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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纯爱] 【二次回归】(8-10)【作者: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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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8-10)【作者:卯木】

作者:卯木
字数:36,633 字


                第八章

  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失眠。

  由于这边是各位大小姐们的主场,猫猫夕张白菜她们最后还是被被「请」回
了各自的宿舍。几位客场作战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在各种语言的对骂炸毛嘶吼和
肢体亲密接触之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还是躺在了声望身边,毕竟我这情况万一要起夜的话,女仆长身边离着近,
照顾起来也方便。狮她本来就睡声望旁边,开心的母狮子把她的被子盖了过来和
我大被同眠,把我整个人包在里面磨蹭着我撒着娇,那眯着眼的幸福神情让我想
起了粘人的大奶猫。

  问题有人开心有人就不开心。

  小萤睡在最里面,胡德睡在最外面。声望和狮子在正中间。这距离感导致德
德酱脸上的表情突出一个织女看牛郎,小萤那嘴撅的就差当场吟诗一首我在长江
头,君在长江尾。剩下几个也想靠过来但是不敢。狮好说,她们几个闺蜜大小姐
本来也是半损友,相互闹不在少数。逼急了对喷两句都是常事。小萤不行。别看
这小美女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初始舰这仨字的分量摆在那。她要真轴起来要点啥
连胡德都得和她商量着看,但小萤也有这个自觉,不沾原则性问题和关于我的事
根本不摆架子,是个非常好人缘的姑娘。

  几位大小姐只能坐在床上一脸幽怨的瞪着我,等我这个老公安排侍寝。

  「小萤,德德。咱们这样。我肯定是想和大家都一块睡,但毕竟我就这么一
个,没法拆碎了给你们抱着。咱们这么办:你们过来睡,你们两头不就空出来了
么,我抱着你们睡,然后手放声望那边,这样有点事我直接就能喊,不用出声。」

  女仆长点了点头,大家也觉得合理。我接着说:「狮,小萤个子小,她直接
趴我身上就行。所以你也靠过来点。这样我都能靠着。今晚先这么着。明天谁想
过来睡的,她床铺不就空出来了么。头一天轮过的,换一下位置睡那边去。然后
大家都轮过一边了,再从头开始。我在这要睡很久,不是一两天的事,所以都不
用急。都会翻到牌子的,各位爱妃觉得意下如何。哎呀……」

  小萤和德德一左一右同时在我胸口咬了一口,眼里满是鄙夷。狮一脸哭笑不
得,剩下几位听完笑出了声。声望一按床头的灯:「行了行了各位姐姐妹妹们。
陛下发话了,都睡吧,后宫佳丽人人有份。陛下您也躺下吧。」

  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而我睡不着了。

  手里抱着金发少女,臂弯里躺着绝美的眼镜娘,两手从她们脖子下面穿过去,
一左一右抓着不同触感的乳峰,轻轻揉捏着。不敢太大力,怕一会儿弄一手。双
腿被一左一右夹着,阴茎被德德攥着,小萤抓着我两颗弹药库,和盘核桃一样揉
着,渐渐的都睡着了,而我脑海里开始翻江倒海,思索这几天所有的事。

  临走的时候,大和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句话。

  「老公,你要尽快让大家理解你的一切,否则到时候伤心的会是双方。这就
是人类。」

  我一直在思索大和指的是什么。

  理解我的一切,谈何容易。要做到这一点的话我得从头和她们讲,哪怕是日
日夜夜在一起的家庭,能理解的又有多少。更何况两边看上去一样但很多人文概
念完全不是一回事。差距堪比中文和日文的手纸。(日文手纸指的是信,中文指
的是擦屁股纸。)这就导致了给她们解释很多事突出一个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

  更别说我现在连吃饭都做不到,吃东西要靠各位妈妈们每天拍着喂奶。一个
裸男全身光着趴在她们又软又香的怀里,咬着那乳汁四溢的果实往死了嘬。她们
哄着我一拍着我的背一边把美腿环在我腰间紧紧锁住,好让爱人下体在自己那穴
里冲杀的更深一点,以便于早日让那阳精入体阴阳调谐享极乐。这种情况下我怎
么开口?难道说我吃一半满口甜津,下身奋力耕耘,抬起头奶沫横飞的给她们来
一段评书。大肆宣讲我的世界是怎样的历史人文大好河山。说到那书胆之处来段
贯口书套子,配合着各种赞儿。手舞足蹈再翻个跟头来个亮相,最后一拍大奶子
当醒木留个扣子,预知后文如何,女看官请听下回分解。下身配合着节奏一交货
雨歇云散?

  哪个书场茶楼开这种评书服务我绝对买终身票,哪怕黄牛后头加零我都买。

  思来想去,唯一办法还是平日里聊天聊多少算多少聊到哪算哪。反正我已经
死了也没法再死一回,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慢慢来吧。

  但不知道为何,我心头总有一丝不安。心头烦闷,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道。
两侧的美人一声梦呓,我赶忙松开。这可不能再挤。声望还好点,虽然也不小但
不会喷那么狠。狮那个流量真捏出来了这炕上就呆不了人了。我闭上眼睛想尽量
迷瞪一会,然后发现一个更严重的事。

  我饿了。

  我终于明白夕张今天下午为什么会用哺育来形容我的进食了。这下麻烦了。
我一开始以为我只是只能喝奶,但一天撑死三顿也就够了。现在看来,夕张说我
是婴儿真的一点没错,我现在哪怕吃饱了也是不定时的饿,甚至半夜都可能会饿,
和人一样,甚至会要喂夜奶,那这事就复杂了。这下夜晚陪睡变成了一个硬性需
求而不是单纯的解决欲望。但是我又实在不想弄醒她们,这白天够累了,晚上还
得专门起来给我喂奶。我是看过那种喂新生儿的母亲神经衰弱最后抑郁导致各种
悲剧的。我深刻知道这东西有多折磨人。但现在这事麻烦就麻烦在,他要光饿没
事,我渴。

  人不吃饭能顶好几天,要是脱水的话那死的可快了。哪怕是这个身体能随便
喝各种液体,那前提是建立在有的情况下。这要没有也不能变出来。我脑子里开
始分析现在的情况,看看能怎么脱困。

  声望和狮离着我太远。这要是挤出来拿我手掬着一点一点舔,我保证天不亮
我就得饿死。叫的话,身上这俩咋整。胡德还无所谓,最多翻个身,小萤我是真
舍不得,她本来就被我祸害的够呛,足足泡了快俩天身上都还没好利索。现在就
因为我肚子空,我半夜把我的宝贝弄醒,告诉她:「小萤你起开,我要喝奶。」

  就冲这句话我就值一百个嘴巴子,拿炮管抽的那种。

  思来想去,把小萤轻轻的从身上一点点溜放到被窝里,我侧过身子假装翻身,
尽量别吵到小萤,摸索了几下,对准胡德的椒乳:「来吧,德德,帮达令个忙。
我饿了。」

  胡德没穿睡裙,她那睡裙不知道啥材质的,特别磨得慌。刚才趴我身上的时
候我第一感觉是被一块毛线覆盖了全身,我都奇怪她是怎么穿着这么刺挠的东西
睡觉的,干脆直接扒光了她。这个果断的决定帮了大忙,要不然我就现在就得隔
着一层毛线解决夜宵问题。虽说不是不行,但我心疼我这两瓣子嘴。

  德德酱的弹药库和小萤那种不同。小萤的是那种聚拢的少女酥胸,按照她的
整体比例来说其实也不算小。胡德就是单纯的不丰满,但还是稍微看得出一些曲
线。我现在怀疑那个塞猫的玩笑可能是真的。也难怪她和猫老掐,俾斯麦那个尺
寸虽然在港区一群奶牛里也就是平均值,但对上她基本是暴打级别的碾压。但猫
猫有个和胡德最大的不同。猫猫的乳头特别小。乳尖小小一点和完美的半球形成
了一种反差美,名副其实的正宗猫乳。这本来说不上有什么影响,很匀称粉粉的
也很好看。

  可现在有个大问题,港区内出了我这个功能性刚需。

  猫猫的美乳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劣势:出奶极慢,吸起来特别累。午觉时候
我和猫猫腻歪的时候试了几口,嘬了没一会我俩汗都下来了。我得把她整个前段
包在嘴里,不然嘬不动。用尽全力也就是小时候拿小吸管喝Ad钙奶那种速度,真
真正正快不了一点。虽然喝起来挺顺口的,但这个速度喂一次,等吃饱了天都黑
了。突出一个细奶长流。弄得猫儿特别郁闷,晚上开完会打闹的时候还说漏嘴了。
胡德听完后五官乐的都挤一块了,感觉自己罩杯都大了几号。

  她之所以这么乐,就是因为她奶头特别大。当然,这个大是相对她的弹药库
来说的。比起狮和得梅因她们不是一个赛道。狮那种是全方位的大,包在嘴里感
觉含着一颗口感绝佳的大丸子,稍微一抿,嘴小点的能直接溢出来。突出一个江
河奔涌海潮蓬勃,简单而又纯粹的硬实力美,讲究的就是一个过饱和覆盖。所以
喝其他人的我有时候会恶作剧心理,把两个奶头拉在一起同时吸。然后观察她们
的表情。唯独女王大人这个量级的不行。这要拉俩同时吸,我是绝对没空观察她
表情的,抱着喂还算好,最多也就是喷我自己一脸。这要是赶上她躺着我趴她身
上那更乐了。下面插狠了一配合,奶白色的喷泉保证能给我顶一跟头。

  胡德不行,她没这口径。但她也有她的特别武器,她的乳头是圆柱体,而且
特别宽。最绝的是,圆柱中间有一个小凹陷。港区绝大部分都是花洒类的那种,
无数细线喷薄而出,和人差不多。而德德的不是,我摸了摸,在黑暗中找到了那
两根粗粗短短的小软柱,把两边往中间拉在一起,同时包在嘴里拿牙轻轻咬着,
生怕咬疼了她,接着腮帮子用力往里一吸。

  两股奶柱喷了出来,打在舌头上口感极好。我瞬间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德
德这点确实厉害,由于这特化武器的原因,她出奶是和母牛挤奶一样,奶柱直接
往外飙,喝起来颇有趣味。如果说猫猫的是小吸管喝Ad钙奶,她就是粗吸管喝奶
茶。量不多,但味道丰富。大概看下来,今天的奶茶里至少两壶红茶打底,各类
小蛋糕司康水果派,甚至还有一壶咖啡。

  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尝出来的。

  吃夜宵有罪恶感的很多,但吃夜奶吃出罪恶感的就不多了。再喝下去我都觉
得我明天早上起来那都不是糖尿病了,那是尿糖。也是巧了,胡德仿佛听到了我
心声,喷出的奶柱渐渐弱了下去。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翻了个身。我怕扯
疼了她赶紧松口,两根小软柱自然而然的拔了出去,眼镜娘抱着我胳膊。睡的很
沉。

  摸了摸肚子,大概也就是四五分饱,反正是够撑到明天天亮了。我再次躺好。
把小萤抱枕搂上来。手往左右护法大山峰上一放。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听到
左边的眼镜娘嘟囔了一声:「达令你个饿鬼。」

  应该是我听错了。睡吧。

  我起来的时候是猛的坐起来的。因为我睁开眼,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和不适感瞬间布满了全身,我整个人和炸了毛的猫一样环顾四周。
还好,是熟悉的房间。手里身上温热奶香没消退,嘴里还残留着甜味。我这才安
心了下来。

  一个人睡了一辈子,现在才三天就已经不习惯身边没人了。「爱能使一个人
脱胎换骨成这样……」我苦笑着,撑着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然
后发现手臂上贴着一张便签。

  很漂亮的花体字,一看就是刚学写还没多久,很硬,有一种刚练字一笔一划
临摹字帖的感觉,小小的很可爱:「主人,我们先出去了,她们去食堂了。衣服
在轮椅上,您上去的时候小心别摔着,出门慢点。晚上您直接回来就行,狮已经
把门锁拆了。如果在别的姐妹那留宿告诉下声望。保温杯里是特别给您调的水,
对您身体活性化有好处。记得带上。你的声望」

  我的女仆长,我坚实可靠的女仆长啊……突然对自己刚才的恐惧感到可笑。

  嗯?下面还有?

  最底部一行小字:「达令你个饿鬼!下次给我留点!早上起来我差点下不了
床!全给你喝干了!渴死了!」

  好吧,看来昨晚我没听错。

  轮椅静静地在床尾,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整套穿戴:黑色的短袖,材质很
舒服,纯棉的。内裤是三角的,但不勒得慌,也是棉的。短裤是作训裤,干干净
净。袜子很贴很舒服。鞋是透气的运动鞋,踩上去非常轻便。简洁干练,从头上
到脚下挑不出一点毛病。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这儿为啥有男装?

  轮椅上有另一张纸,我翻过来,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很不熟练,但是看得出
是认真写的:「老公,你的衣服只有那套提督服。剩下的早都不知道哪去了。我
把我跑步的衣服给天后改了下,你先穿着。不合身和天后说。我只有这种款式的,
你别嫌弃。你的猫猫。」

  哦,那就合理了。这套行头确实是不分男女的,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现
在看来确实胸部宽松了些。从打印机里出来三天,可算有衣服穿了,结果还是自
己老婆的。「傻猫,怎么会嫌弃你,高兴还来不及。」快速套好了一身,上了轮
椅。终于感觉自己恢复了些状态。把手往识别孔里一放,我径直飞了出去。也不
用开门,门都敞着。

  我盘算着今天接下来的活动。

  当务之急肯定是先得解决觅食问题,这要飞一半我饿了那可热闹了,一般人
类低血糖也就是眼前一黑倒地上,两块巧克力也就没事了,我这要是半空中眼前
一黑,那算不明飞行物坠机。

  「图灵,在没。」

  「我在,您说。」

  「把今天港区排班日程表给我看下,我看看大概安排,别我走哪哪没人那热
闹了。」

  「好的,请稍后。」

  我坐着轮椅在门口的喷泉花园里,花团锦族围绕,我却无心观赏。盯着手上
的日程表若有所思。整体氛围特别像哪个医院偷跑出来的术后病人看自己的病历
单。但我浑然不觉。

  「食堂今天苏联塔什干她们轮班?那我可得离食堂远点,到时候那几个婆娘
喝到位了拿酒瓶子当Vt弹扔,回头再给我打下来。那就不是喝酒误事了,那就是
误了卿卿性命了。」夕张特别嘱咐过我,虽然她们不会和人一样醉酒,喝再多也
就是燃料而已。但酒精本身也是助燃剂和活性剂。所以喝到一定程度虽然人是清
醒的但是会特别兴奋,到时候能干出啥主要看她们想干啥,突出一个俺寻思之力。

  「47她们出去抓帝王蟹去了,也是。那玩意所谓的极地深海对人来说危险,
对她们来说那就是后院里采苹果。个大还顶饱。不过回头得问下安全方面的事。
毕竟跑那么远万一碰上敌人还是有点问题。」

  「大和带赤城出去买建材干什么……哦,对。因为我那一脚……」

  「难怪我说怎么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声望都出去了,几家老欧洲大小姐这
个礼拜搞茶话会啊。那就不奇怪了。那声望那边有的好忙了。」

  G系,前两天半夜北宅说要画稿。Z驱那边前两天刚大远征回来,肯定累够呛,
算了。

  U系,嗯……太太加加带着主力扛着集装箱帮大家赶集去了,得几天后回来。

  不行得快点了,我已经感觉有点饿了。

  对了,食堂那边是苏联塔什干的话……行了,我知道哪有吃的了。

  「图灵,给我导航,去C系宿舍。」

  「好的,开始为您导航,前方10米,起飞。」

  ……这导航听着比苏联的炮还不靠谱。

  「您已到达目的地,目的地在您脚下。」

  好吧,至少这句没错,确实在我脚下。问题是导航目的地在院子正中央。我
就这么从半空中往下看着仙儿趴在中间的八仙桌上百无聊赖的剥着花生,剥一个,
往旁边一扔。左边三张太师椅上蹲着三尊导弹石狮子,张着嘴望着天。花生仁一
个精美的弧线精准落入石狮子嘴里,一人一颗,从不失手。这仨石狮子我可太熟
了,有赞为证:文能提笔捅天下,武能当量平乾坤。上炕认识提督,下炕认识鞋。

  什么,你问为啥是捅天下?主要是因为这仨石狮子特别讨厌写毛笔字。毛笔
在她们手里的最大作用是找个深海顺着鼻孔捅进去。

  十三垫着自己那俩枕头趴在案子上和周公讨论命理。68(Cnt)整个人瘫在那,
泡脚的桶子里热气弥漫,里面各色药材不少,我能认出来的大概有白芷,香叶,
丁香,八角,花椒,桂皮……

  我总觉得那应该是个锅而不是桶。

  海圻正在拿自己那只波斯猫洗脸,港区所有养猫的都有这习惯,我以前也不
例外,主要是埋进去的感觉确实很舒服。但她这只有个怪习惯,你摸只能用右手,
你要敢用左手,最轻是小破。后来海圻给姐妹们解释了原因,大家摸的时候一律
把左手揣兜里,生怕误触。

  双海姐妹在下象棋,旁边围了几个看客,除了肇和。也正常,肇和那性子坐
不住。从99(T995),应瑞和伏尔铿的脸上可以看得出,局势很是紧张,平海劣
势。

  巧言(潜乙)巧心(潜甲)飞鸿(爱丽)和丹阳在床上打着扑克。就冲亲王
那一脸纸条噘着嘴的样儿我都不用问输赢。

  家里看着一片祥和确实很好,现在的问题是我从哪落下去加入这片岁月静好。

  我左顾右盼,看到了一片后院小菜园。哦,这不错,我直接操控轮椅降了下
去。环顾了一下,想必是她们拿来做实验用的实验田。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角度让
轮椅平稳落地。嗯,还不错,我解开了安全带。然后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从身背
后传来了一阵水声,听上去还很是熟悉。我疑惑的想要回头看个究竟。

  脖子一紧。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叫声,我感觉一副小小的身体紧紧的给我来了
个锁喉,反剪我左臂,以一个大擒拿的姿势把我按在了地下,趴在我背上把我死
死压住,我感觉屁股那有些潮湿温暖,心中也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这一嗓子分贝之高把整个宅子的岁月静好掀了个底朝天,68吓一跳,直接把
桶踹了个空中转体三周半,各类汤料撒了一地。海圻一激灵一头撞进了猫屁股里,
平海直接把棋盘掀了,亲王脸上纸条都吓掉了。姑娘们纷纷往后院赶:「肇和,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济南速度最快:「怎么地了这又是,喊太惨了你也。虫子又进你屁股了是咋?」
姑娘们纷纷进了菜地,逸仙看见肇和满脸泪水,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小花瓣往外
冒着水,裙子耷拉在膝盖上。手上锁着男人的脖子反剪着男人一只胳膊。小脸委
屈的仿佛被糟蹋的黄花闺女:「逸仙大姐,我刚刚在后院尿尿,然后这个臭流氓
不知道怎么从天上坐着奇怪的轮椅就降了下来,我一动都不敢动,然后他居然要
回头看我尿尿!我一急就……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应瑞听完肇和这话,冲过去就把旁边的柴刀抄起来:「来。这位流氓先生,
现在给您两个选择。您是打算留下左眼还是留下右眼。还是我把您细细的切做臊
子拿撮箕给您送猪圈去呢?」

  「这位美丽的淑女小姐,我能不能把我背上这位如花似玉的舍妹八抬大轿迎
娶回家鸾凤和鸣,就当是小生我将功赎罪了呢?岂不是一件美事」

  「呵,呵呵呵。」我清楚的听到柴刀没有一丝犹豫破空剁下的声音。我拼着
全身力气挣扎着抬起了头。

  刀锋在我脑门前半厘米处硬生生的停住了,差一丁点美事就变成了美逝。虽
然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剁上来断的肯定是刀。

  场面很尴尬。

  「你看,背上这位小姐,家姐同意了,那咱们就已经是夫妻了。能否先让你
夫君起身亲近亲近。多日未见为夫甚是想念……」我苦笑着拍拍脖子上的那条胳
膊。我人倒是没事,我实在是舍不得猫儿这身衣服。这毕竟是菜地。

  「哇,姐,怎么办,我把提督按倒了还勒他脖子,姐你差点砍了提督,我俩
会不会被拆掉啊!」背上的少女战战兢兢的松开了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
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土。应瑞脸上的表情极度难以形容,狠狠踢了我一脚就往回
走。我把自己弄干净转身抱过肇和。接过逸仙递来的帕子给小丫头擦了擦花瓣,
把小裙子提好,也给她拍了拍:「诶,妮子。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我有这么人见狗嫌的么……」

  小妮子还是抽抽搭搭的,但知道是我也就没那么害羞了:「提,提督……我
真的没反应过来是你,我以为有人要坏我身子一急我就……」这话我就不好接了,
我总不能说自家媳妇为了贞洁拼死反抗有错:「傻妮子,这不说明你心中把我看
得重。我哪里会生气。我欢喜还来不及。」肇和这才破涕为笑,旁边逸仙也过来
了:「夫君,快起来吧,地上脏。你干嘛从菜地进来,搞这一场乌龙。真的是。」
「娘子,我也不想的,然后现在有个麻烦事。我起不来。」我无奈的笑了笑。逸
仙脸色变了,姑娘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我为啥坐着轮椅,赶紧都过来帮忙:「夫君,
怪我。仙儿忘了正事,快快,来几个人搭把手。」

  「妹子,我来吧。」说话的是十三,她是这唯一的大船。直接给我背了起来
就往里屋走。「仙儿妹妹你就手把夫君脏衣服裤子脱了,赶紧洗一下晾晒出去,
咱们这没夫君衣物,一会干不了夫君没衣服穿。长春鞍山济南,你们把那轮椅推
着,小心啊,那是俾斯麦妹妹的舰装,沉着呢。别压坏了东西。你们几个,去把
床铺啥的收拾一下给夫君挪个地方,床上太乱了。」

  十三几句话一说大家纷纷开始干活:「来,夫君。伸手。」逸仙直接把我在
十三背上就脱了个精光,抱着脏衣服就奔了水池:「诶,仙儿,你直接扔洗衣机
里不行么,非得拿手……」

  「没事的夫君,就这两件,拿肥皂透一下就行。不碍的,你上床坐着吧。」

  说话之间她一挽袖子就开始搓洗。我坐在炕边把鞋子一脱,盘腿坐着,不一
会儿姑娘们全围了过来绕我一圈。都望着我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我被看的有
些发毛,心虚地说道:「老婆,你们这一个个的干嘛这么正襟危坐,我又不是过
来开会的,难得回家一趟怎么闹这么严肃干什么,来,抱抱。」

  说着话我就把肇和亲王搂了过来,香香软软的小萝莉抱着很是舒服:「话说
亲王你这一脸纸条什么鬼,你这是输了多少,你运气都跑哪去了……」我一边吐
槽一边给她往下摘。

  「呜,还不是巧言巧心她俩打通牌(互相作弊)我又抓不到,飞鸿一个欧洲
出身的牌技差的离谱……每次都是我走了然后她没走……然后扣分全算我头上……」

  这什么破规矩,我暗自吐槽。分明是俩姐妹运气玩不过亲王走阴的:「你姐
妹俩过来。自家姐妹打牌走旁门左道是多输不起,过来,你俩趴好。我要执行家
法。」顺手扯过一旁逸仙针线活篓里的量尺,扯过四只小脚来。姐妹两一开始还
嘻嘻哈哈瞬间脸色变了:「诶诶老师,这一般戒尺打人不是打手心的么。」「对
啊管理员,再不济也是打屁股,你拿我俩脚干什么。」

  「废话,你当我傻,你们那身子骨别说这木头尺,我拿水管来抽都没印子。
打了有何用,你们不长记性。唯独这小脚你们有感觉。翘好!」

  四只香香软软的小脚翘着被抽的啪啪作响,俩姐妹又痒又笑的喊了半天,最
后揉着脚心跑下床坐到八仙桌那去了。

  「这俩姐妹真是……」本来鱼队是大宿舍,无论什么系,鱼都是住一起的,
但这俩太特殊,这俩离了十三战斗力爆减,根本没法和其他姐妹一块出常规潜艇
任务。想来想去还是让她们单独回了C系大宅院。47也同意。毕竟强行拉郎配损失
的是大家的战斗力,分工不同没必要强求,这俩就还是跟着十三。结果回来以后
天天逗闷子,有时候比肇和还头疼。

  「好了,亲王。我已经教训过她俩了。你下次也要勇敢点,这种事越怕越坏
事。记住了没?你好歹也是领头的。哪能老这么畏畏缩缩的。」揉了揉小丹阳的
长发,心情好了不少。这时候旁边靠过来一颗小脑袋:「提,提督。您这回来……
是……是因为……哺育之事么……」伏尔铿头发比丹阳还长,而且又厚又密,香
气浓烈,此时散落在床上如瀑布一般。我一把搂过那捧流苏狂嗅,取下那红绳结
把玩:「对啊,火儿。饿了,所以想回家吃饭。难道火儿不想我回来么。」伏尔
铿当初刚到港区就说不喜欢这名字,想换一个。我随口一说既然如此那就叫火儿
吧,又好听又好记。那之后大家便都这么喊,确实上口:「那,那提督想,想……」
火儿想了半天说不出下半句,小脸涨红。以前我经常调笑她的发饰好看,如同红
袖添香,她每次都急。这下好了,真红了。

  「好了我的乖火儿。别怕。」有这么可口的苹果我可忍不住,直接把半边脸
含进嘴里轻咬。小丫头被我弄了一脸口水,也不嫌弃。旁边99实在看不过来拿帕
子给火儿擦脸一边擦一边损我:「长官,这个事根本不在雇佣关系的合同里,普
天之下哪有战斗人员还兼职指挥官的哺育工作还得亲喂的,必须重新拟定合同。」
小眼镜娘一本正经的开始大谈条款。

  聊这个,呵呵。小会计你怕不是不知道你长官生前以网络对线为乐,主打的
就是一个让你自己挖坑自己填土完了还得谢谢我:「对对,这么一说确实。对了
99。我走这么久。回来的时候我在图灵那看到一本小账本,上面写着C系,但是里
面记载的东西和仙儿那边的家用有好几处对不上,我们的小会计能不能给长官解
释一下。为什么这本账目上有豪华顶级油炸控温炉和高端数控精密植物粉碎萃取
器。此两物可是价值不菲,但仙儿的账目上并无此二物?仙儿,你用过么?这是
你买的?」

  「没有,夫君。」仙儿把我的衬衫短裤晾好,擦着手走了过来。配合我表演:
「夫君莫不是怀疑仙儿的手艺,若要油炸一铁锅一双筷子即可,蔬菜更是简单,
随便一攥就可取蔬菜汁,比粉碎机方便多了,还不用多洗一个容器。」仙儿说的
我是深有体会,我这种没舰装的捏碎一吨来重野牛的大腿骨和捏饼干一样,何况
她们。

  眼镜小会计脸上表情变化那叫一个精彩,我第一次知道人脸上能看出天气预
报:「没,没。那些都是,都是……」我看得出来,要但凡今天这少一个人她都
敢往别人身上推。但问题是今天大家都在。小会计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差不多了,我直接把脸一沉。

  「海圻。」

  「是。」

  「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贪污肥私者。按法何如。」

  「按法……」

  「按法何如!」

  我直接提了八度假装怒喝,震的整个中庭嗡嗡作响。

  生前别的不说,演戏台词模仿那我可是一把好手。连十三都以为我真的发火
了,赶忙拽我。我偷偷拍了拍她的大腿,冲几个大姑娘们一挤眉弄眼。她们也明
白过来我要演戏。这几位出了名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这些小妮子个顶个的难
搞。一个两个都是上天摘月亮下海挖火山的主。逸仙十三和我抱怨不是一两次了。
这次回来也是趁机吓一吓她们。毕竟关起门来好说,出了院门上战场,这心理有
芥蒂那事就麻烦了,往大了说甚至影响作战。

  海圻咬了咬嘴唇,我之所以问她就是因为按阅历算她是里面最嫉恶如仇的。
出了名的原则大过天的主。99的事她不是不知道,但只是觉得有些不妥。今天听
我这么一说她这才明白过来这事什么性质。手攥拳,全身发抖,牙咬的咯吱咯吱
的。

  「按法……当以军法从事,送去拆解,取消舷号。相关人等一律不得重用。
同犯……退役除籍……终身不得参与任何军政之事……以儆效尤……」说完这些
话,她双膝一软,双手撑地。似是抽去了全身力气。泪珠如雨。

  ……草,玩大了。

  我本意是警告一下这帮熊孩子,让海圻出来配合一下,结果合着我刚才挤眉
弄眼的时候她低着头我没注意她根本没看见。以为我真的要把99送去处理,自己
是知情不报的从犯。

  围着我坐一圈的看见我打暗号的也就双海仨石狮子和被我拍大腿的十三,逸
仙看见了。双鱼姐妹本来背对着我坐,听我发火了才转回来,看到海圻跪下她俩
也不敢动了。重庆是在我一开始对账的时候从外面进来,刚把伞收了听我这一声
吼差点把伞扔出去。赶紧过来想劝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戏麻烦了。

  十三暗暗踢了我一脚,仙儿满脸冷笑,大有一副我今天看你怎么下台的意思。
仨石狮子更不会管,她仨这时候站起来客串一下衙役把99架出去我都不奇怪。双
海一脸鄙夷的磕着瓜子看着热闹。火儿躺我左边,亲王整个人趴我背上埋着头。
应瑞虽然脾气别扭但她也知道我说的是正事,脸色铁青也不敢说话。肇和那就不
谈了,我眼看着小姑娘裙子那水渍越来越明显,已经抖的自带动态模糊。剩余的
几位大气都不敢喘,小会计已经人都打晃了,一阵风过来可能就得倒地不起。

  海圻的波斯猫过来围着主人绕了几圈,闻了闻,然后直接炸毛冲我哈气。我
也一脸无奈,心说我确实不是针对你家主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演成这样。但没
办法。已经这样了,楞来吧。

  「995」少女听到我喊她全称,如同筛糠:「在……」

  「听到你海圻前辈说的了么。」

  「是……」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没有……」

  「既然如此,你便和海圻去到小屋静候发落。」我之前看到里面还有个屋,
逸仙和我说那是一些换季的东西堆在里面,相当于是一个杂物间。「长春,鞍山,
济南。你们看好了她俩。」

  「遵~~命~~」这仨阴阳怪气的,根本懒得正眼看我。

  「双海,十三,逸仙,你们四个和我过去内庭,有事相商。」双海把轮椅给
我推了过来,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双腿。仙儿十三明白我还得复健练习走路,
一左一右架着我。仙儿趁机偷偷在我腰部拧了一把。

  「哦,还有一事。」我走到廊下,又转过头来:「余下之人,你们好自为之。
自己反思一下。可有知情不报,包藏侥幸,欺上瞒下,嫉拓犯科等诸如此类之事。
我一会回来询问。倘若自己说了还则罢了,如若一会我用终端查出。你们自行掂
量。仙儿,十三,我们走。」

  这下不止逸仙,十三也拧我了。比逸仙下手还狠。

  「海圻前辈……」99看我走远赶紧过去给她拍拍膝盖上的土:「是我连累了
你……我一时贪嘴图那口腹之欲油炸之物我就……」

  「傻孩子,我也有错……我应该拦着你的。我真不知那是如此贵重之物。我
起先还埋怨他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我万万没想到……你这孩子为啥花钱如此
不知节制……倘若是为了家里增添物件,他埋怨几句也就罢了,无非是给姐妹们
多些餐饮之物。你居然是为了……是为了……唉……我甚至都不知如何替你辩驳……
罢了罢了……你啊,给你讲的那些故事,你怕是都当耳旁风啊……想不到又要雁
失俦侣。我那姐妹之型虽说坎坷不幸,好歹也是以军人之姿战死沙场,也不曾负
了那一身戎装。如今我却以此等之事辱了名节,我如何能配得起海圻这名号啊。」

  「前辈……」小会计已然哭成了泪人,一生把合同契约数字挂在嘴上的小会
计这下算是想明白了,两人坐在那竹床之上抱头痛哭。外面的石狮子仨姐妹想笑
又怕里面的听见,全捂着嘴。济南偷偷捅咕那俩:「诶,咱们当家的这一手可以
啊真的是。他要不给我挤眉弄眼那一下我都吓着了好家伙。不过99这孩子也够可
以的你别说,不声不响买那么俩玩意藏到现在咱们愣是不知道放哪,绝了都。」

  「他个缺德的也就干这个顺溜。」鞍山一脸鄙夷:「好家伙这种事演的煞有
介事的。你看给那几个孩子吓的,我刚眼瞅着肇和又要尿炕上,楞憋回去的。」

  「好啦好啦你俩小点声,别给里面听见了。不过说真的亲爱的不会真的把99
和海圻姐送去那啥吧……我好怕一会他下不来台。」小兔子担心的问到。

  「他敢,他要因为这事就拆人当年雷那事长春你那事,早该给他扔海里,他
那狗脾气干的哪一件事不比这个过分。之前……」

  「鞍山!可以了,别总是揪着不放,我就问你这是一个性质的事么?雷那事
确实是他失误,他自己也递了辞呈,是总部确定雷没事他才接着干下去的。你看
他回来以后因为心理有愧第一晚就去的六驱宿舍。我这事有句说句咱们确实打得
也不好啊,咱们自己都骂,好几个泡澡的时候气的在澡堂里砸杯子的。他火气下
去了事后不也有错认罚么。99这孩子这事能一样?这孩子她就没想着自己有错,
要不是老公今天翻出来她能瞒一辈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亲爱的犯错后不认错不用
实际行动赎罪,而是想着瞒过去了就一天云彩散了。这性质太恶劣了,也难怪亲
爱的发那么大火。要我说。不冤。」

  「呵,长春姐,应了那句话真的是,谁的男人谁护着。」

  「废他妈什么话。」小兔子直接爆了粗,感觉不太好又象征性掌了下嘴「什
么叫谁的男人谁护着,搞的和你没份额一样。」

  济南拿自己这个姐姐一点办法没有。

  大炕上比杂物间还热闹。重庆刚回来听了个半截没听到前头,问了下68前后
事情的原委,重庆也不住地叹气。关键提督说的一点毛病没有,这事不是钱的问
题,是态度和性质问题。姐妹们哪怕想求情都没节骨眼开口。

  「99这孩子真的是……」

  「重庆咱们现在咋办。总不能真看着那缺德的给送拆船厂去吧。」

  「能怎么办,先拦着呗。拦不住到时候拉上其他姐妹们开会,实在不行我回
头回E系宿舍求下小萤。」

  「唉,也只能这样了。你说99这孩子也是。买这么贵东西偷着买不说还做假
账。他个当家主事的好容易回来了,能不发火么。」

  「可不,你可不知道自然人家庭有多少因为这事分崩离析的。关键是这缺德
的还抠。你看狮那个被子枕头裙子给糟践的,好家伙他比狮瞅着还心疼。这你让
他知道99干这事,他可不得这表情。」

  「哎,谁说不是呢。你们几个啊。这挨千刀的不回来一个两个称王称霸的。
我早说你们这么搞要出事。现在好了。现在真的要生离死别了你们知道难过了。
真是……」

  「呜哇!」旁边的肇和实在憋不住了,上面下面的水一块出来。大家赶紧拿
毛巾干衣服给她换,小妮子这下彻底哭的没样了:「姐……姐……提督他真的要
拆我了,怎么办啊!我再也不捣蛋我再也不调皮了……」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应瑞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一句话。
「还你怎么办,我自己能不能保全都两说,到时候我估计可能也就落个深宫冷院
孤独一生,最后陪着一盏灯也就是了。像我这等对亲夫刀刃相向的毒妇,他别说
欢好,怕是都不愿近我。大不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也就是了。咱姐妹俩变成深
海,也好有个伴。不至于……」

  「打住打住应瑞你是不是又跑去图灵那下什么自然人的电视剧看。你哪学的
这一套套词。再说了,你好歹也是和他结发夫妻,他哪会下那么狠的手。」

  「呵,结发夫妻?这一屋子,哪一个他不曾画眉。99那妮子甚至还和他签了
一纸婚书,期限永远。现当又如何?还不是翻脸……」

  「哇~~」

  肇和彻底劝不住了。旁边巧言巧心脸色比鬼都难看,亲王火儿飞鸿钻进被窝
里瑟瑟发抖。

  我慢慢试着迈步,一步一步的挪着。抬脚是没问题了,但平衡还是把握不好。
逸仙和十三和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到了里间屋的大床上。双海把轮椅往地上一丢。
哐当一声巨响。

  「诶诶诶有火冲我来别折腾那轮椅,那是猫儿的舰装,一会给地砸漏了。」
我这句确实没说谎,双海听完也赶忙看了下,一看地上没事这才放心。

  「皇上,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九贵人和海娘娘呢?」平海白眼快翻到天上
去了,这声儿我听着就发冷。

  「不着急不着急,寡人有些饥饿,先用膳吧。四位爱妃快快过来。」

  「来~~了~~」宁海飘飘然走到了床边,满脸堆欢的冲着我就是一脚。我
被硬生生的从床边踹了进去,直接出溜到墙根才停下来。这墙要不是特殊材料我
毫不怀疑我会直接穿墙过去撞出屋子,那就彻底茅山道士了。

  「你要死啊,从现在开始说人话。」

  「好……」

  「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杀妻证道是吧。」

  「宁儿,我要真是这种人,你觉得当时我会递辞呈么。我会跪在雷面前说她
可以取我性命么。」我也没了玩笑的心思,正襟危坐在床上。屋里一下气氛就变
了。

  「你,你那不就是吃准别人小雷不会杀你么。」

  「那宁儿,你为什么一口笃定我舍得杀99呢。」

  这下宁海也被我问住了,逸仙十三也脱了鞋,拉过双海在我身边也坐下。四
女围着我。

  「夫君。」仙儿把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想训一下那几个妮子。但你
这出大戏也太大了。现在如何是好。」

  「是,我本意是吓唬99给肇和看,不料说海圻也上了台了。那这开了场上了
台自然是没有往回收的道理。到时候权威扫地,更加无章无法。如果只是家里胡
闹也就罢了,这要是危急时刻上了战场。我实在是不想雷的事再……」

  四人都不说话了,十三扶我靠在了她身上,学狮那样搂住了我。仙儿也把我
脚架住。双海干脆一左一右直接躺下。五人就这么愣了小半晌,十三开口了:
「那夫君,这戏,要如何收场呢?」

  「我有方法,但要你们配合。」

  「怎么讲。」

  「家中几个冥顽不灵的,肇和胡闹,99自私,海圻过度溺爱包庇娇宠,巧言
轻浮谈笑做事不以为然。应瑞脾气过于暴躁,嫉妒心过重。此番无误吧。」

  「夫君说的不错,剩下几个大抵只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几个确
实是隐患颇多。」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枪攻者易,政工者难,置之死地而后生。」

  「喂,你不刚说不杀。」

  「我说不杀,不是说不能死一回。只要让她觉得,她死了一回。」

  「算了,演戏这事你是行家。你说吧,怎么玩。」

  「靠过来,如此这般。」

  听我说完整个计划,四女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夫君,我听济南长春鞍山说过,你那时代,吾等军……哦,叫什么,子弟
兵?靠的莫不是此类手段。」

  「不算手段,你们自己听了觉得有没有道理。手段是骗人之术,刚才同你们
讲的,哪一句不是肺腑之言。」

  四女一起点头。相通就是这点好,一说就明白。这要给其他宿舍的讲那得废
好几道手。

  大道不过三两句,说破不值半文钱。

  「因此届时,我让这几个妮子脱胎换骨。但你们可千万别演漏了。我拜托各
位娘子了。这也是为了咱们自己。」

  我再三叮嘱。虽然我生前饱读此类书籍,但看是一回事,真用是另一回事。
尤其这都是我心爱之人,关系更多一层,必须慎之又慎。

  「夫君安心,吾等必不辱使命。」

  「好,我谢谢各位了。」

  「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那即是一家人我也就直说了。」

  「夫君但讲无妨。」

  「我饿了,你们四位谁来……哎呀。」

  又是一脚,这回是平海踢的。

                第九章

  「夫君,怎么了,仙儿弄的你不舒服么。」

  「哪里的话,仙儿这玉足乃是极品,只是我确实有些心事。嘶,宁儿,平儿,
你俩稍微轻点……」

  「我说真的要不是博士说多刺激刺激你这俩颗玩意能让你早日通出来你以为
我们……」

  「不愿意么?」

  「也,也没有不愿意……」说着平海接着埋头下去,俩姐妹一人一颗吸弄舔
着。我抓过仙儿的脚,用足弓套住我棒子。仙儿会意缓缓套弄,黑丝玉足加上一
点特意分泌的仿生气味。脚趾如同活物一般,时不时的在龟头上摩擦套弄,的确
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我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总觉得差一点什么。

  嘴里的甜美玉乳已经快吸空了,十三也有了感觉,缓缓的把另一只也凑了过
来。我一口叼住,双手摸了摸双海的秀发。吞咽着,心理盘算着接下来的戏怎么
演。

  「夫君,可是担心之后的事么。」

  十三低下头,缓缓拿手在我脸上按摩,神情也带上了一丝忧愁:「平日里夫
君欢好之时可是又咬又舔,似是吃不够一般恨不得整个头埋进去。今日却只是呆
呆的吮吸,妾身好生落寞。是因为那几个妮子么?」

  娘子作为甲方提了需求,我自然是得回馈一番,不然再这么下去寒了佳人的
心。于是转用传音说话,埋头紧紧贴住那山峰,舌头双唇开始发力:「是夫君我
怠慢了。不过我确实也在担心。我那戏乃是猛药,如同交合之时大鸣大放。用得
好那便是鸾凤和鸣春潮绝顶,痛楚也化为快感,做到忘情之处恨不得融在对面那
身子里。倘若是稍有不慎,那……啊~~」

  宁海直接咬了我蛋一口,但明显是控制了力道生怕真出事:「用得不好就像
这样对吧,切。」

  「宁儿,胡闹,那话儿怎么能用牙,你是要大家都守寡?」

  逸仙一看我吃痛,急了,赶忙上前拍了一下妮子:「你这妮子真是的,夫妻
闺房之中怎可如此下手。」

  宁海被打了一下也感觉有点过,嘟嘟囔囔的帮我舔了几下。接着含入口中温
存。

  「仙儿没事,我不是吃痛,我是被惊了一下。这身子来一下不至于。宁儿也
没用力。玩闹而已。但我若是生前肉身。这么一下确实危险的紧。正如宁儿所说,
交好交恶,也就是一念之间。倘若相爱,万事都可容忍甚至眉目传情之间甚至觉
得喜人。但一旦过了那线,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正如我们和深海……」仙儿叹了口气,拿过我阳具,
自己摸索着往里塞。甬道炽热异常,温润但湿的恰到好处,剥开层层内峦,抵到
那花房内里。入口猛的一收,正好箍于冠状沟上,一圈软肉竟是开始如磨盘一般
旋转。磨的我整个裆部一夹,差点把胯下埋头苦干的姐妹二人撞在一处。

  仙儿把玉足一横,置于我侧脸:「喏,夫君,也帮仙儿舔舔,仙儿也要。」

  我想了半天如何满足这小娘子的需求。俗话说甲方大过天,何况是自家娘子
我也不好违抗。但这嘴里还含着一个实在是有些蛋疼。十三见我为难,把那玉足
取过,双手用力把剩余为数不多的奶水全浇于那黑丝之上,笑着捧过来:「来,
郎君,张嘴。」

  我几乎是一把抢过整只含入口中。这金属素体没有下颚一说,因此才能完全
包入。仙儿觉得痒,一直想往回抽。那既然吃进嘴岂有吐出的道理,非得好好品
尝一番。我直接把舌头往那脚趾缝隙敏感之处来回舔弄,舔到忘情之处干脆取出
一些,直接咬住那玉趾吮吸,如同吸奶一般。仙儿被舔的已是不能自已,内里花
心旋转之速更快,二人进入了奇怪的博弈阶段,谁都不肯松。似是一定要拼个输
赢。十三看着我二人神态觉得好笑,心中发坏。冲双海一使眼色。姐妹会意,偷
偷摸至我二人身后。一人攥一拳,悄无声息往我二人后庭一捅。

  我二人同时一惊。下身失守,惊涛骇浪对撞。我直接全喷入了仙儿体内,仙
儿也一惊,花房内同样一股激流,竟是将我反冲了出去。二人激流对射而出,互
相喷了一脸。事发太过突然我直接把仙儿玉足喷了出去。仙儿也如过电一般颤抖。
双海笑的快直不起腰。一旁十三也捂嘴乐的捶床。

  「十三姐!」仙儿缓了过来直接扑了上去,俩姐妹嗔怪玩笑在了一处。我直
接拦着想要跑的双海,一手一个揪住了下身阴蒂往床里扯。

  「诶诶诶,提督,我们不跑了,别揪那……啊……」两姐妹一边喷着一边顺
着我的手往前挪,一路上晶莹剔透滴答了一床,如同那蜗牛爬行一般。我也不废
话,直接按倒在床,双手同样攥拳入了那甬道花房。两姐妹一声惊呼之后身子瘫
软。

  「平儿,宁儿,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什么话啊……」

  「天理昭彰,报应循环。」

  说着话,我找到那最为敏感的软环。双指掐住,用力一捏。

  下身两股,胸前四股。喷泉激射而出。打闹的俩姐妹也是喷了个满头满脸。
仙儿停下来望向这边,也是啧啧称奇:「平海那妮子自是不说,宁海喷至如此可
是奇景。夫君你这手段甚是威风,以后万一食堂需用,奶源又多一人。甚好。」

  「仙儿你玩笑了,有十三和平海在,哪里会缺奶源。」我一把拉过仙儿。解
开那风情万种的旗袍,把头埋了进去,开始享用餐后甜点。一旁十三见状会心一
笑。把喷泉俩姐妹置于一旁睡好。四肢着床,似是那狐媚子一般爬了过来:「来,
夫君,把仙儿妹妹放上来。你那宝剑也有个鞘收着。」

  我明白过来意思,抱起仙儿直接骑在这狐媚子背上。十三丰臀扭动,似是催
促一般。我赶忙提枪往那宝蚌里一捅。同时上下牙一咬。两声娇吟险些让我把持
不住。

  十三见逸仙坐好,干脆趴了下去,翻了个身仰卧朝上,把逸仙放于小腹之上。
玉腿直接环过我腰交叉锁好:「夫君不用劳动,十三自己来,你照顾好仙儿妹妹
即可。」说着下身一发力,花瓣竟是开始一紧一松的收放。配合两腿不断的把情
郎的阳物往自己深处冲杀。花口软肉竟和逸仙一样开始旋转。三处同时发力我好
悬刚进去就要交货。急忙咬住口中嫣红稳定心神,惹的逸仙又是一阵惊呼。奶水
又冒出一大股。

  「你二人这房中术为何如此相像。」我好生奇怪。倘若是那平凡之术也就罢
了,这等花心旋转之术可不是寻常能习得。更别说俩人都会。十三听完脸都羞红
了:「夫君莫问……」一旁逸仙可算抓着机会报复了:「夫君你有所不知,你早
前身体消失后你又未曾到来之时。我等姐妹为了解房中困苦,都是互相安慰。那
时间大家群龙无首,也不敢动用宝贵金属资材去做些玩乐之物。所以常用的无非
就是……瓜果菜蔬之类……」

  这我听着可新鲜了,没想到她们居然会用这些:「仙儿这我能理解,但和这
花心碾磨有何……哎呀十三,不碍的。给我听听何妨,又不是外人,不用夹我夹
这么狠。」「死鬼。」下身十三娇嗔了一声,偏过头去。

  「仙儿你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就,我和十三那时节也是相互安慰,到那高潮之处常常把那瓜果菜蔬
弄碎。内里一塌糊涂,每次都不好收拾。」这我倒是能理解,就她们那身体,你
拿钢筋进去一到高潮她们一用力,那和液压钳的效果是一回事。何况瓜果菜蔬,
肯定会这样:「所以那之后我和十三姐用……的时候,就尽量控制只用那一圈发
力而非整个发力。这样纵使情难自已,也就是尖头小小一端。吐出即可。长此以
往就……我这还算粗糙,姐可以做到把那尖端磨一圈凹槽而菜蔬不断。姐妹们个
个自愧不如。」

  逸仙调笑着。十三把脸都捂上了,羞的整个胸脯潮红。而我是大开眼界。这
技术,好家伙,这得亏我是这身体。这要是肉身,怕是做一次这辈子就再也不会
有什么世俗的欲望了。「所以十三,我听逸仙这意思,你是拿你那花口软圈雕了
个龟头出来……哎呀!」

  十三直接下身一挺,花口夹了个十二分力,我彻底完事了。

  吃饱喝足玩闹也够,大家都起了身。看了下表已是一个小时了。外面房里还
蹲着两位呢。不能搞太久。双海弄了弄身上,把我的轮椅抬了出去。十三和逸仙
一左一右架着我,就这么一点点往外走。

  走着走着,十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终端,颇为失落:「唉,纵使这千般房中
之术又如何,夫君你那阳精还是得不到半点,我便是修炼至那化境,无非是镜花
水月一般。」

  听了这话逸仙也颇为失落。而我也赶忙安慰:「此事哪是一日之功。二位娘
子要知道我今日方才是第一天磨合。若这般迅速那就得返厂检查下是否哪有问题
了。急不得。」

  二人觉得也有道理,扶着我慢慢踱步往外:「夫君慢些,尽量试着多踩实一
些。慢不怕,就怕脚下发虚。」

  「娘子提醒的是,走路为人行事,都得脚踏实地。」

  「你啊……慢些,看着脚下。」

  「出去后按我吩咐,切记配合。」

  「知道了,安心。」

  等死是最难熬的。

  这玩意和其他的事不一样,不怕不告诉,就怕告诉。

  战场上战斗,炮火导弹舰载机鱼雷。不知道哪来的打上,死也就死了。

  等死不行。

  「你二人在此反省,等候发落。XX时间之后我来。」

  瞧着吧,这句话说完,这俩人能把一辈子的事都过一遍。到时候你还没怎么
着呢自己先把自己安排明白了。

  直接相关的如此,旁观的那就更别提了。那但凡有一点亏心,脸上当时就能
破案。

  我慢慢走了出来,步履沉重,缓慢有声。姑娘们各自沉默不发一语,听着那
脚步声仿佛重锤一般。双海推着我的轮椅,在她们看来更是助威。我要是知道她
们怎么想的我可能当时就得笑出来,这戏就砸了。

  废话啊,我一不会走道儿的要俩位娘子搀着才不至于摔着,两位还特地叮嘱
我走路看路踩实了再迈腿,那可不步履沉重缓慢有声。我倒想一溜小跑呢,我跑
的了么。

  两位扶我在炕上坐下,所有人都盯着我看,都不知道我要说啥。我沉默了半
分钟之久,酝酿一下情绪。主要是让自己进戏防止乐出来。半晌缓缓开口:「长
春,你去把99和海圻喊来吧。我有话说。」小兔子拉了我一下,我点点头,示意
她别担心。她这才过去把已经失魂落魄的二人带了过来。两人看着已经快恍惚了。
旁边几个有事的一语不发,看着我要说什么。

  我沉吟了片刻,主要是想想怎么说才不会吓着她们:「两位爱妻,你二人都
是我挚爱,说实话出于私心我是不想追究的。但实在是你二人此事做的过于出格
离谱,99,你平日里满嘴契约合同,到了自己身上却因为一时口腹之欲干出此等
之事。海圻你就更是,这一圈里算阅历就你最为丰富。你难道不知道溺爱之害的
道理么。此等事你也帮忙隐瞒。你二人真的把此处当家么,这就是你二人在家的
行为处事?」

  我这几句声不大但是颇为严厉,一旁逸仙偷偷拉了拉我。示意别再加码。我
心领神会。我也实在加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过分了。俩女是泪流满面但却一声不
吭。

  我长叹一声。示意双海把我轮椅推来。我坐了上去,把安全带绑好。转身对
着逸仙十三说道:「两位,我过去拿一下东西,等会回来处理她二人。你二人切
记我所说,照章办事。不可出纰漏。」二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拉过双海来拍了
拍,挥了挥手让我去。我也不多说什么,因为再说我真绷不住要乐出来,赶忙把
轮椅转了过去。

  刚飞了一点,我又停住:「我一会回来。不止他们俩人。应瑞,肇和,巧言。
你三人所做之事,我都已知晓。你三人等着便是,好自为之。其余人如有要为讲
情或者烦人托敲者,一律处理。」说着我就直接飞上了半空,不再回头。因为我
此刻已经快乐出了声,这要是回头保管露馅。赶忙把轮椅升空径直飞走。

  列位,后面怎么哭声震天乱作一团咱们按下不表,单说这半空之中。

  「图灵,帮我接夕张。」

  不一会,蒸汽弥漫的画面出现在我终端上,我皱了皱眉头:「老婆你干嘛呢……
你这搁哪这是。怎么烟雾缭绕的。」

  「啊,老公。」桃红色头发的脑袋探了出来,还是平常的一丝不挂。哦也不
能说平常,这回连大衣和鞋都没了:「咋了突然打过来。我在工坊呢。大和不是
今天出去买建材修榻榻米么。然后她们说要在澡堂弄点设备。结果在城里建材市
场啥的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澡堂子里用的东西。我在这一个个试是干嘛用的。」

  「啥玩意这么大水汽。」

  「好像是什么加湿器一类的,说是蒸汽浴用的。」

  「哦,那难怪了。对了现在有个事。」

  「啥事。」

  「我这不是刚从C系那边出来么,然后……」

  「哦,你回那边了啊,吃了没。」

  「吃过了。」

  「谁给你做的?」

  「逸仙和十三。」

  「啥口感啊?」

  「别提了,十三那么大的结果喝起来居然是淡的那种,你要硬说都不太像奶,
像杏仁露。逸仙那瞅着其貌不扬奶头小小一个的,那浓的我感觉和喝了什么水牛
奶一样,快赶上狮了……诶你别打岔,我这有正事。」

  「做个调研嘛,万一哪天有用,话说啥事?」

  我把前因后果一说,中间由于过程太长我干脆找了个地方落了下去。好容易
说完了夕张也沉默了。半天她开口:「所以,老公,你真的要把99和海圻她们……」

  「老婆,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为了可笑的所谓家主面子立威就要干这
种事的形象?」我简直快背过气去,虽然我现在连肺都没有。

  「我是不信啦,但是这个事确实处理不好说出去很像。那你怎么打算的。」

  「我的意思是说,你那边有没有类似封闭澡盆一样的东西,然后你想办法改
装一下,进去以后把人包裹住,看不见也隔音。然后外面弄个什么发声装置模拟
一下解装那个动静就行。我哪能真的把她们解了。就是变个戏法。」

  「你这还真……等会我找找。」说着话夕张一头钻进了后头的大材料山里。
不一会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黑色橡胶海绵套出来,上面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趟着不
知道是啥的粘液:「居然还真的有。行吧。我去宿舍拿点东西。你30分钟以后到
我房间来。」说着夕张就出去了。

  那还什么30分钟,我上门口等她去吧。

  在我百无聊赖的打算找图灵要点什么东西看的时候,夕张头上顶着三个小号
的休眠舱回来了。

  「你这搁门口等干嘛,我不让你30分钟后才来。」少女嘟嘟囔囔的打开了门。

  「那我就得搁湖边等然后再飞过来,我吃饱了撑的,直接在这等多好。」

  「你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嘬干净别人逸仙十三然后想这么一出,实在是。」
说着话夕张就把那仨休眠舱往下一扔,接上电开始干活。

  「唉,那几个孩子实在是,我也是没辙我才想起这么一出。要不然哪里下得
去手。但这么长此以往下去必生祸端。那几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一个两个
的……」我摇了摇头。

  「我其实也被她们几个祸祸过,要不是上次济南恼了说再折腾我就把她们吃
了。我这估计也逃不脱。」夕张一边说着一遍递过来一幅墨镜:「带着,我要焊
东西,对你眼睛的感光元件不好。」

  「所以老婆你这是要干嘛。我实在是没看懂,感觉你在往这休眠舱里加……
橡胶?」

  「啥橡胶啊,那是已经被大和和401无害化处理过的深海组织,你捏捏。」

  我好奇的捏了几下,很奇妙的感觉,像是那种软中带硬的硬橡胶,但是又不
会咯着疼。而且居然会自主分泌粘液:「白菜弄这玩意干嘛?这滑不溜就的。」

  「就是因为滑不溜就,所以大家想了半天这玩意只能澡堂里用,不然弄一地
回头声望又发火。最早是她们拿来当浴球的,但太硬了。大家都说不舒服。结果
有一次昆西那傻孩子拿了一整坨,有面口袋那么大。整个人钻进去然后出不来了。
大家在澡堂拔了半天河才把那傻妞扽出来。后来就好多人拿来直接在里面涂满精
油,然后整个人钻进去给自己做保养。据说效果特别好,比手涂均匀的多。」

  夕张焊完后把一旁的砂轮机拿了起来,接着说道:「但你也看到了,这玩意
有个问题,它会自主分泌粘液。有时候一帮人钻进去太舒服,直接在里头睡着了。
有一次是因为啥来着,好像是什么作战活动。修复渠满了。于是澡堂里就挤满了
人。大家想说先洗一下,洗完了再去泡修复渠。结果一堆人弄完了套上这个直接
在澡堂里就睡着了,七横八竖躺了一堆。最后全顺着池子掉澡堂里了。修复渠那
边泡完了没人换班觉得奇怪。进澡堂一看没吓死。整个池子飘了一片虫蛹,每个
虫蛹外面都露着一颗头。那场面……最后大家约定说只能在外面特定的架子上用。
但好多人不乐意,因为躺架子上路过看着和晒咸鱼一样。后来用的人就少了。好
了,你来试试。」夕张拍了拍那个休眠舱。

  「不是,我这……怎么进去。」我脱光了冲着那休眠舱发愣。这玩意是驱逐
舰的休眠舱,尺寸最多也就到部分小轻巡。夕张在外面刷了一层吸光材料。整个
东西黑漆漆的看着和棺材一样,上面平着盖了一块不知道是啥布,中间有一个裂
口。看着很像打开的抽纸盒。一开机整个机器轰隆轰隆作响。我都被吓着了,这
要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粉碎机。「老婆……你确定这玩意安全?」

  「废什么话,进去。不安全我这有紧急装置。」夕张冲我咣就是一脚。

  得,算上这次今天挨了三回踹。

  我整个人是砸进去的。

  大意了,这玩意一进去里面居然是空的,我是往下掉了一截才被两边的橡胶
墙包住,我差点以为我掉什么深坑陷阱里了。「这娘们太缺德了……」我正抱怨,
两边的软组织橡胶墙居然和活了一样,两边各一个滚筒把我碾压着卷到了底层,
死死压住。之后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对向滚动。整个感觉很像那种……按摩?

  但说是按摩,这玩意劲大的多得多。我基本上是完全不能动,整个人的感觉
像是背后被俩压路机滚筒对着碾。最要命的是这滚筒还不是平的,他有疙瘩。那
压上去的感觉堪比筋膜刀刮痧。当我被全方位碾的快要尿在里面的时候,机器一
阵晃动,把我吐了出去。

  「咋样,老公,力道不错吧。」夕张拿着自己的浴巾一边给我擦着一边一脸
坏笑。

  「那确实,这我要不是金属素体早给你鼓捣散架了。不过算你这娘们还有点
良心,还知道脸冲下给我踹进去。这要是脸冲上给我那玩意压扁了,你下辈子幸
福就得靠手了。」

  我一边活动着身上一边对着夕张吐槽,夕张满脸不屑的冲我摆了摆手。

  「切,哪那么容易,这玩意说到底就是硬一点的橡胶,连自行车外胎都没到
的硬度能压扁就怪了。胳膊抬起来。我擦一下。」

  「诶不过说真的,老婆,这玩意确定安全是吧。」

  「放心啦,你自己不都进去试过了么。到时候遥控器我接你终端上。你看着
情况把她们吐出来就是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两个你弄好之后咱俩一块进去,我在里面试下。毕
竟这是真的要给那几个妮子扔进去,出不得事。这要但凡有点差池……」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陪你试,早知道还得跳两回我就不给你擦了。」夕
张醋坛子都快翻了:「真是的,为了那几个妮子这么上心……好了,走吧走吧。」

  「对啊,所以这不是补偿你来了么。」说着我直接抱起夕张,找着那小蜜穴,
提着枪狠命往里一杵。

  「喂,你不会打算这么下去吧……」

  「真聪明,这不是为了多一层保护措施么。You jump,I jump。」

  「啊~~」

  经过再三确认,三个模拟解装器都没问题,虽然里面多了点奶水和冷却水,
但是无伤大雅。

  我本来想把三个盆都挂在轮椅下面,夕张问了我一个灵魂问题:「那你到地
方打算怎么降落?」

  我想想也是,于是让夕张找来了一截绑带,把三个盆倒扣着顶我脑袋上摞着。
又把上面的密封盖锁好。夕张还找了几卷纳米薄膜来在外部缠了好几圈,之后把
多的薄膜抻出来两头捆在我轮椅扶手上固定,为的是防止一边飞一边往下滴答粘
液。我就这么顶着三个盆飞回到了大院,扮相颇为滑稽。

  刚一落地我就感觉宿舍的气氛不对。院里整个弥漫着一股生离死别的气息。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喊过几个帮忙的把三个盆在客厅一字排开。逸仙和十三扶我
在中间坐下,所有人望着我面沉似水,一言不发。院子里是真真正正的鸦雀无声。
别说鸦雀,苍蝇都吓跑了。

  「两位夫人,装置我拿回来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做不到把你们亲手送过去
解装。但你们所做之事,为夫也没有办法。这是为夫能为你们争取到的最后体面。
你们自行处理吧。流程你们比我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夫人们,保重。」

  99先走了过来,一边哭,一边一件一件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
堂下,摘下眼镜:「夫君……」她唯一一次这么叫我是签婚书的那天晚上,算上
这次拢共第二回:「99,呜……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家。归属感对我来说,呜……
是很微妙的感觉。我一直过着走到哪算哪的生活,说不上有多怀念故乡。能拿到
薪水,吃上饱饭,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但夫君和我结婚后,呜……99很幸
福……真的很幸福……我知道这次是99违约在先……99成了那个,违反合同之人……
99会自行了断……夫君,就此别过。」小丫头深鞠一躬,冲我笑了一下。她一向
被姐妹们调侃说笑的比哭难看,每次一笑都是一堆人以为她受了委屈上去安慰。
但这次,一笑倾城。

  之后她又转向逸仙:「姐姐,那两台机器……99藏于食堂锅炉房,伪装成锅
炉。99走后,请把那个取出给姐妹们做些吃食,就当99给大家赔罪了。99无以为
报,谢谢姐姐了。」说罢,小丫头又是一躬。缓缓的走向第一个机器。机器轰鸣
之声不绝于耳。小丫头如同投井一般,眼一闭,绝望的跳了下去。在场一阵惊呼。
但谁都不敢过去。

  海圻也走了过来,她衣物不多,解开了发辫。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也是深
行一礼:「飞鸿,你送姐姐的猫。姐姐不能再照料了,交还与你,你好生照看它。」
回过身又冲我一点头:「提督,圻儿总说,因循守旧之辈不配存活于世,没什么
是不能改变的。但圻儿却成了那个因循守旧,帮亲不帮理的迂腐之人。溺爱为害,
当担责。圻儿去了。日记,在圻儿枕下。您要给姐妹们常讲,引以为戒,相公,
保重。」说完坚定的走向第二个机器。毅然决然的往下一跳。

  「肇和。」我一开口,小丫头已经哭得走不动道了:「提督……我……哇……
肇和不要,肇和再也不顽皮了,再也不……」

  「去吧,做你敢做的事。」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冰冷。旁边的应瑞过来,
默默的帮自己妹妹除去衣物,解开辫子。自己也把发髻松了,回头和我说:「郎
君,舍妹年幼,我送她吧。」

  「嗯」,我别过头去。应瑞道了声谢,转身抱起了自己的妹妹。我这才注意
到,她穿的是自己海天一色那套泳装。我突然明白过来她想干什么,正欲阻拦。
应瑞抱着肇和冲我一笑:「郎君,我爱你,保重。」抱着肇和跳了下去。

  堂内彻底乱套了,所有姐妹们都往前冲,但是无济于事,那个密封锁的结构
是跳下去直接封死,夕张拿装甲板做的,炮都轰不开。只有我这边能用遥控操作。
我还特意当时在里头踹了好几脚确定没问题才用的遥控把我俩吐出去。夕张为了
以防万一还在外仓加了紧急停止按钮,但是只有我知道在哪,有防误触也不怕她
们拍。我就这么默默的看着。

  屋里已经炸了庙了,逸仙十三双海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们还
是有点担心,鞍山抄起导弹就冲我过来了,被长春死死按住。我指了指手腕示意
她们几个知情人看终端,她们看了下夕张那边摄像头录的视频才明白咋回事,鞍
山气哼哼的坐下也不看我。其余几个默默的传来一句话:「你够狠。」

  她们几个知道咋回事,重庆她们不行。亲王火儿她们几个小的不敢说话,重
庆直接一个箭步过来炮管子快塞我嘴里了:「格老子的你要死啊,你还真下得去
手啊。你是不是打算……」逸仙怕她伤着我,赶忙瞪她一个劲的使眼色。重庆虽
然脾气不好但明显看得出哪不对,她总觉得逸仙和十三沉着的过了头。虽说不明
就里,但也就松开了我,默默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喝了口十三的茶,缓缓的开
口:「巧言。」

  巧言过来直接就跪下了,我都愣了下,刚想开口巧心赶紧过来搀她:「妹妹。
别……」

  我尽量让自己别乐出来,脸上抽动了几下,看着非常狰狞:「你运气好,只
剩了这仨,这仨是便携式的。每次充电只能开关一次。」这我真没说谎,这玩意
是插电用的,夕张废了老鼻子劲才装了仨电池进去,飞回来的路上坠的我脑袋生
疼:「因此肇和今日代了你,你自己有数。你比起肇和惹是生非的能力只多不少!」
「老师,是我这个姐姐不对,我没教好她。您……」我手一挥拦住了巧心:「巧
言,你总说你姐姐过于完美,你觉得她无聊。说自己享乐主义。不会为以后考虑,
过好眼前的每一天。你过好每一天的快乐心情是建立在玩弄调笑他人的痛苦之上
么?你有没有考虑过被你玩弄的他人的心情!你说当年在学校。为了护着巧心你
要假装玩世不恭。现在呢?难道这满堂姐妹们对你有任何不好么!」短发少女跪
在下面痛哭流涕,我实在于心不忍,假意发怒:「巧心,扶你妹妹起来,她跪我
干什么,她和99不同,她应该给这满堂姐妹跪下道歉,就因为她给这所有人找了
多少麻烦。你最应该跪的是成日为你操心的她们!」我转过身去,不在看她,给
十三打个眼色。十三会意赶紧过去帮着巧心扶起巧言。少女走到每一个人面前,
鞠躬道歉。最后走到我面前,深鞠一躬,然后回到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就露出个脑袋。那个造型我看着非常亲切,仿佛在哪见过。

  我撑着扶手活动了几下,看了下时间,应该差不多快没电了。喊逸仙去拿了
四条大毛巾。又让长春她们去杂物间搬了一大俩小三个折叠床来,铺上褥子。她
们不知道我要干嘛,不明所以的都弄好了。我指示她们把大的放在肇和应瑞那个
仓边,小的摆在海圻和99旁边。逸仙把毛巾拿来铺好,我操控着轮椅走了过去:
「行了,差不多了,准备吧。」

  在场的除了看过视频的都蒙了,准备?准备啥?正当姑娘们一头雾水的时候。
那「解装机」突然一阵剧烈晃动,接着噗一声吐出一具娇小身躯,浑身粘液,不
偏不倚正好落在床上。紧接着另俩个也一样的动静。除了第三个是个「双胞胎」。

  「愣着干嘛,搭把手,帮她们擦干净。这一身黏答答的。」重庆白了我一眼,
她反应再慢也知道我搞什么鬼了。其他两床也一阵忙手忙脚,把身上粘液擦干,
拿褥子裹好。我操作着轮椅,走到了99身旁。轻轻的摸着小脑袋,如同早上叫她
起床一般平常:「99,99,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提……督……?」小姑娘一幅起猛了的样子,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我。
「99不是,99不是已经……难道提督您也……」

  「小傻瓜。」我直接一口咬上了那小脸蛋:「现在醒了么?」

  「不,不可能啊,我明明进去了解装室,然后被两个滚轮不停的剥离滚动……
对,对了。我的舰装……」小丫头赶紧展开舰装。我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
「少了啥么。」

  「没,没有……但,但提督您不是让99……让99……自行体面么……」

  「对啊。」

  「那为何,为何99不曾被解装……」

  「我什么时候说要拆你了……」

  「您不是,不是……」

  我默默打开手里的终端,里面传出了我刚才的声音:「装置,我拿回来了。
我们夫妻一场。我做不到把你们送过去。但你们所做之事,为夫也没有办法。这
是,为夫最后的体面。你们自行处理吧。流程你们比我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保重。」

  「对,对啊,您不是要我们处理么……」

  「处理了啊。这不都处理完了么,都擦干了,还处理啥。」

  「不,不对啊,99应该,应该……」

  「应该啥,说到底我什么时候说的要拆你们,中午罚你们和刚才和你们说话,
我这都有录音有摄像的,白纸黑字,还有你。咋,我们的小会计想不认合同?」

  「呜哇……」我头回发现这丫头嗓门比肇和还大。

  「小娘子,99。你犯了错,所以犯错要受到惩罚,你要用实际行动补偿大家。
所以,你在进去之前,把东西给了大家。你进去之后就已经死了一回了。因此,
过去的那个封闭自私,独来独往,斤斤计较的坏99,已经死在了这个里面了。你
重新出生了一回。现在,你是新的99了。所以,欢迎回来。我的99。」

  小丫头哭得已经快抽过去了,我把眼镜给她重新带好,示意重庆抱她进去。
众人这才明白我玩的什么把戏。

  而一旁的海圻动了几下,似是已经醒来,我赶忙推轮椅过去。

  「提督……」海圻出来的晚但是醒得早。

  「圻儿,你都听到了是么。」海圻点了点头。

  「你要不舒服的话,你打我吧。我确实不是想针对你来着。但你上了台了,
这戏开了场就……」

  「不,相公。你做得对,而且圻儿确实有错。阅历广而未尽到教导之责也就
罢了,反而包庇过错……确实应该……」

  「好了,所以过错不都在里面了么,无过一身轻。莫要责怪自己。」我轻轻
的捏了捏圻儿的鼻尖。

  「相公,一出好戏,起承转合,精彩。您确实算是名角儿。」

  「圻儿,角儿不角儿的咱们搁一边,你先看看你这头发咋整,我好像给你头
绳绑了死结……你这玩意也太难绑了。」

  「相公!」圻儿摸了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发辫,翻身就去了梳妆台。

  最麻烦的还是这双胞胎。

  「图灵,咋回事,这俩怎么晾了这么半天还没醒,别真出什么事了吧。」

  「根据仪表监控显示是睡眠状态,体征平稳。无波动。」

  那就好,别整出点啥不可逆损伤那被拆的就是我了。说话间应瑞迷迷糊糊睁
开了眼。似是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郎……郎君?」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小妮子却笑着哭了出来:「啊,这定是那世间自然人
所说的,死前梦境吧。郎君,瑞儿,瑞儿不是个好妻子,瑞儿善妒,脾气丑陋,
一言不合就和你闹脾气……你肯定,肯定很讨厌瑞儿……瑞儿甚至连十三姐的醋
都吃,哪怕我天天被十三姐捧在手心,待我如己出。我却和那蛇蝎毒妇一般和她
争心上人……甚至骂你无情无义……只因你不肯看瑞儿一眼。」说着话,应瑞直
接抱了上来,双手捧着我的脸一点点开始抚摸。力道之大仿佛要刻在心里。「似
我这等对心上人挥刀的豺狼,落得个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但郎君,即是那
梦境,可否最后疼爱瑞儿一次,了了我这心愿,那黄泉路上瑞儿也就此闭眼了。
这是夫君最爱的那身衣服,穿着它走。也算……」

  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从轮椅上暴起扑了上床。根本不管旁边还一堆人,一
口咬住那朱唇。瑞儿一愣。双眼滔滔落泪,香舌不顾一切的往里勾,似是要将我
魂勾出来一般,在我嘴里整个舔了个遍。一挑口水吞了下去,面上如同吞了什么
琼浆玉液一般。我全身冒火,直接把那小胸罩一推,泳衣往旁边一拨。饿鬼一般
咬住那嫣红,下身根本管不了什么节奏技巧,只是如同牲畜交尾一般一味猛顶。
小娘子双腿勾环于我腰间,双手抱着我脑袋拼命地按,双腿似是要将我揉入身体
一般紧夹。我自是不会怜香惜玉。疯了一般猛撞那花心。但应瑞和其他几个妮子
不同,她甬道虽然不算狭窄也很舒服,但花心极小,也就是家用木筷子头粗细。
我撞了百十余下始终就差那临门一脚。急的我满头大汗,干脆破罐子破摔。吐了
那嫣红咬住那小耳。

  「啊,夫君,胸前要夫君疼,莫要离去……」

  「娘子,如若想要极乐,开了那房门,让夫君进去。」

  小妮子听了这话瞬间开窍,调了下下身,那筷子头小洞突然扩开,正好赶上
我死命往里一捅。

  佳人愣了五秒有余,眼白上翻,如同疯了一般:「夫君的进来了,好大,好
涨,好烫。瑞儿,瑞儿要死了。瑞儿如果能这么死,瑞儿绝无怨言,夫君,插我,
把瑞儿捅穿。」说这话小妮子双腿再一使劲。下身花房用力一勒。用尽全身力气
锁死了我,然后全身颤抖如通电一般,似是到了极顶。

  她是如同疯了,我是已经疯了。

  一般抽插的时候我都是要么抱着爱人的背,要么一边一只手环抱着腿,要么
就抓着奶子,要么就揉着屁股,反正总有点抓手。

  应瑞不行,她太小,没有地方抓得住。

  情急之下我干脆把她翻了过来,小妮子两腿被迫松开又反着盘于腰间。我倒
着抓着她双臂,把她整个人拉的反弓了起来,妮子叫的已经快把房顶掀了,刚才
那一下翻身我的龟头直接在她花房里转了一圈。拉着的玉臂都已经泛上了潮红。

  「郎君,郎君,瑞儿,瑞儿爱死你了,可瑞儿要死了,下半辈子,瑞儿一定
百依百顺,不再吃醋,做你的贤惠小娘子。你要好生……好生照料自己,瑞儿,
瑞儿去了……郎君……你保重……啊……」

  应瑞整个人都泛红了。趴着折叠床上,而我听了那些话,下身不曾出来一滴
液体,我却感受到了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的高潮。我整个人也泛红,身上冒汗,
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这感觉,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干性高潮?如果
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因为我没通精但是走对了地方的原因。就下体的感觉
看来,我可能至少还得来个十好几次才能突破,甚至可能还多。刚才的感觉明显
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但是没出来又堵回去了。

  「怎么搞得和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我这回是真累着了,这下的感觉就和
之前尿出去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很像我生前撸完的贤者时间。正当这时,肇和醒
了。小妮子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姐姐趴着,浑身潮红,自己的提督压着
自己的姐姐,也趴着,二人下身连在一块,大汗淋漓。自己姐姐脸上却是满脸幸
福。

  肇和以为自己起猛了。干脆趴下,闭了会眼。再睁开。还是一样。

  看来自己起床姿势是对的。

  这会,应瑞也醒了。睁眼看到肇和呆呆的坐着,笑了笑:「走吧,妹妹。去
那黄泉路上报道吧。我心愿已了。不再……」

  应瑞感觉不对。

  刚才是刚醒来没反应过来,这一起来她感觉自己花房里胀满,整个甬道被堵
的严严实实,身上极重。感觉像压着什么。环顾四周。床边围了一圈人。个个面
带笑意。自己的肩膀那出现了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

  「娘子,你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吃醋,百依百顺,做贤惠小娘子。我都录下
来了。你可不能赖账。」说着,把自己那娇媚声音当着所有人放了出来。

  应瑞叫的所有人都把耳朵关上了。

  99比肇和嗓门还大,她比99嗓门还大。记下了。

                第十章

  「诶,戏也演完了,目的也达到了,你干嘛沉着个脸。谁让你不和我说,我
又不是……」

  我躺在炕上,旁边的少夫人们围着我躺了一圈。重庆憋了半天实在没忍住,
冲我嚷嚷了这么一句。

  我只是把她拉过来抱了抱,长叹一声。

  「鞍山,过来下。」

  「好,好嘛……是我急了……我不该没问清楚就拿导弹要砸你……但你也不
和我说啊,你光和我挤眉弄眼说要演戏又不给我说什么戏。我莫名其妙就看你逼
她们四个往下跳……我肯定……」

  我盯了她一会儿,慢慢的低下头摸着应瑞的小脸。长春知道这回不是演戏了,
我是真的在伤心,于是赶忙过来想对我说些什么。

  我摆了摆手,默默的把小兔子搂了过来,摸摸她的耳朵。气氛比刚才我逼三
姐妹就范还要压抑三分。

  「鞍山……」许久,我幽幽地开了口:「我说实话,这整出戏。是你逸仙姐
和十三姐拜托的。我苦思纠结许久万般无奈下才想出这个法子。哪怕夫妻欢好之
时我也纠结犹豫。甚至都怠慢了你十三姐。」

  鞍山满脸不信,脸上一副骗鬼的表情看向旁边逸仙十三,二人点了点头,表
示我确实说的是真话。

  少女愣了。

  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此戏我知道乃是猛药治急病。所以我早有心理准
备你们会怪罪于我。但我在其位谋其政。这是我的职责。我不能说眼看这几个丫
头在家胡作非为惹的整个港区祸端隐患骤生,还去遵循那什么不聋不瞎不能当家
的狗屁道理。这出戏演完,我是做好了几个小妮子对我心生怨恨,躲着我不见,
甚至我就此申请离去的准备的。」

  大家都惊了。

  「夫君……」逸仙皱着眉凑了上来。

  我摆摆手示意我没事,接着说道:「说真的,四个妮子出来后如果对我有怨,
我不怪。庆儿不明就里拿炮顶着我,我不怪。她不知,不知者无罪。但你拿导弹
要往上冲的时候,我其实真的很想让长春别拦着你,我在想可能让你一导弹砸我
身上解了你怨气,那是了也就是了了。」

  怀里的小兔子听了我这话,耳朵抖动了下想要起身,被我按在怀里。扬起头
一脸担心的望着我。我轻轻地抱住她接着说道:「我说实话,鞍山。我并不因为
你因姐妹情深而对我发难心寒。那是人之常情,甚至连我都觉得你做得对。我之
所以如此伤心,是因为我已然告诉了你真相而你却不信我。一想到我在爱人心中
是一个为了自己的面子就可以拿自己爱人立威的牲畜混账,我实在是……」

  长春直接一起身把鞍山拽了过来,抱起鞍山就要往我怀里送。

  我苦笑了下,轻轻的推开了。

  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震惊程度甚至比起刚才演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鞍
山更是被雷打了一般。所有人印象里我平日里一贯是肌肤相亲到恨不得无时无刻
粘在大家身上,亲昵拥抱接吻犹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无论天大的事,抱一抱,
亲一亲,有错认错,该受罚受罚也就是了。今日里我居然推开了鞍山,这种事简
直是闻所未闻。鞍山整个人当场定在了炕上,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你……你不要我?」

  我闭上了眼,向后一仰倒在了被子上看着鞍山,言语中带了几丝心灰意冷:
「老婆,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能选择和我鸾凤和鸣乃是我毕生福分,但我实在是……
实在是难以忍受心爱之人觉得我薄情寡义。刚才为夫拒绝了你,你现在心里滋味
如何,我可能就是百倍,千倍之痛。夫妻之间,磕磕绊绊为常事,吵吵闹闹不稀
奇。但,如若没了信任,那就……」

  「可,可你也只是和博士聊天说,博士告诉你说此物无害。但是机器无常……
尤其轰鸣声作响……我确实担心她们啊……我也不知道这机器安不安全,她们跳
进去是否……」鞍山咬了咬嘴唇,语气之中也带上了几分急躁。

  「你知道么,老婆。这是我第二个寒心的点。因为我知道,你根本没看完那
个视频,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只是看了开头一点,知道了此物无害乃是机关戏法。
你就坐下了。一脸气哼哼。我那时心中……」

  众人听我一说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我为何如此。

  济南一脸难以置信的上炕贴过来:「不是,姐你这看视频就瞅个开头啊,合
着你后头都没看是吧。我说你怎么坐下还搁那气哼哼的。姐你这脾气要了命啊真
的是。」

  鞍山彻底愣了,双手发抖的点开终端,哆哆嗦嗦的把视频重新翻出来拖到后
半。看着我和夕张二人抱着往三个机器里亲自跳进去再被吐出来,反复多次。又
讨论加装安全按钮,千叮咛万嘱咐说使用方法。鞍山已是彻底慌了神,而最后更
是听到了我和夕张的玩笑:

  「怎么样,跳这么多次信了吧,你这也太小心了。虽然注意安全是好事,但
我都有点吃醋了。」

  「好了好了乖老婆,这不小心不行。倘若她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就得
把自己拆了谢罪去。」

  「你啊,总是这么谨小慎微。居然还自己往里跳。怎么,信不过你老婆?」

  「那倒不是,但小心无坏处。再说了,我自己都不敢往里跳的东西,我怎么
会让爱人进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鞍山整个人如同丢了
魂一般,下了炕,鞋也没穿,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往后院走。十三摆了摆手,示意
跟着,怕出什么事。长春济南会意赶忙跟过去。而我再次躺下,呆呆的望着天花
板。心中仿佛被挖去了一块。众人一时不知如何相劝,气氛尬在了当场。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海圻一边整理发辫一边喃喃自语。

  我脾气非常差。

  生前算得上好友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这都只是因为我性子过于直接完全
不懂掩饰。有难以死相帮,有错直言不讳。笃信的就是一个真心相交万事都可坦
诚,即便有不同,求同存异也就是了。

  但人间复杂。正因如此,能与我身边留下的都是生死之交,但也正因如此,
一位还算深交的朋友给我下了个判断:「你这性格确实不适合组建家庭。可能你
得抱着处男进盒里。」

  一语成谶。

  因过往阅历和经验,久病成良医。我可以高速通过三言两语和来往圈子喜好
元素,甚至只靠观察玩乐就能快速勾画出一人整体性格三观乃至喜恶嗜好。靠的
无非也就是五观之法。

  观人于忽略,观人于酒后,观人临利前,观人临心欲,观人于无责。

  这五观之法一言以蔽之,就是潜意识微表情。说高级一点,也就是刑侦或者
情报部门常用的侧写法。

  我没那么高端,只是自娱自乐的皮毛之术。但屠龙之技哪怕一招半式,日常
生活也已是随意拿捏。而且最要命的是我控制不了什么时候用术。换句话说这玩
意变成了我的底层代码。虽说我依靠此术明哲保身一辈子,基本没吃过什么人的
大亏。沾上风险也可极小损失脱身。

  但此术的唯一代价就是,我一生无任何情缘。

  重生之后的我完全被姑娘们的真诚和爱所包围,屠龙之术无了任何用处。一
时间我觉得我回到了以前那个大家都对我好,我也要对大家好的单纯日子。哪怕
是要板起脸来做一些整风之事,我也反复告诫自己。她们是我挚爱,不可掉以轻
心。用词说话要反复斟酌,行为处事要再三注意。绝不可把那对敌斗争之法用于
爱人身上。所以当鞍山拿着导弹冲我冲过来之时我其实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而当
她草草看了一点原委,坐下去背过身,不再看我之时。如若不是当时那舱里还躺
着四位等我接产的,我整个人能直接从座位上扔出去。

  思绪中那一片沉底淤泥如同炸药入塘一般,污秽之物炸了个水花四溅。我几
乎把我所有生前遭受的那些伤痕都想了起来。之后的我几乎是强撑着演完了整出
戏。如果不是应瑞那一番肺腑告白扰动了心弦,我几乎撑不到回屋。而当我了结
一切坐下之后,那些沉渣又如跗骨之蛆一般泛了上来。

  一只小手怯生生的拿着纸巾过来,给我擦了几下。我思路被打断,回过头一
看。是丹阳:「提督……我……我帮你擦一下……你眼泪快流到床上了……」

  啊,我哭了么?我自己都没感觉。我摸了摸双颊,已是泪流满面。勉强挤出
个笑容摸了摸她:「谢谢了,亲王。我……」

  「提督。」小姑娘咬了咬嘴唇,下决心抬起了头:「丹阳觉得……逃避不能
解决问题……这是逸仙前辈和白露前辈教我的。您也这么和我说,要勇敢的站出
来,面对问题。当时我的所谓……」好运「。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但来了宿舍
后。一直以来陪伴着我的」好运「似乎已经消失了。不如说,是种解脱吧……它
总是保护着我,而如今,该由我去保护大家了。提督,丹阳不懂,但是丹阳觉得……
您好像也有和我当时差不多的东西……它在您心中变成了一个结……您得去……
打开它……」

  醍醐灌顶不过如此。

  我直接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把小亲王抱住。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在颤抖:「雪……
丹阳,你能看到?」

  「不,不是看到的,丹阳只是有感觉。毕竟,丹阳也是提督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提督在想什么丹阳其实会有一点感觉的。而且那感觉很熟悉……我也经
历过差不多的……事……所以我在想是不是……」

  是了,我把素体共鸣的事给忘了,难怪她们会有感觉。但我那些事我也不好
和她们说,太长了,而且很多说出来我估计她们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海圻看出了我的纠结,理了理头发,抱过猫来:「提督,圻儿常说。没有什
么是不能改变的。圻儿不知道相公经历过什么。但,既然已成历史,那要做的就
是引以为戒。毕竟过去的,那就过去了。有用的是当时的经验,而不是故事本身。
望相公可以不走老路,让这家不会变成英雄无用武之坟墓。毕竟,最重要的是,
珍惜眼前人。」

  「珍惜……眼前人。」唉……果然还是道行不够,这么简单的事,我居然入
了局。圻儿说得对。我乃是死人,重生于家中已是天大的福分,那些陈年旧事有
何意义。她们爱我,我爱她们。足够了。纠结那细枝末节之事简直是贻笑大方。
「圻儿,多谢相救。」「自家娘子,客气什么,执迷不悟者顿悟,乃人间一大喜。
快快过去,鞍山妹妹在后院菜园。」说这话把我往下一推,我上了轮椅,直接行
将过去。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

  我操纵着轮椅到了后面菜园,眼前的一幕让我刚平静的心骤然揪紧。

  鞍山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全身是土。手里呆呆地绕着一根草发愣。
一看就已经是大哭之后累了,整个人了无生趣。看背影让人极为心疼。我缓缓过
去,示意济南长春不要发声。两人会意,悄悄退后。我坐在少女身后,听着她一
抽一抽的哽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少女就这么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长春,济南。你俩说……我是不是伤透了
他心。他为了那几个妮子反复以身作则一再测试。我却和泼妇一样,不仅不看完
原委,还给他甩脸子不看他。瑞儿那小妮子虽然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
但那起码是因为吃醋。闹个几下也就算了。我居然……我居然当时真的要拿导弹
砸他……他说的对,我根本就不听他解释。刚来之时我也是口不择言……明明知
道他是身故之后抛家舍业机缘巧合才来到此处,我还拿话激他……我有什么脸当
他妻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简单的道理……我……」

  鞍山说着说着居然开始慢慢取下手上的戒指,攥在手心:「我……我根本不
配……我……」

  济南和长春吓了一跳,刚要冲上去拦。我离的近但是腿脚不便,干脆往前一
扑,把鞍山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事发突然,我前扑这一下根本没看角度,生怕磕着她的我下意识用手护住了
少女五官。

  鞍山被我这一扑弄得猝不及防,整个人往下一砸,脸朝下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双手被下坠力道一带,护着她脸庞的手背直接砸在了菜园用作花盆的废炮弹壳
上。

  一身巨响,那玩意被撞了个粉碎。

  手背上一阵剧痛传来,但我根本无暇理会。赶忙把佳人反过来看看面庞是否
磕着捧着。少女明显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面济南长春一声惊呼直接扑了上
来:「提督(指挥官),没事吧。」

  「我没事,磕着一下手而已,嘶……」这用作花盆的弹壳也不是寻常材料,
这一下巨大的冲击力道痛得我连甩了好几下手。得亏现在没骨头,不然这一砸最
轻是个骨裂。

  「你俩看下鞍山有没有磕着。」

  二人会意,赶紧把鞍山扶了起来,上下端详。还好,脸上没事,只是身上被
我那一扑弄了个灰头土脸。

  鞍山终于回过一点神,转头看向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老……老公……?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老婆你刚才想干嘛,把那玩意扔了?」

  「不,不是,啊~~」鞍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我戒指,我戒指呢……
刚才还在手心里的……我……」鞍山如同疯了一般到处翻找:「一定是刚才摔出
去了,就在这,就在这附近……我会找到的,我一定会找到的!」

  济南冲我一阵挤眉弄眼,从背后递过来鞍山的戒指塞进我手心。别看她平日
里大大咧咧,论起手上花活她的反应那叫一个快的离谱。鞍山刚一摔倒的瞬间,
她直接把飞出去的戒指随手一抄就揣进了自己衣兜,我要不是压鞍山身上视野好,
我都差点没看见她怎么放进去的。那动作之流畅不得不让我怀疑,她是否找普林
斯顿练过什么魔术手彩儿。

  「算了,老婆。不碍的,反正你也要扔掉。找它干嘛。」我苦笑一声。而鞍
山听了这话彻底急了:「不,不,老公我不是要扔……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
我!我会找到的,我一定会找到的!那是你给我的,是你给我的宝贝!」

  鞍山说着话连滚带爬的又要往远处去寻摸。而我实在憋不住了,直接一把拉
她入怀,头放在她肩膀上死死抱住,鞍山拼命挣扎:「老公,别,我一身土,脏,
你放开我,我一定会……」

  「老婆,别找了。戒指是死物,丢了再买就是。」我嫌背后抱着别扭,干脆
把她转过来。脸对脸看着那满是尘土的绝美容颜:「衣服脏了,搓两把晾起来。
身上脏了,洗个澡便是。但这爱和信任要是丢了……」

  「不,不会的,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你,我不该和你耍性子……老公,
你打我吧……你……」我直接把她嘴捂上了:「再说这话我真生气了,听到没。」
鞍山点了点头,我松开她,她一脸哭相的看着我:「可是,我把你给我的戒指弄
丢了。那我是不是就不是婚舰了……那我还是你老婆么……我……还能这么……」

  我叹了口气:「你啊,有时候我也是不知道你是不转弯,还是单纯就是装糊
涂。爱和婚姻,那是刻戒指上的?丢了就没了?那这爱要他何用。爱在这里。」
我点了点她那软弹果实,鞍山脸一红:「戒指或者婚书,那是人赋予他的价值。
你不也问过我么,春花,夏江,秋风,冬雪,既可是笔下壮丽山河,又可为文人
墨客逃避的温柔乡。如果是我会选哪个?那我现在问你,戒指,爱意,婚姻,交
好。即可是那相伴一生至死不渝的佳话,又可为执迷不悟冥顽不化的水中月。你
又会选哪个?说到底,你还爱我么,相信我么?」

  「嗯!」鞍山直接贴了上来:「以后,你什么都得告诉我,不准瞒着我。我
也会好好听你说,我相信你。所以你要做什么都要和我讲好。我也会什么都和你
说。我再也不会怀疑你!」

  我伸出手指:「拉钩。」

  「嗯,拉钩。」

  「哦对了,老婆,你刚才说的什么都和你讲好都会听我说,包括抱着长春和
济南一起么。」

  「……好了啦,知道你想什么,而且她俩本来也是你婚舰……再说,她俩还
有戒指呢,我连个戒指都没有。到时候在床上还不知道……」

  「对,这事忘了。咱们来解决一下,伸手。」鞍山不明就里,伸过手来。

  「左手……傻瓜。」

  「哦,你要干嘛老公。」

  我从口袋里取出了那个戒指,但这玩意是我技术盲区,找了半天才找着哪面
冲上,夹着缓缓套了进去。鞍山全程和泥塑一般,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好了,这就解决了。老婆,你愿意……」

  娇躯一阵风一般扑入了我的怀里。

  我全力抱住,捧起那张痛哭流涕但又笑容满面的脸,用力的吻了下去。鞍山
一愣,直接把舌头伸了进来,闭上了眼睛任凭我忘情的吸着。

  我知道,我不用等下半句回答了。

  身后长春济南对视而笑,过来把我重新扶上了轮椅。推着我慢慢往回走。我
抱着鞍山感觉整个人都明快了不少,心里那些阴暗之物也终于消退了下去。

  济南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我俩说道:「诶姐。你和指挥官这么搁菜园
里摘了戒指再带上,这算不算离婚再复婚啊。那你俩这算二婚啊。啊~~」

  长春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我头回觉得这么不会说话的整个港区都没多少。

  看我抱着鞍山回来,炕边坐着的一圈人也是长出了一口气。逸仙若无其事的
走了过来:「怎么弄这么脏,来,你们俩把脏衣服脱下来我拿去洗一下,洗完大
家要去吃饭了。」

  我才反应过来天都开始有些暗了,这出戏居然整整排了一天。我干脆也把内
裤脱了,又把鞍山扒了个精光,脏衣服递给逸仙:「屋里有没有大木盆之类的,
我得和鞍山洗一下,这一身土要了命了。」

  「啊,我去拿。有个缸是冬天拿来积酸菜的。现在没用就刷了放起来了。」
说着话重庆就跑到后面拿了个超级大缸出来。缸倒是不高,也就饭桌高低。但极
宽,放地上看着和浴缸差不多。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里面放满水。我直接抱着鞍山
跳了进去:「济南,长春,你俩也去洗下,你俩一身土。我们先去食堂,一会给
你们带饭回来。喏,夫君。拿这个刷。」说着逸仙把几件脏衣服晾了,递过来一
个超大号的丝瓜瓤子:「这个刷的干净。好了咱们先去食堂,应瑞肇和俩姐妹让
她俩睡吧。给折腾一下午,剩下的都去食堂吧。夫君你洗完了水就放着,我们回
来弄。走吧走吧,折腾一天了饿死了。」

  说着话众人往外就走,不一会偌大的院子就剩了我们池子里的四个洗澡的和
床上俩睡着的。一时间安静的恍若隔世。

  「诶,老公,嘶,你轻点,搓的疼。那啥我刚刚想起个问题。」鞍山一边整
个人趴在水里一边享受着我的搓澡服务。

  「啥问题?老婆你腿打直,别弯着。我搓着别扭。」

  「你晚饭咋解决。」

  屋里一下安静了。

  完了,折腾太久忘了这事了。刚才一帮人全出门了,我就忘了问一句我晚饭
咋整。这下乐子了。

  「要实在不行我回E系宿舍那边吃呗……」我想半天弱弱的来了一句。

  「你确定你撑得到?亲爱的你那样可能半道上得掉下来。」长春毫不留情的
戳穿了我。

  「那,那能咋整,你们仨现在有么……」

  三姐妹分别捏了捏确认了一下油箱:「你要喝倒是也能喝……就是可能最多
给你垫个底。」

  行吧,总比饿着走强得多。

  「那行,擦干了上炕吧,这水里也没法喝,好容易弄点改奶搓了。」

  「你还别说,以后要真弄个洗浴,我还真想弄这么个项目,反正港区奶牛多。」
鞍山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吐槽。而我默默的记了下来。还别说,家里的洗浴确实是
个挺好的娱乐项目,还增进感情,也不复杂。反正澡堂子是现成的,到时候再说
了。

  众人往炕上一仰直接躺下。也是,折腾半天累个要死。我也懒得管是谁,反
正我饿了。随手抓过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一口叼住。

  「哎呀指挥官你轻点嘬,又不是不给你喝真的是。」短发少女调了下我的脑
袋。「两位姐你俩别干看着啊我说,也自己弄弄准备下。或者找点啥事做。这都
瞅着我干嘛奇怪了。这有啥好看的。博士不说得刺激刺激他那俩玩意么,你俩先
弄着,一会咱们换手。」

  「长春,你来哪边?」

  「哎呀这有什么客气的,反正都一样。一块来就是了。」

  「那成,我左边这颗。」说着鞍山就是一口。

  「那我就右边呗。」小兔子捋了捋头发,也把我蛋吸了进去。

  「我说,哎不是,你俩一左一右我弹药库是有人管了,主炮咋整,就这么晾
着?你姐俩吃土豆烧牛肉都是把土豆吃完了牛肉剩下?」

  「哪那么些说的。」济南在我头上拍了一下:「我帮你撸两下也就是了,要
不你再找个人来?」

  行吧,好歹有人管了。

  济南伸出手开始套弄,手指不时地还从我龟头上抚几下。下身俩姐妹感受到
颤抖,吸的更加用力。我虽说是很舒服但是总觉得还是差了什么。正当我吃完一
边换了另一边的时候,俩睡美人姐妹可算是醒了过来。

  应瑞一起身看到这场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夕张说的,幽幽的爬了过来:
「郎君真是好福气。进餐也就罢了,三大主力姐妹服侍你一人,你这待遇可是不
小。」我根本懒得听她接着说,嘴上一边吸个不停。双手把小萝莉勾过来入怀。
传音调笑。

  「瑞儿又吃醋了?」小萝莉笑着摇了摇头,这回看得出是真心的。

  「瑞儿答应了郎君要贤惠,都依着你。而且都是自家姐妹,也非不忠不贞。
有何醋好吃。说到底……」

  一旁又爬过来个小萝莉:「姐……提督这是。」

  应瑞扭动了下,从我怀中抬头:「肇和你醒了?可有哪不舒服。」

  「安心吧,瑞儿。嘶……」我把济南双乳吸空,又咬了几下。济南白了我一
眼,手一捏我龟头,拍拍鞍山示意换班。

  两姐妹换了个位置,我继续吸着:「那玩意我来回实验了快十几遍,可舒服
了,唯一缺点就是劲太大,按一次感觉快散架了一样。回头得让夕张调一下力道。」

  「郎君你有心了……」

  「哪里的话,我不敢下去我怎么会让你们去。放心便是。」

  一旁肇和也明白了几分缘由,低下头在我脸颊上笑着亲了一下:「感谢提督
不拆肇和。肇和一定好好报答。」

  「小奶牛要是有心报答以后吃东西有个度,别往死了塞,到时候再涨奶我就
让你专供我一天三顿饭。」

  肇和羞红了脸,知道我说的是啥事:「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也
是婚舰……提督要喝那便喝就是了。」

  「小妮子,连交欢都不甚熟练还想着哺育。」应瑞直接拍了一下:「你这与
其说是婚舰不如说是女儿。万一哪天郎君兴起给你办了,你怕是动不了两下就晕
过去了。」

  「我哪有那么弱,而且,而且……」肇和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你又不教我……
就知道自己爽……」

  应瑞听这话直接气笑了:「好,好,我这妹妹长本事了。正好今日姐姐也吃
了个饱。郎君,既然如此,今日就让她来服侍吧。」

  「瑞儿你认真的……?」我倒是很开心,但这肇和正如应瑞所说,完全就是
懵懂状态,偶尔一两次基本都是玩闹,根本没正经进去过,我都很怀疑进不进得
去:「那瑞儿你悠着点……」我直接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棒子朝上耷拉着。三
姐妹也好奇,都纷纷抬头观望。瑞儿随手把肇和抱起来,抵在入口处。肇和脸色
都变了:「姐……这真的能进去么……」我也一脑门子汗,前端一抵上的触感感
觉那入口甚至还不如我未曾勃起的龟头大。应瑞玉手套弄了几下,把棒子弄直,
满脸谄笑:「来,妹妹莫怕,花口放松,姐姐数到三声,来。一……」

  刚一了一声,应瑞掐着那细腰,用力往下一套。

  怎么形容呢?应瑞好歹只是花心狭窄,甬道正好,包覆感也可以。肇和这个
不然。整体感觉如同一个紧到爆的橡胶套从头部直接撸到了根部,那花房根本不
能说是插进去的,而是直接靠着往下落的那一下重力强行杵进去的,花口被强行
撑大,如同皮筋一般死死勒住冠状沟,花房如同保鲜膜一般绷到我龟头都有点疼。
围观的三人全都吓着了,她们眼睁睁看着肇和小小肚皮上出现一根巨大凸起,整
体轮廓清晰可见,一动一动的。本主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应瑞一推她后背,
小丫头整个人躺在我身上,和触电一般抽搐。口水都流了出来。我实在于心不忍
拿过纸巾给她擦嘴。

  「瑞儿你这是亲姐么,好家伙这下进去了之后肇和不得一辈子躲着我。第一
次捅进去捅这么狠。这以后床上要是怕了……」

  「呵呵,夫君。正因为是姐妹,所以我才如此。你可别看这丫头小小一只,
可是贪吃的紧。你躺好,瑞儿让你舒服舒服。」说着话应瑞也趴了上来,附在肇
和耳边:「好妹妹,动一动腰。前后磨蹭。哪最舒服的紧就磨蹭哪。」

  我明白应瑞说的意思了。

  这妮子听了这话仿佛附身一般,小腰如蛇一般前后扭动。我感觉那紧窄内里
如同活了一般,疯狂的剐蹭蠕动。最要命的是那花口。虽然不似十三逸仙那样旋
转令人升天,却由于紧窄过分,整个如同在冠状沟上勒了一条皮筋上下滚动,虽
不是抽插来回,却比那更美。小妮子突然找着痒处,调了下角度开始一吸一夹。
我感觉我整个下体进了什么电动榨汁机一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单纯就是靠的
一手紧窄真空抽动。目的就是要抽出我阳精。下身埋头姐妹察觉出我睾丸开始发
抖发胀,心中一喜,以为能逼出阳精,口中一吸真空。应瑞看到此景觉得好笑,
我二人面红耳赤相互绷紧,谁也动不了半分,心生一计。俯下身去,找到那阴蒂
所在,舔弄了几下,吸入口中用力一咬。

  小妮子直接去到了绝顶,下身死死夹住。我虽也到了高潮但由于内里太紧,
整个人感觉下身输精管内阻隔又被激流冲了几分。虽说到了高潮但下身憋涨难受,
尿出不来半分。突然想起刚才应瑞说话,心生一计。抱过小美人来,耳鬓厮磨,
冲着肇和耳语:「乖女儿,略松一些,爸爸给你好东西。」

  旁边几女听完这话简直羞红了脸,小丫头更甚,直接一阵抖动,下身激流喷
射而出。我感觉一松。也是一股激流迎上前去。两股水柱打了个头碰头。小丫头
浑身哆嗦,我也浑身哆嗦。似是褪去了全身气力。

  云散雨消。下身姐妹被浇了个一头一脸,也颇为无奈。长春干脆起身,拿过
我棒子吸了几口一咽。看了看终端:「得,还是没戏。亲爱的,来吧赶紧吃完了
了事,她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说着又把我抱了过去。应瑞收拾残局,济南鞍山
接着吸着。眼瞅着我快吃完的时候,门一开。大家都回来了。

  大家一进门看到此景也不奇怪。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张罗着。逸仙看我还在吸
着,使了个眼色。十三会意把吃的收进了里屋,为的是尽量不让我看着美食佳肴
在前却不能吃而心里难受。我心中涌上一阵暖流。嘴上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随
着最后一股热流入喉,肚子里已然有了个5,6分饱。我便吐出奶头赶忙催促长春
去吃饭。小兔子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一蹦一跳的进了屋。逸仙也把我的衣服拿
了过来。

  「夫君,感觉如何,够么。」

  「5,6分,回宿舍足够了。」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话。后面一阵骚动,我
也没在意。

  「那就好,你们后面完事了么。完事了拿来。」

  拿来,拿来啥?我不明所以,逸仙递过来一个东西,是我的保温杯。我颠了
颠,居然是满的。

  「娘子我这路上都喝完了,你在里面装了啥?」

  「啊,几个小丫头不是刚吃完么。然后说怕你路上饥饿,加上她们也没喂到
你。所以就装了些让你带着。」

  「哦……啥?这里面是……火儿亲王她们的?」

  仙儿坏笑着点了点头,我回头一看她们几个,全钻了被窝。尤其巧言。

  「你可不知道巧言挤得有多用力,小半瓶都是她的,剩下几个丫头……好了
不说了,你赶紧吧。一会天色暗下来你飞着不安全,快去吧。」逸仙笑着把我抱
上了轮椅,给我扣好了安全带:「等你能吃东西了,回来一趟。仙儿给你单独做。」

  「别,仙儿,饭就是要大家一起才热闹。到时候一定回来。那三个盆就放在
这了。你让夕张来拿就好。」

  「好了好了,我会处理,到时候亏不了你,路上慢些。」逸仙低下头轻柔一
吻,我也回了一个。后面道别之声四起。我挥了挥手。升上了半空。

  「可算了却了一件事。这一天过的……」我长叹一声,漫长的一天可算过去
了:「嗯,怎么杯子下面有个纸条。」

  「管理员,大家一起挤奶,是我的主意。姐姐和我长谈了一次。我只能说,
我还是做不到看太远,但至少这次我会带着姐妹们一起享乐。巧言」

  「这丫头。」我打开保温杯想喝一口,突然发现背后还有字,翻过来一看:
「对了,我体质有些特殊,尝起来和姐妹们可能会不同。您可能得习惯下。」

  奶能有啥不同的,大惊小怪。我一仰脖喝了一口。

  ……好吧,确实不同,港区我也喝了不少,酸奶口感的我第一次喝。

  有一说一,味道可以,就是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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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5-30 06:22