没说
完,周围轰地响起一片哄笑。

  龙坤拍拍她胀红的脸蛋调侃道:「我们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
屎撒尿这种事我们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讪笑。他在笑声中指指墙角道:「你们还笑什么,还不
赶紧带蔓枫警官去撒尿!」匪徒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蔓枫拖起来,簇拥着
她转过墙角,又来到昨天那块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两摞砖跟前,他们放开了蔓
枫,让她自己蹲上去。同时,屋里的强光灯啪地亮起来,架在地上的摄像机的小
红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蔓枫垂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看来,每天这一次羞辱是逃不过去
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她摇摇晃晃地踩上了那两摞高
高的砖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
下面。

  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冲到地上,腾起一片热汽。那声音让
她脸热心跳,深深地埋下头,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拉起来。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正在
放映着图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实景。只见强烈的灯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纤毫毕
现。紫红发肿的阴唇、紫褐色的肛门,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摄像机把她胯下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只见两片充血直立的阴
唇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
珠胡乱地挂在乱蓬蓬的阴毛上。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是龙坤。他俯身盯着蔓枫的脸说道:「蔓枫警官好惬意
哦!痛快痛快……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凑一套,起个名字就叫『WY女
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卖大价钱哦!」

  蔓枫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说的话,急匆匆地排完肚子里的尿,垂下眼帘
尽量平静地低声道:「我完了。」

  龙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下流地用手指拨弄她湿
淋淋的阴唇道:「完了?这么快就完了?」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门上,用力揉了
揉说:「蔓枫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气哦……呵呵。」

  蔓枫竭力压下胸中的苦涩,仍然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没有。」

  「嗯?」龙坤猛地站起身,忽然发作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不
是告诉你,以后你要自称枫奴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狗屁缉毒女
警官吗?说,你是谁?」周围呼啦围上一大群匪徒,纷纷吵着逼蔓枫答话。

  蔓枫非常难堪。她现在是光着身子,手被铐在背后,叉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
摞上,被围在一大群穷凶极恶的恶狼中间,下身的一切还都被拍摄下来。她避无
可避,只有咬紧牙关,垂着头一声不吭。

  龙坤这时分开人群站了过来道:「怎么,龙爷给你立的规矩都当耳旁风了?
看来,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他挥挥手,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架住蔓枫,
把她拖了下来,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龙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匪徒们把蔓枫架过来,按着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走了上去,解开裤带,竟当面掏出了硬
梆梆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枫的面前。

  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龙坤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道:「蔓枫警
官,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给我弟兄吹吹箫,刚才的冒犯我就饶你一次。」

  蔓枫低低地垂着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龙坤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
下巴,把她的脸强扭过来,恶狠狠地道:「怎么,不服气?」他朝那个匪徒招招
手,那大汉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凑了过来,站到蔓枫的面前,用硕大的龟头顶住
了她两片柔软的嘴唇。

  蔓枫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龙坤一手捏住蔓枫的下巴,一手
去捏她的鼻子,厉声喝道:「张嘴!」

  蔓枫拼命甩头,试图甩开龙坤的手和顶在嘴唇上的大肉棒。两根匪徒见状,
从后面凑上来,一人攥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另一个捏住另一边的奶头,下死力气
又拧又捏。

  蔓枫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着摆头扭肩,可就是不肯张嘴。几个男人围
着蔓枫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张开嘴。

  龙坤先泄了气,他撒开手,一边甩着,一边气哼哼地骂道:「他奶奶的,死
硬!给她点厉害的尝尝!」他朝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吩咐了几句,那小头目马
上吩咐匪徒们分头忙活了起来。他们把蔓枫拖到墙根,那里有一个四根立柱构成
的钢架。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

  奇怪的是,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
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

  两个匪徒上前,打开了钢架上一个机关,那厚实的木板中间出现一条缝隙,
原来那是由上下两块木板拼起来的。他们取下了上面那块,木板中间的空洞变成
了三个半圆。

  两个匪徒把蔓枫拖到钢架中间,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间最大的半圆上。另
一个匪徒打开了手铐,上来两个大汉,一人拉住她一只手,按在木板中间那两个
小半圆中间。有人把取下来的上半块木板装了回去,这整块木板变成了一个巨大
的木枷,把蔓枫的头和手枷在了中间。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蔓枫被枷在上面,必须把腰弯成九十度,光溜溜
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她不安地并住腿,不知龙坤要把她怎么样。

  这时两个匪徒蹲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的脚腕子上各栓上一个金属圈。然后,
他们把蔓枫的两脚向两边劈开,用铁链锁住了她脚腕上的金属圈。

  这一下,蔓枫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叉开着腿站在那里,把自己的下身亮
给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们,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龙坤这时走了过来。他抬起蔓枫的头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现在我们
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不听龙爷的话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说着,他转到蔓枫的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来回抚摸着
她软绵绵的阴唇和毛烘烘的耻毛,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的弟兄要一个接一
个地从这里插进去,好好品尝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骚屄的味道。直到蔓枫
警官求饶。」说到这儿,他伸出另一只手。

  一个匪徒赶忙递过一管像牙膏一样的东西。龙坤打开盖子,从里面挤出大量
半透明的膏状物体,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枫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剂抹到蔓枫支棱的阴唇上,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抹到她
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脑捅进她的阴道,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咕唧咕唧地捅了
起来。他一边捅一边笑吟吟地说:「这东西会让你变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受不
了的时候可要记住向主人求饶哦!」

  蔓枫知道,残酷的时刻到了。毒贩们对待被他们抓住的缉毒警官从来都是无
所不用其极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们手里,最悲惨的不是死,而是变成他们的
性奴,生不如死。

  那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匪徒捧着大肉棒转到了蔓枫的身后。硬梆梆热乎乎的肉
棒从后面顶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识地收缩下身的肌肉,这才意识到,脚被铁链
紧紧锁死,下身根本动弹不得。

  她企图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躲开那硕大的肉棒,可是已经晚了。身后那大
汉猛一挺腰,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蔓枫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大肉棒她还是第
一次见到,简直比那可怕的假阳具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从后面
插入的经验,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而且,大肉棒从下往上捅
进来,好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

  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奸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
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
悲哀淹没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

  残酷的抽插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
成两半。她的身子被冲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
通通作响。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
住,一动也动弹不得。

  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
间,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肉棒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
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然后缓缓地抽插肉棒,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

  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阴道里的淫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肉棒的抽插变
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
都有汗渍渍的感觉。

  又一条肉棒插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在往
下淌。她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越来越敏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
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抽插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
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开始怀疑自
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
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
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肉棒插进来就像在插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
酸胀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淫药的
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
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了。

  终于,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她吃
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二十二)

  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寻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
巾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
后,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
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
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
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动
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主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随
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
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

  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
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
怎么办?

  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都
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主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芸奴想求
主人一件事……」

  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芸奴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啊?」

  楚芸小心翼翼地说:「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主人,请主人宽恕。」

  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借口躲
主人了?」

  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来。明天大
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

  沙坎嘴里骂了一句,粗鲁地说:「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
快乐的时间……」文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好吧,
我们就成全芸奴一回。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主人哦!」

  楚芸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求平安无事,身体怎么给他们糟蹋已经是次要的。
就这样,她好歹过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她马上又要走进那个魔窟,究
竟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楚芸走进VIP专用更衣室的时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有
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对面墙上的大屏幕,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吹
箫的录像。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芸奴到了,请
主人吩咐。」

  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
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芸奴,投过票了?」
没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来问:「你投给谁了?」

  楚芸嗫嚅地说:「芸奴……芸奴投给……」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
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棍。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
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她要是敢投给昂
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说完,两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
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

  突然,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
意识地抬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
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
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
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
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芸奴自己脱吧,芸
奴乖乖地伺候主人。」

  沙坎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还害羞啊?」说着强行去撕她的上衣。

  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下来,然
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他整个拽
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用力
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
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
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
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奶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
滑的地板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
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主动献身让他们糟
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裸体,毛烘
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肉棒搭上了她
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
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
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叉开的大腿。

  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
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
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
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
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
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肉棒,在楚芸胯下
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
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肉棒插到底,插
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
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激了沙坎的淫兴,他的抽插越来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
得开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沙
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更衣室里淫声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浑身酸软,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浑身乱窜,下身的闸
门眼看要关不住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随着沙坎抽插的节奏「啊啊」地娇吟
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声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沙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继续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压在他的身子下面,被进进出
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
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
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嘟嘟的声音略停了一下,马上又顽强地响了起来。沙坎一边挺着腰噗哧噗哧
地插着,一边气喘咻咻地问压在身下的楚芸:「芸奴,是不是你的?」

  楚芸被插得昏头昏脑,让他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然是耳熟的声音,是自
己的手机在响。她还没有说话,文叻已经忙不迭地从楚芸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
巧精致的手机。果然,是楚芸的手机在嘟嘟作响。

  他看了一眼显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机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
脸立刻就白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克来的名字。她拼命地摇头,也不知是不让文叻
接电话还是求沙坎停下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嘎然而止。

  楚芸刚刚松了口气,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再次嘟嘟
响个不停。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文叻笑眯眯地看着她吓白了的脸,手指按住了接听键。楚芸一见,吓得浑身
一哆嗦,把冲到嘴边的娇喘生生咽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坏笑着点点头,屁股猛地一沉,
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楚芸被
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见状,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手机里果然响起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大半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你
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让我好担心哦!」

  楚芸下身承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乱。她一张口就掩饰不
住慌乱的情绪。她竭力压抑着喘息回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刚才……手机
没在身边……没听见……对不起……老公……」说到这儿,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
了进来,一下插到底,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她咬紧牙关,把在喉咙里盘旋的呻
吟生生压了回去。

  克来在电话里关心地问:「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

  楚芸悄悄吸了口气,让过粗暴的抽插带来的一波慌乱的高潮,尽量平静地回
答他:「我……我在练功啊……是……是有点喘……没关系的……」她说到这儿
赶紧把脸偏向一边,紧紧地咬住嘴唇,因为,那火热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进
来。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长长出了口气,暗自庆幸。刚才她在电话里说
起「我」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说出「芸奴」这个屈辱的字眼。这种豪门长媳和
市井无赖性奴的两面人生活早晚会把她逼疯的,她暗暗祈祷克来早点放下电话。

  可克来好像谈性兴正浓,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亲亲老婆,你可要当心
啊,你还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的喜讯呢!」

  楚芸从心底涌起一股苦涩,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豪门少奶
奶,现在却正在承受着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楚芸几乎把持不住,浑身哆嗦。克来好像感觉到了
什么,奇怪地问:「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怪怪的……」

  楚芸知道必须马上结束这个电话,否则马上就要露馅了。她已经隐约感觉到
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胀,快要达到顶峰了。一旦它发作起
来是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时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那样,纸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

  她竭力压住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断克来:「你还有事吗?师傅叫我了……」

  克来一听,忙说:「哦,我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大选计票结果出来了,我
们赢了,大伯父说要全家庆祝一下。你完事后赶紧回家,我们全家一起去大伯父
那里,小姑妈也去哦!」

  克来的话屋里的三个人都听见了,不知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
插的节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冲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冲撞着她的下身,并且
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楚芸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肉棒马上要爆发了。克来还在电话里莫名其
妙地叫着:「亲亲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声音……没事儿吧……」

  楚芸拼命忍住一阵阵冲上来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的声
调:「好啦,我知道了,过会儿见……」话没说完,她一把抢过手机,重重地按
下了结束通话键。

  与此同时,大肉棒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沙坎死死压住她对折
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头。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
入她的身体。她被冲得浑身发抖,胸中的块垒再也压抑不住,「啊……啊……」
淫荡地叫出声来。


               (二十三)

  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链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
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
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
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
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
个弯腰伸臂叉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
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
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凌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
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

  蔓枫垂着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老
大问你话呢,哑巴啦?」

  龙坤见状道:「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说着,他指着墙根
说:「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

  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
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蹲上去!」

  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了上
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叉开腿。看守抻着她脖子
上的铁链命令她:「蹲下!」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叉开着腿蹲下
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

  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
叉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说道:
「踮起来!」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
定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奸,她心里发抖了。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
手臂道:「举起来!」

  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的动作,她只好无
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乳房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别这么伸着!」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罢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说道:
「舌头,吐出来!」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
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
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
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

  蔓枫脖子一梗:「我不!你们杀死我吧!」

  龙坤眼睛一瞪:「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什么?『我』?这是你能说
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枫奴』!」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
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姿势给我摆起来!说:『是,主
人!』快说!」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
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
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
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
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冲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
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
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
解痒!」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
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
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
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
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
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唧啪
唧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他大
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身颤
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
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叉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
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
谁?」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
子大叫道:「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
害!」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    ***    ***    ***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自己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是脏
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冲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
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
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
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老婆你真
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

  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
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西万
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
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

  克来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
乱?」楚芸回头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现在!」

  克来马上收了手说:「啊呀,对不起老婆,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
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

  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
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
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汇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
警察总监和WY警局高层布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

  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于有了
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
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
警察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
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
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
些事他比我们方便。」

  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定要逐个交代清
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

  茵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
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
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
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
父气色不太好啊?」

  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叹了口气,悄悄对楚芸
说:「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

  楚芸不解地问:「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

  茵楠叹口气道:「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
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
们占优势的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
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Y城里的有些选区,弃权票甚
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持票。」

  楚芸想了想问:「这会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

  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们肯
定不会善罢甘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区因为投票率过低,造成议
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

  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
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
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
的深渊。


               (二十四)

  龙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间,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压在
仰面朝天目光呆滞的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又一个接一个的退下来。他连饭都没
有去吃,让人送进来草草吃了一点,可这个倔强的女警官始终没有求饶。他的一
个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对他说:「老大,都八个了,这样下去,人要废了啊。」

  龙坤转脸看着手下说:「那怎么办?我们给她服软?」

  那手下看看他的脸色,赔着小心说:「我看得给她上点强硬手段。否则刑用
老了,真弄成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就麻烦了。」

  龙坤略一思索,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电床。我不信我就收
不服她!」几个没精打采的打手听到龙坤的吩咐,立刻来了精神,七手八脚把软
塌塌湿漉漉的蔓枫从地上拖起来,打开一道小门,把她架到了一间特殊的刑室。

  这间刑室里面有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木台极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
制成,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
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
只乳房,威胁道:「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

  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
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
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的,
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时
候记得向我求饶哦。」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
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
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
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
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
主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
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
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
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
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蔓枫只是转
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奶奶的!」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
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
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
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
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
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于是她
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肉棒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阴唇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
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
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拼命
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拼命向自
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
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不……不要啊……疼啊……」

  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复这
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
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
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
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
正的无边苦海啊。

  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能缓解她的任
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肛门,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的理
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你们
家里也有姐妹啊……呜呜……」

  肛门里的金属棒真的停住了,龙坤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示意跪在台
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枫的嘴边,看着蔓枫的反应。蔓枫还是紧咬嘴唇,
呜呜地哭着,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呜呜……」

  龙坤示意台子上的匪徒离开,气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属棒砰砰地敲着厚重的台
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

  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
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
猛烈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
转盘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
一块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
突然,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
下砸去,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拼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
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布满了细密的
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复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
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叉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
准她狭小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枫声嘶力
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停啊……停下来……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
枫奴……不敢了……呜呜……主人饶过枫奴吧……」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肛门的金属棒,只是
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枫干裂的嘴唇
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
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别偷懒,用
劲!」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动作:「这
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

  龙坤刚说完,蹲在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嗯」了一声。

  蔓枫赶紧停止吸吮,含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是,主人!枫奴不敢。」说
完赶紧又含住肉棒,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二十五)

  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
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

  希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
动效果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
票比执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

  素廷关心地问:「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

  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
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
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

  素廷不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

  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
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
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素廷说:「下面就要
仰赖老弟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

  素廷伸了伸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进
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了,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
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弟要抓紧哦。」

  他用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信息
我最近就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
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    ***    ***    ***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
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
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
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
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
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回片
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芸
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动蜷起腿叉开,用
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主人赏光。」

  谁知这个无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
自己的胯下道:「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

  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
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
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着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
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样叉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

  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
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
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
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
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了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
妓。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
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
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
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
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主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了嘴
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
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
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叉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
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什么,他停住不动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

  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放。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
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
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
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
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
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
赏!」

  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
请主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满
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唇,
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
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
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
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
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
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
子!」

  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主人宽恕。」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才那
样再来他一次。」

  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主人……」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
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
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主人,芸奴
回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主
人。」

  沙坎回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回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
了。他回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天
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

  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哭诉道:「主人可怜可怜
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不出去……」

  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洗,过来
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动地方,
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
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楚芸一听他松了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
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落。

  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
「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回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
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
主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

  「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来,给老子肏!」沙坎说着,就动
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
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主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

  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眼前,
恶狠狠地说:「要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回家,你自己选吧!」

  楚芸呜呜地哭着,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
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道:
「芸奴……芸奴愿意……听候主人发落。」

  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
「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去,过会儿一
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

  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
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
置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
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很可怕的哦。」

  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一个东西回
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来接自己的彪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主
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
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
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

  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
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
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
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
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
侥幸。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
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
是留下来伺候主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回家。」

  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
回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

  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眼再次哀求沙坎:「主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
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

  「嘿嘿。」

  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被窝里和
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她心急如焚,狠
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

  沙坎得意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


               (二十六)

  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
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
点,她用花洒拼命冲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
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万一里面不干净,
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
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
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扎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叉
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
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
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于,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
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
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
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

  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
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
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
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
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
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
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
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
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
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叉开双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
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
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
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
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
间。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
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凌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
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
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
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
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
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
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
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
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
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
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

  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会感觉不到。她
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他发现,更何况这讨
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
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
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
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
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
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
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
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
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
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回去。但愿这玩艺儿
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
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
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冲出浴室,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搜索各
大电影院的电影信息。上网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
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

  她又搜寻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
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
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
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
了?想我了吧?」

  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娇滴滴地对
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这一下把克来问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
老爸老妈的生日?都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

  「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
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对啦,两年前的
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
们纪念纪念?」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匀了气,故
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这么快就
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温柔的口吻
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干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
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

  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
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会怪罪我们吧?」

  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来和
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
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
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
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

  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
着。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
厉害,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
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干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干净了,这才
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冲洗了一遍,这才擦干了身
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
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
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

  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
面,楚芸在心里叹口气,唉,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
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楚芸装
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

  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楚
芸赶紧道谢,转身回房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有意无意
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
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
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
来。

  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家伙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
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回。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
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
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
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二十七)

  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
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
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
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
人手里遭受百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
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
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
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
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
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于见
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
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复使用。因此,
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主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
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
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
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
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她
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链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
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
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
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链的看守回头
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

  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
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
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再出尔反尔和主人作对,主人不会勉强你
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战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
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锏:注
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尸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
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回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
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
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主人,主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主人今天就开
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主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
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
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叉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
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
她叉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
谁吗?」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
小乖狗的姿势。」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
摆个小乖狗的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面条,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
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主人。」然后挣扎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
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叉开腿站上砖摞,又又
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寻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
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
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片市场。
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出现在了屏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
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屏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
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
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
体像块面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复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
求:「枫奴求主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
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
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
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屏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
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
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
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
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跪着,舌头仍吐着,
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
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自
己今后也就注定要挣扎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
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
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
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主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怎么
坐下去。但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叉开腿,后
退着让自己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复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
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
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
身战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
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拼命咬住颤抖不止的
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
后,咔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
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
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家伙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
回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蔓枫哎哟一声惨叫,接着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
成了一团乱麻,她痛苦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插在下身里肆虐的那个大家伙让她
痛不欲生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龙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着面前的大屏幕说:「枫奴,今天的片子还没
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实实地坐在这里,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后你要是
不听话,龙爷我可就要把这部片子放出去,那时候你枫奴可就要闻名世界了。」

  蔓枫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龙坤说完,拍拍蔓枫的脸
蛋转身走了。蔓枫下身的假阳具突然又死寂了下来,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
了活动的图像,她抬头一看,愣住了。

  还是那部片子,还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躏的镜头。但不同的是,自己脸
上的马赛克消失了。她的脸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现
在屏幕上。蔓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这部片子要是流传出去,不单自
己,连自己的整个家族,包括西万家族都将无地自容。


               (二十八)

  楚芸来到餐馆,一进门就看见克来坐在墙角的一张桌子旁,笑呵呵地朝她招
手。她心里一动,那正是他们在这里第一次约会地方,她不禁想起当时的情形。

  楚芸还清楚地记得,她当时是奉老父亲的遗命来赴这个约会的。当时的心情
非常矛盾,也非常无奈。她甚至想象会见到一个丑八怪、纨绔子弟。谁知见到的
是个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敦厚男人。她的双面人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这也是
今天让她必须面临如此难堪屈辱局面的开端。

  克来见到楚芸笑得更开心了,可当他看到楚芸的穿戴时,他的脸上似乎露出
了一丝遗憾。楚芸知道是为什么,她装作没看见,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伸过脸让
他贴了贴,就赶紧坐在了他的对面,因为下身那摄人心魄的震颤又不期而至了。

  楚芸紧紧夹住双腿,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对面的克来脸上,她假
装若无其事地朝克来甜甜地一笑道:「老公啊,你今天好帅啊!」说着,努力压
住下身阵阵翻腾的酥麻感觉,拿起桌上的菜谱。

  克来的眼睛一直黏在楚芸的脸上,话里有话地说:「老婆,你今天也好漂亮
啊,比两年前还漂亮,不过嘛……」说着,膝盖好像无意地碰了下楚芸的膝盖。

  楚芸的眼睛迅速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埋头到菜谱上去了。其实她根本
无心看菜谱,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下身,她努力压抑着下面阵阵涌起的淫痒,不
让自己的脸上出现异样。当她感觉到克来膝盖的碰撞时,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有
心不理他,心里却知道这样不行,对他太冷淡了,要让他起疑心了。于是,她暗
暗咬牙,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楚芸的腿刚刚分开,克来的一条腿就乘虚而入,马上用两条腿夹住了楚芸的
一条腿,惬意地磨擦起来。他用自己手里的菜谱碰碰楚芸的手,坏坏地笑着说:
「老婆啊,你看好了没有啊?我可要点菜了。」

  楚芸索性放下菜谱,努力让脸上露出可人的笑意:「你点吧,我随意。」她
这时的心境已经平静了下来,因为下身的震颤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克来招手叫来侍者,熟门熟路地点好菜。果然,他点了楚芸最喜欢的牛排,
还点了红酒。侍者斟上酒,克来笑眯眯地端起了酒杯。

  最近紫巾团橙巾团闹得WY满城风雨,西万家族所有的人都忙得焦头烂额,
楚芸又遇到了文叻和沙坎这两个无赖,整天疲于应付,夫妻俩好久没有这么轻松
惬意地在一起坐坐了,所以克来今天格外的兴奋。

  楚芸感觉着桌下膝盖的磨擦,慢慢地品着醇厚的红酒,一时间好像一切烦恼
都不见了,她真希望这样的时间无限延长下去。可她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奢望,
现在她能祈祷的,大概只是在牛排上来之前不要再受到什么意外的骚扰了。

  她的运气不错,一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牛排,都没有任何意外的干扰出现。

  可就在她放下刀叉的那一瞬间,下身突然酥麻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
腿,却碰到了克来的膝盖。

  克来意外地抬头看着她,她脸一红,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说完,急
急地抽出腿,起身奔洗手间去了。她感到了一丝恐慌,因为刚才那一阵来得太突
然,那震人心魄的震颤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有压住那突然而至的热流,现在她
已经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了。

  她必须马上处理掉,去电影院的时间快到了,那里是非常私密的封闭空间,
说不定克来在那里会动手动脚。要是被他发现了什么,自己就死定了。

  楚芸快步走进女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人,她稍安了点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干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无力
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才解开
腰带,伸手褪下了裤子。

  下身还在一阵一阵地震颤着,她试着把手指伸进下面,手指上马上变得粘乎
乎湿漉漉的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蜜洞的里面,立刻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震
颤。她脸一红,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她心里一阵发虚,弯下腰仔细倾听了一会
儿,竟然一点可疑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放心了一点,幸亏早有准备,赶紧找出自己带的卫生纸,塞到胯下,仔仔
细细地把下身淌出来的粘液擦得干干净净。这样她还不放心,拿出一叠没用过的
干净卫生纸,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蜜洞,在里面转
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了半截。

  她又拿出一叠卫生纸,叠好垫在了裤底。可她穿上底裤后想想又不妥,又伸
手把垫好的卫生纸抽了出来。她不能再磨蹭,否则克来要生疑了。看来只有考验
自己的忍耐力,尽量忍住了。

  她咬咬牙,掀开马桶盖,再次脱掉内裤,把肚子里的水放出去,赶紧穿好内
裤,提起裤子,洗洗手,回到了座位。

  克来有点狐疑地看着她问:「老婆,你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半天?」

  楚芸红着脸朝他笑笑,故意嗔怪道:「人家要补补妆嘛,这么一会儿都等不
了?是不是我再不出来你就要闯进去了?」

  克来嬉皮笑脸地回答道:「差不多哦,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
里……」

  「呸!」楚芸羞怯地打断了他:「这可是公共场所哦,我的大少爷!」克来
忙举手投降。他抬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
走了?」

  楚芸心里一动,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脸一红,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无论如
何不能让他摸到下面,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秘密。坚持到午夜,
就算过关。

  SF影院离餐馆只有几步之遥,这也是当年他们初次约会在这里的原因。不
过,两年前是克来事先准备好电影票,而这次却是楚芸主动买的票。时过境迁,
楚芸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上次她是矛盾纠结,这次却是心怀鬼胎。

  他俩依偎着走进影院的豪华小放映厅。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侍者对他们非常
熟悉,见到他们,马上引他们进了VIP包厢。他们刚一落座,灯光黑了下来,
电影开始了。

  两人对银幕上的电影情节其实都是心不在焉。楚芸心里想的是,怎么熬过这
几个时。而克来已经被刚才晚餐时暧昧的气氛激起了欲望,加上酒精的助兴,早
有些按捺不住。现在两人单独身处这私密的双人包厢,他的心思全在妻子芬芳的
身体上,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影院包厢里的感觉和家里完全不同。虽然是私密性很好的VIP包厢,但毕
竟是公共场合,不远处就有不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存在。想到这里,克来就心跳
加速,似乎有一种偷情的体验。

  在外面音响声音的掩护下,克来的手悄悄摸上了楚芸的大腿。牛仔裤那粗砺
的感觉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悄悄凑到楚芸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不穿上次那件连衣裙?」

  楚芸看也不看他,悄声细气地说:「因为这我怕大灰狼!」

  「你说什么?」克来凑近楚芸的脸,盯着她问。楚芸一回头,马上意识到自
己上当了。想往回缩,可已经晚了。克来低头就吻了下去,同时一条有力的臂膀
圈住了她的柳腰。

  楚芸知道躲不过去,索性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两人忘情
地舌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克来闲着的那只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的伸过来解楚
芸的裤带。

  以前这种事也发生过。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楚芸都会默默地接受,小鸟依人
般地缩进克来的怀里,让他在黑暗中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手伸进自己的底裤,抚
摸自己的私处。她不但不会反抗,甚至会觉得很刺激、很享受。反正包厢的私密
性很好,门从里面锁住,无论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被人撞破。

  不过自从发生文叻那件事以后,楚芸对公共场合有了心理阴影,知道这里什
么都可能发生。所以除了在家里,她再也不敢放肆了。今天就更加不同,她身体
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没有被偷窥的危险,也不能让克来得逞。

  楚芸呜呜地闷叫抗议,手也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向外拉。克来试了几次没
有得逞,只好用力把楚芸柔软的身体搂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挤压她丰满的胸脯,
感受那里的丰厚柔软。同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插进楚芸的胯下,隔着裤子用力搓
弄。

  楚芸被他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忘情地呻吟起来。她一边热烈地回应着克来的
亲吻,一边主动用自己的胸脯挤压他的上身,同时两条大腿拼命夹紧,不让他的
手指太过接近自己的秘密所在。她一刻都没有忘记,危险随时都存在。

  突然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身体里那个讨厌的跳骚不期而然地震颤起来。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失声叫出声来。幸亏影院里的黑暗和声响掩盖了她的失
态,让她没有当场露馅,不过她的心砰砰跳得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没有把握,克
来下面那只手是否会感受到这摄人心魄的震颤。

  她急中生智,伸手拉住克来那只胳膊,故意含混不清娇滴滴地嗔道:「啊呀
老公,你把人家挤得好疼啊!」

  克来果然上当,抽出手来,色迷迷地抚摸着楚芸高耸的胸脯问:「哪里啊?
哪里挤疼了?」

  楚芸假意往外掰他的手,却嘟着小嘴说:「就是这儿嘛,谁让你用那么大劲
啦……」

  克来嘿嘿笑着,悄声说:「老公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说着,笨拙地解开
扣子,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楚芸假意扭捏了两下,任他的手在自己
胸脯上摸来摸去。

  克来摸了一会儿自己就忍不住了,用力扒开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一只软
绵绵嫩生生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同时又俯身吻了上来。楚芸暗自松了口气,
迎着他把舌头又伸了过去。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相互抚摸着,根本看不出是终日厮守的夫妻,倒好像是
多日不见的情人一样。他们谁也没有心思看银幕上的电影,各怀心事久久缠绵在
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克来的大手又悄悄向下转去,顺着楚芸滑嫩的肚皮摸进了她
的裤腰。楚芸突然「哇」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克来被她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
见楚芸双眼紧盯银幕,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原来,银幕上的男女主角正在被追杀,危在旦夕。克来下意识地抽出手,紧
紧搂住了妻子微微颤抖的肩膀。楚芸头一歪,软软地靠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渐渐进入了剧情。楚芸的身体渐渐放松,下身的震颤不
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她突然意识到,那看似毫无规律的震动似乎与自己的身体有
关。每当她绷紧身体、夹紧大腿的时候,那可怕的震动就会不期而至,而当她身
体放松的时候,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但她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她现在就在拼命地
放松身体,让自己软软地依在丈夫坚实的肩膀上,陪他静静地看完电影。

  当银幕上终于出现剧终字样的时候,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现在已
经过了午夜。身体深处那可怕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
是因为自己找到了让它安静的诀窍,还是因为它真的到了设定的安静时间,现在
的问题就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取出来。

  包厢的灯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来一眼。克来无辜
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着。楚芸明白着笑意里包含的含义,她一边整理衣衫,
心里一边突突跳着,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过关。

  夫妻俩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来的防弹车,飞快地开回了家。楚芸一个劲
地让克来开慢一点,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
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回到家,克来果然催着楚芸赶紧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了
楚芸的意思,赶紧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楚芸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妆。她不想让克来有机会把她也一起拉进
浴室,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终于,克来洗完了,光着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边,一边亲热地亲着她
的脸蛋,一边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卫生间,啪地锁
上了门,这才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她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自己却没有进去,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
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和房顶,她已经神经质到快魔症了。确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之
后,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马上就看见了那根不起眼的细线。她轻
轻地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捏住细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体里出现痒痒的怪异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裹着粘乎乎的液体一点点滑
了出来。当那东西的一端出现在肉唇内侧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终于,她看见了绿莹莹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来
会发生什么。但她现在必须把它拉出来,丈夫就在外面,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等
着她。

  楚芸一咬牙,轻轻地把那东西一点点拽了出来。终于,她把它握在手里了。

  它静悄悄地躺着,像只睡着了的大号的蚕宝宝。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它发作起
来会那么可怕。楚芸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把那东西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找出预
先准备好的盒子,装好后,把它藏在了一个克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么呐?」克来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脚乱地戴上浴帽,赶紧冲进浴室,一面用花洒使劲冲洗自己下身,
一面娇嗔地回应他:「喊什么呀,洗个澡都不让人家安生……」说着,她急急地
关了水,找出浴巾擦干净身体,连浴衣都没有穿,用浴巾草草裹着一丝不挂的身
体,打开浴室的门,飞快地冲到床边,甩掉浴巾,带着一身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
了热乎乎的被窝。


               (二十九)

  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硬梆梆的
假阳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
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
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

  她没有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拼命瞪大眼睛,盯着大屏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
白花花的身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
头:一条暴胀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
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持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
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
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拼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
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
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条令
人恐怖的假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
海。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
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阳具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
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个看守
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

  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
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道:「起来,去吃饭!」

  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是主人。」
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两条腿软得
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断。她挣扎着
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在椅子上留
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
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
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

  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
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
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主人。」

  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
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
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的
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
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
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主人,枫
奴都吃完了。」

  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枫警官学
得可真乖啊!」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

  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
一笑道:「怎么,蔓枫警官不想坐着了?」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
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
吧!」

  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转过身,深
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一
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
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
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叉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
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

  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主人宽恕。」看守啪地拍了
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
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
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
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

  蔓枫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
在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
这儿,她身子一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
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
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了点
头。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
个好消息……」

  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知道又
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
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
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

  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
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
声。

  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是,主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
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
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
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
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
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
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
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着说:
「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主角就是你啊!」

  蔓枫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
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
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

  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
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
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主角,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
高兴吗?」

  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枫
奴愿为主人效劳。」

  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愿意效劳,那太好了。
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网络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
了,反应非常的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一空,每张二十美元
呢。」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
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
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版。后面发行无码版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
都会很抢手哦。」

  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过,枫奴你尽管放心。
就是无码版,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散布一点小道
消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当然啦,这只是为了推高片子的
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

  蔓枫心死如灰,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
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门的肉体蹂躏,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

  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
个「红火的」色情光碟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
表明,这样的光碟,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正式」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
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百万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
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
副无赖的嘴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
了我的销售网。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弟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
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

  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
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
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宽恕,
枫奴听候主人发落。」

  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么乖啊?那太好
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网的几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席
的啊,女主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
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三十)

  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
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
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
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
帖,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
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
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
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
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
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
说:「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
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
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

  楚芸「嗯」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来穿
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

  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
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
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

  她知道,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
匆匆吃点早点。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
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
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
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
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
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
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
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
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
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
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阴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

  她放下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
大的危险已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
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
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

  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懒洋洋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报表简直味同
嚼蜡。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点整。这是沙坎规定的时间,
她不知会发生什么。

  在紧张的等待中,十点到了,但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楚芸悄悄松了
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可刚刚看了两行报表,忽然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震动,楚芸一惊,下面立刻
涌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差点失控。她赶紧双手捂住下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
来。

  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又不敢出去,
连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在办
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认识了的数字发呆。她频频看表,只盼
赶紧到下班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合在了一起,她竖着的耳朵敏感地听到了
楼下车子驶进的声音,赶紧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开门出去,快步下了楼。

  可一到楼门口她就傻了,等在门口的并不是彪哥的车,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赛
德斯防弹车。她刚想回避,却见公公从楼里出来,一边急走一边慈祥地对她说:
「阿芸,上我的车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经告诉他不必来了。」

  楚芸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了,公
公和她闲扯了几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声了。

  就在这时,楚芸身体里那可怕的震动又突然出现了,楚芸吓得心都差点从嗓
子眼蹦出来。虽然明知道在车子的轰鸣中自己身体里的这点小秘密不会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惊胆战。她下意识地夹紧腿,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惊
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破绽。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点不寻常,他应酬多,从来不回家吃午饭的。要是有什
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书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亲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敢问,只好紧紧夹着腿闷坐不语。

  好在时间不长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车和楚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书房。楚
芸进了客厅,给婆婆问过安。她留心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发现婆
婆已经知道公公要回来,却也安之若素,看来没有什么大事。

  忽然她又听见了汽车进院的声音,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着走
到门口,却吃了一惊,进来的是大伯父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从车里下来的真的是
大伯父颂韬,他和婆婆和楚芸简单打了个招呼也急急走进了书房。

  楚芸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进来一辆防弹车,下来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妈瑶帕
夫妇。楚芸的心一下抽紧了,看来还真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现在家族里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妈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辆路虎防弹车接踵而至。车子停稳,茵楠敏捷地跳下车,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有
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
忙招呼一下吧。」

  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自己是家里
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没有理由推辞。于
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好了茶水,见楚芸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
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
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
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

  沙瓦接口说:「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
选结果无效。」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
是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
动,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这是个非常危
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

  文沙马上回应:「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
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

  颂韬若有所思地说:「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
是政坛的不倒翁。」

  他转向文沙说:「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要把主要精力集
中在他身上,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百计稳住沙鄂。必要的话可
以用一点非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定了,没有了后
顾之忧,补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他们一点甜头,
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沙汶先生
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毫无头绪,
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何痕
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没
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

  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道:
「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
忙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

  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名字说出来。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索。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
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    ***    ***    ***

  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回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
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芸奴来了,请主人吩咐。」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
眯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

  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
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转眼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
吧?没让你讨厌吧?」

  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在她的
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
一分钟也不敢怠慢。」

  沙坎嘿嘿地笑了:「量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来吧。」楚芸像得了大赦
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叉开腿,一只手伸
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
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阴唇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

  没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
没把它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
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
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
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
一边装回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

  楚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
「芸奴不敢。」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
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了小
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头上
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

  她撮起嘴唇,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
的美食。一股带着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
压抑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
呢!」

  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
了,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主人的发落。」

  沙坎嘿嘿一笑:「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
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马的。」

  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来的,到了他的嘴
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自己没有选择,只
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芸奴该
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14 18: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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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蔓枫光着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发抖,龙坤的一个手下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大
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
经过了特殊加固。

  龙坤命人蒙上蔓枫的眼睛,连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枫预感到他们要带自
己出去,心里不禁怦怦直跳。

  有人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凭着直觉,她知道自己
躺在了那个打开的大箱子里。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强迫她蜷起身子,
头也被人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
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

  蔓枫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旅行箱被竖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
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什么神秘恐怖的地
方。

  箱子呼噜噜地被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箱子再被放下,打开。蔓枫的眼罩再被打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堪称豪
华的房间里。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脚上也换了锃亮的皮鞋。他
看看被从箱子里提出来赤条条跪在一边的蔓枫,对手下的打手们吩咐说:「给蔓
枫警官弄干净点,让她漂漂亮亮地见客。」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几个打手把蔓枫赤条条地推进了一间浴室,几个人都脱了光膀子。他们强迫
她站在浴室中央,叉开腿,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起来。一个大汉摘下花
洒,专门冲洗她的下身,几只大手一起上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七上八下的揉
搓起来。

  蔓枫忍受着肉体的蹂躏,思绪却跑了老远。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地方离关她
的牢房应该不远,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筑里面。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汽车的颠
簸,仅凭箱子下面那几个小轮子,还有人力抬着走,不可能走太远。如果这个猜
测成立,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龙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几个大汉已经把她浑身上下仔细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
下身,搓得她皮肤发红,针扎般的生疼。他们关了水,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擦的
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用吹风机吹了吹,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推了出
去。

  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
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

  那几个打手拿来一条眼带,给蔓枫戴上。那眼带就像一个简易的面具,她的
眼睛能够露出来,但外人看不到她脸的全貌,这大概和他们在片子上打上马赛克
是一个意思吧。

  蔓枫赤条条反剪双臂被带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门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门口等
候吩咐。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屋里噪杂的声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
的呻吟,还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嘈杂。蔓枫暗中推测,这屋里肯定是龙坤的淫
窝,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盘菜。

  忽然,屋里一阵狂笑,好几个男人一起大声狂叫:「请进来请进来……」

  站在门外候命的几个打手一听,马上拉起蔓枫,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赤条条的蔓枫一进门,男人们立刻静了下来,只剩
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枫悄悄瞥了一眼屋里,见除了龙坤外还有四个男人,
都是西服笔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换盏。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屋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悲戚的女人呻吟
是来自几只硕大的音箱,男人们对面覆盖了整整一面墙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
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
片子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

  蔓枫一进屋就看到了龙坤严厉的目光。她心里一抖,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扑
通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龙坤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满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拍拍她光
裸的肩膀,得意地对那几个男人说:「诸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片
的女主角——枫奴。」

  那几个人一听,哇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纷纷围拢在蔓枫的身边,开始动
手动脚。有的抚摸她丰满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的干脆扒开她白嫩
的大腿,俯身窥视她的私处。他们一边摸,一边看两眼大屏幕上的镜头,嘴里啧
啧称赞。

  一个男人手握蔓枫的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捏着一边指着她脸上戴的
眼带对龙坤说:「老兄啊,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让我们见
见真佛啊。我们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传啊。」另外几个男人立刻附和着吵吵起
来,要见蔓枫的真面目。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
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回答:「是,主人。」那几个男人一
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
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
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摸着摸着,有个男人还是忍不住问:「龙爷,你刚才说肯定让我们见她的真
面目,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

  龙坤嘿嘿一笑道:「等咱们的片子卖到五十万,你们不想看,我也要让你们
看。」几个人立刻哄地炸了窝。一个矮墩墩的汉子嚷嚷道:「老龙啊,你这是逼
我们啊,看来我们不卖力是不行了!」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接过来道:「龙爷,你这是吊我们胃口啊!人你是带
来了,不过,只让看屁股不让看脸,你这不是要人命嘛!」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说:「放心,要不了人命,这光屁股大美人
带来了,可不是光给你们看画的哦!我保证给各位泻火。」眼镜听到这儿眼珠在
镜片后面转了转,带着诡异的神情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龙坤并不答话,而是俯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说:「你说呢,枫奴?」

  蔓枫想起龙坤进来前那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赶紧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说道:
「枫奴愿伺候各位主人。」

  「哦……」几个男人的眼睛里同时放出了邪恶的光,一个个紧盯着蔓枫高耸
的胸脯,等着听她的下文。

  龙坤凑到蔓枫的耳边,笑眯眯地问:「枫奴,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伺候几
位主人啊?」

  蔓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这几个男
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不知
道龙坤心里想的是什么,怕答错了招来飞来横祸。

  龙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一种似乎「和蔼可亲」的语气说道:「枫
奴,你伺候主人什么最拿手啊?」蔓枫一下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抬起头,楚楚
可怜地说:「枫奴会给各位主人吹箫。」

  「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这高雅的玩艺儿!」那个矮墩墩的汉子先喊了起
来。

  龙坤笑了,他随意地踢踢蔓枫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给这位查龙先生吹
一吹吧!」

  蔓枫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俯了下身,轻轻答道:「是,主人。」说完,向前
挪动了几步,挪到了那个矮墩墩的汉子的膝下,可怜巴巴地仰起了头。

  另外几个男人嘿嘿淫笑着围了过来,看着那矮汉子兴奋地脱掉西服,解开腰
带。毛料的西裤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汉子灰白相间的内裤。他还没脱掉内裤,但
里面已经撑起了老高,引起了围观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扒掉内裤,一条粗黑的肉棒带着刺鼻的臊臭味挺了出来。
蔓枫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虽还没有膨胀到极点,但已经粗得像根棒槌,
她怀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这么粗一条肉棒。

  其实,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龙坤的手下强行把肉棒插入嘴里之外,根本没
有任何给男人口交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要对付这么粗大的一条大肉棒,她真觉
的无从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惨痛经验告诉她,不管多么难堪、多么屈辱,她
都必须屈从,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她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小
嘴,向那直挺挺竖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着的,她抻着腰,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但由于手被
铐在背后,没有办法扶,只能用嘴去够,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够着了那吓人的大龟
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龟头,生怕牙齿碰到它,给自己惹来麻
烦。谁知一下竟没有含住,那大龟头一下滑跑了,引来周围一阵讪笑。

  蔓枫红着脸,大大地张开嘴,再次套住大龟头,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包住它,
一点点把它拉平,然后向前俯身,让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里推进。

  谁知,这时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条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进
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大龟头触到她柔软舌头的那一瞬间,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
差点呕了出来。她拼命压住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感觉,缩起舌头,抵住几乎插到了
嗓子眼的大龟头。

  那粗硬的肉棒还在一股劲地往她嘴里捅,她的舌头紧紧抵住不放。相持了片
刻,她知道这不是办法,索性一闭眼,卷起舌头,在臭烘烘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这一舔,对方果然有了反应,不再一股劲地往里面捅,而是在她湿润的口腔
里面搅动了起来。蔓枫努力地回忆着看过的视频资料里面口交的场面,用嘴唇用
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

  不一会儿,她就嘬得吱吱直响,对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趋于平静,手捧大肉
棒在她嘴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几个围观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喝一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蔓枫羞愧
难当,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贩手中的性玩物,当众表演活春宫。可她现在这种
处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自己就会像昨晚那样,生不如
死。

  舔了一会儿,她的腮帮子开始有些发酸了,她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难以忍受
的蹂躏。于是她用心尽力地吸吮,那呼噜噜、吱溜溜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旌动摇。

  她吸吮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希望能给对方赶快弄出来。她知道男
人出过一次精后在一段时间内是有心无力的,这也许是自己尽快脱离苦海的唯一
办法。

  忽然她发现对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几乎都要插进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
直翻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对方的节奏和力度。但这时已经晚
了,她已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对方为所欲为。

  那条大肉棒在她的嘴里纵横驰骋,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来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枫的嘴里不动了。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
的身体在颤抖、火热的大肉棒在颤抖。她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
后仰,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

  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呛得她呛咳不止。可她知道,龙坤的规矩是不许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
紧紧包住大肉棒,听任那令人作呕的浓浆灌进自己的嘴里。

  她坚持了一阵,确认再没有浓浆喷出了,这才强压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
一口一口地把嘴里腥臭的液体咽下肚去。然后再用舌头细心地把仍在嘴里的大肉
棒一点点添得干干净净,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开始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恭恭敬敬地低头
说:「枫奴听候主人吩咐。」


               (三十二)

  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面前的楚芸。楚
芸心中一阵阵发冷,被无赖羞辱还要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样才能
过关。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体,伸出两只嫩藕般的胳膊,轻手
轻脚地解开了沙坎的腰带。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抬了下屁股。楚芸会意,赶紧拉住他的
裤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鼓鼓囊囊的内裤,她的脸红了,赶紧把目光转
向他的上身,颤抖着双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动手,肩膀一晃,就脱
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垂下眼帘。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抓住他的裤
衩,脸偏向一边,轻轻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了。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辙,胯下臭烘烘的大家伙并
不是像往常一样硬挺着,而是像条恶心的大虫子一样软软地趴在那里。楚芸心里
暗暗叫苦,摆明了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这一关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去
的,看来今天要过关,必须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闭,欠起身,战战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贴住他
的上身,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握住了软塌塌的大肉虫。

  沙坎显然对楚芸乖巧的表现有点意外,但胸前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实
在让他无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伸头寻找楚芸红润的嘴唇,楚芸虽然厌恶得想吐,但不敢躲闪,只好迎上
来和他吻在了一起。

  他张开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
一条小缝,他的那条厚实的大舌头就乘虚而入,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猛
搅。楚芸柔软的香舌赶紧伸了过来,两条舌头立刻搅在了一起纠缠不休。

  楚芸应付着沙坎上面的进攻,下面一点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热乎
乎的肉虫,轻柔地套弄起来,没过多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手中
的软塌塌的肉虫渐渐硬挺了起来。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
的肉虫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铁棒。

  她暗暗地松了口气,一边卖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边吱吱地和
他亲得热火朝天,同时搂着他结实的身体一点点向沙发上倒下去,让他压在了自
己身上。她相信,到了这个地步,他会向昨天文叻一样,情不自禁地把已经硬挺
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身。

  那时,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对她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谁知,沙坎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亲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痴,可胯下
的大家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几次用手扶着他火热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津津
的蜜穴,他却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几次都滑到一边,好像他对自己的蜜穴了无兴
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后他竟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倒向了沙发的另一边,
让楚芸压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主
动奉献给他。这就是他所说的加倍伺候的含义,原来被男人强暴还有这么多的名
堂。可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她简直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不知如何翻身
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把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咽回肚子里,叉开腿骑在沙坎的胯
上,一边应付着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击,一边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肉
棒,决绝地坐了下去。谁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却滑得像条泥鳅,向旁边一歪就滑了
过去。

  楚芸欲哭无泪,可她没有退路。她含着眼泪伸手握住了火热的大肉棒,小心
地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大龟头被自己的两片肉唇包夹
在中间的时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终于乖乖地滑
入了湿热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忽然,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
被人胁迫强暴的弱女子,而是一个主动出卖肉体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罗网,难道
还有其他出路吗?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事情还没有完,还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楚芸搂住沙坎的腰,一边用舌头和
他纠缠,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一点,以便让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拉出
半截,然后再用力后坐,噗地把它坐回自己的身体深处。

  沙坎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使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活动。她只有拼命扭腰
摆臀,让对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里面尽可能大幅度地进进出出。两个赤
条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气喘咻咻地扭动不止,不一会儿,楚芸就大汗淋
漓、腰酸骨软了。可沙坎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蜜穴,一点也没有情绪高涨起来
的意思。

  楚芸真有点着急了。平常都是被他们压在下面抽插,好像兴致所致,高潮射
精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是自己主动套弄,怎么弄他都没反应,简直让她无从
下手。她现在已经气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一会儿。必须
在自己瘫倒之前把他身体里那讨厌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不定又有什么花样翻新
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想到这儿,她从沙坎湿津津的大嘴里拔出自己的舌头,双手撑着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后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声,
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浑身像过电一样一阵战栗。

  她可以肯定,这一下比他们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觉毫不逊色。

  不等沙坎有反应,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

  随着楚芸重重的动作,噗哧噗哧的声音此起彼伏,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撞在一
起啪啪作响。楚芸娇大汗淋漓、娇羞地喘息着,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上下翻飞,
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渐渐地,楚芸感觉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应,一次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
极度膨胀、越来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他的身体开始绷紧,
双手比划着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还要再次亲吻她嘴唇。试了几次没有得逞,
他干脆张开手,一手一只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随着她身体
起伏的节奏哼哼了起来。

  楚芸已经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片泥泞、开始
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泄过几次了,可对方就是没有出现攀上顶峰的迹象。她真
的没有想到,让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出精竟然有这么难。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那一
瞬间,沙坎的呼吸粗重起来,哼声也变了调,紧接着,插进楚芸身体的肉棒难以
察觉地跳动了两下。

  楚芸简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紧紧地抓住了这瞬间即逝的机会,把屁股
高高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坐了下去。马上,她感觉到了大肉棒剧烈的跳
动。她死死抵住不动,果然,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进了她的身体。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样,腰一松,软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胸膛上,
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
都直不起来了。

  沙坎温香软玉在怀,又歪着头找到了楚芸湿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
会儿,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

  楚芸如梦初醒,赶紧滑到地上,摇摇晃晃地跪了起来,把头埋进他的大腿中
间,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跪直
了身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沙坎,等候他的发落。

  「啪啪……」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原来是文叻。他笑呵
呵地拍着巴掌道:「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

  楚芸的脸刷地红了,低下头喘息着喃喃道:「主人,芸奴……」

  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边,大大咧咧地叉开腿,抚着楚芸凌乱的头发打断
她:「看得我好眼馋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浑身酸软,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再做一次了。她的
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主人,芸奴该死……芸奴不行了……
明天……」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你找死啊!」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真的做
不动了……芸奴……给主人吹箫吧……芸奴该死啊……呜呜……」

  文叻听到楚芸后面半句话,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说:「好
吧,看你怪可怜的,今天就饶你一次,别哭了,过来给主人吹箫吧!」楚芸听到
文叻的话,像得了赦令,赶紧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开了文叻
的裤带,褪下他的裤衩,露出了他丑陋的阳具。

  好像怕他改变主意,楚芸一头扎进文叻臭烘烘的裆里,张口就叼住了软塌塌
的肉虫,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旷神怡,顺手捞起她的一
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来。

  楚芸卖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却发现对方的肉棒总是半死不活的
样子,一点也没有要爆发的迹象。她偷偷抬眼窥测文叻的表情,发现他一副若无
其事的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她心里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坏耍弄自己,她又
有苦头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头话里有话地说:「芸奴啊,你这样敷衍了事,怎么能
让主人满意啊。」楚芸不敢松嘴,一边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抬眼
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过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后撤了撤身子,把肉棒从她嘴里慢慢抽出来,
笑眯眯地拍着她的脸蛋道:「芸奴你这是学艺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
学啊?」

  楚芸如蒙大赦,忙松口嘴不迭地点头:「芸奴要学,请主人指教。」文叻嘿
嘿一笑,朝沙坎使个眼色。沙坎起身打开墙角的冰箱,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递
给了文叻。文叻接在手里,剥去那东西上彩色的包装纸,递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状的雪条,拿在文叻的手里,散发着
香精的气味和森森凉气。楚芸喜欢吃冰激凌,但因为怕发胖,不大常吃,而且从
来不吃这种低档的东西。她有点懵了,不知道文叻把这么个东西拿给自己是什么
意思。

  文叻把雪条杵到楚芸的嘴边说:「把它吃下去!」楚芸不明就里,但又不敢
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接过雪条,张嘴去咬。

  谁知文叻一抬手道:「停!」他诡异地看着楚芸道:「知道怎么吃吗?」楚
芸下意识地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道:「芸奴不知道,请主人指教。」

  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不知道,主人教给你。吃这个东西
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内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吗?」楚芸机械地点
点头:「懂了。」说完她又愣住了。不许用牙咬,还要在三十秒钟内吃完,这怎
么可能!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不容她多想,文叻发话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条塞进嘴里,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
吮。吮了半天,才开始有些汁液淌下来。这时她开始着急了。文叻刚才说,要三
十秒吃完。照这样吮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么大一根雪条吃下去啊。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冰凉的雪条塞进嘴里,拼命地吸吮。一边吱吱地吸,一
边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进肚子里。

  文叻和沙坎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手
捧雪条一下下杵进嘴里,吱吱地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进嗓子眼,两人同
时会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凉冰冰的东西一层层融
化,一点点变小了。吸吮下来的粘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没有察觉。

  终于,整根雪条都被她吃完了,她举着剩下的木棒,讨好地看着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着,指指腕上的表,对她说:「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
了三倍的时间,差的太远了。」

  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条不合格,这是什么意思。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过她
手里的木棒道:「再来一根,怎么样?这回要快点哦!」楚芸不知道他是什么意
思,但吃雪条总比吃肉棒强。再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乖乖地点点头。

  沙坎又拿来一根雪条,这次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比刚才那根还要硬。楚芸
不敢怠慢,接过来后赶紧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猛嘬起来。文叻不知从哪里摸出
一块秒表,咔嚓一下按下去,摆在了楚芸的面前。

  当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的时候,她看了眼秒表,五十二秒。离
文叻的标准差得还远,她简直要哭了。文叻却并不恼怒,看看秒表,又看看楚芸
道:「要不要再试一次?」

  楚芸哪里敢拒绝,虽然肚子里凉得难受,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又一根雪
条送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拼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后一看结果:三十八秒。

  楚芸无力地垂下了头,她已经尽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个三十秒的标准是怎
么来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说不定也达不到,她抬起头怯怯地说:「芸奴该死,请
主人饶恕。」

  文叻并没有要惩罚她的意思,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肉棒对她说:「好吧,再
给你一次机会,给主人吹吹箫吧。」楚芸无奈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嘴叼起
热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进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进冰凉麻木的嘴
里,竟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她机械地吸吮起来,居然觉得比吃雪条要容易得多。

  她下意识地像吃雪条一样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里,
谁知,这回肉棒很快有了反应,一点点快速膨胀起来,没多会儿就跳动着射出了
浓厚的浆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里热乎乎的腥臭浓浆咽下肚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扑簌簌落了下来。


               (三十三)

  WY城中心,著名的豪斯大厦三十二层,素廷的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占了将近
三百平米的一个大套间。素廷的私人办公室就在走廊深处,这间足有三十平米的
办公室只亮了一盏台灯,素廷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的皮转椅上,手里夹着一只雪
茄。在他的对面,坐着兴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着电脑屏幕,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头。他眼睛离开屏幕,随意地从抽
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潇洒地在上面写了几笔,撕下一张,交给了文叻。

  文叻拿过支票,只看了一眼,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识地抬头看了
看素廷。素廷不动声色地笑笑道:「老弟事情办得漂亮,这是你应得的。」

  文叻眉开眼笑,讨好地对素廷说:「多谢素廷先生关照,以后再有这样的美
差,千万不要忘记文叻,文叻愿效犬马之劳。」

  素廷呵呵笑道:「那当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挣够花半辈子的钱,当然不会
忘记你。不过,你先别忙着谢我,这件事还没有做完呢。」

  「哦?」文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着支票笑眯眯地说:「这只是一半,还有几件事要你办,办妥后,还
有另外一半。」

  听了素廷的话,文叻顿时眼睛发亮,嘴张得老大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张名片,交给文叻说:「确切地说,重头戏都在后面。这位克来夫人
马上要去见大世面了,你先带她到场面上转一转,不要见了人就哆嗦,什么都忘
了。你去找这位查龙先生,一切由他来安排。」

  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惊异,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龙先生,名字如
雷贯耳啊。他抬头看看素廷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点点头,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着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对说:「还有,给你一周的时间,要
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好好打打她的羞耻心。」说着他指指电脑屏幕说:「你看看
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还忘不了自己是名门贵妇。要让她学会主动去勾引陌生的男
人,不,确切地说,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才是我们须要的理想状态。」

  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电脑屏幕,面有难色地抬头问:「就一个星期?是不是
太紧张了?」素廷点点头:「对,只有一个星期。十天之内就要用上她,这件事
可是关系重大,到时候要是掉了链子,我可拿你是问。」

  说完,他看看文叻的脸色,又从桌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
对文叻说:「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差不多的时候给她用一用,到时候她就会绝对
服服帖帖地乖乖听话了。不过记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样的话,它的作用就会大
打折扣了。」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了。

     ***    ***    ***    ***

  楚芸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发呆。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像刚刚干
了重体力活。已经两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转了性,玩弄她的兴趣大减,完
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天天花样翻新地变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健身房的教练,可逼她练的都是一些让她无比难堪的动
作。比如那个吃雪条的动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条,吃得
她嘴又酸又疼,肚子里冰得像要冻上了。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在三十秒的时间里
吃掉一根雪条了,可文叻好像还是不满意。

  她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无聊地做过一个计算,那么大一根
雪条,在人的体温下要彻底融化,三十秒钟几乎是极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
了什么邪。

  还有,他们强迫她性交的时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动,而且逼着她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双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还不许她脸红。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奇奇
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怀疑这两个无赖是性交游戏
玩腻了,开始玩变态游戏了。她真不知道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甚至
在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花钱雇个杀手让这两个人渣人间蒸发。

  今天,她就面临着一个难题,昨天临结束的时候,文叻毫无商量余地地对她
说:「芸奴,明天晚上主人有个重要的应酬,我们要带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结
束哦。」

  楚芸当时就懵了,虽然这两个无赖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们之间也有
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们的放肆仅限于在这个健身房里,仅限于每天楚芸来
健身房的时间,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现在他们居然要打破这个默契,这
让楚芸感到无比的可怕。

  现在不管怎样,虽然一进这间更衣室,她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但至少大部
分时间,包括全部的周末时间,她还是个正常人。一旦让他们打破了这个界限,
让他们为所欲为,她就真的要变成整天提心吊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识地进行了抵抗,她眼睛红红地对他乞求道:「主人,芸奴不行啊,
芸奴晚上必须在家里陪老公。没法陪主人外出,请主人饶恕。」

  谁知文叻蛮不讲理地瞪着她说:「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出去,否
则,后果你知道的。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马上就会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着屁股在别
的男人面前有多么骚了。」

  他看了看楚芸惨白的脸色,缓和下口气说,「不过嘛,主人不会害你,我可
以保证,十二点以前送你回家。」

  楚芸真的是欲哭无泪,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瞒天过海,把跳蛋的事侥幸
瞒过了克来,现在要她外出整整一个晚上,她该怎么办啊。她权衡了半天,只有
答应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在办公室,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搜肠刮肚地想主意。婚后,她晚上几乎
从不外出应酬,尤其是近来WY城里这么乱,紫巾团橙巾团闹得满城风雨,自己
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弹车接送。现在,要出去整整一个晚上,怎么向克来撒这个
谎,她实在是想得头疼欲裂。

  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拿起手机,给最亲密的闺
蜜艾蔓拨了过去。

  下午六点,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里的客厅的沙发上,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
地聊着家常。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电话。

  果然,一阵轻柔的电话铃如约而至。楚芸故意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才好像突
然想起来似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朝婆婆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示,
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一说话,楚芸立刻笑靥如花,亲热地说:「啊呀,艾蔓啊,好久没听到
你的声音啦。怎么想起我来了。」对方显然在电话里开着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
笑。

  婆婆在一边听出来是谁来的电话,朝楚芸做了个问候的手势。楚芸赶紧朝着
电话说:「喂,妈妈问你好呢……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哦……」她做出为难
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你让我想一想,过会儿给你回过去。」说着放下了电
话。

  婆婆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怎么……」楚芸故意犹犹豫豫地说:「艾
蔓的朋友过生日,叫我过去热闹热闹,可是……」

  婆婆大度地笑笑说:「年轻人喜欢热闹,你就去吧,克来回来我和他说,你
不用担心。让阿彪送你过去,不过晚上不要回来太晚啊!」

  楚芸感激地谢了婆婆,又拨通了艾蔓的电话。商量了一通后,她放下电话对
婆婆说:「就不要让彪哥送我了,让她们看见又要取笑我了。我叫出租车过去,
大白天的,没关系的。我十二点以前回来,她们有车送我回来,您就放心吧。」

  见婆婆点了头,她赶紧回了后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妆、着装。今晚出去
穿什么衣服,她踌躇了半天,为安全起见,她想穿牛仔裤。可想想还是不妥。她
名义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会,穿牛仔裤肯定不对劲。说不定会引起婆婆和克
来的怀疑。

  她再一想,文叻带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开心,肯定有性游戏。到时
候自己穿什么都没用,他让自己脱,自己就得脱得一丝不挂。想到这儿,她咬咬
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装。

  打扮着装完毕,楚芸对着镜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复端详了好几遍,可
就是迈不开出门的步子,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用解开的疑团:自己这一去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一去不返?

  其实,从昨天离开健身房,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整整一天
她想疼了脑袋也没用想出个头绪。今天下班回家前,她甚至到街上买了一张《月
光报》。现在,她把这张报纸拿在手里,踌躇不决。

  她想过把这张报纸放在自己的电脑包里,她甚至在报纸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
上做了标记。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归,克来肯定会翻遍她的东西寻找线索,
肯定能找到这张报纸。

  看到这张报纸,他就会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线索。

  可她想来想去还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找
机会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辈子给男人做性奴,谁让自己行为不检点,
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说,就算如此,比现在也悲惨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给
克来留下什么线索,不是自取其辱吗?

  想到这儿,她惨然地一笑,把报纸胡乱叠了叠,塞进包包,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文叻给她规定的时间是七点整在健身房后的公园门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厅,当着婆婆的面打电话叫来了出租车,和婆婆道了别,走出
大门,把包包里的下流小报掏出来扔进街边的一个垃圾箱,然后登车而去。


               (三十四)

  离公园门口老远,楚芸就看见了文叻。他站在公园门口不远处一个不引人注
目的角落,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正在悠闲地喷云吐雾。离他不远的路边,停了一
辆锃亮的黑色高级轿车,车旁站着一个戴墨镜穿西装的彪形大汉。

  楚芸让出租车停在公园门口人来人往的地方,她看到文叻在抬腕看表,赶紧
付了车费,下了车,四周看看,确信没有熟人,这才低头朝文叻匆匆走去。

  文叻看似悠闲,其实眼睛一直没闲着,楚芸一下车他就看见了。他朝站在车
旁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发动了起来。

  楚芸信步走到文叻跟前,他却像不认识她似的,并不打招呼。他扔掉手里的
烟头,用脚碾了碾,然后快步走到车旁,打开一侧的车门,看着楚芸钻进车里。

  他关上车门,自己转到另一侧,也钻进车里。车子无声地启动,轻捷地转了
个弯,汇入了大路上来去匆匆的车流。

  楚芸一进到车里,就发现沙坎坐在驾驶副座上。文叻钻进车里,坐在了她的
身边。车子开起来,车里的人都不说话,一片沉默,只有车子行走在路上那轻柔
的沙沙声。

  楚芸浑身不自在,她悄悄扫视了一下车里,暗自思忖。这车子是S级梅赛德
斯,以文叻的身份,应该不是他的座驾。但能调动这样的车子出来,看来他的背
景绝对不简单。开车的大汉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他不苟言笑,让人不由得联
想到黑社会一想到黑社会,楚芸心里一颤,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蔓枫。

  不会真的落到那种人手里吧,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摸了下右手无名指上的
戒指,那里藏着一粒剧毒的毒药,是她为防万一准备的。如果真的落到黑社会手
里,她只好找机会自戕了。她无法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名门闺秀落在这种人手里
会是什么下场,反正不仅仅是给男人做性奴这么简单。

  车子随着车流左转右转,她认出这是朝市中心走,这让她稍稍安了点心。至
少不是直接开到什么穷乡僻壤,莫名其妙地把她给卖了。

  车子三转两转,最后驶进了爱逸大厦的地下车库。楚芸心里一动,不知为何
砰砰跳了起来。爱逸大厦是WY城的标志性建筑,有八十层高。里面有全WY最
大、最豪华的夜总会,爱逸夜总会,以美女如云著称,是个人人皆知的纸醉金迷
的销金窟。

  楚芸非常意外,原以为文叻会带自己去参加什么私密的下流派对,没想到他
会带自己来这么个招摇的地方。她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在这种上流的场
合碰上熟面孔的机会相当高。

  下了车,文叻带头往外走,那个戴墨镜的司机一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像
是个押送的,让楚芸感到浑身不舒服。一直到电梯间,楚芸还抱有一丝幻想,也
许文叻会带自己去大厦里的某个房间,像上次一样,把自己带给某个对他有用的
男人私会。

  可当他们来到电梯间的时候,她真的绝望了。因为他们带她来的,正是爱逸
夜总会的专用电梯间。而当文叻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楚芸吓了一跳,因为他叫
的是VIP专用电梯。楚芸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爱逸,但这里的排场她还是有
不少耳闻。她知道,爱逸的VIP只有她公公那个等级的政商大佬才能享受,文
叻的背景不禁让她不寒而栗了。

  电梯直上顶层,楚芸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一个劲地往下沉,不知前面等着她
的会是什么。不过爱逸的VIP电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遇到熟人的危险。

  电梯门打开时,果然是在VIP休息区。一个面容姣好、彬彬有礼的礼宾小
姐问过文叻的名字,马上把他们带到了一间专用休息室门前,打开门把他们让了
进去。

  一路上,楚芸看到许多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急匆匆走过。看到她们暴露的穿
着,楚芸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不入流的异类。她心里不禁打鼓,
不知文叻是否也要把自己打扮成她们那种样子。

  一进休息室楚芸被深深震撼了,屋里金碧辉煌,穷极奢华,简直堪比皇宫,
连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也没有见识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小看文叻了。不过,她
对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却也更加觉得摸不着头脑了。

  文叻见楚芸站在门口发呆,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想什么呢?今天主人
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来看热闹发呆的。今天这里有活动,你可要好好表现,
不要给主人我丢脸哦!」他这一说,楚芸一下醒悟过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出电
梯的时候,她确实瞥见了大幅的假面酒会的招牌,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活动吧。

  楚芸早就知道WY的上流社会经常在爱逸搞一些化妆酒会、假面舞会之类的
活动。她虽然从来没有参加过,但早就听说,这种活动上男男女女都非常放肆、
非常疯狂,这也是她从来不来爱逸,从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原因。

  文叻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来,这本身就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不过,稍稍
让楚芸放下一点心的是,既然是假面酒会,至少自己可以把真面目掩盖起来。她
默默地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熟人,不要被人窥破真容。

  楚芸还在那里胡思乱想,文叻却已经忙活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
个小小的塑料袋,扔在沙发上,对楚芸说:「芸奴,你赶紧换上衣服,八点钟酒
会就要开始了。」

  楚芸一愣,这才知道,自己不仅要带上假面,还要换衣服。她马上想到了刚
才走廊里碰到的那些时髦女郎,心脏不禁砰砰疾跳了起来。不管她多么不愿意,
她知道,文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她习惯性地垂首答道:「是,主人。」

  可当她看到沙发上那个小小的塑料袋时,立刻怀疑自己看错了。自己要换的
衣服在这里面吗?单单是一副面具还差不多。她四下找了找,并没有看到自己要
换的衣服,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叻看她犹豫的样子,不耐烦地走上前来,兜底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
沙发上,然后不客气地催促楚芸:「别磨蹭,快脱!」楚芸看看沙发上那几快小
小的布片,简直傻了。

  那一堆布片中最显眼的是一对硕大的粉红色兔子耳朵,上面还连着一副比眼
镜大不了多少的遮眼面罩。其余的布片也只是比手帕大不了多少。那是衣服吗?
那样的东西能穿在身上吗?就算穿上了,又能遮住什么呀?

  可不容她犹豫,文叻和沙坎已经虎视眈眈地一前一后站在了她的身旁。楚芸
知道,自己再不动作,他们就要动手了。她暗暗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包包扔在沙
发上,挨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脱了下来。在两个男人凶神恶煞般的目光的注视
下,楚芸一件件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马上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了。

  沙坎淫笑着从沙发上捡起一块布片,送到楚芸的面前,命令她:「穿上!」
楚芸接过来一看。立刻就脸红了。这是一条丁字裤。说是裤衩,其实就是两条二
指宽的布条。

  楚芸战战兢兢地穿上,几乎遮不住下身的私处,几根黑油油的耻毛探头探脑
地露了出来。楚芸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了塞,但布条实在太窄了,塞了这边,那
边又露了出来。而且那布条是极薄的白绸子做成的,穿在身上几乎是半透明的,
即使盖在下面的东西也隐约可见,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楚芸窘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文叻见了,顺手从沙发上又拿起一件递给楚芸说:「把这件穿上就好了。」
楚芸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见是一条牛仔裙,可那裙子还没有夏天穿的短裤长。楚
芸把它穿在身上,刚刚能盖住那细细的丁字裤,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么都露出
来了。

  楚芸面红耳赤地看了文叻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刚脱下来的
裙子乞求道:「主人,让芸奴穿上那条裙子吧,这条不合身。」文叻眼一瞪,刚
要发作,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轻柔的电话铃声。

  楚芸一下听出了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拿过自己的包包,到里面去翻手机。她
今天出来没有和克来打招呼,虽然婆婆说过,她和克来解释,但楚芸担心他还是
会找自己,所以没有敢关手机,怕引起他的怀疑。

  她找出手机一看屏幕,果然是克来。她胆怯地看了文叻一眼,还是鼓起勇气
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没影
儿啦?」

  楚芸心虚地瞟了文叻一眼,用尽量平静的口气说:「艾蔓和朋友们聚会,临
时叫我出来。妈妈说,她和你解释的。」

  克来好像还不想罢休,甜腻腻地说:「你们聚会怎么不想着等我一起去啊?
我有朋友聚会可都带着你的啊!」

  楚芸哭笑不得地回敬说:「这里可都是女的,今天谢绝男士参加。」谁知克
来还是不依不饶:「你在哪里啊?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啊?」

  楚芸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看了文叻一眼,忙敷衍说:「我们在餐馆里,当然
乱了。过会儿还要去酒吧,晚上可能会回去的晚一点。」

  克来一听来了劲,紧追着问:「你们去哪个酒吧啊?我过会儿去找你吧!」

  楚芸头都大了。她现在还光着上身,一只胳膊尴尬地捂在胸前,下身比什么
都没穿也好不了多少。她必须赶紧结束这没完没了的通话。

  于是,她假装撒娇地说:「好啦老公,别人要笑话死我了。我不和你说了,
过会儿我就回家了,拜拜……」她长出一口气,关掉了电话的电源。

  文叻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粉红色的乳罩,举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小夫妻
好恩爱哦!真让主人羡慕啊。芸奴,把这个也穿上吧。」

  楚芸接过乳罩,费了好大的劲才戴在了胸前。这是一件无肩带胸罩,可杯罩
却出奇的小,勉强够半杯。楚芸的乳房又非常丰满,戴上这小小的乳罩,好像随
时会暴胀出来,连乳晕都遮不住,甚至乳头都随时会跑出来。

  楚芸急得只想哭,却又毫无办法。文叻这时却看了看表,拿起那对连着面罩
的大兔子耳朵催促她说:「快把这个戴上,我们该出去了。」楚芸无奈,只好接
过面罩,仔仔细细地戴在了脸上。这是她今晚唯一的遮羞布,身上其他的穿戴她
是彻底不敢指望了。她终于明白了,今晚文叻就是让她来这里露丑的。

  戴好面罩,两只直挺挺的兔子耳朵也在她的头上支棱了起来。她赶紧环视四
周,找到了墙角的一面大穿衣镜,忙不迭地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无比性感的兔女郎。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大腿、
白嫩的胳膊,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她简直不敢再看下去了。她的眼睛紧盯着
镜子里自己的脸,拼命地想象,万一碰上熟人,是否会被认出来。

  还好,虽然所谓的面具不过和放大的眼镜差不了多少,除了眼睛外,也只遮
住了半截鼻梁,但配合那一对大耳朵,竟把她文静典雅的面容变得性感放荡。她
只好认命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要以这种艳俗的面目去大庭广众当中招摇
过市了。

  文叻和沙坎早都等不及了,他们俩也各自戴上了一个简单的面具,一前一后
走了过来,文叻的手里还提了一双猩红的高跟鞋。

  楚芸一见这双鞋,气都喘不匀了,这双鞋的跟足有十公分高,细得像铅笔。

  楚芸平常也穿高跟鞋,但高度连这双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穿上这
么一双鞋自己还会不会走路。

  可文叻哪里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他把手里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不容分说命
令道:「换上!」楚芸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弯腰脱
下自己的鞋,换上了这双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的高跟鞋。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几乎是踮着脚尖试着迈了一步,摇摇晃晃的差点儿失去平衡。

  文叻和沙坎对视一笑,也不管楚芸窘得抬不起头来,拉起几乎全裸的她跌跌
撞撞地向大门走去。


               (三十五)

  文叻拉着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开厚重的大厅大门,立刻笼罩在震耳欲聋的
噪音里面了。巨大的大厅足有几千平米,里面横竖左右摆了许多沙发,形成一个
个小圈子。

  大厅的中央和四周靠墙摆着一溜溜的台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美
酒,数十名制服笔挺的服务生笑容可掬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宾客。大厅的一
头,一个黑人乐团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扩音器里传出动感十足的爵士乐。

  酒会已经开始,大厅里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务生手托托盘穿梭往来。成
群的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边吃边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于人群之
中,眼睛四处寻睃。

  大厅中的来宾大部分都带着面具。男宾多数只是戴个简单的眼罩,只是象征
性地遮住部分面孔,女宾们则个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有的几乎是半裸。面具
也是五花八门,五颜六色,似乎是一群发情的小兽,都在极力地展示着自己裸露
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楚芸一看见这个场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已经明白了,这
是个寻欢的派对,今天到场的所谓女宾,根本没有正经的良家妇女,其实都是欢
场女子。她们来此的目的,无非是卖肉,或者就是钓鱼。作为大家闺秀、名门贵
妇的她混迹于这样一群女人当中,她简直无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几乎可以称作卖肉场的地方,她的这身装束也是格
外的性感抢眼。别的女人最多称得上是半裸,而她,说是全裸也不过只差那么一
点点。特别是当她穿着这双变态的高跟鞋一走起来,简直是风摆杨柳,立刻吸引
了视线所及的男人女人们的注意。

  楚芸的出现可以说引起了轰动效应,她那婀娜的身姿、欲盖弥彰的装束像一
块磁石,立刻把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则一个
个对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入侵者。

  楚芸像浑身都扎了刺,怎么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着她迤迤然横穿整个
大厅,一边走还一边和别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别人没看见他身边窘得像个
红苹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
不敢迈太大步子。因为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脚跟高高踮起,几乎只
有两个脚趾着地,走起来像踩高跷似的,步子稍微快一点,就摇摇晃晃地掌握不
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丑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迈半只脚那么
大的步子,再大一点,她的裙下风光就要暴露无余了。

  楚芸显然成了今晚大厅里最大的热门了,成群的男人色迷迷地跑过来和她打
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一声不吭。谁知这青涩羞怯的
表情却使男人们更加趋之若鹜,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闹哄哄的人圈,跟着他们一
点点地向大厅的另一头缓缓地挪动。

  楚芸实在不明白,文叻为什么一定要走到大厅的另一头,她有点要坚持不住
了,脚脖子酸得不行,两条腿在微微打颤,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顺着脖子淌下来,
她已经感觉到乳沟处传来小虫子爬一样痒痒的感觉。

  她虽然低着头,但她再清楚不过,她胸前那两个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隐若
现的粉色乳晕正是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集中注视的焦点。

  她小鸟依人般一手挎着文叻的一只胳膊,紧紧依偎着他,另一只手紧张地抱
在胸前,聊胜于无地稍微遮掩一下过于吸引眼球的胸脯。不少男人的眼睛里都露
出妒火。其实楚芸是迫不得已,搂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让她感觉到稍微安全一点,
而且也能减轻一点脚腕的酸痛。

  他们就这样一点点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厅的尽头了,楚芸的腿开始
发软,真的有点挺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尿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
面十几米处就是大厅的尽头,那里就有卫生间的标志。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
她不知道这短短的距离自己能否走得过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熟人,热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见
是墙边的一圈沙发上独自坐着一个戴着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来和文叻握手,而
面具后面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却在楚芸的身上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边和那男人打着招呼,一边揽着楚芸光裸的柳腰走进了沙发圈里。他
隔着楚芸的身体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那男人也一弯腰坐
回了沙发,俯身和文叻小声嘀咕着什么。

  楚芸正好站在他们两人中间,她突然意识到,坐着的两个男人不用抬头就可
以饱览自己几乎是不设防的裙下风光。她立刻紧张地抱住双臂,左看看右看看,
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时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沙
发上,还没有忘记用手压住乍开的裙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偷偷地打量了
一眼身边的这个男人,穿了一身高档西装,戴着面具看不出年龄,但身材壮硕,
看样子正当壮年。

  突然她又窘的浑身僵直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好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两个人
都挨的她紧紧的,还不时侧过脸伸长脖子聊两句,眼睛不时地从她高耸的胸脯上
扫过。她夹在两个聊得火热的男人中间,活像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肉。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况,搂着她的腰把她挤向对面男人厚实的身体,笑眯
眯地对她说:「介绍一下,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板查龙先生。」然后他越过
楚芸散发着芬芳的肉体,笑容可掬地对查龙说:「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
到这里开眼界,查龙老板多多关照哦!」

  楚芸发现查龙下意识地瞟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沙坎一眼,然后毫不见外地张
开手臂,揽住她近乎光裸的后背,把她从文叻手里接了过去,笑呵呵地把她揽在
了怀里。

  楚芸这才明白,文叻带她绕了那么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到这位音
像公司老板怀里。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要自己讨好他吗?音像公司老板
手下应该不缺女人吧?他们之间真的会有什么交易吗?自己难道真是他们交易的
筹码吗?楚芸简直被这一个个的问题弄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龙的大手已经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肩头,大嘴里呼出的热气吹
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
里慌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查龙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个服务生,要了两杯红酒。他递
给楚芸一杯,并举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过酒杯,手在微微发颤。见查龙举起
了杯子,她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文叻在一边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梦初醒,
赶紧把酒杯举到唇边,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查龙绷着脸摇摇头道:「阿芸小姐很不给面子哦!」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
下意识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对她说:「你看,查龙先生不满意了,阿芸
别拘束,和查龙老板喝杯交杯酒吧!」

  楚芸一听吓了一跳,交杯酒她只在婚礼上见过,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礼上才会
喝交杯酒。她长这么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礼上和克来喝过一次。现在文叻要她和查
龙喝交杯酒,显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脸色,根本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她只好看看满满的酒杯,面有难色地对文叻说道:「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
啊。」

  查龙马上接过话头大度地说:「没关系,喝一半!」说着,把自己的杯子递
到了楚芸的嘴边。楚芸心里一阵恶心,但又不敢拒绝,只好和查龙交叉手臂,把
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查龙厚厚的嘴唇衔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里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楚芸
慌了,看着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唇印,压住胃里翻上来的恶心,屏住呼吸,用樱唇
轻轻接触酒杯,用力一吸,把一口酸涩的红酒咽进了肚里。

  查龙嘿嘿地笑了,他收回手,看着手里剩了多半杯的红酒说道:「阿芸偷懒
啊,该罚!」

  楚芸用舌尖舔着湿漉漉的嘴唇,低着头说:「我真的不能喝,请查龙先生高
抬贵手吧。」查龙坏笑着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凑到楚芸耳边,色迷迷地说:
「你喝不了没有关系,你可以求查龙先生替你喝掉啊!」

  楚芸无奈,知道今天文叻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点牺
牲肯定过不了关。只好从查龙的怀里伸出两条嫩藕似的胳膊,两手捧住查龙的酒
杯,推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芸求查龙大哥把这酒替阿芸喝了吧!」

  谁知查龙并不领情,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楚芸傻了,愣在那里不知
该怎么办了。文叻这时凑上来对楚芸道:「光劝怎么行,你要有诚意,就给查龙
先生送到嘴里啊!」楚芸一听,赶紧抓住杯子,送到他的唇边,两眼可怜巴巴地
看着他。

  文叻一见坏坏地笑了:「不是这么个送法哦!」

  楚芸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在查龙搂得紧紧的怀里挣扎着,扭过头看着文
叻。文叻朝她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然后指指她的嘴说:「要用嘴送过去才算有诚
意啊!」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让她嘴对嘴地把酒送到对方的嘴里,而且是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动作就是和克来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主地摇着头,
却发现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偷偷抬眼一看,四只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丝毫
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天在这里的角色就是出卖色相的欢场女子。文叻让她
做的,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照做不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她别无选
择,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闭,接过查龙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进自
己的嘴里,然后仰起了头。

  一双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她微微张开一点嘴,一股巨大的吸力立刻
把她嘴里的液体呼地吸了出去,紧接着,一条厚实的大舌头也乘虚而入,伸进了
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在她嘴
里有力地搅动着,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起来,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两人的
嘴角淌了下来。

  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吱吱地亲个不停。可这并没有完,她惊恐地发现
他那只搂着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实地从自己的腋下钻了过来,在自己半裸的胸脯上
摸来摸去。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揽着她的那只臂膀把她搂得更紧了。

  她既不敢叫也不敢挣扎,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查龙的大嘴亲着亲着,忽然转移了目标,头一转
竟在楚芸白嫩的胸脯上亲了一口。楚芸差点失声惊叫,伸手护住自己的胸脯。

  谁知这一下反倒刺激了查龙,他像头发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头扎到她
的胸前,在她那一对高高耸起的半裸乳峰上狂吻了起来。

  楚芸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头,根本推不动。扭扭身子,被两条铁钳
般的臂膀锁得紧紧的,竟丝毫动弹不得。她无助地挣扎了几下,绝望地放弃了抵
抗。

  查龙感觉到了楚芸身体的变化,更加无所顾忌地埋头在她嫩豆腐似的胸脯上
吱吱地亲得如醉如痴。不但亲,他还伸出血红的大舌头舔,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
大半个乳峰舔得湿漉漉的。舔完乳峰舔乳晕,舔着舔着,竟把她粉红的乳头从低
低的胸罩中舔了出来。

  楚芸大惊,赶紧伸手去捂胸罩,可哪里有他快。查龙大嘴一张,一口就把她
粉嫩的乳头叼在了嘴里,竟像小孩吃奶一样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胸口一阵酥麻,全身像过电一样,刚才忘记了的尿意竟又不知不觉地涌
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却吃惊地发现,查龙那只一直闲着的大手竟
悄悄地插进她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头贴着她胯下那窄窄的布条来回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却像碰到了石壁,根本撼不动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
出声也没人会来救她。她彻底绝望了,松开了手,任他为所欲为吧。她下意识地
抬头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见。

  还好,这组沙发在大厅的边缘,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围在周围的
那些男人早已四散开来,整个大厅里也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荡之声,他们这里并
没有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楚芸突然瞥见了不远处洗手间的标志,她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摇摇查龙的
臂膀,陪着小心小声说:「查龙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间……」查龙一楞,
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贴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磨擦了两下,想了想说:
「我陪你去。」说着,不容她推辞,一手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龙的大手,
想把他推开,赶紧钻进女洗手间。谁知他那铁钳似的手臂紧紧搂住她,一股无法
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个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却又不
敢挣扎,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脚下踉跄着被他拉了过去,他推开另一边的木
门,把她拉了进去。

  他竟把她拉进了男洗手间,楚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拼命挣扎,差点叫出
声来,但她不敢叫,那样丢脸的是她自己。迎面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着
手往外走,楚芸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低下头。可那男人却见怪不怪地闪到一旁,
然后一闪就不见了。

  查龙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暧昧地一笑,先自解开裤子,掏出家
伙,竟哗哗地尿了起来。楚芸一下脸羞得通红,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查龙尿完
了,见楚芸还站着不动,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摆道:「阿芸,你还等什么?快点
儿啊!」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看了看旁边三个关着门的隔断,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她指指隔断,示意查龙让她到里面去解决。查龙摇摇头,嘿嘿淫笑着叉开腿
像她示意道:「就这儿就这儿,赶紧!」

  他竟让她在男卫生间里当众站着小便。楚芸吓得脸都白了,拼命想挣脱他的
控制往外走。可查龙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脚不由分说伸到了她两脚之间,强
行把她的两脚分开。紧接着手也伸到了她的胯下。她吓得哆嗦着转过脸小声对他
哭求:「这里不行,让我到里面去吧!」

  查龙嘿嘿笑着摇了摇头。

  楚芸真后悔要求来上厕所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心一横,伸手去扒自
己的裤衩,同时把屁股往下蹲。

  谁知查龙一把搂住了她,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勾住她小小的
裤衩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往旁边一勾,把她毛烘烘的私处露了出来,他朝
她淫笑着说:「快尿啊,阿芸小姐!」

  「不……」楚芸简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间穿着裤衩站着小便,她没想到这
个查龙居然会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来。她一边用力推他的手,一边低低地乞求:
「不……不……这样不行……」可查龙搂着她纹丝不动。

  她突然明白了,这场活春宫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着只有一个观众的时
候演,说不定就要当着更多的观众演了。

  她心一横眼一闭,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凑近了一步,把腿叉得大大的,拼命
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她一边尿心里一边发抖,现在随时都
可能会有人从外边进来,或从隔断里出来,那她可就真的现眼了。她必须尽快结
束。她拼命把肚子里的水往外挤,尿溅了一地也顾不得了。

  匆匆尿完,她赶紧收回肚子,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说:「完了。」

  查龙嘿嘿一笑,并不急于放开她,而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卫生
纸,伸到她的胯下,按住两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肉唇,仔细地给她擦干净下身,这
才放开手,让她的裤衩归位,然后抽出插在她两腿中间的脚,搂着她的腰摇摇晃
晃地出了男卫生间。

  一出门,楚芸提心吊胆地扫了一眼四周,视线马上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
吸引住了。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个豺狼的面具,手里举着个酒杯,边喝
边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楚芸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出来了,要是刚才被他在卫
生间撞破,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那男子显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稳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边并
没有女人。他好像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歪歪斜斜地走过来,偶尔还抓起别人放在
一边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查龙搂着楚芸回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又一头扎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贪婪地
拱着她的胸脯,肆无忌惮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头。楚芸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卫
生间,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楚芸在
心里祈祷,赶紧过去吧,别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那男人走过他们所在的沙发旁边的时候,楚芸赶紧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
开眼睛的时候,心差点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着她对面的沙发喘粗气。接着,他
好像腿一软,一转身竟噗通一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楚芸吓得赶紧垂下了头,可正好看到查龙嘬着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乳头。
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赶紧投向了远处,却又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只见
他一手柱着头,轻轻低低呕了两声,用手捂住了脑门,微微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龙嘬得心乱如麻,但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
紧紧盯住了对面那年轻人的袖口。确切地说,吸引她的视线的,是他袖子上那颗
金灿灿的袖扣,她简直太眼熟了。那是一颗与众不同的袖扣,因为它不是真正的
圆形,而是由一条条小边构成的近似圆形,在灯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熟悉这颗袖扣了,因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铭二十四岁生日时专门去首
饰店订做了送给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条边构成。她相信,世界上不会有第二对相
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主地仔细看了两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这一看她差点窒息
过去。

  虽然他戴着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悉
得不能再熟悉了。楚芸的心脏突然好像不跳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她怎么也不敢
相信,坐在她对面的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铭。


               (三十六)

  博铭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为什么他坐在自己对面不
走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楚芸的脑海里。

  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了,甚至产生了冲出查龙的怀抱逃出大厅的冲动。

  查龙似乎没有察觉楚芸的变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紧了。湿漉漉的大嘴换了个
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边的乳头,又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本来就小得的不成比例
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完全露
在了外面。

  查龙揽着楚芸后背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被吮得湿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
插在她大腿间的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慢慢移到了布条的边缘,把细细的布条掀
起一条缝,胡乱地揉搓着从缝隙中露出头来的茂密的耻毛。

  楚芸在那一瞬间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博铭,正好看
到他抬起朦胧的醉眼,举起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晃来晃去。她吓得赶紧转过头,
慌慌张张地一口吻住了查龙的腮帮子,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顺便用自己
的肩膀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龙误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喜出望外,头一歪,松开
她被嘬得紫红的乳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呜呜地吻了起来。楚芸不敢挣扎,
怕自己的动作反而引起博铭的注意,只好假戏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后脑勺
留给了博铭,同时顺势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胸脯蹭着胸脯,嘴对着嘴,不管不顾地缠绵了起来。

  博铭显然已经醉得不轻了,胳膊举了两次又都无力的放下了。坐在一边的沙
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和查龙纠缠,正闲得无聊,见博铭醉醺醺的样子,
抬手叫来了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朝文叻挤挤眼,递给博铭一杯,两人一来一
往地又喝了起来。

  楚芸被查龙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借松开嘴呼吸的机会偷眼一看,见博铭正
在和沙坎对饮,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简直要急疯了,因为查龙在她胯下的手指已
经不只是在丁字裤的边缘游弋,而是摸摸索索地向里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拼命捂住下身,胸脯用力挤住对方的胸脯来回揉蹭,希望能把他的
注意力吸引到上面来。突然,她浑身一哆嗦,嗓子里一声低低的呻吟,拼命夹紧
大腿。原来,查龙粗硬的手指插进了窄窄的裤衩里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
呜呜地闷哼着,抓住他的手腕拼命往外拽。

  谁知查龙不肯罢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裤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
勾了起来,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用一条腿撑开楚芸的大腿,手
指勾着她胯下那湿漉漉的布条一拉一松地玩了起来,嘴上还不放松,紧紧堵住楚
芸的小嘴,吱吱地吮个不停。

  楚芸的身体一下僵直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条被查龙那粗
大的手指勾着,卷成了一根绳索,已经嵌入了自己的两片敏感的阴唇之间。被他
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动起来。

  她可以想象,自己的下身实际上已经无遮无掩了。不仅耻毛,而且私处,甚
至连肛门都暴露无遗了。特别是她两条腿被查龙粗壮的大腿压住,大大地敞开,
自己的下身已经是毫不设防,简直比最下流的妓女还要淫荡了。而博铭就坐在对
面,近在咫尺,她真是无地自容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查龙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勾着楚芸胯下的布条不停地抽动。楚芸不
敢抬头,拼命锁紧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下身开
始有粘滑的液体不停地淌出来,越来越湿滑,把那根布条浸得精湿。

  文叻和沙坎在一边也看的有点傻了,他们也没想到,查龙能把楚芸这样一个
名门闺秀玩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只有博铭,毫无感觉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
一女,又醉醺醺地举杯喝了起来。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诉她,博铭正看着自己,她拼命把小嘴从查龙湿漉漉的嘴
唇中挣了出来,贴在他的耳边气喘咻咻地央求道:「不行啊,别这样,有人在看
啊……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又被那张冒着臭气的大嘴堵上了。

  不过,楚芸的话也引起了查龙的好奇,他一边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
自己嘴里,一边越过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张望。当他看到醉得东倒西歪的博铭的
时候,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玩腻了,真的松开了手指。

  楚芸趁机赶紧伸出一只手到胯下,把卷成一条的丁字裤从粘乎乎像小喇叭一
样张开的肉缝中拉出来,慌慌张张地平展开,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
白色的布条都湿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耻毛和紫红的肉唇在下面若隐若
现,反倒显得更加诱人。

  但让楚芸心惊胆战的不是这个,而是查龙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虽然松开
了丁字裤,却没有离开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开的布条若有若无的掩盖下牢牢
地抠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砺的手指在她软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过,还不时触碰一下她敏感的肛
门。楚芸简直要疯了,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挣脱出来。

  查龙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指在她湿滑的私处滑脱了两下之后,竟然用力一
勾,噗哧一下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而且博
铭就坐在对面,咫尺之遥。她下意识地扭腰夹腿,拼命想把身体从查龙的控制下
挣脱出来。可他那两根手指像铁棍一样牢牢插进她的下身,她怎么扭也挣不脱。

  他浑身上下一起使劲,没费什么手脚就把她纤弱的身体制服了。

  楚芸身体无奈地软了下来,查龙这一下更加起劲了,两根手指像怪蟒入洞,
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里搅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咕唧咕唧地搅出了水儿。
楚芸被他搅得六神无主,渐渐放弃了挣扎,竟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地娇喘起来。

  沙坎在一边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铭的肩膀,指着楚芸敞开的胯下淫笑
不止。博铭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对面,只见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处,只盖着一
条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不停
的战栗。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说着,又举起了酒杯。

  忽然,大厅里的灯光一下暗了下来,人们对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处顿
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欢呼声。与此同时,不知是什么地方响起了淫靡的音乐声。

  大厅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场地,成双成对地男男女女搂着抱着在里面扭了
起来。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搂抱着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对方的胯下
或是胸前忙活着,舞场中放荡的呻吟甚至压过了伴奏的音乐。

  舞场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对对的男女搂着斜靠在或躺在沙发上,一边叭叭
地亲嘴儿,一边做着暧昧的动作,地上到处扔着从身上扒下来的遮羞布,有的女
人干脆是一丝不挂地和男人搂在一起,叉开大腿,挺起胸脯,简直是淫声四起、
丑态百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从哪里拉来一个浓妆艳抹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女人,一边把
一叠纸币塞进她的胸罩,一边把她推到了博铭的身边。

  那女人看见博铭眉开眼笑,一边往下拽他的领带、皮带,一边鸡啄米一样在
他脸上亲了起来。

  博铭两只手胡乱地招架着,忽然全身僵直不动了。原来那女人直接把手伸进
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有挣开,
连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喷了口酒气往沙发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衬衫扯
开,一对白白的大奶子贴到了他的脸上。

  转眼间,沙发上的两个人形就扭成了一团。博铭的大家伙被扯出了裤子,在
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胀了起来。他的嘴四处寻找了一阵,碰到软绵绵的肉团,
他张开嘴,不管不顾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头。不一会儿,沙发上就传
出了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抠得起劲的查龙显然注意到了周围的变化,他的舌头死死搅住
楚芸柔软的香舌不放,眼珠却滴溜溜地四处乱扫。当他的视线触到对面握在女人
手里的暴胀的大肉棒的时候,立刻兴奋得面红耳赤。他从楚芸滑腻的下身抽出湿
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裤门。

  那两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抠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伸手去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她
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觉吓了她一跳。她回头一看,查龙正色迷迷地朝
她淫笑。再一低头,正看见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东西正在迅速地膨胀起
来。

  楚芸被吓得魂不附体,无助地向四下张望。可她马上就转移了视线。因为就
在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她看见一个女人正叉开腿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白花
花的近乎全裸的身体快速地上下移动着,两只圆滚滚的大奶子上下翻飞,还毫无
顾忌地发出嗷嗷的淫荡呻吟。

  她下意识地把视线转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马上就面红耳赤地垂下了眼帘。因
为她清楚地看见博铭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个半裸的女人手里上下套弄,而他的嘴
里则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正嘬得如醉如痴。

  可她自己也马上就坐不住了,因为查龙也已经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
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顾不上羞涩,双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热乎乎的肉棒,惊恐地
看着查龙欲火中烧的眼睛,拼命地摇头,含混不清叫着:「不……不行啊……」

  周围一片淫声,美女就在眼前,查龙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松开嘴,一侧身,
把楚芸放倒在沙发上,顺手就把她湿漉漉的丁字裤扒到了脚下,把短得不能再短
的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骑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吓傻了。尽管灯光昏暗,淫声遍地,但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
场所,而且博铭就在对面,她再下贱,也不能在这里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尽全
力把两只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捂住自己毫无遮挡的私处,几乎是哭求道:「求
求你……求求你啊……查龙先生……不行啊……你饶过我吧……」

  查龙早被淫欲烧红了眼,他牛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说:「你说什么?不行?那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到这儿了还装什么淑女……」说着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
手。

  楚芸死不松手,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查龙气急败坏,扬起手
就要朝她的脸扇下来。楚芸吓得缩成了一团,可手还是死死地捂住下身,这是她
最后的防线,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松手。

  文叻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查龙的手腕道:「阿芸第一次见这
样的场面,查龙先生就包涵着点吧,别吓着她喽。」说完他朝四周扫了一眼,然
后转向楚芸,严厉地低声道:「阿芸,碰上查龙先生是你的福气,良辰美景,你
怎么能让查龙先生空度良宵啊!」

  楚芸的脑子已经木了,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转不动了。现在只要不让她当众
演出活春宫,她什么都愿意干。

  文叻的话好像给了她一线光明,她心一动忙哭道:「阿芸会吹箫,阿芸给查
龙先生吹箫……呜呜……」

  文叻放松地笑了,查龙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没明白过劲儿来。楚芸见他似
乎有松动,马上轱辘一下滚到沙发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泪眼、张着小嘴,可
怜巴巴地看着查龙,等他点头。

  查龙看看楚楚可怜的楚芸,又下意识地瞟了坐在一边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
眨了眨眼,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正过来靠在沙发上,似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楚芸见他点了头,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赶紧把自己几乎是一
丝不挂的身子凑到他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中间,好像生怕慢了一点,他就会改变
主意。

  查龙四仰八叉地叉开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来,拍拍楚芸通红的脸颊
道:「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数啊!」楚芸的脸热得烫人,她下意识地偏头瞥
了一眼身后的沙发,一咬牙一闭眼,拼命张开小嘴,一口把查龙骚哄哄的大肉棒
含在了嘴里。

  查龙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膨胀起来,楚芸拼命把嘴张到最大,勉强可以把它全
部含进嘴里。她深深地把头埋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双手搂住他的屁股,有
意无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来一点,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查龙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着
说:「阿芸,别偷懒,用力吹!」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
满意,自己就走不出这大厅。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收拢嘴唇,紧紧含住热烘烘的
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来。

  查龙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硕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迅速地膨胀,不一会儿她的
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地深喉,让肉棒尽可能多地插进自己
的嘴里,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来。查龙似乎还不满意,拱着屁股用力把坚硬如
铁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处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丝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祷他赶紧尽兴。她哧溜哧溜地吮着,口水
顺着下巴淌到了沙发上,湿了一大滩。随着楚芸卖力地上下吸吮的动作,她戴着
的面具上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在查龙身上蹭来蹭去。他嫌碍事,一把抓住就往下
揪。楚芸慌了,一面继续用力吸吮,一面呜呜地闷叫着用手护住了那两只滑稽的
大耳朵。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高声叫喊:「酒……拿酒来……」

  楚芸光裸的肩头猛地一抖,博铭,是博铭在叫。他已经不再和那女人纠缠了
吗?他在看着自己吗?他能认出自己来吗?楚芸的心里在一阵阵发抖。可她现在
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埋头在这两条散发着臭烘烘气味的大腿中间,
把嘴里这条暴胀的大肉棒伺候舒服。

  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博铭你快走吧,千万不要看啊,你看到的不是你心
目中的那个骄傲的公主,那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

  博铭没有动静了,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视自己。她不敢回头,只能一
个劲地拼命吸吮,嘬得嘴又酸又麻,可她丝毫不敢歇气。那哧溜哧溜的声音她自
己都听不下去了,可她还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冲进她的
喉咙,几次戳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可她还是一点也不敢放缓节奏,生怕自己一
松劲,就前功尽弃了。

  那坚硬的肉棒在她嘴里暴胀,胀得她几乎含不住了。她已经感觉到它有节奏
的搏动,也听出查龙的哼声越来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赶紧抵住
不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浓的液体冲决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她一动也不敢动。嘴紧紧地含住大肉棒丝毫不敢放松。大肉棒又跳动几下,
每跳动一次都会喷出大量的浓浆。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动喉
头,悄悄地把喉咙里的浆汁一点点咽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动了一下,又一股浓浆冲了出来,楚芸的小嘴终于含不住了,一
溜粘乎乎的白浆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淌了下来。她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龙或
文叻的不满。她微微张开小嘴,吸进一点空气,然后马上大口吞咽,把嘴里的浓
浆通通咽了进去。这才搅动起香舌,把仍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干
净净。


               (三十七)

  蔓枫浑身水淋淋的,落汤鸡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
赤条条的身子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个不停。

  自从那天被查龙叫来的几个男人接二连三地灌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精液之后,
这几天陆陆续续总有一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光顾黑牢,来了没有别的事,都是变
着花样地对她进行淫虐,不是强暴就是吹箫。

  她已经认命了,自己落地了这种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也许这一辈
子只能在龙坤手里作驯服的性奴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寻常,来了三四个男人,领头的是个小胡子。这几个人蔓
枫都见过多次,他们都是龙坤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小胡子,好几次的坏主意蔓枫
都亲眼看见是他给龙坤出的,显然是个军师一类专门出坏主意的人物。

  小胡子带人一来,就气势汹汹地把蔓枫带出了牢房。蔓枫以为又要带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头一看,却吃惊地发现,小胡子正朝着自己淫笑,一个看守正从
旁边的洗手间里拉着一条水喉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铐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早
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小胡子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
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小胡子和
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

  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来覆去
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察了半
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
来。

  小胡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个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娇嫩的乳
头,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后,强暴过她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但他们从来没让她
洗过澡。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
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
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有点摸不准他们今天要干什么,是龙坤突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派他们
来给自己洗澡的吗?蔓枫不相信。那就是他们来拿自己开心的,看来也不大像,
从小胡子检查自己身体时那仔细的神态来看,他似乎是带着什么任务。

  她正胡思乱想,小胡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
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叉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
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
异乎寻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着另一侧墙边一个木台命令道:「枫奴,上那上边去!」

  蔓枫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走到木台跟前她
愣住了。这是一个高过膝盖的木台,呈U形,相邻的两侧之间相隔大约有三十公
分,人跪在上面必须大大地叉开腿,那将是一个极端淫荡而又屈辱的姿势。

  不容她犹豫,小胡子已经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
蹭什么,快上去。」

  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应声道:「是,主人。」说着,忙不迭地抬腿往
台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台子太高,两侧又隔得太远,她试了两次都没
有爬上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小胡子,却见他们那一帮人都叉着手,幸灾
乐祸地看着她。

  她知道求他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脚踩住了台子的边缘,
先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后分开腿踩稳两边的台面,一点点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白光从地下冒了出来,直射蔓枫的胯下。她吓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点跌下台子,围观的匪徒们轰地哄堂大笑。

  蔓枫浑身一哆嗦,咬牙稳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来在两侧平行的台子中间
装了一盏强光灯。

  白花花的灯光直射她敞开着毫无遮掩的胯下,看来他们玩弄女人真是用尽了
心机。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强光灯打开的同时,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缕强光
照亮了,屏幕上出现的是女人私处清晰的特写画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红湿润的肉唇、还有湿漉漉的耻毛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

  蔓枫只瞥了一眼,赶紧就垂下了眼帘。原来那下面不只是强光灯那么简单,
竟然还有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还被他们同步打在了对面的大屏幕上。

  蔓枫现在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现在想的,是趁小胡子还没有发话,赶紧改成
跪姿,否则,他要让自己一直这么蹲下去可就惨了。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
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
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

  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叉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
蔓枫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
了过来。接着,随着呜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
了头发。

  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
品,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他的那些毒贩同伙在乎的从
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就算他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
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
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蔓枫努
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
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
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胡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
的耻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

  她忽然发现,小胡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
眼。

  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
人下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
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
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

  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胡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
WY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

  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
么精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于什么人。那么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
型是否说明要取悦于某个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
吧!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是一项利润
仅次于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心思?

  蔓枫心里一阵悲哀,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
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
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
分剩余价值。

  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出一般女
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低头一看,
小胡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于怯生生
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枫奴疼……」

  小胡子停下了手,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
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
了。

  吹头发那个小伙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得在
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

  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
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
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
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
一片黑油油的耻毛,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

  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
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
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
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又拿起那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出一
辙。


               (三十八)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
强撑着冲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
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
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
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
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
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
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
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
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
公司的总裁开会。」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
法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
街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

  「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
层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
在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
千万要小心,不要乱跑。」

  「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
大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
司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

  「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
家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
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
陪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
上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
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
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
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
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
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

  文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

  说着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
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
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
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
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
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

  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
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
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
上。」

  楚芸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
带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

  「不……」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
直觉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
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
造反啊?」

  「不……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文叻站
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西,就
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
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
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
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

  她一下明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
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
上放声大哭:「主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
不敢要求放假了……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
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

  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
穿了……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呜呜……」

  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
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不……不……」

  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
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

  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
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

  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
着她毫不含糊地说:「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
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
回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
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说完,
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
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沙
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
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
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
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
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
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
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
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
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
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
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
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
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
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三十九)

  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
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
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
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补
妆,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
小胡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
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

  蔓枫心头微微一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是,主人。」小胡子满意地
笑了,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
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
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
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
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
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
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
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
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人说话。他正在向那白衣男
子介绍蔓枫,说得眉飞色舞,间或还夹杂着蹩脚的英语。一个翻译把他的话翻成
英语,说的是纯正的美音。

  蔓枫一下明白了,奢华的处所、弯月形的耻毛造型,名贵的化妆品、怪异的
英语,一切都有了解释。看来对面这位是位花钱如流水的西亚巨富,说不定还是
个石油王子之类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动,也许能有机会……

  龙坤拍拍蔓枫的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给哈桑先
生看看。」

  蔓枫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却垂下了眼帘。那个叫哈桑的男子漫不经心
地看了她一眼,却先被她颈圈上的金属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细端详,细长
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龙坤先察觉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后向上抬
了抬手向蔓枫示意。

  蔓枫心中一阵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双手举过肩头,垂下手掌,张
嘴吐舌,做出了那个屈辱的招牌姿势。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远一点看看蔓枫,终于露出了笑意。接着他朝旁边一个
硕大的电脑屏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蔓枫顺着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顿时打了个冷战。电脑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
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干练、笑容灿烂。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照自
己的警服照给自己吹发型。

  龙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交给了哈桑。蔓枫认出,那是自己
的警官证。哈桑打开小本端详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朝翻译使了个
眼色,翻译转向龙坤,朝蔓枫努努嘴道:「真的是她吗?」

  龙坤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她,就是她,现役警官,如假包换,还是缉毒警
呢!」

  哈桑听了翻译的传话终于眉开眼笑了。他淡淡地问:「叫什么名字啊?」

  龙坤忙说:「叫枫奴,枫奴!」可翻解释了半天,哈桑也没弄明白蔓枫的名
字。龙坤见了,拍拍蔓枫的屁股说:「让她自己说,这位漂亮的女警官还是位留
美硕士呢。」哈桑听了龙坤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等她说话。

  蔓枫瞟了龙坤一眼,见他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肩头一抖,忙收回舌头,
怯生生地用标准的英语说:「我叫蔓枫,主人叫我枫奴,枫奴是主人的奴隶,随
时听候主人吩咐。」说完她赶紧又吐出舌头,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哈桑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枫两只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只粉红的
奶头,仔细端详,连奶头上细致的皱褶和细小的奶眼都细心地搓开看了看。看完
后,他朝旁边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枫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瞄了龙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赶紧站起身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按哈桑的示意,双手揽起自己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椅子
两边的扶手上。这一下,她羞于见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眼前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
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蔓枫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们滑脱,引来面
前这几个男人的不满,她的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边。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蔓枫胯下那紫红
的肉唇。接着,他凑近她敞开的胯下,鼻子抽了两下,嘶地长长吸了口气,陶醉
地摇了摇头,又把鼻子朝她渐渐硬挺起来的阴唇凑近了一点,贪婪地嗅了起来。

  蔓枫突然明白,小胡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异的东西是名贵的龙胆香,
据说那是西亚富豪最喜欢的味型,而且能够迅速地调动人的性欲,不管是男人还
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边像条狗一样嗅个不停,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阴唇不住地揉搓
起来,揉着揉着,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进了她的下身,起劲地抠弄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哈桑的
抠弄下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那龙胆香的
作用吧,说不定小胡子抹在自己私处的东西里面还有其他催情的东西。

  这伙人渣,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哈桑对蔓枫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他抠弄了一会儿,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
竟又去拨弄她的肛门。

  蔓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侵犯过,非常的敏感,她
真的快崩溃了。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
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
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
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没容她多想,龙坤和小胡子一起站起身来,一人抓住蔓枫的一条胳膊,扳到
背后,小胡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

  两人同时向上一提,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
颤巍巍的乳房,接过小胡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
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
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
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
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
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

  除了几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裸照,有的绳捆索绑,
有的双手高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叉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
她羞得满脸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
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叉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叉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家伙
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叉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蔓枫欲哭无泪,但她不敢抗拒,也许今后这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她默默地
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家伙。嘴唇触到温热的肉棒
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
乎的肉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肉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

  蔓枫吓得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
用柔软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虫。

  那肉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
面托住龟头,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
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其他男人那样,肉棒一胀起来,
就忍不住开始抽插。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于明白,这个哈桑
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主。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肉棒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冲,嗤地一
声,将粗硬的肉棒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
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肉棒。

  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
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
大肉棒已经高度膨胀,以至于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
觉到,肉棒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肉棒要是
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
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深深
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
淋的肉棒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肉棒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肉棒已经
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肉棒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
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
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
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抽插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
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布,
连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
发生了,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肉棒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

  哈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肉棒,噗地插回
她的嘴里。

  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洪流冲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当
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
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
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
信嘴里含着的大肉棒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阴唇,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
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
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
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跪起来,谁知身
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她瘫在了厚厚
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

  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胡子和龙坤的
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
去。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
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
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
像龙坤的交易没有做成,但自己回去后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时候,果然是在龙坤的黑牢里,龙坤正气哼哼地坐在椅子
上瞪着她。她被架着跪在龙坤的面前,龙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
说:「臭婊子,你那小骚屄为什么那么松?就那么不经肏……」

  蔓枫被他打傻了,垂着头喃喃道:「枫奴……枫奴不敢……」她心里悲哀地
想,自己还是个未婚女子,要不是落到这里以后没完没了的强暴、震动棒、假阳
具……想到这儿,她控制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

  龙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抠住她的私处吼道:「老子还
委屈你了……」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将蔓枫推倒在地,扒开她的大腿,捏住
她的阴唇大叫:「灯……灯!」

  一道强光照了下来,被捏在龙坤手里的软塌塌的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龙坤
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吃惊地发现,蔓枫一片温湿的肉唇顶端竟嵌着一颗小小的闪
闪发光的黄钻。他赶紧叫人找来了放大镜,仔细一看,白金镶嵌的钻石上,还微
雕着一个精致的鹰标。

  龙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将蔓枫拉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般地
说:「老子在你这个臭婊子身上蚀的本本想一把捞回来,你给老子搅了。好吧,
老子把你个小婊子拆开了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给老子卖屄,一笔一笔地给
老子挣回来!」


               (四十)

  克来的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楚芸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差点被丈夫
当场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来就后怕。说起来,还是紫巾团救了自己,要不然,
还不知道要想什么借口躲过这一夜呢。现在虽然克来走了,但天这么热,穿的这
么少,下身戴着这么笨重的一个东西,弄不好露了馅就麻烦了,还是躲开家人的
好。

  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几句,就赶紧回自己房里去了。

  回到房里,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卧不安。戴着这么一个大东西
怎么呆着都别扭。她偷偷扒下裤子,那厚重的皮带紧紧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间挂
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挂锁,上面有一排五个数码。她叹了口气,熬吧,熬到明天下
午这个时候,就能把它打开摘下来了。

  她坐在桌前打开电脑,可什么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认识。
她胡乱翻了一会儿网页,无聊地扔下了鼠标,移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的人在哇哇叫喊着什么,楚芸烦躁地换了个频道,一个女孩子在悲悲
切切地哭泣,她像触了电,浑身一哆嗦,赶紧关掉了电视。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找出手机,拨了克来的号码。电话
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她沮丧地把电话一扔,缩在沙发里无声地掉起了眼泪。现
在这样无助的处境,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他一个弱女子,真是有一种走投无路
的感觉。

  突然,一阵砰砰的声音不知在哪里响起,楚芸吓了一跳。张望了半天,才发
现是有人在敲门。她做贼心虚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信没有什么异样才走到门
边。

  外面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少奶奶,开饭了,太太请您过去呢?」楚芸松了
口气,自己光顾顾影自怜了,连开饭的时间都忘记了。她赶紧告诉管家,她马上
过去。然后跑到卫生间,擦掉眼泪,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才开门朝前院去了。

  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不要说下午已经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浓浆,就是
什么都没有进肚,戴着这么个讨厌的东西,她也对饭菜没有一点胃口。不过,今
天公公也没有回来,虽然他们父子俩晚上在外面应酬,不回家吃饭是常态,但今
天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父子俩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饭,怕她会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诺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她们边吃边聊,气氛倒也
轻松。婆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楚芸也只好装出好心情陪着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这么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她也暗自感叹,也难怪,婆婆没有自
己的难言之隐啊。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楚芸心里一哆嗦,听听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接了起
来。原来是克来,刚才楚芸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路上开车,所以没有接。他现
在刚刚到了目的地,赶紧给她拨回来了。

  楚芸一接电话,他就甜腻腻地问她:「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

  听到这熟悉温情的声音,楚芸差点哭出来,可当着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诉克
来,她正陪婆婆吃饭,然后心虚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克来顿了一下说:「我刚到,还没见到大姑父,情况还不完全清楚。这边看
来事情不少,听说这次的目标是动员十万橙巾团,但到现在还不到一半。大伯父
现在还在乡下,听说握手握得手都肿了。小姑妈先到,也已经下乡去了。我们今
天晚上可能要连夜走访乡民,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说到这儿,他好像怕楚芸担心忙安慰她说:「你不要担心,这里什么都好。
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乖等我回去。」说完,他要楚芸把电话转给母亲,和母亲
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婆婆把电话交还楚芸,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笑着说:「阿芸啊,
你要是累了,就回去歇着吧,不用在这儿陪我。」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给婆
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回了自己的房。可一回到房里,她马上就又进入了百无聊
赖、无所适从的状态。

  她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和自己生闷气。忽然觉得内急,赶紧跑到卫生间,
脱掉裤子才意识到,还穿着那么一条粗苯的东西。她坐在马桶上,尿意全无,自
顾自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尽,好像眼泪都哭干了
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撒尿的。

  难过归难过,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胧的泪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个窟窿,用手指试了试。那个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她怎么
摆弄也无法确信自己能够干干净净地把尿尿出来。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里难过死了,自己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的洞洞,那个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这也就是
贞操带的本意吧。设计它的人不会在乎戴它的人的卫生的。她忽然想到,戴着这
个东西,今天连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绪又跌到了最低点,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泪。

  哭着哭着,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隐约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她
心里一惊:不好,来事儿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头,呜呜地又哭出了声。

  她一边哭一边扯下大量的卫生纸,用手指顶着,勉勉强强捅进下身的那个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进去少量的卫生纸。好在刚刚来,量还不算
大,她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来的血弄干净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带子上
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经脏了,楚芸狠狠心,在马桶上坐好,下面一松,哗地大股温热的尿
液冲了出来。带子上面的口子实在太小了,尿冲在边缘上,冲得到处都是。楚芸
的下身都濡湿了,弄得水渍渍的,好像尿了裤子一样。楚芸又想哭,可实在哭不
出来了。只好又扯了不少卫生纸,把下面仔仔细细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后,她坐在马桶上,从柜子里翻出了卫生巾,可怎么放进去让她犯
了难。那带子太厚,卫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来,带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几步就会把卫生巾扭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这大热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几步就要露丑的。就是穿牛仔裤也不保险,卫生巾会掉下来不说,
搞不好裤裆会露红。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该把
自己怎么办。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一样东西,卫生棉条。这东西她从来
没用过那东西,但曾经买过。

  那还是去美国上学之前,一次在广告上看见了那东西,觉得很新鲜就买了。
可还没有用,妈妈看见了说,没嫁人的女孩子不用这东西。当时还弄得她很不好
意思,赶紧扔掉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

  现在到了这地步,别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着关过去再说吧。

  看看表,天还不算太晚,应该还有药店开门。她在下面胡乱塞了些卫生纸,
悄悄地溜出了大门。还好,她运气不错,出门不远就找到一家药店。她低着头红
着脸买了两包卫生棉条,赶紧又溜回家去了。

  楚芸回到家里,锁好门,钻进了卫生间。她脱掉牛仔裤和裤衩,「光着」下
身坐在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乱塞的那些卫生纸抻出来,看看又沾上了淡
红的血迹,就抻了些纸擦干净。

  这才从包包里掏出刚买来的卫生棉条,拆掉包装,抽出一枚拿在手里。

  她长出了一口气,抬腿踩在马桶边垃圾桶上,伸出手摸准了胯下带子上洞洞
的位置,另一只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样的棉条插了进去。插好后用手指
按了按,确认插到位了,这才把套套抽了出来,但并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
地装回了包装盒。她一屁股坐回了马桶,浑身软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坐在马桶上竟久久不想离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最舒适
的地方。坐着坐着,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文叻现在像
着了魔,花样翻新,变着法子折腾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疲于应付。这样的
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楚芸的脑海里又涌出了那个她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念头:自己怎样才能脱离苦
海?按理说,最保险的办法是把自己的处境向老公坦白。以西万家的权势,摆平
文叻和沙坎这两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不敢,因为这样一来她肯定就
要身败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还要连累上哥哥。

  黑社会她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没那个胆子,那样只能是惹祸上身,恐怕
比在文叻胯下还要惨一百倍。别的办法她想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一天
算一天,也许文叻他们玩腻了就放过自己了。实在被他们逼到绝路,也只好一死
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
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板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
的,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
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屁股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
鱼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
面,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坐在
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
天都全身轻松。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因为她意识
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后面那个洞洞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劲,却什么也屙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
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
中间的细线头,把塞在阴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
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块卫生纸包了起来,等会儿带
出去扔到外面没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回马桶,哗地放完了水。带子又湿了一大片,她摇摇头唉地叹了口气,
撕了卫生纸擦了又擦,然后重新找出一支棉条塞进下身,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头,吓了一大跳。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眼睛又红又肿,她差点
不认识自己了。这怎么行?这样出去,婆婆马上就会发现的。她急得在卫生间里
转了好几圈,半天才想起用凉水洗了脸,又弄了条湿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索着回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刚刚躺平,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强忍住不哭,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
时,她还得出去见人。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昏昏沉沉地浅睡了一会儿,待再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八点多了。她起来一看,眼睛好多了,但还能看出有些红肿。她花了半天
的功夫化好了妆,硬着头皮去了前面。

  婆婆见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还关心地问她是否晚上没睡好觉。楚
芸知道婆婆误会了,但她心里还是热乎乎的。简单吃了点东西,她跟着彪哥上车
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赶紧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隔壁财务部的一个小
主管进来给她送报表,发现了她的异样。这个小姑娘和楚芸的年岁差不多,也是
她在公司最亲密的同事。她知道这两天西万家的大佬们都忙着拉票,见楚芸眼睛
红红的,就和她开玩笑说:「怎么,昨晚独守空房了?不习惯了吧?」

  楚芸作势要打她,其实心里对她善意的玩笑却充满了温暖,心情顿时轻松了
不少。两人说笑了一阵,楚芸的心境开朗了起来,一直到下班,都几乎忘记了下
身那可恶的带子。

  走出办公楼看到彪哥的一瞬间,楚芸心里有了个新主意。她让彪哥送她回了
娘家,她想清清静静地渡过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锁,再轻轻松松地带
着好心情回家。

  母亲见了她当然是欢天喜地、嘘寒问暖。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和母亲聊了几
句就钻进了自己婚前的闺房。这是真正她自己的领地,在这间屋子里她才能真正
的无所顾忌。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松了,竟呼呼地睡了过去。

  楚芸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亮,她头疼欲裂,下腹也胀得一阵紧似
一阵。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进卫生间,一脱裤衩才意识到还有一道障碍。她下
意识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看了看表,脸上顿时涌起一丝红
晕。

  她顾不得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