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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在没有作最后的决定之前,除了读书充实自己,就是偶尔到学校晃一晃,
悠哉悠哉。林佩忙于家庭生活,不想打搅宾,该谈该想的都做了,也没有太多的
选择,任其发展大不了就再来一次。
两人的彼此默契越来越高,每当看见林佩高高兴兴在家里忙着,宾心里总有
一种内疚。可内疚完了转过身宾明白,只要有机会还是会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
只是希望尽量少些,特别是林佩在家的时间。
这一天宾逛到实验室参与到大家的测试工作中,玩仪器做实验还真没几个人
比得了宾,人们自动的给宾腾出手来。正忙的投入,系办公室通讯员小李来到实
验室,
「宾哥,办公室有你的电话一定要找你接,不肯给我留下号码让你打回去,
是个女的,嘿嘿!」
「看你哪猥琐样,也不问清楚是谁,兴许是有急事呢。」
宾跟同事打过招呼快步来到办公室拿起电话,「喂,哪位?」
「我是厉琳。」电话哪头传来宾万万没有预期到,可又非常熟悉的温柔之声,
手里的话筒一抖,几乎掉落在地上。身体靠在墙上说不出话来,内心最柔软以为
已淡忘的那块再次被碰触到。
「喂,你在听吗?我,我们能见个面吗?」
宾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厉琳继续着,不能放弃尽快说出要说的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我想和你谈一谈,你有时间出来一下吗?我等你。」
「噢,好!」宾慌乱的挂掉电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小李走进来看着宾额头上的汗水,「哥,你没事吧。」
「嗯,没事没事。」
宾有点狼狈的离开办公室回到实验室呆坐在椅子上,反复回想着那久违的温
柔之声。早已隐藏在心里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他根本没有忘却那份期待,将近两
年的没有结果的疯狂追求。
「去不去?」宾问自己,「去!」。至少给自己的疑问一个答案,心里的辛
苦一个交待。
宾收拾收拾就离开了实验室,来到出版社对面不远的饮料店,借电话打给厉
琳后坐在角落里等。一会那张梦寐的面容再次出现在眼前,秀气的鹅蛋脸上丹凤
眼透着仙气,小巧适中的鼻梁显得轮廓分明,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小巧玲珑,
弯弯的细眉和不笑也微微上扬的微笑唇,时刻显着笑,有似王丹凤的韵味。与第
一次看见的所有所有完全一样,没有变化,宾依旧有呯然心动的感觉,喉头嚅动
咽下嘴里的唾液。
厉琳看见宾的窘相,心里十分高兴,微笑着坐在对面,温柔的声音渺渺而来,
「你来了,还好吧,又见到你了。」
没有等到宾的响应,继续说着,
「你怎么了,现在忙得都没话了,还是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谈。」
宾压了压情绪端起饮料放缓口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见面嘛,我知道你结婚了,这两年过得还好吧?」
宾没有回话等着下文,厉琳切入这次见面的关键,
「我处了个对象他提出结婚,想问你一下我要不要答应。」
「问我!」宾略感吃惊。
「做朋友几年关系不错,我心里一直有你,可你从来都没有明白的跟我说过
到底有没有想追我,没有答案我心里不甘。」
宾变得有点诧异,「我当时表现得很清楚啊,你没答应。」
「那是你认为,都不说清楚我们女孩子也不能瞎猜嘛。那次你问我,我们是
不是男女朋友,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可你转身就走。我还是不明白有没有。」
「我!」
厉琳温柔的口气变得坚定,「如果你要是让我等,我就等!」
宾打断厉琳的话,「你让我想想,我有点乱。」
厉琳换回温柔的声音,「我先走了,这次明确的告诉我,我等着。」
宾有点昏盹的回到家,坐在厅里默默的出神,头脑一片空白,很多事情连不
到一起,又都浮现在眼前。厉琳心里一直有我,是我自己努力不够,太过含蓄。
按今天她的意思一切皆有可能,我的真爱,那种到现在唯一一次的怦然心动不是
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宾的内心开始荡漾,和一见钟情的人在一起,
人生可遇不可求!
一声电话铃声打断了宾的思绪,拿起话筒早没了声音,宾恼怒的扔下话筒,
环顾四周回到现实。我现在是真的还保持着那心心念念的一见钟情,还是心有不
甘,对自己的付出要有说交待?
林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扪心自问这几年她给的爱难道还少吗,她的宽容和
为两人与家庭的付出应该没人能比。自己自欺欺人的出轨,周旋于女人之中,不
可能一直瞒着,林佩肯定是知道或者感觉得到,她并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应该
是希望维持她的坚持。这世上可能这样忍让,对我来说也只可能是林佩或者马素
贤了。
宾想到马素贤,想起当初她改变主意不要和我结婚,也是担心有一天厉琳会
回来找我,还真让这个神人给猜到了,在她面前我他妈还真是个玻璃人,应该找
她谈一谈,聊一聊,再听听她的看法。
林佩回到家打开灯看见坐在厅里的宾吓了一跳,「呃哟,」
靠在门上扶住胸口喘口气,「装神弄鬼呀,吓人倒怪的!干什么呢?灯都不
开,又受了什么刺激了。」
「噢,没事我也是刚回来,坐下安静一会。」
宾起身去洗脸,林佩在身后说,「我不逼你,压力大就缓一缓,弦绷得太紧
会断的。有什么事讲出来,你自己作选择,不行咱啥都不干。」
宾看着林佩的背影,「你帮我约一下,我想和马素贤谈一下。」
林佩诧异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干嘛!搞得这么正式,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还要我帮你约,你知道我们常见面?你这是跟我商量呢,还是通知我呀,要我回
避对吧。好,我这就帮你约,要在那里见面?去家里吧。」
「不,就我和她两个人。」
「哟嗬,这是要和她一起算计我是吧,那可不一定能成,我俩现在可是无话
不谈的,说不定一起废了你,省得老得想着怎么给你善后。要是想和她再续前缘,
没问题,有本事就把她叫家里来,我在旁边给你们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你比我还贫,」
「那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的,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宾如约来到离马素贤住处不远空地的几棵树的树荫下。马素贤已等在那里,
看着宾没有说话等待着,宾低头用脚踢着地面缓慢的说,
「厉琳给我打电话,约我见了一面。」
马素贤心里一咯噔没有回答,宾顿了一会,「她说,她可以等。」
马素贤马上语气严厉地打断宾,「什么意思!等,等什么!等着回到你们几
年前的梦境?还是人世间少男少女最美好纯真的爱情?醒醒吧!时过境迁你们回
不去了!厉琳就是开始不珍惜,现在又心有不甘,你呢还是梦里没醒。别他妈的
身在福中不知福,这辈子你能遇上林佩算是前世修来的。」
马素贤骂完后继续堵死所有的可能,「还真让我猜着了,想着你应该忘掉了。
为了哪可怜的男人在这些方面卑微的尊严,环肥燕瘦群人围绕的乐趣。你呀就是
命好,前前后后那么多女人,你管得住自己多久?没几个人能像林佩这样持开放
态度,别自寻烦恼,以后做什么小心点,把握好度别伤着她。」
宾没有插话等她说完,「你的生活里不应该只有女人。你现在手里的科研项
目算是做完一段时间了,有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再做更大的项目,这不正是你一
直的追求嘛,有没有职称都是给别人看的。」
「要是真的伤了心,觉得做得没意思了,干点别的。老爷子的想法也不是一
成不变,也许谈的成。再说你现在做很多事他不满意不也还没插手嘛,事在人为,
孩子的爷爷只是要你过得好。」
马素贤更进一步不给宾转环的余地,
「看着我的眼睛!即使你不想就此撒手,现在也不是好时间,慢慢等吧,等
一个合适的机会。呸,我他妈怎么是这样的,什么事都只为你着想呢。」
「厉琳要真是心有不甘,她也真的爱你。我去劝劝林佩,可是先说好,别想
有什么名分。」
宾心里不得不佩服,真的看透他的是马素贤,要是天天在一起,两人还真是
不会过得有多好。
「好了,讲这么多,我回去了。过两天来看看孩子,你可忙得有一阵没过来
了。」
「一天闲的你!就厉琳的温柔劲你也说不出什么硬话,我来给她打电话。你
要是再去找她,我就让她知道我们有俩儿子。看她还有什么想法,要是她保证能
生个姑娘那也行,嘿嘿!好好想想。」
马素贤满心欢喜转身上楼,宾看着这个平常深藏不漏的女人的高兴经,算是
有所交待,可以让她得到机会把这几年的怨气撒在我这。说得对,过去的事是很
难翻回来了,除了埋在心底那难忘的温柔,林佩还真是有太多的优点。
宾不知道马素贤是如何与厉琳谈的,没多久马素贤在宾去看孩子的时候告诉
他,厉琳结婚了。宾面露失望,心里说这也太快了吧,怎么着也应该再找我谈谈
之类的,再比如跟我山盟海誓一番。这表情马上被马素贤抓到了,她偷偷会心的
一笑。
林佩没有向宾问起与马素贤见面谈了什么事,倒是马素贤主动的在两人见面
时告诉林佩,厉琳有找过宾被宾拒绝了,他不想让你知道不开心就跟我说了。林
佩有点将信将疑,当马素贤再告诉她厉琳事后已结婚了,林佩心里才如释重负,
这样宾的心里就应该没有什么柔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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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佩的妈妈有个妹妹结婚后随丈夫转业搬去南方,两家人从此很少见面。这
次妹夫争取到机会,出差来到文市顺带来看望一下亲戚,带着陪同的年轻同事来
到宾的岳母家,全家当然热情招待。岳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满脸通红,可还就
愿意灌人喝酒,无醉不归,以显得热情。
平时有林佩挡着能喝的宾也注意不太喝酒,这次岳父多年没见面的连襟来了
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他喝倒。林佩又去了广交会,岳父就开始鼓动着宾,目的就
是要把妹夫灌倒,想着怎么年轻人也应该喝的过这酒量一般的连襟。可陪同的年
轻同事当然要帮着他的领导,二对一,有岳母阻止着,两个小时后两瓶白酒还是
把四个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岳父找到司机开车送连襟和他的同事回宾馆,在楼梯间告别后,岳父就在岳
母的搀扶和埋怨声中回房间睡了。宾也头重脚轻的在林怡扶持下,嘴巴不停的乱
喊着各种话语,回到林佩的房间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睡着了。
宾半夜在口干舌糙中醒来,暗淡的灯光下看见一个人裹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头,
迷糊中早已忘掉老婆出差了。自己只穿裤头躺在另一床被子里,用手推推她的腿,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怡醒来,穿着睡衣马上激灵地起身跑过来,拿起放在宾床头地
上的脸盆要帮宾接呕吐物,恍惚中就是林佩。宾摇摇头,「亲爱的,有水吗?」
林怡放下脸盆,递过水杯,宾喝几口水,手扶欲裂的额头闭着眼睛问说:
「老婆这是在哪,我们怎么回来爬上楼的。」
林怡红着脸,「我是林怡,谁是你老婆,喝的她在哪都不知道了。」
宾睁开眼看一眼小姨子,再低头看一眼光着的上身上用手压住被子问,
「你在这干吗?」
「我干吗,还说呢,醉得像条死狗,那个沉哪!费好大劲才把你拖上床,怕
你半夜吐在床上,我就一直守着,然后困了就睡着了。」
宾知道自己的德行,「嗯,我醉了没胡说八道什么吧。」边思索酒后的言行
边问。
「怎么没有,喊了一大堆就没停过,你的酒品可真差,就是人们说的喝了酒
就胡说八道的那种,什么都有。」
宾睁开眼睛紧张地问,「我都说了些什么过头话吗?」
「叽里咕噜的听不清,前言不搭后语。」林怡羞于重复听到的那些词语和人
名。
「姐夫你休息吧。」林怡关了灯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重复着姐
夫反复喊着的名字和事,多是些女人的名字,认识和听说过的不多,「小怡,马
素——,厉——,王姨- ,师——。脱衣——,操——,上床——,趴下——」
多数时候舌头含混,前言不搭后语听不清楚,可这也太多了吧!整个就是一个教
学课吗。再次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姐姐,姐姐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在乎?可这里
面也有自己的名字,小怡!姐夫从来都是叫我林怡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厢一直开着卧室门躺在床上担心到迷糊的岳母,在林怡的关门声中翻个
身安心的睡了。她也听到了这些人名和事,她们应该多与女婿有关,大女儿可从
来没有提起她的家庭生活,明面看起来两人亲亲密密,小佩挺幸福的,从无抱怨,
除了出差每天就是腻在家里。可小怡都是我们叫的,这女婿从来都直名林怡的,
两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是否要过问一下,但是一旦说破结果会是什么呢,这
才是作母亲关心的,看来这酒一定要少喝。
宾第二天上午醒来,依就感到头疼。只有小姨子在家熬了稀饭,宾喝着稀饭
再次问起晚上醉酒后都说了什么,岳父母有没有听到。林怡发现姐夫很在乎这些
醉酒后的话不想吓唬他就问,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怕我们知道?我可,」
宾直接打断她的话,「那倒没有,你姐也不会信,这你放心。我就问我有没
有喊孩子,儿子之类的事?」
林怡看着姐夫一脸严肃,认真想了想,「那倒没有,怎么你们准备要孩子了?」
「噢,那就好。」
宾放心地结束了对话。心里想着这喝酒就是误事啊!应该慢慢的戒掉喝酒,
酒量不错可从不觉得喝酒有什么好,关键是喝酒后可能会做出什么丢脸面的事。
林怡还想再问些什么,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姐夫到底有多少事瞒着
姐姐,卓淼淼的事还没完呢,这边又有这么多疑点,姐姐再怎么傻也应该看得出
来呀。可宾只是吃饭不再回答林怡的任何对话,拿起碗洗干净放好说:「好了,
害得你昨晚没休息好,你再歇会,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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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还是决定去外贸试一下另一种活法,打电话找到林佩告知这最后的决定,
电话里林佩淡然的同意这早已料到的事,只是再次叮嘱一定要低调。
宾低调的离开学校,到岳父安排好的公司报到,先作为经理办人员在办公室
挂着。到林佩从广交会回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去上班,这次林佩没有向任何人提
起。
看着外贸系统陆续有几个英语不错的年轻女孩,通过各自的手段找到了海外
华侨护着外国人准备外嫁。其它省市也有一些业务能力强的业务员人开始通过做
代理,外聘等各种关系脱离正规系统,开始自己另一种人生。连带着林佩也开始
和宾提起是否考虑换个环境去国外生活,宾以再说吧挡住进一步的讨论,暂时他
还不想出国,父母年纪大了需要多多陪伴。
林怡打从上次之后就会偶尔来和姐姐聊天,工作后对姐姐的家庭生活越发好
奇,想多了解一下两人如何自处,姐夫是有许多独特的地方,可为什么姐姐会忽
略那么多的迹象,这姐夫到底用了什么迷魂大法,也许多知道一些对自己以后的
生活会有帮助。来到姐姐家和林佩谈起姨父来家时宾醉酒的丑态,想用话套姐姐
是否知道姐夫可能有别的女人,要不怎么会在醉酒后喊出那么多的人和事。林佩
听出妹妹的话外音答道,
「醉话你也信,以后叫他戒酒,酒品差就别喝。」
想一想又问,「爸妈有听到吗?」
「爸应该没有,你知道的爸喝两口酒就脸红早睡了。妈和我一起听得真真切
切的。姐如果真有哪些醉话你咋办?」
「传言醉话都信那还乍活,要相信自己,到时候再说吧。」打住对话,出卧
室门对宾严肃的说,
「从现在开始你能不能戒酒?丢不丢人,给你说过几次了。」
宾看着站在姐姐后面穿着胸罩和裤衩披着薄纱做鬼脸的小姨子举起右手,
「戒,一定戒。」
林佩回头看见妹妹穿成那样,「干什么!这么快就不怕被看光光了,进去!」
在林怡小声「反正也看过了,」的嘟囔中关门时,林佩又回头看了一眼宾的
表情。
林佩过了一会轻轻打开卧室门,身上只有胸罩和裤衩,关上客厅的门,一脸
春情,目光妩媚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宾,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去脱宾的裤
子,
「你这是干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干我。」说着用嘴含住宾没有准备尚未勃起的阴茎。
林佩自从有了果酒帮助后,变得日益敏感,也乐于投身其中享受更多的乐趣,
很多平常的事都会引起身体的反应。学会说些粗俗的字句,做些挑逗的动作来助
兴,每次还都能受到不同效果。
「你妹妹在隔壁呢,会让她听见的。」
林佩背过手解开胸罩,丰硕的乳房随着身体摩挲着宾的大腿,嘴里含混的说:
「那又怎么样,把电视声音开大些,她那么大早就应该懂这些了。」
又伸手把裤衩撸到膝弯,手指按揉阴唇和阴蒂。就是因为从妹妹吞吐的话语
中,猜到宾在醉话中一定也说了什么关于林怡的种种,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才
跑过来要做点什么。
「你敢说你喝醉的时候没提起过她,酒后吐真言,怕是也在名单之上吧。就
你,被你盯上的女人哪都迟早的事。」
林佩边说着边跨坐进已变得坚硬的阴茎,跳动的乳头被宾含在嘴里吸吮,林
佩摇晃着身体头在宾的耳边呻吟,「噢,这他妈也太好了,比喝酒后还刺激。」
又背过身再次坐进用手按住嘴,看着电视画面旁边窄条玻璃柜门里起落的模
糊身影,涨红的脸上的表情夸张。
「真的很舒服,我不行了,你来整死我吧。」说着跪在沙发上,用靠垫堵住
嘴等待宾从后面的挞伐。
宾也在这样的气氛中高度兴奋,全然不顾隔壁的小姨子,抓住林佩从后面一
插到底,大开大阖拼命用力,林佩的呻吟被靠垫挡住,只有「噼啪」的撞击声在
客厅中回响,响动远远压过了电视的声音,最后林佩杨起披散的头发在大声的
「咦哟」中转过身体用双手接住宾大股的喷射。
林佩双手捧着精液,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晃晃悠悠的穿回胸罩和裤衩,
用单子盖住宾嘴里说:
「穿上衣服啦!刚才的事,就当说说助兴而已,可别当真,别打歪主意。」
亲亲宾的脸回到卧室看着装睡的林怡,心里明白就妹妹着大咧咧无所谓的样,
要么是两人已有了肌肤之亲。要么是她在心不排斥这个姐夫,如果自己不阻止两
人早晚会有什么。别的人自己都三不一没有了,亲姐妹就更无所谓了。笑一笑舒
服的躺下,伸展一下身体很快进入梦乡,丢下在另一边辗转反侧的林怡。
岳母没几天也把林佩叫回去,委婉的说起宾醉酒后说了些胡话,林佩马上说,
「我跟他说好了,从现在起戒酒,你们以后不要再叫他喝酒,这人酒品太差!」
「我是说宾的醉话里里提到了很多人和事,你们俩之间真没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好得很。哦,那些胡话小怡前两天跟我说过了,喝醉的人哪个
不胡说八道。」林佩用别的话岔开话题,避过了母亲还想进一步的对话。
宾到公司报到后,外销部门正好面临着大变化,有人做的不开心回学校当老
师了,有外派常驻国外的,也有要外嫁的,有经验的人手显得不足,很多人都想
抓住这个机会挤进外销这个公司最热的部门。
负责外销的副总经理琦云,不管总经理与宾的岳父达成的默契,既然调来时
说宾的英语不错打字还快,就派到外销部门先去接替空出来的工作,顺带观察和
培养一下能力。
林佩在宾去公司上班前警告道,「你最好注意不要给我闹出点什么事,让我
抓住什么把柄。我们公司里有两个跟我过不去的人,一天想看我的笑话,现在同
在一个系统,你一定要离她们两个远点。」
「还有你那么不待见虞敏,现在她和你一个公司了,她可是一直想去外销的。
你还是小心一点,她的嘴可不怎么严,就是一句话别让我脸面挂不住。」
宾马上接话,「我早给你说过这个人将来会有麻烦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走着看吧,万事小心。」
没有任何人知道宾的来历,到了外销后只是认真做事没有多一句话,直到两
周后在同一家公司储运科的虞敏无意中见到宾,才夸张的爆出这个正在做明细单
的人是文大几乎被提为副教授的科研高手,还是林佩的丈夫和另一家外贸公司总
经理的女婿。消息传出后,人们也是有事没事地来看一下这位低调的传奇帅哥。
虞敏当然不高兴宾会来这间公司,她费劲巴力也不过是到了辅助的储运科,
而宾一来就只是暂时到外销帮忙一定还另有重用,一定会影响到她的谋划,而且
还有被瞧不上的屈辱。
119
宾在外销部门太过低调,多数人认为是孤傲不和群,可做工作的认真和效率
马上就得到了副总经理的认可和肯定。赶上外贸系统第一次提出要正规化持证上
岗,经过两个月的培训所有外销人员需要两个证书,英语合格证,信用证400
合格证,敢去考的人本来就不多,找各种借口避开了,拿到两证齐全的人更少,
宾以高分拿到了两证。
宾做事认真,学习快运用各项业务熟炼,又有不是很管用的外贸双证在手。
半年后琦云副总经理为提高大家的竞争意识,在老外销部门人员不服的抱怨中,
提升宾为外销部门副科长兼任经理助理,准备让宾做一些公司跨领域的出口工作。
所谓跨领域出口说白了就是翘别的公司的行,非良性竞争,利用手头的资源
不压库存不压资金一手进一手出,出口别的公司的主营业务提高创汇,相互竞争
三类以下开放商品的出口,很多公司私下都悄悄的偶尔做上几票。
在宾单独做了几单出口完成的不错后,经理们的心思又活泛到打擦边球上了。
国内有些出口货资是有严格的出口许可证管理制度和专营指定公司的,可如果小
心的把物资加工变通为低一级的出口货物,许可证限制就没有那么严格了,这种
灰色地带是要小心拿捻的,弄不好公司会被认为违规查处,经办人员会有一定的
麻烦。
琦云副总经理把宾叫到办公室递给宾了一套钥匙说,「这是一套新房子,叫
上小林你们抽空去看一下,要是对地点不满意,我们以后有好的再调换。」
宾拿上钥匙领着林佩来看房子,房子不在大马路边上,两人曲里拐弯的在楼
群间还没有整备的土路上走了一阵,才来到这栋靠里的五层楼顶楼,打开门是一
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林佩转了一圈看着被收拾的窗明几亮,地板拖的都能反光
的房间感慨道,
「看来我老公是当官了,还是经理们的红人呢,你看这总务科的人巴结的,
我都拖不出来这样光亮的地面。」
「你不也是部门经理了吗,我们现在住的也没比这小多少。」
林佩又走到前后凉台察看新装上钢窗,「那可不样,你看看这想的周到的,
凉台都给封好了。」
林佩走回到宾的身边靠在宾身上,「这当官就是好啊,你还不愿意,要是一
毕业就从政,现在怕是得作到还要高一两级了吧。走到哪我也是个官太太了不是,
出门就是车,那巴结的人,嘿嘿。」
「你呀,别在那瞎扯做梦了,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地点不错,靠近市中心,就是离马路有点远,黑灯瞎火的晚上可能得小心
点。离你爸妈那边近,我没什么意见,听你的你说搬就搬,可是得先装修一下。」
想一想又补充到,「这里还有一个好处,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房间又多可以
偶尔把他们都接过来,其乐融融,特别是我出差的时候。」
宾有些感动伸手揽住林佩拍拍她的胳膊,
「谢谢你总想着这些!我看还是算了,现在住的好好的,你上班就几分钟方
便,离你爸妈也近。习惯了,这个就先放着吧。可是,记住了这是经理们给我的
奖励,没几个人知道,盯的人多了去了,我现在是树大招风,不能借给别人,短
期也不行。」
「知道了,亲爱的,奴家知错了,那我们走吧。」
林佩走出门站在楼梯间等细心的宾再次检查窗门水电开关,想着丈夫回到经
理办后,开始做些其他业务,一天忙于工作,倒也从未见他有过抱怨和疲累厌烦。
等他再做起提到的许可证业务就会更忙,两人聚少离多,他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呢。
宾锁上外面的防盗门,顺手把钥匙交给林佩,「走吧。」
林佩想了想又把钥匙还给宾说,「公司给你的还是你拿着,空着也是空着。
我看过两天找人简单的装修一下,收拾好安张床呀沙发的,这样你呢三不五十的
领个人五的来也方便又僻静。」
「哟嗬,这是准备移交啊,还是要分享呀。你可是没什么真凭实据的,我们
也就是说说而已,乐呵乐呵。」
「我要是想抓你个现行,你怕是要死上十回百回了吧。」
「所以才要把钥匙交给你,省得你还得不时惦着,大老远的跑这么里面来查
岗。」
林佩体内又有了热流想做点什么,看着宾开始下楼,
「等等,老公你回来把门打开。」
宾回头看了一眼,「又想起什么了。」接过钥匙打开两道门。
林佩关上门后,开始脱衣服,宾笑着摇摇头,
「你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时刻都会发情的母麝,随时都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可
这里连个椅子都没有,」
林佩已脱到身上只有的桃红色圣罗兰胸罩和裤衩,在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和宽
敞的空间里,白白的身体显出最好年纪的光滑细腻。也许是习惯了,或者是每天
有些匆忙上床直奔主题,宾才想到已经有很久没有认真欣赏老婆的裸体了。他细
看着林佩圆润的梨乳,线形完美没有缺陷,已大到要一手掌握不住了,没有丝毫
下垂,两粒玉兔微微外八,夹出深深的乳沟,欢快抖动,活泼可爱。林佩弯腰脱
去最后的窄小裤衩没有注意到老公在欣赏她的裸体,只以为看到丈夫眼里有了欲
火,回答到,
「我就不相信你只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来,怕是野地里也可以把她们整得哭爹
叫娘的吧。这点我有信心,看她们还敢来招惹别人的老公。」
她语气就像在谈论三级电影里的女演员,与自己没有毛钱的关系。
宾继续往下看着老婆变得不再是皮包骨的后背和纤纤细腰,这腰显得更细了,
腰往下接着向后撅起的翘臀,圆滑丰满密实有力,难怪从后面噼啪时弹性十足。
一天光顾着到处猎奇了,日夜相见的老婆不也是神奇无限吗,一定要多加耕耘,
才会收获良多。这些年老婆的衣服裤子尺寸也已变到了妖女级别了,过几年就应
该往熟女发展了,千万要珍惜这家里的宝贝。
林佩脱光衣服后,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站在窗前向外看一眼,再看看宾才发
现老公一直在用眼光欣赏着自己,脸上有了红晕,骄傲的挺直身体让他看个够,
直到宾开始脱衣解带才说,
「还不赶快脱衣服先把你老婆在这新房子办了,怎么着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正
房,我得先圈下我的势力范围。不能让你那些高矮胖瘦的情妇们,大长小短的红
颜知己们占了先,让她们知道我在这看着她们被我老公先奸后杀,休想来抢我的
位子。呵呵!」
林佩边说着边一手扶住窗台,撅起越来越丰满的翘臀,另一只手揉按着阴唇。
动情的回过头转着媚眼,舔着红唇,
「噢,老公我等不了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在这样我出去找野男人了。」
宾提枪上阵,咬牙切齿地说到,「我要不先把你干趴下,怕是你还真跑出去
给我戴上了吧。」
林佩被噼啪地撞的乳房大幅吊晃,臀肉波波涟涟,边大声呻吟边说,
「哦,这你放一百个心,我这头母麝只让你这一头公麝来干。」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客厅里的兴奋加了一句,「也许会给你带上头年轻的小母
麝。」
可她毕竟耐力有限,没几下就在空旷房间里回响的噼啪声中有了投降的央求,
「哇,呀呀,你不至于这样等不及了吧。你把我干死了,换一换吧我站不住
了。」
宾拔出阳具抱起林佩,她双腿一夹盘在宾的腰间坐进阴茎,梨乳压扁在宾的
胸前,在宾的托举下上下,阴道里带出的高潮水渍点滴落下在光亮的地面溅出各
种小水花。
林佩抱紧宾喘着说,「唔哟,老公用力!再带着我在房间里转,我要每个房
间里都有我的气味。母麝球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宾最终全部设在阴道里时,林佩软软的趴在宾的肩头,「老公抱我去厕所,
我走不动。」
林佩在厕所里蹲了半天才出来慢慢的穿衣服,看着房间光亮的地面上已干枯
了的斑斑点点影迹,满意的点点头,
「你不许把这些水渍搽掉,再有女人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这是我被你干得洒
下的水,她们要是没本事就滚得远远的。」
宾笑着点点头,「你个神经病,我照办就是了。」
「哪天我会问你要钥匙的,然后你来看看,我一定叫她来个水漫金山。」
「嗯,这还差不多。记住一定要比我的多,要不然我就去找她算帐。来个比
我还差的,你们这是在公然羞辱我。」
「瞧你这逻辑,好像是真的似的。」
两人嬉哈的锁好门,宾站下一个台阶,「来,小妹妹,哥哥背你下楼。」
「哈哈。」林佩轻轻一跳趴在宾的背上,宾下到四楼刚好楼下的老人出来倒
垃圾,宾站在楼梯口等着,看起有近七十的老人面露愠色,有点重的关上门。宾
继续下楼,林佩趴在宾的耳边说,「我们是不是吵着他们了。」
「有可能,房间那么空,也没有地毯,回响的声音一定很大,再加上你的叫
声,听不见才怪呢。」
「是你噼啪的太厉害了。嘿,算了,反正也不会过来了,羞死了。」
林佩说着又想起那晚在客厅嘿呦后,回到卧室林怡的辗转反侧。心里那个已
有多时的想法越发强烈,反正老公也背着我搞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他们
或者更进一步,加入其中呢。这样至少不会给我个惊吓,弄得下不来台丢面子。
宾已走到楼下耸耸肩,「呃,想什么呢?」
林佩溜到地上站住,「没想什么。」
可又忍不住地贴在宾的耳边,「说不定哪天我会叫个女的回去跟我们一起。
让我再想想,可一定得是我看得上的。」
「你又犯什么神经!」
「哪能呢,说不定哦。」
更加小声的说,「我就叫过马素贤,可她不肯,说不能逾越底线,她妈的傻
瓜,屁底线。她还不知道在女人这里你是个没底线的人?」
「我靠。」这回轮到宾站在那里,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老婆。
「惊到了吧!这辈子你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娶了我林佩作老婆,从此性福无边。」
「别急,让我再想想。走啦!」
120
这边厢宾得到了经理们的肯定拿到的房子,转手就给林佩上交了钥匙。打从
离开了学校交回了学校分的住房,宾就被迫切断了与红颜知己余杨的偶尔联系,
心里一直有些许遗憾,这钥匙上交的也有点太快了,可遗憾解决不了问题,只有
直面好好的守着林佩,好在这老婆越来越风骚又敏感,开始热衷于弥补以前的缺
失。
宾才开始准备新的业务,那边就有私人业务找上门来了。办公室通信员文奇
是个会来事的人,第一次见宾是说两人是本家,叫宾本家哥以拉近关系。
宾回到办公室单独作业务没多久,这天来找宾进门就改口叫宾教授哥,说知
道宾原在文大人脉广,现在一个朋友的老婆报名考文大的夜校,想请宾给辅导一
下,再在录取的时候打个招呼帮帮忙。宾只答应去招生办打听,辅导就没时间和
精力,但可以介绍到补习班去免费磨磨枪上上光。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夜校的情况,
写个字条让他自己去办算是帮忙。
过了两周早已忘掉此事的宾正在办公室准备新业务的资料,响起敲门声,
「请进。」门一开文奇走进来,文奇笑着说,「教授哥,小雷特来拜见,快进来
呀。」
宾抬头僚一眼,看见是个瘦小,目光躲闪十分拘谨的女孩。再细看长的秀气
漂亮,披肩长发配合脸型,眉眼鼻子长得十分合适,就是脸旁的长发更突出了嘴
大。
「你这又是哪出,乱喊什么。」开玩笑也就算了,这教授也是宾的心痛之处
啊。
「诶呀,教授哥,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我请你帮忙小雷上文大夜校的事了。」
「嗯,那不是办过了吗?」
「小雷,噢,就是她,雷莺试是考完了,成绩应该还可以。这次她想请您看
能不能带她去见见那些老师。」
「我的小哥哥,小妹妹,这录取不认人看脸。好吧,要是不放心,把考生号
再给我一下,我当面给你们打电话,只要不是差的太远,我保证。」
「我信您,就是能再见见夜校办公室的人和老师吗?」女孩涨红着脸用蚊声
说。
宾没听清楚,「我有那么凶吗?小妹妹别害怕说话大点声,毕业没多久吧。
你说谁?夜校的任河老师,这我得打听一下,我不认识夜校的人。」
女孩笑了,露出红口白牙,「我是说夜校办公室的人,和上课的老师。我高
中毕业五年了,孩子都有了。」
宾这才想起文奇当时说的是朋友的老婆,爱学习就好。再看一眼这年轻秀气
又漂亮的女人能是孩子的妈嘛?
「嗯,当妈了还要上学提高,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约好,亲自带你去。这夜
校的老师都是由文大的老师兼的,我跟办公室的人说好应该会帮到你。」
文奇很知趣的打过招呼就关上门走了。雷莺不再害羞,坐下面带崇拜的看着
宾打电话联系好,领着她重返文大,雷莺本人的成绩刚好在分数线上,从招生办
到夜校办公室走了个遍。这倒真是宾在文大不多的求人帮忙,刚离开学校所托的
事都被应承下来。
「这下放心了吧,回去等录取吧。」
雷莺十分感激宾这么认真帮忙,就此经常打短电话,偶尔还会悄悄的来找。
宾知道了她在工厂资料室作管理员,有提高水平和拿文凭的压力,时间比较
多,有一个快两岁的男孩,也听得出她的意思。
雷莺年轻娇小漂亮,不可能出差去外地。可宾已开始切入业务,变得繁忙,
在文市一有林佩,二没有地方,宾还是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意思,没有做出任何回
应,先吊着吧,直接拒绝太伤人。
雷莺憋了许久只好自己往前,在宾出差错过了一段时间联系后,终于鼓足勇
气在电话跟宾提出要把自己交给宾。宾顿了顿回答没地方想就此打住,雷莺马上
在电话里说,
「我有空房子,租给你不用付钱,你拿上钥匙,等你有空的时候是我过去。」
这时候可以看出她是认真的,宾也只好先答应去看一下地点。见到雷莺时,
可以看出她是刻意打扮了一下才来的,一脸欢喜的领宾来到离市三中不远三楼的
一套一间小房子。
「我们姐妹三个都是从三中毕业的,为我们上学方便,父母用家里对门的一
小套换的。我姐和我毕业都没考上大学,就工作嫁人生孩子,我妹考上了外地的
学校,这间就空着了,你可以租下来。」
宾看了一下环境还不错,租个房子无伤大雅。
「好啊,我们正式的签个租房合同,一年一付,是跟你父母签?」
「你真要签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租就真租,一码归一码才方便安全。」
雷莺听了眼睛一亮,周到而且是长期的。「好,我告诉他们,由我来签。」
宾签完租约后,家里有钱,林佩也不是一个会过问的人。可还是悄悄的向马
素贤申请两千块钱,马素贤眉毛一挑严肃地盯了宾一会,「地点和人名,干什么
的。」
「老姐,咱能不打听吗。」宾心里后悔这次又被看透了。
「不行,我得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你要瞒着不闻不问的人,她又不清
楚你们到底有多少钱放在家。我知道你不想惹她生气,可你这么管不住自己,哪
有不湿鞋的河边。走多夜路,总有一天会碰到鬼,万一我儿子的爹出事了,我得
知道是谁干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没事了。」
「没事你还不说!我马上打电话,合力对你实行经济封锁,限制人身自由。」
宾拉住马素贤的点过来的手指,「好啦,我怕你了,我的老妈!」再一把抱
住她的身体。
马素贤试着挣开身体,「加一个字,我的老妈子。」
宾没有松手,手从后背按在依旧圆润的丰臀上,嘴里说,
「这点小事我为什么要跟你开口,我就该早早的把你送到湖东去。」
「是我和儿子们!你现在敢回去跟爷爷提起湖东的房子和地吗?」
马素贤终于抽出手试着去推开宾,可宾的手已伸进她的衣服强力从腰间光滑
的皮肤向上朝乳房摸去,「还不是你的嘴太快瞎聊。」
马素贤挣不开任由宾推开胸罩,手掌按在乳房上抓揉,手感细腻滑爽依旧,
乳头摩在手心,宾的心里真有了再续衷肠的冲动,身边现有的女人放在一边,却
费劲巴力的去勾这个引那个,还不知道结果如何,感觉好坏,这男人还真是喜欢
偷呀。
马素贤被摸的舒服的闭上眼睛,压抑已久的身体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想抱住
宾。但是一转念坚决地拉出宾的手,阻止宾的进一步行动突破防线,整好衣服扶
扶脸说,
「好了,这四五年都挺过来了,不容易!不能废了武功。」
又马上用手堵住宾的嘴里的话,
「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我就是个傻瓜,就是不能越线,这样你们才会尊重我,
有事找我商量,听我的话。」
又半褒扬半贬损的加一句,「你我太清楚了,让你压在床上来几下,舔你脚
指头的心都有。可只要我不跟你上床了,就能看透你,吃死你!钱你先拿着,给
我一个星期。」
121
一个星期后,宾如约把一信封交给雷莺,接过信封「这么多!」
「多出来的,帮着安张床布置一下。」
「那做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不用,钥匙你先拿着我有点忙。」
「还有我一定要等我老婆出差不在文市的时候才行。」
「呃。」声音兴奋的发抖,终于有了定论。
宾坚信女人只要有了信心就会潜力无限。当宾真的有机会和雷莺来到所租的
房子,真要面对的时候,雷莺倒变得不好意思,有点语无伦次。
「你真的看得上我?我想喝点酒,我忘买酒了。」
宾看着房间里舒服的大床,沙发,镜子,布置得十分用心,只是被褥有点女
性化。雷莺低着的头,羞红的脸,脚在地上蹭着,手也无所适从的搓着衣角。
宾很随意的看着房间轻松的说,「把衣服脱了吧,过来。」
她马上照办,脱光衣服后爬在宾身上,身材娇小的雷莺纤细匀称,身体和屁
股上没有多余的肉,皮肤细腻滑爽,用手一抱又柔若无骨,感觉就像一个大孩子。
雷莺娇涩害羞的蜷在宾的怀里,她尚且如此,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两岁孩子的
妈,放在床上,全身皮肤白皙,拳头大小盈盈一握的柔软乳房算是最有肉的地方,
握在手心把玩如丝绸般滑嫩,手感十足。光洁的腋窝,并不肥沃鼓突的阴阜上拇
指大小的一片阴毛,肤色的平滑大阴唇肉蚌紧闭,看着也似还没有发育完全。过
手的女人太多,宾早已抱着养眼欣赏,身体舒适,不去比较,或者仅仅是为满足
虚荣心充数。
毫无信心的雷莺低声说,「我太瘦了。」
「没有啊,你呀是会长,既看不见肉,又摸不到骨,这乳房滑嫩柔软,哪像
喂过奶的,嗯吧。」在乳房上亲个脆响。
雷莺被说的脸都红,「你们文化人说话也这么粗鲁。」
「文化人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离不开女人的奶子和笔。」
宾嘴里说着粗俗的词语把雷莺压在身下,看着她害羞的偏着头闭着眼睛,用
坚硬的粗长阴茎试探捅进阴道,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随口应的话还真给
说着了!看似还没有准备好的雷莺,潜力无限,多水宽长的阴道一下就包容了宾
的全部,倒让宾刮目相看,全无多数情况下开始捅进女人时都有的紧涩困难之感,
大概一米五五的身材,倒有弹性十足够长的阴道,有可能是捡到宝了。
雷莺在「咕唧」的水声中睁开双眼,又面带愧色的解释,
「让你失望,水太多了,以前不这样,密友们都说水太多你们会觉得没意思。」
可以看出她是在乎每一个细节,宾喜爱这种细致的人,
宾对女人总是抱着鼓励和感激,「很好啊,别担心。我喜欢,很舒服,对我
来说多数女人都太紧涩,太短,不够滑溜,这多轻松舒服。」
「真的!」
雷莺立刻被鼓励出信心,「你躺下,让我来伺候你。」
说着就趴在宾的腿间,用大嘴毫无困难的吞入整条阳具喳去上面的水渍。宾
的心里再次称奇,又是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地方,还真是有宝咧。雷莺看出宾
赞赏的目光说,
「这是我自己的水,都洗干净了好吃。」
然后认真地用舌头上下左右的舔弄阴茎的每个细微之处。再用手握住阴茎,
下巴支在床上用舌头一下下,再侧过头时快时慢,时紧时松,时上时下的舔弄整
个阴囊。
她不是第一个帮宾舔阴囊的女人,可她的舌头上好像有了按摩垫,带来的舒
服令宾发出愉悦的呻吟。这样认真又全身心投入,不知疲倦的服务,宾十几年还
真是没几次享受到。宾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舒服的打颤,雷莺马上就感觉到宾的
反应,更加卖力自如的找寻敏感点。宾用手轻轻拍拍雷莺的头,
「谢谢你,你舔得好舒服,我真的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留待以后细水长
流,该是我们男人显示威力的时候了。」
宾的赞赏让雷莺信心大增,这样的男人一定有过很多女人,能把自己这样一
个平平常常的人夸到这种高度,应该不是客气,是真的有感而发。
雷莺一看宾的动作就乖巧的趴好,塌下腰任由宾抓住不大的屁股,开始轻松
的插入,龟头每次都可以轻触到到肉。宾在不断地发现这个年轻母亲的特点,雷
莺的阴道里的水就像点滴细泉从不枯竭,她舒服的不断用手抓揉床单,摇晃着头
发和身体,可是不发出呻吟之声,只有「咕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宾
的动作。
宾在她的身上就像平缓的上坡,缓慢的累积阴茎的舒适。宾开始变换体位,
抱起雷莺她的两腿像胳膊一样环抱住宾,头圈在宾的胸前,倒像是在被哄着睡觉,
只是支撑着身体的坚硬阴茎在享受舒适的全方位按摩,按摩油恰好合适。
宾心情大好托住大幅上下,身体和心灵的舒服到达顶点,爆发射出大股的精
液,却不感到疲惫。
雷莺渺渺的从厕所回来,睁大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宾还是一柱擎天,柔软的
手捂在嘴上,这也太夸张,是根本没有疲软还是又勃起了!宾从雷莺的眼神中读
出了吃惊,
「是你的身体搞得我很舒服,让我停不下来。」
「真的,那我们再来?」
「你先歇会。」
「呃。」
雷莺趴在宾身上,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抚摸坚硬的阴茎。开始跟宾聊起她毕
业没多久就奉子成婚,生完孩子后,家境变了,丈夫从开大车到调进局里给局长
开小车,慢慢的回家的时间都晚了,少了。再讲起她的家人,朋友和同学,关于
她们的婚姻生活和性。其中一个做生意的好朋友学会了吸毒,家人为了让她戒毒,
把她送到外地的关起来。聊到这里雷莺的头挪下去,用嘴再次含住宾的鸡巴,
「你等一下。」
宾脸色严肃看着兴奋的大眼睛的问,「你有过吗!」
雷莺看着宾怀疑的眼神,急了忙解释,「我见她第一次吸的时候,她就忍不
住跟我,我都还没机会去试。真的!看着她那个样子,我也不敢学了。」
「如果有就起来给我出去!」
雷莺认真地点点头从龟头舔起,细致入微,认真负责地用舌尖反复扫过整条
阴茎和阴囊,她已快速的掌握了宾的需求和喜好,让宾不能自拔。
宾突然「啊」出声来,雷莺的舌尖在肛门周围轻扫,她感到小手里的鸡巴已
变得怒不可遏,满意的起身用阴道坐进巨大坚硬中。
她把这两项作为特色保留节目,每次都是全身心投入,做足功课。宾也把雷
莺由一两次的情妇很快就升级到长期保留的红颜知己名单上很久,因为她不只是
在床上才能与宾做这样缠绵轻松的交流。
女为悦己者容,雷莺把这句话可以说发挥到了极致,她不仅每次都要在穿着
和妆束上用功夫,还在取悦宾的身体上花心思。每次都来梅开二度,随着她的自
信越来越高,还作出了许多她认为顺理成章的事,次次惊喜,这些都是后话。
宾继续轻松愉快地复习着所有姿势,有些已久不使用都有些生疏了。猴子上
树,老树盘根,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打虎,倒挂金钟,不一而足。各种姿
势身体轻巧柔软的雷莺都能应付自如,而且她的甬道和泉水就像装了智能控制,
永远收放自如,不松不紧,舒服的程度都像设定好的一样,循序渐进让宾有取用
不完精力,又不会让你脚软身疲,完事后就象一次按摩充电,身心愉快。
宾浑身舒畅的去看望儿子,马素贤看着宾的神情生气的说,「你老婆对你不
好吗!瘦小还是个孩子的妈,你怎么都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是个母的就能按倒
爬上去,我真替林佩不值。」
「我的老妈子,你总说最贵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这次还真是个宝,舒服。」
马素贤气得当着保姆的面把宾推出家门。
122
宾开始去都市就近了解一级许可证市场,到了都市后一边了解出口,一边打
电话给李少惠。电话里少惠平静的让宾到家里一趟,待宾应邀前来时,首先映入
眼帘的是房间厅里的黑纱相框和一女一男两个孩子手臂上的黑纱。两个孩子长得
都很像他们的妈妈,李少惠把宾让着坐下平静的说,
「半年前的一次车祸,他就这么走了,多少我有责任。我现在是心止如水,
一心向佛,好好的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到时候我会对孩子们有个交代。有些事情
现在不要问得太多,你怎么想不重要,有机会有时间来看看就好。」
宾看着她认真的眼神点点头答应。
羊绒和真丝当时都是一级许可证物资,手头有货源可没有许可证不能出口。
两位经理提出由宾个人先去深入了解这项业务,看是否可以从某种程度上绕
开许可证管理做这些业务,资金和运输上公司会帮助。经理们为求细致了解第一
手的市场和商人,让宾去欧洲参观考察,大胆的决定随着琦云副总经理领队的小
组到欧洲后,就按经理们事先安排好的,脱队单独在西德和意大利参访,这是违
反外访规定的。
小组出国前来到机场准备出关,看看时间还早就各自准备,宾无意中感到远
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抬头扫了一眼没有发现,再仔细的往远处细看,几个身材
高挑穿制服的空姐吸引了宾的目光,熟悉的身影应该就在哪里。
宾跟小组的其他人打过招呼走过去看,走到跟前眼睛一亮,是几年没见的周
婧宜!停住脚步站在她身后,颇有兴趣的看着她和几个年纪明显比她年轻的空姐
边聊天边布置着什么。一个面对宾的漂亮空姐发现宾在看着周婧宜想打招呼,周
婧宜也注意到她的目光,回头白了一眼身后一身正装的男子,看来她经常遇到这
种行人旅客的注目礼骚扰。突然她又转回来再看了一眼,抬起手背挡住嘴,十分
吃惊地看见宾站在那里,宾用玩笑的口吻和大家打招呼,
「各位美女好,从那么老远就看见一群仙女,跑过来一看还有一位熟悉的神
仙姐姐,您一向可好,小生这厢有礼了。」
周婧宜眼里有种受宠若惊,「哟,在这里碰见你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您们在机场里,一般是不太注意我们这些凡人的。」
宾边说边用手指着远处的同事,「我们公司的。」
周婧宜用余光有点骄傲的扫着站在周围投来羡慕表情的年轻同事,略带夸张
的声调,
「这是专门来找我的嘛!」
「当然,我都等了很久了。」
周婧宜回头对同事说,「你们先过去吧。」。
两人走到边上宾近距离细看着几年未见的典型东方美人,瓜子脸,水汪汪的
大眼睛,直鼻梁,樱桃小嘴。纤细柔弱,略施粉黛的俏脸显出疲惫,有种楚楚可
怜。
「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漂亮,你飞国际航班了。」
「是啊,带带她们飞美国,大概过一阵也就不飞了,你看她们多年轻,比不
了了。你这是出国。」
「是,去德国参观考察。我也离开学校了,对不起,我们的人在叫我了。你
看刚碰上还没有聊两句,」
「没关系,有缘就还会碰见,回国后再联系我,说不定你快一点去美国的话,
还会遇上我们机组呢。」
「好,回见。」
宾伸手握握周婧宜细腻的小手,目送她离去,回到同事身边。琦云副总经理
望着走远的身影调侃道,
「我们的这个大能人倒还真是人缘挺好,那都能有几个熟人。」大家善意的
笑笑整备行李出关。
宾开始一个低调的研究市场,接触货源与外商,先了解这些货物和市场的特
点。发现战乱的阿富汗,动乱的伊朗和中东,这些波斯商人对货源的需求颇为迫
切。
羊绒就是山羊身上那不到百分之一的贴近皮肤的细绒毛,是一种珍贵的纺织
原料,国外称其为「纤维的钻石,」或者「软黄金。」
山羊秋季长出来度过寒冬后春季就脱落了,每年春季是山羊脱毛之际,用特
制的铁梳子从山羊躯体上抓取的绒毛,称为原绒。洗净的原绒经分梳,去除原绒
中的粗毛,死毛和皮屑后得到的山羊绒,称为无毛绒。
山羊绒有白、青、紫三种颜色,其中以白绒为最珍贵。中国无毛绒的质量标
准分为5个等级,按含粗率及含杂率和长度指标进行分级,白绒和紫绒的分级标
准亦有所不同。
国内专业的羊绒出口公司就是躺在国家的许可证制度上的大爷,一个巴掌数
的过来的专营出口公司各自割据一方,严格控制货源和出口渠道,别人修想插手。
中国羊绒产量占世界的一大半,高等级的白色羊绒和一些青绒,紫绒完全掌
握在指定的专业出口公司的手里,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压价收购,只是细水长流
的卖给一些他们喜欢关系又好的商人,保证一年都有业务,经常找机会出国转一
转。
为了不把落选的羊绒卖给别的公司,宁可再掺回低等级羊绒或者原毛中,这
个封闭的世界里浪费严重,导致成本大增。每年就那么些许可证,那么好的原材
料互相竞争价格却不高,换汇成本居然与一般商品差不多,特定的商人一转手就
赚几倍的价钱,多数国外进口商还拿不到货。
当时国内的羊绒加工制品工艺粗制滥造品质很差,没什么市场。受出口许可
证限制,不能出口的原绒,价格差很大,浪费也厉害。宾从中看到了商机,国外
的二三等羊绒制品工艺精湛远比国内的高档,主要是轻薄好看的围巾和开司米上
衣,价格还差不多是当时国人消费得起新型商品的。还有轻薄飘逸的羊绒大衣和
西装,应该会有市场。
国家为提高羊绒制品工艺,减少原材料出口,允许进口羊绒产品换取等量的
羊绒出口,宾用青色和紫色的羊绒作为换货商品,就变成二级换货许可证,利用
公司的自留外汇引入进口产品市场大好。
宾为了开辟高级无毛绒的货源,了解到离文市不远大山的另一边有一片不大
的牧场,山羊品种不错,应该有好羊绒。由于交通不便,运输路程太远,产量也
不大,各羊绒专业公司还没有把触角伸到哪里。
宾专门和公司的司机跑了一趟,历经千辛万苦拉回了一大车各等级羊绒。宾
和司机回来后从不与人提起路上的经历,第二批两辆车是两个月后的夏天才把剩
下的羊绒拉回来。
林佩过一阵后听说些路上传闻回来问宾,宾以就是一趟出差,以后再不会去
了搪塞过去,看着宾坚决不提林佩也就不再追究。
高中低等级羊绒出口给了国外厂商更多的选择,马上就有了回馈,利用混等
青色和紫色羊绒生产出了以前只有少量产品的羊绒大衣和西装,价格高到一千五
到两千,运进国内导致流行和疯抢,各地还根本拿不够货,天天打电话坐等。人
们都以有一件羊绒大衣或者一套羊绒西装为荣,对比当时高档的羊毛西装也就四
五百一套。这样累积了大量的羊绒出口配额,手中的各等级,特别是高级白羊绒
也就混着出口了。
各出口公司每年都有出口创汇定额,在这个基础上可以按比例留下自有外汇,
当达到创汇额度后就会把外汇先截流再转到下一年的出口上,为拿到尽可能多的
出口退税在成本核算上又会尽可能多的先摊进费用提高账面换汇成本。
宾从单独做翘行的出口业务开始,所做的所有业务都没有立即出现在公司的
账面上。宾为求必要时能全身而退,只是悄悄的把控渠道,宁可适当的减价也只
做信用证出口,保证出口就收汇。不经手货款的资金转帐,不经手货物运输商检,
不拿双方回扣,死扣价格和细节。几项相比可以做到出口价格合适,进货价格低,
换汇成本与专业公司的一级许可证货物相当。确定了好的货源和出口合同,拿到
信用证后相应的科室的几个人就会配合完成货款,商品检验,运输出口所有环节。
公司为求低调稳妥,在几个主要地点悄悄的置办了房产,既方便安置多余的
资金和贷款又提高了成本。
123
财会科长章爱莲,业务精湛,听话与经理配合度高,财校毕业没几年就成为
科长,掌管公司的财政大权。面容分开看还不错,眼睛大而有神,看人的时候直
白,时常眉目传情,鼻子高挺。见人总是三分笑,可问题就出在一嘴的鲍牙上,
吻部突出破坏了脸型,一笑还露出大大的马牙实在不敢恭维,所有部件拼在一张
脸上让人看了就想做检讨。可上帝十分公平,那身材前突后撅,该大的地方大,
该小的地方小,上身硕大沟深,下身丰润形圆,简直没得说。人们一见到她目光
自然就往下瞄在性感令人遐想的身上,即使穿着衣服也是一尤物,赏心悦目,让
人无法不去想象衣服里面的样子。
公司里的人们有的是时间吹牛打屁,男人们在一起聊的话题很多,一聊起女
人自然就会提起公司的女人,都为章爱莲可惜,可总经理的看法不一样,长的丑
怎么了,上了床枕头一档身材好就行,那时候有几个人还看脸的,细想他说的也
有一定的道理。
宾到公司没多久为出差去财会科领差费,与章爱莲有了第一次见面,与众人
一样宾的眼光马上就往下移到突出的胸和臀上,难怪人们要忍不住反复提起。
公司出口货物走的是正常流程,进公司仓库然后储运科凭单办理出口运输,
由仓库发货,外销与财会没有什么交集,两人甚少有机会单独碰面。林佩在文市
宾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样的机会。
宾开始做羊绒业务后,为求保险买进的羊绒不被掉包掺假,不占压资金,所
有羊绒业务都是出口所在地交割。先粗步确定货源,签合同拿到中期许可证后,
货物仔细检验直接办理出口商检,陆续存入出口保税区仓库。羊绒这种高价商品
的大额货款,又是低调的业务,多是章爱莲亲自凭单办理大额银行转账汇票,双
方当面交割。
章爱莲办完银行转账,来到大厅见到等在那里的宾。两人没作停留坐火车去
都市准备乘飞机回文市,火车上短短几个小时就已表现出你有意我有情,一切皆
有可能的暗示。
两人下了火车默契轻松的来到公司在这里的公寓,关上门开始相互的期盼。
章爱莲清楚自己的优缺点,把纱巾对折成三角遮在脸上,只露出眼睛跳起肚
皮舞,缓慢的脱去衣物。随着身体的呈现,宾心里暗自称奇,脖子以下的皮肤白
得耀眼,体型真是「横看成岭斜成峰。」,性感的身材凸凹有致,身形微胖但都
长在合适的地方,梨形的巨大硕乳曲线完美,足在F罩杯以上,乳沟深细,坚挺
不下垂,暗红色的大乳头的挺立在深色的大块乳晕上。光滑的肚皮在扭动中反着
白光,看不出赘肉,转身时抖动的肥硕翘臀衬着细腰,浓密的阴毛成宽T形覆盖
住馒头状的阴阜,那份饱满突出,放把尺子在上面就是一个跷跷板。圆润的大腿
和笔直的小腿,所有优点显露在眼前。
章爱莲跳完舞衣服也脱光了,跪在宾的腿间,撩起面纱一口含入宾的阴茎,
用嘴套弄着粗大的阴茎,深喉尽根没入,熟练的用嘴和舌头吸吮,鲍牙一点都没
有影响操作。还时不时的抬眼挑逗着,那份刺激和舒服只有高手才有。她吐出鸡
巴后,舌头在宾身上舔着,大乳房自然地夹住阴茎上下,业务熟练配合度极高。
宾抱起章爱莲倒在床上含住坚挺的乳房吸吮乳头,手按在饱满的阴阜上,她
翻身分开腿抚进阴茎,
「快来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硕乳在眼前跳动,嘴里也不闲着。
「喔,在公司你怎么那么老实,目不斜视,是你老婆盯的紧吧,怕谁打小报
告。我认识你老婆,冷冰冰的一个人。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帅哥是要分享的,管
那么严干嘛。」
章爱莲兴奋的抬起双臂在头后舞动着,腋下浓密的毛发给宾带来感官上的刺
激,恍惚的有点走神。
「你怎么了?你喜欢怎样来。」她敏锐的察觉宾情绪的变化停下来。
宾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阴茎骑在胸上,放在乳沟里章爱莲会意的双手扶
住乳房包住湿漉漉的阴茎,大龟头顽强的探在外面,她抬起头看一眼宾在盯住暴
怒的大脑袋,「哇,这么长,这么粗」,伸出舌头舔弄进出的龟头。宾回手按住
阴阜,手指伸进阴道搅动,她的舌头离开了龟头,张着嘴喘气,气流吹动纱巾的
边角。
宾让章爱莲侧躺下蜷着腿,圆鼓的大阴唇合在一起像一只肥蚌。宾站在床边
插入,可以感到阴茎根部与双腿挤在一起的肥嫩大阴唇的柔软接触!腰塌陷的夸
张曲线更凸现了肥嫩的完美圆臀。宾揉捏着丰乳,扯掉纱巾抚摸着妩媚的脸,手
指伸进嘴里,章爱莲啄着手指舌头挑逗着。
「喔,快点,要来了。」
宾在她的叫唤声中拔出鸡巴,缓慢扶起她的身体摆正跪好。宾眼睛一晃觉得
分开的大阴唇间有些不一样,蹲下细细观看再把肥美小阴唇的并在一起恢复平常
的形状,看出了不同。章爱莲的小阴唇更像是三片肉并在一起,上半部右边上半
片肥厚两片皱褶叠在一起,左边是一片单薄的立唇。下半部刚好相反,左边下半
片肥厚两片皱褶叠在一起,右边是一片单薄的立唇。在她不耐的摇晃分腿中,小
阴唇微微分开,接缝显出一个竖S形,
「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
章爱莲不耐的扭动身体,「嘁,还是见过的女人少,不知道吧。人们管它叫,
鸳鸯蝴蝶梦!没听说过吧,都说是百里挑一呢。」语气透出骄傲和诱惑。
「尤抱琵琶半遮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猎奇猎奇关键是要去猎!」
宾的手指由阴蒂上下摸弄肉缝,两只手指夹住皱褶的阴唇滑到单薄的底边,
来回几次,再换到另一面阴唇上重复。然后用两支手指抽插肉洞,带出潺潺流水。
章爱莲唏唏的吸气,扭动高高翘起的肉臀,宾终于忍耐不住停下,挺起鸡巴
从后面插入突起阴唇上面的洞口,拉住章爱莲的小手用力抽送,章爱莲头发散乱
一脸陶醉,硕乳飞窜,大声喊叫带出一串呻吟,「哇」,「真长真粗,顶死了。」,
「快点,使劲。」
白皙的身体透出粉色。她回过头看着镜子里晃动摇摆的硕大吊金钟,肥美翘
臀上快速进出的肉棍,「啊,真舒服」。拼命的向后顶动肥臀,连续的「噼啪」
之声伴随着呻吟喊叫持续在房间里很久。
两人完事后稍事休息,起身洗澡收拾完,一起做饭吃。宾从章爱莲的谈话中
知道虞敏可能会来。看来虞敏在有些事情上介入的挺深,明白与虞敏的冲突早晚
会来。宾心里马上有了原则,在这些地方尽量避开更多的人,特别是经理和虞敏。
以后都要提前安排好行程,如果凑巧虞敏来了就马上交代清楚离开,如果实
在避不开也不在当地过夜,坐夜班飞机或者火车离开。
宾对章爱莲说:「一会我得赶飞机,过两天发货的时候我再过来。」
「为什么?明天我也回去,我们可以一起走。噢,你是怕虞敏告诉你老婆,
拿下她不就行了,没用。」她还期待着梅开二度呢。
宾没有回答,开始打电话买票收拾东西改变行程,宾要赶末班飞机到江市去
落实丝线的业务,这样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避开众人。
宾走后,章爱莲落寂的躺在床上,起身开亮所有灯,拿起镜子细看腿间阴唇
的形状,宾匆忙之间第一次就发现她密穴不大的不同,还是有点小兴奋。没几个
人注意到这些细节,更没有人提起,男人们都是急着摸奶插洞,完事翻身大睡,
管你什么样过了就忘了。虽然自己吹牛编个什么,「鸳鸯蝴蝶梦,」那还是看妇
科时医生无意中提醒要勤清洗时才知道的。看来是个观察仔细的人,这种敏感细
微的人出事的可能应该不大。以后可以放心找机会多多交流,关掉灯转身安心睡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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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生活中难得赶上节假日连着周末,所有人都有了呆在家里的理由。一
家人呆在家里哪都没去,林佩和宾上午起来就来到岳父母家早饭中饭一起吃,岳
母自然是高兴得准备了一番。午饭过后就在岳母的提议下支起牌桌开始打麻将。
原本一家人打麻将就是娱乐一下,联络一下情感,休息中打发时间。
可宾觉得卫生麻将没意思,打的人不认真,开始鼓动玩真的,后来越玩越大,
一天下来动辄成百上千。林佩觉得有点过了,可被吊起胃口的家人这时再退回小
打小闹又都觉得没意思了。
宾的解释是肉烂了在锅里,一家人散场了再均分,可每次赢钱的人还真不愿
意把钱吐出来,理由一样怕把手气分没了,下次就没机会了。
宾是个做什么事都认真的人,玩着玩着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由于认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